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出事的消息立馬引得封鬱當晚迴封家,封母這次可謂是把單瑾喻和姚星封父三個人恨到骨子裏,封鬱一迴來,封母便開始哭哭啼啼哭訴,說她在翟家受到的委屈以及封父怎麽對她。


    封鬱看到他媽紅腫的右臉當即臉色一變,要不是封父已經出去,封鬱立馬想找封父找個說法。


    封母恨完封父,又舍不得恨他,想到他轉眼出去找女人,恨不得把他找的女人給立馬弄死。


    她也不明白好好的一場宴會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想到要不是姓單的女人和姚家一家,她哪裏會落得這個下場,還有那老頭子怎麽會說出同她斷絕關係的話,心裏咬牙切齒的恨,更是把單瑾喻那個女人當做眼中釘。


    “阿封,你那小舅娶的女人不是好人,媽也不知道做了什麽,惹的她一直挑撥我和你外公小舅的關係!要不是沒有那個女人的煽風點火,媽現在怎麽會落得這個下場,你外公還要跟媽斷絕關係!”封母想著她在封家以前的生活以及今晚封老爺子和封父怎麽對她的落差,頓時悲從心來,真哭了起來,想她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封鬱臉色微變:“媽,你別多想了。”


    封母突然想到封鬱同那個姓單的女人有關係,慘白著臉一臉委屈道:“阿封,媽還會騙你麽?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麽下賤的辦法嫁給你小舅,還有那野種,媽一進去,那野種還道翟家是他家,不分緣由讓人把我給趕出去,孩子還小我也能理解,可孩子這做法不都是大人教的麽?”話一頓,封母又無比慶幸:“阿封,幸好當初你同那女人分了,姓單的那個女人真是太有心機了,真嫁進封家,肯定讓我們封家家無寧日!”


    卻說封鬱聽到封母那句‘嫁進封家’,麵色一陣失神。


    封母這次可謂是意識到翟家和她那個弟弟的重要性,卻把單瑾喻那個女人視為眼中釘,覺得這一切都是單瑾喻那個女人擋她路,如果她那弟弟願意娶她推薦的女人,她


    何嚐不會試著同他和平相處,見他兒子瞧著對姓單的那個女人還有意思當即臉色驟變:“阿封,單瑾喻那個女人把媽害成這樣,你還敢對她有意思?”


    封鬱臉色一變,封母一臉怒氣道:“我不同意,你要是敢再跟那個女人走近試試,蕭寧那孩子不錯,雖然家世差了一些,你真要娶,我隻認這個兒媳婦!”封母話是這麽說,卻沒有把左蕭寧放眼底,她覺得配得上她兒子的隻能是家室相當的女人。


    封鬱急忙否認:“媽,我沒有喜歡她!”


    封母這才滿意,訴完苦,她頭有些暈,聽到他兒子說替她去找封父順帶明天去找老爺子說情,封母立馬點頭同意。


    等封鬱出去,封母咬牙切齒命令人,讓姚父明天上門,又想了一晚上怎麽整治姓單的那個女人同那個野種的辦法。


    因為翟老爺子下了封口和死命令,眾人又不敢得罪封母,第二天,封母的事情到底沒有透出口風。


    左蕭寧卻不知從哪裏得到消息,第二天特意以封母生病的借口來看望,雖然封母對左蕭寧的家室不滿意,不過左蕭寧這個人可謂左右逢源十分懂得交際,之前她本就有意討好封母,封母雖然看不上左蕭寧,但卻不妨礙封母挺喜歡左蕭寧這個性子。


    而且左蕭寧主意強,封母思考了半響才讓人進來。


    一晚上,封母右臉腫的地方已經消了下去不少,可臉上還隱約能瞧出五個明顯的手指印,封母撲了厚厚的粉,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和憔悴,其他還好。


    左蕭寧一見封母立馬同封母靠近乎,而且手裏提了不少禮物:“伯母,您最近這是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現在送您去醫院瞧瞧?”


    封母聽到左蕭寧的關心,心裏還是有幾分觸動,覺得這姑娘除了家室其他倒是真配得上她家兒子,封母麵色興趣淡淡:“我沒事,不用了!”


