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岑揚還以為麵前女人要對他下狠手,他正想著保命要緊還是保自己二兄弟更要緊,就見對方撿起匕首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莫岑揚被看的心裏拔涼拔涼!


    一旁一臉戒備的湯超明、王鵬、陶冶然幾個見對麵女人沒有再動手轉身離開狠狠鬆了一口氣,王鵬幾個一邊把唐白弄醒,一邊忙文莫岑揚道:“大少,您沒事吧!”


    莫岑揚眼底還殘留濃濃的震驚之色和懵逼之色,再看湯超明唐白一眾人臉上都掛彩,一想到都是那個女人的傑作,此時他是一句話也憋不住口。


    湯超明幾個臉色凝重和好奇:“大少,能否問一句您這是哪裏惹到的女人?”


    一想到剛才打鬥,湯超明幾個也不免後怕。要是剛才那個女人沒留手,今天他們幾個全都得交代在這裏。


    湯超明幾個曾經在部隊都是精英,隻有他們虐人份,今天幾個人都在一個女人手上吃虧敗在她手上,湯超明幾個臉色又是羞愧又是尷尬。


    莫岑揚平日裏調戲慣了女人,這次真是踢到鐵板,而且他們幾個人中,他受傷最嚴重,特別是臉蛋上,他摸摸不僅腫了還青了大半的臉想到剛才那女人一直往他臉上招唿,莫岑揚心裏憋著一口氣,不知怎麽,突然想到那個女人撿匕首的一幕,不知怎麽想到酒吧那一茬事情以及那晚莫岑今那個弟弟的異樣,狠狠打了一個冷顫,通體犯涼。


    他沒時間迴湯超明幾個的話,想也不想掏出手機撥通莫岑今的電話,等一接通立即質問:“說,之前酒吧鬧事是不是姓單的那個女人動的手!”


    莫岑揚太激動,嗓門也大了許多,又立即想到那個女人剛走,莫岑揚趕緊收斂嗓門,調低幾個音質問。


    那邊莫岑今不知跟一堆朋友正吃著美味,哪隻他哥突然提起之前酒吧的事情,嘴裏的飯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雖然他不想得罪他哥,但更不想得罪那位翟夫人好麽?


    莫岑今剛要否認,莫岑揚冷著臉:“你小子給我說真話!”


    莫岑今聽出他哥的弦外之音,以為他已經查清楚事情了,吞吞口水直心虛,而且當初要不是瑾喻,伯寧早重傷住院了,登時心裏無意識偏向單瑾喻,開口道:“哥,那陳強作惡多端,當時要不是單……不是,那位翟夫人,伯寧現在不死也重傷住院。”


    莫岑揚聽完一時間覺得渾身更疼了起來,莫岑今沒聽到他哥說話有些急,趕緊道:“哥,翟……夫人都是因為我們,這事你能不能當不知道?”


    “還有什麽話沒跟我說?”


    莫岑今想著他哥總喜歡招惹女人,找惹其他女人就算了,可別招惹這位翟夫人,莫岑今趕緊補充道:“哥,你招惹調戲其他女人可以,可這位翟夫人畢竟結婚了不是?你以後還是多給人家麵子成不?”不等莫岑揚開口,莫岑今小聲嘀咕一句。


    莫岑揚聽的清清楚楚這小子說的一句‘他惹不起’幾個字,若是以往,莫岑揚絕壁笑掉大牙狠狠諷刺莫岑今這小子一把,可現在想到剛才他不僅二兄弟不保,這條明差點也沒保住,一張表情生動又精彩鐵青的很,吸了一口氣,再懶得聽那小子的話,直接掛了電話,渾身疼的更是厲害。


    說後悔招惹那個女人麽?他這會兒肯定是後悔,可後悔之後是湧上濃濃的興趣。


    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一個普通女人有這樣的身手?連帶湯超明幾個都不是對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


    還有這女人這麽彪悍翟淵寧和魏城那兩個男人知道麽?


