孟少遠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淡笑一下搖搖頭,緊跟著她的腳步,也出了別墅。


    他的小丫頭啊,總是那麽清楚,怎麽折磨他才能讓他最難受。


    容顏前腳出了別墅就放慢了腳步,等她聽到身後不緊不慢追來的腳步的時候,唇角才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而後才全速前進。


    容顏的速度有多快,孟少遠一直都是知道的。


    上一次追島國人的時候,他就跟她比過一次的,當時以他的速度將將能追的上她。


    而今天,孟少遠斜斜的勾了下唇,居然追的吃力了,丫頭的修為又有長進了。


    “追上我,今晚允許你親我一下。”


    前邊飄來清清淡淡的聲音。


    孟少遠一怔,臉上笑意加深,全力追了過去。


    不過片刻,容顏的身影就已經進在眼前,就在他就要追上的時候,拿到纖細的身影忽然縱身一躍,一下出去了數十米。


    孟少遠一怔。


    這是…龍躍?


    丫頭的龍躍居然能有這麽好的效果了?


    孟少遠輕笑一聲,“嗬,小丫頭,居然用技能,等會兒孟叔叔追上了,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嗬…那你也要先追上在說。”


    兩個身影極快的速度穿梭在黑夜中,夜色裏,月光下,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少女獨有的清淡笑聲,讓人聽了格外的心安。


    等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孟少遠終於如願以償的把美人抱入了懷,而後直接抱著她躲進了暗處,把她堵進了牆和身體之間。


    連絲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給她留,一個熱烈的吻便已經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的夜中迴響著兩個人的喘息聲。


    “寶貝,我想要了,一個吻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孟少遠黯啞著嗓子,輕輕的容顏耳邊低喃。


    從上次容顏和駱浩然出事以後,孟少遠雖然天天抱著她睡,但是由於她的身體過於虛弱,孟少遠就再沒有要過了。


    有時候想的厲害了,便進衛生間自己解決一下。


    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憋屈。


    今天晚上這一場追逐讓他確定她的身體時真的沒有問題了,因著這一個吻,體內的欲望迅速的升騰而上,直逼他的下半身。


    孟少遠抱她抱的緊,雖然她肚子現在已經微凸,把兩人隔開了一些距離,但是容顏還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無語翻了個白眼,一手把他推到了一邊。


    “想要?之前我在家裏問你的話,什麽時候能迴答我了,什麽時候給你。”


    孟少遠……


    他臉色一沉,心中瞬間鬱結。


    “丫頭,換一個,我告訴你易明傑的事,嗯?”


    “嗬,我不傻,易明傑的事我不會自己查嗎?”


    孟少遠一怔,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


    “那丫頭你還跟我生氣?”


    “讓你長點教訓而已。”


    兩人邊說邊笑,進了住院部大樓。


    半夜的住院部大樓沒有了白天的嘈雜,但是也是時不時有人在活動的。


    兩人為了不引人注意,便一起閃身進了步行梯。


    “幾樓?”


    容顏淡淡的問了一句。


    孟少遠忍不住笑了起來,“丫頭,不知道幾樓就直接跑過來了?”


    “這不是還有你呢嗎?我的男人,不就是給我依靠的嗎?”


    孟少遠挑了下眉,眼中是抑製不住的笑意,“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抱進了懷裏,丫頭,又撩我。”


    容顏嘴角抽了一下,她怎麽了就撩他了?


    一路在孟少遠的指引下,兩人順利的到了病房所在的樓層。


    隻是這病房卻不是單人間,所以稍微有些麻煩。


    容顏和孟少遠站在監控死角區,指了指樓道中的監控,給他打了個手勢。


    “你解決這個,裏邊的我來解決。”


    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兩人默契配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孟少遠大手輕輕一揮,那邊監控室中正在打瞌睡的值班員沒有發現,婦產科住院部的那層樓的監控忽然間變成了花屏。


    而等站在樓道中兩人的身影全部進入病房以後,那屏幕上又恢複了正常。


    打瞌睡的值班員此時睜開眼瞄了眼大屏幕,見一切正常,便換了個姿勢,繼續打他的瞌睡去了。


    病房中一共住了三個人,房間沒有開燈,但是進去以後容顏一眼就看出了哪個是安逸橋。


    安逸橋住在最裏邊靠窗的那張床上,而床邊,居然還趴著一個男人?


    容顏微微詫異了一下以後,便恢複了正常。


    以安逸橋的風流,這種時候身邊有個男人又有什麽好稀奇的呢?


    而且,看這個男人的歲數,應該是安逸橋的父親吧?