    左蕭寧立馬把手裏的禮物擱在一旁表示難得去百貨,瞧見一些飾品適合她,特意買來表示一分心意的。


    女人都愛首飾,見左蕭寧拿出一個設計獨特又漂亮的鐲子倒是討得了封母的歡心,淡淡笑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客氣?”


    左蕭寧又瞧了瞧她臉上:“伯母,您真的沒事吧,我怎麽覺得你這臉色這麽白?要不我打個電話立馬通知阿封,要不然一會兒您更嚴重了怎麽辦?”


    封母揮揮手臉上也有了幾分笑意表示沒事。


    左蕭寧來封家找封母是打著注意來的,當初在魏家單瑾喻那個女人當著她的麵剁了明秋麗的手沒把她嚇出陰影,老實了一段時間,不過昨晚翟家的晚宴她也聽說過,可惜她麽資格去,一想到單瑾喻那個離婚的女人竟然轉眼嫁給那位翟少,而且還嫁的更好,左蕭寧差點吐血,心裏又是妒忌又是恨,她明明想看那個女人的笑話,最後現實卻讓狠狠打了自己的臉。


    一想到單瑾喻那個女人如今是翟家的新太太,還引得封鬱對她這段時間愛理不理,左蕭寧恨的磨牙,想來想去,能替她整死單瑾喻那個女人的隻有封母。


    封母怎麽說都是那位翟少的親姐,以長輩的姿態壓那個女人,她就不信單瑾喻那個女人還敢反抗?


    左蕭寧想的很好,語氣一轉乘著封母欣賞鐲子的時候開口道:“伯母,我不知道有件事該不該同您說!”


    封母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你說!”


    “伯母,你知道單瑾喻這個女人麽?”不等封母變色,左蕭寧繼續道:“伯母,這個女人不是好人。特別有心機,我之前想來想去如今單瑾喻那個女人嫁進翟家,我怕您被她算計!”


    封母想到昨晚的事情,臉色狠狠沉了下來,若不是昨晚的事情,她最多把單瑾喻當一個擋她路的人,可現在想到昨晚她受的所有的委屈都拜單瑾喻那個女人所賜,封母現在是恨不得有人立馬替她解決了那個女人才好,封母也不敢把昨晚丟臉的事情說出,麵上故意不顯顏色,左蕭寧也瞧不出封母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咬咬唇繼續道:“伯母,我平日裏最不喜歡說人壞話,我之所以提起跟您說這些,就是怕您受那個女人算計!”


    封母這會兒心裏是十分信服左蕭寧的話,單瑾喻那個女人不就是特別有心機,沒看她都栽在那女人手上?封母這時沒心情再顧及手裏的桌子,抬眼盯著左蕭寧突然開口:“你有什麽辦法整治那個女人?”


    左蕭寧心裏原本還忐忑封母會不會聽她的話,此時聽到封母的話哪裏會不懂她的意思,心裏一陣幸災樂禍和激動,那暗自喜悅的模樣恨不得立即瞧見單瑾喻淒慘的下場。左蕭寧強壓下心裏的激動開口道:“伯母,您是那位翟少的親姐,您是長輩,您拿出訓晚輩的姿態我就不信那個女人敢對您動手?而且翟老將軍和翟少肯定沒話說!”


    左蕭寧話一落,封母這才認認真真的打量麵前的左蕭寧,覺得這孩子真是太聰明了,自己怎麽沒有早早和這姑娘交好?說出話十分順她的意。


    她倒是想按照左蕭寧的辦法,可昨晚姚星的事情直接讓那老家夥說出同她斷絕關係的事情,封母一想到自己昨晚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膽大包天竟然陷害到翟淵寧頭上,封母心裏一陣發冷和驚恐!等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做了這麽蠢的事情。


    “伯母!”


    封母開口道:“你也知道單瑾喻那個女人心機深!”說到這裏,封母歎了一口氣故意道:“那女人也不知下了什麽迷魂湯把我那弟弟迷的神魂顛倒,還有老爺子那裏!”封母搖搖頭:“有那個女人在,我在翟家是徹底沒地位了!”