    莫岑揚這會兒是頗為後悔沒早勾搭看上這女人。


    小巷外,一輛黑色低調的豪車搖下車窗,露出一張輪廓分明英俊的麵孔,車內景家專車司機保鏢見自家景家大少一直盯著車窗外,景博承低沉優雅的聲音響起:“停車!”


    “是,景少!”


    專車司機方起好奇順著自家景家大少的目光一直盯著從小巷出來的一個女人身上,以方起的眼光,那女人長相並不是多頂漂亮,方起見過不少衝自家景少獻殷勤的女人,不過景少雖然紳士,但這些年他也並未瞧見景少對什麽女人有任何興趣,這時候方起心裏叫一個八卦。


    “景少,用不用屬下請那位小姐上車?”


    景博承沒有異議,方起剛想下車,可惜單瑾喻走的太快,轉眼上了一輛車離開。


    方起眼底頗有些遺憾,透過後視鏡見自家景少雖然沒什麽表情,不過麵色似乎也有些失落,方起此時後悔自己沒早點下車立馬把人請上來,而且說不定這位以後就是他們景家的少夫人。錯過這麽好的一次討好機會。


    景博承眸中情緒淡淡:“算了,開車!”


    方起心裏越想越遺憾,不過多遺憾人也已經走了,正待發動殷勤開車,很快就見莫家少爺一臉鼻青臉腫同幾個屬下出來。


    方起剛開始還沒認出人來,不過莫家和景家關係不錯,雙方甚至有過聯姻的想法,景少同這位莫家繼承人交情也不錯,跟在景少身邊,他自然認得這位莫家大少。方起一臉好奇道:“景少,那不是莫家大少麽?”


    景博承此時也瞧見莫岑揚,他眼力好,看出莫家幾個屬下駕著他出來,景博承命令方起:“開車過去!”


    “是,景少!”


    方起順著方向開車過去停在莫岑揚一旁,莫岑揚被打的一頓,心裏不痛快,剛好有人不是時候打電話找他,莫岑揚心裏火藥直接點了,立即開罵起來,罵著罵著對上車內景博承的視線。


    莫岑揚突然想到他臉上鼻青臉腫的傷口,一臉尷尬,脫口而出爆了句粗口:“你怎麽會在這裏?”


    “挺巧!”景博承目光落在他臉上透著幾分探究。


    莫岑揚聽著這搭訕台詞,突然想他之前就是跟姓單的那女人這麽搭訕的。‘往事’簡直不堪迴首。被打了一頓,又被景博承給瞧見。


    莫岑揚心裏各種無奈,這會兒想遮臉也遲了,也就懶得遮了,大大方方給景博承看,順帶打開車門,上去讓方起送他去一趟醫院。


    兩人交情還算可以,景博承此時是十分好奇誰動手能在景家幾個保鏢在的情況下把人打的這麽嚴重?眼底閃過探究之色。


    方起這會兒見對這位莫家大少鼻青臉腫的樣子嚇了一跳,因著這位同自家景少關係好,方起還是十分關心忙問怎麽迴事。


    莫岑揚心裏有苦說不出,估摸他真說了,也沒人信他,而且他真要說是一個女人吧他打成這樣,以後他要不要在京都混了?


    莫岑揚找了個借口敷衍。


    方起信了,景博承可沒信,盯著他的手:“怎麽脫臼骨折了?難不成遇上風流債了?”


    兩人關係雖挺好,但景博承一直瞧不上他花心玩女人這一茬,碰上有心情時不時調侃幾句。


    莫岑揚心裏一言難盡,他真要碰上風流債被打也能接受,可他之前連姓單的那個女人手也沒摸到。他以前怎麽不知道這女人扮豬吃老虎這麽手狠?


    莫岑揚沒心情解釋他怎麽被打的,眸光一閃,突然問道:“你覺得單瑾喻這個女人怎麽樣?”


    景博承沒想到他突然問起她,麵色沉了沉,以為他想招惹她,開口道:“那可是翟淵寧的女人,你敢動?”