    容顏眯了下眼,看似有些猶豫。


    “不要心軟丫頭,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孟少遠說完,直接設置了一個屏障,把他,容顏和安逸橋三人隔離了開來。


    這樣,有再大的動靜他們也是聽不見的。


    容顏掏出那把烏黑的匕首走到了安逸橋麵前,同時目光往那個趴在那裏的男人身上掃了一下,眼中滿滿的都是厭惡,跟女兒一起不算,還拋棄自己的結發妻子,這種男人,又怎麽會讓她心軟,


    剛才她那一瞬的猶豫,不過想的是要不要把這個男人一起解決了。


    現在孟少遠既然把他隔離到了外邊,那就算了,算他幸運,撿迴了一條命。


    容顏手中的匕首挽出一個刀花來,匕首鋒利的刀刃輕輕的在安逸橋的臉上劃了一下,那裏瞬間變的皮開肉綻。


    “啊!”從睡夢中疼醒的安逸橋尖叫了一聲。


    這種疼痛她太熟悉,當初譚子健在她臉上刻字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甚至比這還要疼。


    畢竟譚子健的刀片跟容顏的匕首的鋒利程度是沒法比的。


    安逸橋醒來以後意識迅速迴籠,臉上的疼痛是一方麵,讓她不得不清醒過來更重要的原因是,容顏手中匕首已經抵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種冰涼陰森的觸感,讓她連臉上的傷痛都差點忘了。


    順著匕首往上看,是一雙潔白如玉的手,即便是在黑暗的夜色中,那雙手的白皙也一點不受影響,反而更加白的刺眼。


    再往上…


    “啊!”安逸橋又是一聲尖叫,因為她看到了一張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臉。


    “容,容顏?!”


    “嗬,安逸橋,還能認出我來,看來,監獄那種地方,對你來說,也不過爾爾嗎,竟然沒有把你折磨瘋!”


    “你,混蛋容顏!你…。啊!”


    她還沒有罵完,容顏手中的匕首一抬,往她身上狠狠的刺了上去。


    三寸來長的匕首齊齊沒入了安逸橋的胸口,安逸橋那一聲叫的簡直撕心裂肺,此時臉上跟著也白了起來,額上全是因為疼痛而來的汗。


    “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清。”


    容顏刺完以後直接把匕首拔了出來任憑著她胸口的血洶湧而出,迅速的染紅了床單也沒有一絲動容,她的唇邊始終掛著一絲冷笑,這種笑,甚至比剛才紮進安逸橋身體內的刀子更讓她覺得可怕。


    刀子隻是讓她受一點疼。


    可是容顏的這種笑,卻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啊!”匕首被拔出的那一刻,安逸橋又是一聲尖叫,她尖叫著想要驚醒同房間的人還有趴在她身邊的爸爸,但是她發現,無論她怎麽叫,那些人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完完全全的睡死過去了一般。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安逸橋心裏更加恐懼,而且恐懼的有些發毛。


    是容顏搞的鬼,一定是容顏搞的鬼。


    安逸橋掙紮著想從床上下來,可容顏卻手上一轉,又把匕首抵到了她的喉間。


    刺痛感瞬間襲來,脖子上有什麽溫涼的東西流出。


    她是真的要殺了她,是真的!


    “嗬,看到你這樣,我心裏終於舒服一點了,安逸橋,你知不知道一直以來你都讓我惡心透了?我之前之所以忍你,也不過是剛到宿舍的那兩天,你確實真心對過我罷了,不過,也就是那兩天,你後來的所作所為,簡直把我惡心透了,尤其是,你的心思惦記到了不該惦記的人身上!”


    容顏說完,身後往後拉了一下,從黑暗中那一身黑衣的男人拉到了麵前。


    安逸橋看到孟少遠更是猛的一驚,“孟,孟,孟二爺…啊!”


    容顏勾著唇,在安逸橋叫出孟二爺以後,又是一刀插在了她的身上。


    “孟二爺也是你能叫的?嗯?”說完,她就又拔出了匕首。


    又是一股鮮紅的血,從她體內洶湧而出。


    安逸橋麵色慘白唿吸困難。


    憑容顏的醫術,她自然了解怎麽去折磨一個人,她那匕首插下去,絕對不會讓安逸橋死,但是卻能夠足夠的折磨她疼的欲死,但是卻根本又不可能死去。


    “容,容顏,你這個賤…人!”


    安逸橋咬著牙,忍者容顏紮下來的又一刀,而後生生暈了過去。


    但是在容顏拔匕首的時候,又把她給拔醒了。


    “安逸橋。”容顏舉著匕首,看了眼上邊的血跡,拿下來在安逸橋的臉上蹭了蹭。


    看到安逸橋看孟少遠的眼神,即便是痛苦,見到孟少遠那雙眼也亮了不少,她忽然就失去了折磨她的耐心。


    “想知道死是什麽滋味嗎?”


