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淵寧一臉淡定:“沒事!”


    剛才聽到自家寶貝乖孫的聲音,老爺子可是急匆匆趕上樓,生怕自己寶貝孫子受什麽委屈。因為急,所以並未聽清楚小家夥的話,這時候老爺子顧不得質問這兒子,正急忙忙檢查自家寶貝孫子身上有什麽傷口,要是這小子敢動他這寶貝孫子,翟老爺子決定之後跟這個小子沒完。


    翟家大哥也跟著上來,他比老爺子冷靜一些,自然聽清楚小家夥剛才說什麽,淵寧打他媳婦了?此時翟家大哥一臉難以置信看著這個弟弟,腦袋一片空白,卡殼了半響,翟家大哥似乎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問出:“淵……寧,你……打弟妹了?”


    隨後跟上來的翟家大嫂也聽到這一茬麵色一驚。


    翟老爺子此時原本注意力都在小家夥身上,突然聽到老大這話,也一時被驚住,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先不談兩夫妻感情,老爺子也無法相信他這個最有出息的兒子會動手打女人。


    換了旁人說,老爺子肯定不信,可這會兒話是從自家寶貝孫子口中傳出,老爺子有幾分相信,定定看著麵前這個麵色平靜之極的兒子,又總覺得哪裏不對。


    翟淵寧見自家老爺子在小家夥說話後立即偏心窩懷疑他,十分無奈,開口道:“爸,我跟我媳婦沒事!”


    翟懿深小家夥見他爸爸竟然還說謊,還想著讓自家爺爺‘拯救’自家媽咪,繼續氣憤告狀忙道:“爺爺,他真的打我媽咪了。”


    小家夥告狀十分利索,也不管翟淵寧警告的眼神,嘴巴巴拉巴拉告狀,比如他媽咪渾身都是傷,被他‘爸爸’打的可嚴重了,他親眼看見的,他媽咪脖子上一大片一塊一塊青色的痕跡都紫了,還有其他身上也有。


    小家夥恨不得拖著老爺子進去瞧他媽咪身上的傷來證明他沒說假話,順便讓老爺子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個爸爸,讓他打他媽咪。


    隻是在小家夥說完話之後,老爺子和翟家大哥和大嫂幾個麵色越發詭異,幾個都是過來人,怎麽會聽不懂。


    老爺子尷尬咳嗽幾聲,瞪了眼自家兒子,生怕這小子帶壞自家寶貝孫子,低咳幾聲,示意他好好處理,說完,老爺子抱起寶貝孫子就走。


    “爺爺,你還沒教訓他!”翟懿深小家夥哼哼冷著臉憤憤道。


    翟老爺子哄著小家夥再三表示自己肯定會教訓那小子,又哄著他下樓去給他媽咪拿藥,小家夥這才肯作罷。


    翟淵寧對某隻孜孜不倦不停告他狀的小家夥翻翻白眼,這次他對這小子告狀的本事算領教了,平日裏瞧著小家夥挺討巧賣乖的,關鍵怎麽這麽難纏。


    翟家大哥和大嫂也尷尬著臉跟著老爺子下樓。翟家大哥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尷尬拿出長兄的輩分叮囑道:“淵寧,好好照顧你媳婦,你個大男人,平日裏能控製就控製點!你媳婦……咳咳……不容易!”說著說著翟家大哥麵色越來越僵硬。


    因為歲數相差太大,翟家大哥從小把這個弟弟當兒子看待,以前他那個弟弟不近女色也就罷了,如今一遭開葷,而且以這小子的體格和血氣方剛,翟家大哥著實替那位弟媳擔心。


    不僅翟家大哥,就是翟家大嫂也十分擔心。


    這種房內話,翟家大哥哪怕是長輩也不好多說,點到為止就帶著翟家大嫂下樓。


    單瑾喻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打算開門就聽到翟家大哥最後一句話,她不用多想,也知道估摸小家夥一鬧,翟家一家人大概都知道她同翟淵寧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想到這裏,單瑾喻恨不得立即挖個洞埋了自己得了。所以見翟淵寧這男人進來,沒丁點好臉色。她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明後天該用什麽表情麵對翟家一家人。她雖說平日裏能厚著臉皮,可真比起麵前男人來,還真沒這臉皮。