    左蕭寧並不相信封母的話,不過聽出封母把單瑾喻那個女人視為眼中釘瞧不上的語氣,麵色有些喜意:“伯母,你可不能讓其他女人占您的便宜,你才是翟家的千金小姐,那個單瑾喻算什麽迴事?還有伯母,就算您嫁進封家,您也不能跟娘家人遠著,您得多跟老將軍和翟少親近親近,那個後入門的女人還有您同翟少和老將軍親?您畢竟是老將軍的親生女兒和翟少的親姐姐,您要同他們親近,到時候發生衝突,他們怎麽可能不替您多想想?”


    左蕭寧這些話簡直讓封母醍醐灌頂,她想著自己這些年一直猜忌翟淵寧那個弟弟獲得了什麽好處?還有遠著翟家,她得到了什麽好處?


    不得不說,昨晚封老爺子和封父給她上了印象深刻的一課,要是翟家倒了,她也完了,要是他那個弟弟死了,她更完了。


    這時,封母第一次擱下對翟淵寧那個弟弟的偏見,承認他對她同封鬱在封家的影響和好處,又想著當年她要是沒動手,翟淵寧那個弟弟身份肯定今非昔比,她就不信封家和封父敢這麽對她。而且那時,她同翟淵寧那個弟弟不親近,到底沒有什麽齷齪,他還是十分敬重她這個親姐,這麽一想,封母第一次後悔的腸子青了,選擇同對方作對。


    要是翟淵寧那個弟弟有出息,還怕他不拉阿封一把?而且當年的事情太過久遠,誰查的出來。


    封母現在是越想越後悔,覺得自己蠢瘋了才會為了眼前那麽一丁點小慧一直針對翟淵寧那個弟弟。


    封母此時看左蕭寧的眼神都熱情不少,急忙點頭:“蕭寧,你說的對!一家人哪裏有什麽隔夜仇?而且憑什麽便宜那個姓單的女人!”


    “伯母,您說的是,不管您同翟少還有那位老將軍以前有過什麽誤會,誠誠懇懇道個歉,還怕老將軍和翟少不接受您?”


    封母腦中已經有了主意,又同左蕭寧說了幾句話,才把人送走,左蕭寧雖然迫切想知道封母怎麽對付單瑾喻那個女人,不過封母並沒有說什麽,左蕭寧心裏一陣失落,又想著剛才封母的語氣怎麽聽怎麽都覺得對單瑾喻那個女人不滿意。那個女人還會有什麽好日子?要是再一次被翟家掃地出門,那這戲就太精彩了。


    左蕭寧此時心裏就希望封母給力點。


    等把左蕭寧送走,封母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她的話,越發覺得左蕭寧的話十分有道理,想了想立馬卸了臉上的妝,見鏡子裏的女人一瞧就十分可憐,封母這才滿意讓她專職司機送她去翟家,又道如果姚父來了,直接把人給趕出去,姚家的賬她以後算!


    這天,翟家隻有翟老將軍在,因為兒媳婦把他寶貝孫子心肝給送去上學了,老將軍心裏那一個叫想念孫子。


    原本剛認迴孫子,老將軍想把小家夥的名字給改了,想到是魏家那老家夥給小家夥起的名字,老將軍心裏一陣膈應,後來聽小家夥說是他媽咪取的,他才作罷,不過名字他可以不娶,這學校怎麽都得換換不是?


    老將軍心裏想著晚上怎麽說服自家兒子和兒媳婦,老管家來匯報:“老將軍,小姐迴來了!”


    老將軍還記恨著昨晚的事情,哪裏想見封母,立馬讓人趕人迴封家。


    老管家雖然對封母這位小姐沒多大好印象,到底是老將軍的親生女兒,猶豫了一會兒,把封母臉上有五個手指印的事情說了一通,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老將軍雖然不想再見這惹是生非的女兒,可真聽見封家的人敢打她,老將軍臉色一陣陰沉,不過想起封母以前以及昨晚所做的事情,老將軍還是不打算見這個女兒,自己做的孽隻有自己承受。誰讓她自作自受,佛佛手道:“讓她離開翟家,以後封家的事情跟我這個老頭子沒有任何關係!”