    她臉上一直帶著笑,跟安逸橋蒼白且滿是恐懼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想的話,我成全你!”容顏話落,匕首一劃,她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暗紅的血線,瞬間,那裏的鮮血噴湧而出,而此時,容顏已經被孟少遠公主抱著,退出了鮮血噴濺的範圍。


    容顏最後看了安逸橋一眼,冷笑一聲,“下輩子,不該你惦記的男人,千萬別惦記,人生在世,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真的很重要。”


    說完,孟少遠便抱著她翻窗而出。


    窗外,一雙人影,在月色下,輕盈而下,在兩人落到地麵的同時,那邊安逸橋瞪著的雙眼,瞳孔迅速擴大。


    迴到別墅。


    孟少遠直接抱著容顏進了一間客房中。


    “丫頭…”剛一進來,孟少遠就把她抵到了牆上。


    孟少遠覺得,他骨子裏一定是愛著她的那股子狠辣勁兒,所以每次看到她殺人,他總是會抑製不住自己想要要她的欲望。


    就像上一次在寶島市殺曾錦豪的三個哥哥,像這次她殺安逸橋。


    這兩次他都是親眼目睹的她殺人的瀟灑與狠辣。


    而這兩次,他也都是在她殺完人以後,想要狠狠的要她。


    “丫頭,孟叔叔病了,幫孟叔叔看看病。”


    容顏挑著黛眉,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忽然薄唇微購,身形一轉,兩人調換了為止,成了她把他壓在了牆上。


    她抵著他,勾人的唇在他唇上輕輕的舔了一下,一隻手抓著他的襯衣領扣,另一隻手上烏光一閃,那把縈繞這戾氣和血腥之氣的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薄唇勾了勾,容顏拿著匕首一顆一顆的挑開了他襯衣的扣子。


    冰涼的匕首,她纖白的手指在上邊一抹,上邊屬於安逸橋的血腥味就消失無蹤了。


    而後,那把匕首就抵在了孟少遠的喉間。


    “孟叔叔,是哪裏不舒服?嗯?丫頭來幫你切了。”


    孟少遠身子一僵,勾著唇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丫頭舍得嗎?”


    容顏見他笑,手上匕首輕輕一動,抵在了他的喉結上。


    孟少遠條件反射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瞬間一股刺痛傳來。


    瞬間,他臉上收迴了那種調戲一般的笑。


    容顏見他終於不笑了才把匕首往下劃了劃。


    涼薄的刀刃,就那麽劃在他的皮膚上,從脖頸,劃到了胸口,在胸口打了個轉以後,又繼續往下,直到他的要害。


    “嗬,原來,孟叔叔是覺得我舍不得啊。”容顏玩味的笑了一下,“可是,你說我有什麽舍不得的呢?”


    黑夜給她清冷的臉頰染上了一絲嫵媚,她輕輕的在孟少遠的喉結上舔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剛才果然是劃破了。


    孟少遠被她舔的身子微微一僵,下身不自覺的想要貼住個什麽東西,卻剛剛好的貼在了她的匕首上。


    “嗯…”


    孟少遠輕輕的歎了口氣,“這可是丫頭一輩子的性福,丫頭怎麽會舍得?”


    “嗬…”容顏輕笑,“誰說這是我一輩子的性福了?現在,我孩子已經有了,至於其他的,黃瓜茄子什麽的,不是跟你這功效一樣嗎?!”


    孟少遠聽到容顏這話,猛的愣了一下,臉色迅速的沉了下來。


    小丫頭,簡直反了天了,居然說他跟茄子黃瓜一樣,這能一樣嗎?


    孟少遠反手握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輕輕一轉便下了她手中的匕首,帶著她的手往下摸。


    “一樣?嗯?茄子和黃瓜有著溫度?茄子黃瓜能讓你夜夜尖叫哭著求饒?茄子黃瓜能讓你欲罷不能?


    小丫頭!現在孟叔叔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個嗬茄子黃瓜的區別!”


    孟少遠作勢就要抱著容顏進浴室,卻又一次被容顏推開。


    她瀟灑的收了孟少遠繳下的匕首,對他勾了下唇,自己進了浴室。


    不過,在進門之前她又在門口說了一句,“嗯,確實是不一樣的,畢竟,黃瓜帶刺,而你沒有帶刺,所以黃瓜能給的刺激,孟叔叔你卻給不了,不是嗎?”


    說完她對他眨了下眼,轉身進了浴室,啪嗒一聲鎖上門。


    孟少遠的臉,已經黑沉的沒有了原來的樣子。


    丫頭,果然夠狠!


    孟少遠惡狠狠的瞪著那扇被鎖上的門,恨不得馬上進去一般。


    其實他想進去也不難,這些鎖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隻要手指輕輕一動,那門就能輕易打開。


    可是,想著容顏剛才的樣子,他反倒是沒有進,丫頭明顯是還生著氣呢,看來今晚的福利是沒有了,哎,誰讓他娶了個心黑,氣大,脾氣壞的老婆呢?


    可是有什麽辦法?億萬人中,他唯獨愛了她。


    孟少遠哀怨的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等他終於安撫好以後,那邊浴室的門忽然打開,她身上隻掛著一條薄薄的浴巾,胸前被裹得唿之欲出。


    他剛剛壓下去的欲望再次直衝腦門,孟少遠喉結滾動,而容顏卻對他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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