    翟淵寧麵色倒是一直挺淡定的,迴房對上自家媳婦那目光,十分淡定避重就輕表示小家夥在老爺子那邊,讓她別多擔心。


    他不提小家夥還好,一提小家夥就想到剛才尷尬的場景。以後她白天要是再陪這男人胡鬧,她就不姓單。


    翟淵寧還是知道自家媳婦的性格,見她這時候心裏憋著氣,先認錯哄著人,又拿之後外派出任務的事情來博求可憐。


    單瑾喻冷了冷臉,這次不吃這套,翟淵寧還想說什麽,被翟老爺子喊下樓。


    沒有翟淵寧打擾,翟懿深小家夥從家裏醫生那裏拿了藥殷勤上樓看自家媽咪。還要親手給他媽咪塗藥,兩母子氣氛不錯的。


    不過小家夥不管她再怎麽解釋,小家夥眨巴眨巴大眼睛,龔定她受傷了,得親手給她塗藥讓她十分尷尬和無奈。


    當晚,她發怒的後果就是當晚便讓這男人自己獨自一間房睡,自己和小家夥一起睡。


    倒是小家夥得償所願跟自家媽咪睡在一起,十分高興。


    第二天,單瑾喻見翟淵寧那男人早早去部隊,外出得大半個月野訓的事情還是老爺子親自告訴她的。


    單瑾喻剛開始還有幾分擔心對方人在外有什麽危險,等老爺子表示沒什麽危險,不用多擔心,她這才徹底放心心。


    剛好那男人走了也好。要再來昨天下午那種折騰,她可真受不住,還不如那男人外出野訓好好修身養性一番。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那邊翟淵寧苦逼野訓天天想自家媳婦,單瑾喻這些日子也忙著在帝苑呆著,她同程蘇一同跟在方明致手下。


    剛開始程蘇還十分興奮,覺得自己時來運轉,能跟著瑾喻一起跟在自家偶像身邊,隻是等轉眼跟了一個禮拜,除了對方在第一天下午來了帝苑之後,他們通通就沒見到方致音的人,多半都是方致音的助理過來轉話說她沒空,讓他們自己自己棋牌室熟悉熟悉牌。


    這敷衍又不傷心的借口就是程蘇也差點爆粗口,要是第一天這個借口也就算了,這一連一個星期都是這個借口,若是對象不是他的偶像,程蘇還以為有人耍著他們玩。


    程蘇在他弟弟病情好轉許多之後,對玩牌這種東西並不上心,可他替瑾喻不值啊,再看瑾喻一臉平靜還真聽話時不時跟他玩個鬥地主,他就納悶怎麽越來越瞧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麽。


    程蘇雖然知道對方在耍他們,但並不覺得是方致音的錯,他覺得恐怕有人在他偶像麵前做手腳挑撥離間。


    想到姓章的那男人以前沒少打壓常哥,恐怕這事還真有可能是他動的手。一時間,程蘇心裏有些急,都想勸瑾喻改行。就聽到瑾喻已經決定今晚申請陪練。


    what?


    程蘇瞪大眼睛半響沒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幻聽了。他們這基礎還沒打牢,瑾喻這……這就想飛了?半響憋不出一個字,最後也擠出一句“瑾喻……你……你……千萬別做傻事啊?”


    另一邊,方致音同章陽天這會兒正談論這事,章陽天臉上透著冷笑問道:“常錢天讓你帶那個姓單的女人?


    方致音臉上跟章陽天的表情大致一致,一臉不屑,顯然沒有把常錢天和姓單的女人放在眼底,低頭喝了一杯咖啡冷笑道:“姓常的讓我帶人就帶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哪個蔥?”


    章陽天算是頗為了解方致音這個女人,有點本事不假,不過自視甚高,愛惜名聲,比他還表裏不一,否則當初就做不出拋棄多年捧她的常錢天轉移他的陣地,也就常錢天那蠢貨還以為這女人有苦衷。


    不過此時兩人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她懟常錢天,就是幫他,章陽天眼底帶著笑容淡淡道:“等過些日子我讓他好好認識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就是了。”


    方致音麵色有幾分躊躇,她雖然瞧不上常錢天,但也不想影響自己的名聲,章陽天自然知道他想什麽,開口道:“不會影響你的名聲就是了!”話一頓,章陽天突然試探道:“姓常的那麽看重姓單的女人?”


    方致音哪裏會瞧不出他的心思,冷笑不屑道:“不過一個普通女人,不必大費周章。”


    章陽天滿意了,也適當捧場一句:“確實,可不是隨意一個女人有致音你這潛力!”


    ------題外話------


    今天落風家馬桶堵了,因為和朋友跟隔壁兩男生同租房,馬桶沒通好尷尬,碼字多碼的不安心,今天就隻能到這裏了,落風明天多嗎一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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