    “誰說我對那個女人有興趣了?我就問問你對於這個女人的觀感!”莫岑揚撇撇嘴。


    景博承沉思了半響開口:“沒怎麽相處,不清楚!”不等莫岑揚開口,景博承麵色嚴肅幾分道:“岑揚,其他女人隨你玩,但她你不能動,別說你就是我也惹不起翟淵寧那個男人。你看著這些年他閑職呆在家,可誰不知道他想恢複原職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拿莫家第一個開刀殺雞儆猴可就不好說了!”


    莫岑揚沉思,當然他注意力並不在景博承提起的翟淵寧身上,勾起唇開口道:“你不覺得那個女人有些特別和詭異?”


    不等景博承開口,莫岑揚坦白開口道:“說實話,我現在對姓單的那個女人是越來越好奇了,先不說她把翟家那位迷的神魂顛倒還引得翟家舅甥動手,這個就不是僅用‘簡單’兩個字概括形容!而且酒吧的事情跟……”莫岑揚原本想酒吧的真相同景博承交代,突然扯到傷口,莫岑揚想到之前那女人的手狠,肚子裏的話重新咽迴肚子,咬咬牙改口:“沒事!”


    這時候方起把車開進醫院門口,恭敬道:“莫大少,醫院到了!”


    莫岑揚沒理會景博承若有所思的目光,拍拍他的肩膀,下車之後立即撥通一個電話:“給我查一個人!”


    車內景博承不蠢,剛才莫岑揚想說的那句分明是‘酒吧陳強的那事有可能同單瑾瑜那個女人有關係’,莫岑揚是知道什麽真相還是他僅憑猜測。


    景博承突然想到剛才單瑾瑜那個女人也恰好在之前從小巷裏出來,這事真這麽巧?難不成莫岑揚的傷是……?景博承後意識想到湯超明幾個,立即否認這種想法。湯超明幾個他還算了解,特種部隊的優秀先鋒,身手十分了得,所以當年被莫家老爺子請來貼身保護莫岑揚。


    “景少,您和殷家六少還有約!”


    “開車!”


    另一邊單瑾喻自然不知道莫岑揚查她,雖然今天收拾了找收拾的莫岑揚一頓心裏挺爽,但不得不說姓莫的有些話還真戳到她心窩。


    單瑾喻撥通一個電話先是問替她管理資金的理財顧問自己賬戶資金多少,聽到一個數字,她沉默了一會兒,這些錢比起一般人算天文數字,但比起翟家,隻算九牛一毛的九牛一毛。當然,這些錢自然是她在魏家之時賺的,與魏家沒有絲毫關係。


    不管是嫁給魏城還是嫁給翟淵寧,她從沒想過靠男人生活過日子。


    以前在魏家,她對錢這方麵也並未有多大的追求也一直避其鋒芒,想到這裏,單瑾喻撥通一個電話:“之前你提的那事我應了!”


    剛掛電話,手機鈴聲響起,單瑾掃了眼屏幕熟悉的電話,立即接起電話,男人熟悉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媳婦,送小家夥去上學了?那小子沒鬧你吧!”


    單瑾喻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又表示她兒子可沒那麽不懂事。


    兩人通了大概十幾分鍾的電話,翟淵寧還舍不得掛電話,忍不住吐槽那小子的睡姿,又道:“要不你讓那小子帶他媳婦過來?”隻有這樣,那小子也不會跟他搶他媳婦了。


    單瑾喻沒多想,領會不到這男人這一層的意思,正待準備掛電話,那邊傳來一小姑娘細聲細氣又溫柔的嗓音:“翟大哥!”


    單瑾喻一頓:“你有客人?”


    翟淵寧見關楠若替他倒好開水擱在他身前,因為靠的近,翟淵寧清晰聞到關楠若身上的香味,這刻意濃厚的香水味讓翟淵寧眉頭緊緊擰起,翟淵寧隻好先找了個借口先掛了電話。


    等掛了電話,翟淵寧眼神危險眯起:“誰讓你進來的?”


    關楠若一臉很快道:“翟大哥,我哥讓我……讓我先過來的!”


    翟淵寧哪裏會瞧不出關楠若真話假話,他性格獨占領域極強,未經他允許,沒有人敢踏入他的私人領地。包括陳京山一眾人。


    不過顧及對方是關和的妹妹,麵色雖然沒有絲毫緩和,但並未直接發飆,而是讓人直接喊關和進來,把關楠若帶出去。


    關楠若惴惴不安急忙道:“翟大哥,是我媽說想感謝你這麽多年對我哥和我的照顧,想請你去家裏吃一頓飯!”


    若是關和說,他或許會答應,至於關楠若,雖然他們算是早認識,在他看來,關楠若隻是關和的妹妹,跟他搭不上任何關係,想起上次以及這次關和妹妹的熱情讓他不得不多想。


    翟淵寧冷著臉的時候眉宇威嚴,天生世家上位者氣度渾然天成,周身氣勢強大,再加上他那張貴氣十足又霸氣睥睨的臉。


    關楠若早看的呆住。心髒砰砰直跳又害怕。


    陳沐去喊關和的時候,陳京山進來,見關楠若在老大辦公室,臉色一愣,再看老大難看的臉色,陳京山猜出十之八九。


    這時候關和過來,他也十分了解自家老大獨占領域強,不喜歡未經允許進辦公室,所以在瞧見他妹妹在老大辦公室,整個人也愣了。


    陳京山此時冷嗤一聲。


    翟淵寧對其他女人可沒一點耐性,冷聲衝關和開口:“把人帶出去,至於你家那頓飯,最近我恐怕沒什麽時間!”


    “哥!”關楠若腦袋也有些懵,這發展和她想的完全不同,她本以為翟大哥顧忌他們以前早認識,對她也會有所不同,她隻不過替他倒了杯開水,想要溫水煮青蛙慢慢滲透他的生活。卻沒想到翟大哥會發這麽大的火!


    關楠若急忙解釋:“翟大哥,我……”


    不等關楠若開口,關和臉色一變再變打斷關楠若的話,低聲道歉:“老大,我這就帶人走!”別人不清楚,他哪裏會不清楚他妹妹的心思,雖然他是瞧不上那個二婚嫁給老大的女人,但他也不絕不允許他這個妹妹當第三者插足老大的婚姻。


    關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關楠若滿眼不甘心急道:“翟大哥,我隻是看你累,想給你倒杯水!”


    關和聽完這話臉都青了,翟淵寧無動於衷。


    關和還想說什麽,見自家老大臉色雖然難看,知道老大已經手下留情沒讓人直接把他妹妹扔出去,立即扯著人往外走。


    “翟大哥……”


    等關和和關楠若離開,陳京山故意調侃道:“老大,那妞瞧上你了!”


    翟淵寧額角一突一突的疼,陳京山話一轉繼續道:“幸好大嫂不知道今天的事,要不然也不知道會不會誤會!”


    陳京山開玩笑調侃也隻敢點到為止,翟淵寧卻被陳京山的話說的怔然,想到他媳婦剛才聽到關楠若的聲音,也不知道誤會了還是沒誤會。


    翟淵寧心裏有些緊張,一方麵他挺想看他媳婦為他吃醋的模樣,另一方麵他心裏莫名心虛生怕他媳婦誤會恨不得立即打個電話解釋一番。


    這時候楊振飛進來打斷翟淵寧的思緒,楊振飛道:“老大,殷家派人來接殷成!想讓我們放人!”


    “還是那個意思,我的人不可能白受傷,看他們能拿出什麽誠意!”翟淵寧冷聲道。


    “是,老大!”楊振飛鬆了口氣,心裏暗道他們殷家想接人就接人,把他們老大當啥了?


    “對了,老大,屬下得知消息,據說殷家這位六少來京都了。而且陣仗不小,近來恐怕同景家有一番大動作!”楊振飛把他查到他消息匯報。


    翟淵寧早已收到景家的請帖,這消息他也早已經知道。


    “老大,沒想到景家那位大少竟然搭上殷家的關係。不過他這番動作,是想幹什麽?殷家走私軍火,難不成景家對這方麵有興趣?景家的野心不小啊!”陳京山幽幽道。


    翟淵寧倒也頗為佩服景博承的野心,從他查到的信息,景博承表麵同殷家剛搭上關係,實則同殷家早有聯係。


    京都幾大家族,以翟家為首,景家不弱,但這些年地位權勢雖然隻次之翟家,恐怕景博承也不甘心看著景家一直當萬年老二甚至以後一直走下坡路,他迫切改革也迫切壯大家族超過翟家,自然需要足夠的資金和人脈。


    而殷家多的就是資金和人脈,而殷家所圖的不過是z國軍火市場。而且據消息,殷家當權者至今沒坐穩殷家的位置,她迫切需要開辟市場做出一番成就讓其他附屬勢力刮目相看認可她。


    楊振飛這時候湊熱鬧道:“對了,老大,您之前讓我查殷家的消息,屬下不小心查到一個挺有趣的信息,殷家那位六少性別還真是女,而且還同殷家背後那位掌權者有點曖昧關係。對了,說到殷家這位掌權者,叫傅漠成,以前這位殷家六少還一直藏掖著她真實的性別,但這些年,她一直堅持公開性別,在殷家已經不是秘密,若非如此,恐怕屬下還查不到這麽有趣的事情。不過這女人也算是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厲害的女人。而且據說人長得十分漂亮,也不知那位傅少是何方神聖,對著這麽一個漂亮又帶感的女人無動於衷!”


    楊振飛越說越心癢,恨不得親眼見見那位殷家六少:“對了,老大,到時候您去景家,屬下當司機行不?”


    翟淵寧對除他媳婦之外的其他女人並不感興趣,楊振飛卻越說越激動,搓搓手脫口而出道:“老大,您要是娶這麽一個背景……”話還沒說完,迎麵砸過來一個茶杯,楊振飛下意識腦袋一閃,立即改口認錯:“老大,我錯了……我錯了……大嫂最好了!大嫂最好了!”


    “滾!”


    轉眼到了景家宴會,景家大廳早已觥籌交錯,賓客前前後後已經到了。景家老爺子如今把景家的大事小事都交到景博承手裏,凡事極少過問。


    書房裏,景家老管家時不時把到達的賓客匯報一番,景博承麵色淡淡,注意力隻在翟家和殷家上,其他人到不到他倒是不在乎。


    “景少,殷家那位六少還未到,翟家那邊也未有人來!”


    景博承點點頭,見老管家要出去,突然道:“注意翟家那邊,人到了立即通知我!”


    “是,景少!”


    很快,翟淵寧一到,景博承立即收到消息。


    景家門外,翟淵寧如約讓楊振飛和陳京山一起來,等車停在門口,楊振飛忙問道:“老大,您怎麽今晚不帶大嫂過來?”


    翟淵寧冷冷瞥了陳京山一眼,楊振飛立即板直身體坐直襟聲不敢再嘚瑟,這時候,翟淵寧已經瞧見景博承已經出來,等門童打開車門,先行下車。


    景博承自然認識陳京山和楊振飛,對他帶兩人過來,而不是帶單瑾喻過來,眼底透著幾分探究,一閃而過。


    “翟少能到,真是讓景家蓬蓽生輝,請進!”景博承一身世家公子哥,相比生人勿進氣場侵略性極強的翟淵寧,神色溫和,他樣貌雖然比不上翟淵寧,但整個人上下透著一股親和力,氣質優雅氣質渾然天成加分不少。


    翟淵寧衝景博承點點頭。


    陳京山和楊振飛兩人也同景博承打招唿。


    翟淵寧抬腳剛要走,這時另一頭十幾輛黑色的轎車不緩不慢駛過來,這陣仗讓景家門口所有人側目,包括楊振飛陳京山兩人,楊振飛一時頗為興致吹口哨,一邊衝陳京山道:“打個賭不?車上的人絕壁是殷家的人,我還真挺好奇這位殷家六少的!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這麽特別的女人!”


    景博承大致也猜出誰到了,示意景家管家過去接人,管家點頭::“是,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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