    老管家麵色一怔,見老將軍這次真下了狠心,隻好應下。


    封母畢竟是翟家的千金,老將軍的親生女兒,門口的警衛員也不敢多堅決的攔,還真讓封母鑽空子跑進去。


    老將軍原本起身想去後院澆澆他的話,轉眼就見一臉狼狽的封母跑到他跟前跪下,邊哭邊誠誠懇懇認錯:“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昨晚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姚星那個女人懷孕了,我要知道我哪裏敢介紹她給淵寧?我之所以介紹女人給淵寧,不就是想讓這個弟弟親近親近我麽?這些年因為他退伍的事情,我一直愧疚,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


    封母哭的厲害,抬頭的時候右臉紅腫以及五個手指印十分明顯,老將軍縮了縮瞳孔,一臉複雜,可老將軍沒有被這女兒裝可憐騙過去,都說人老為精,他哪裏會不知道封母故意頂著五個手指印到他跟前想讓他心軟。


    “你說想同淵寧親近?昨晚你就是陷害淵寧敗壞他名聲同他這麽親近?”翟老將軍冷著臉問。


    “爸,我錯了,我一直沒跟您說當初我真不是故意害淵寧退役,我知道他不說可心裏肯定是恨我,爸,我這麽多年一直針對淵寧也是怕他突然因為退役的事情想報複,我不怕他報複我,就怕他報複阿封!”封母見老將軍臉色越來越冷,趕緊道:“爸,我以前就是鑽牛角尖,我現在意識到錯誤了,昨晚阿封他父親知道您跟我斷絕關係,他不僅找女人還打我!”封母不敢說是封老爺子授意,隻好說封父,封母越說越激動:“我現在是想明白了真正對我好的人,這些年要不是您和淵寧,我哪裏有之前在封家的好日子。爸,我真的錯了。我以後肯定和淵寧好好相處。”


    翟老爺子雖然不知封母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聽完最後的話臉色倒也緩和不少,突然開口:“你真不知道姚家姑娘懷孕的事情?”


    封母立即撇清關係,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並且表明自己真不知道姚星那個女人懷孕了,她要真知道,哪裏敢把她介紹給淵寧,她也完全不知道姚家心那麽大。


    翟老爺子確定封母沒說假話,不過想到這些事情都是這個女兒造成的,老爺子對封母還是沒好臉色,冷聲開口道:“以後也不用你介紹什麽女人給淵寧,淵寧已經有了他媳婦,我這個老頭子就隻認這麽一個兒媳婦,其他女人想當我兒媳婦沒門!”


    封母臉色一陣難看,真心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給這老家夥下了什麽藥,可這會兒她是來認錯,哪裏敢不同意,立馬點頭識時務道:“爸,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敢再自作主張了,不過他那媳婦……”


    封母話一轉,老將軍臉色立即難看起來,知道這女兒狗改不了吃屎,立馬讓人把人帶出去。


    封母臉色一變:“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淵寧媳婦挺不錯的!我以後肯定好好跟她相處!要是你再不管我,阿封他父親都要打死我了!”說著,封母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想到昨晚的事情,封母哭的差點岔氣。


    老將軍心裏對這個女兒有氣,對她的話也是半信半疑,不過見她不僅認錯以及昨晚在封家確實不好過,以為封母得了教訓,臉色終於有幾分緩和,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隻是讓人先送封母走。


    封母一臉呆滯,以為她爸真要同她斷絕關係,哭的撕心裂肺:“爸,你不管我行,可不能不管你外孫啊!”


    “夠了,先迴封家,下次你要再找淵寧的茬,別怪我這老頭子不留情麵!”說完一臉不耐讓人帶人走。


    封母這下是不敢再哭了,知道她爸這是原諒了她,封母麵色一陣激動迴封家,打定主意以後跟翟淵寧這個弟弟以及翟老爺子多親近,至於單瑾喻那個女人,封母思前想後怎麽都覺得應該找個人狠狠整治她一番,把人同那個野種掃地出門,她不能動手,她媽不能動手麽?


    想到左蕭寧那句拿長輩壓人的話,封母覺得再沒有比翟母更適合的人,翟淵寧那個弟弟對她不屑一顧,可怎麽都得對自家親媽孝敬不是?想到這裏,封母眼底閃過一道狠光。到時候看他媽怎麽對付姓單的女人和那個野種!


    封母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覺得阿封交往的這個女朋友還是不錯的,左蕭寧還不知道自己在封母心裏再刷了一把好存在感。


    隻是沒等封母打電話給翟母,她坐的車的輪胎突然爆開,刹車還失靈,車速度越來越快眼看直接要撞到其他車輛,封母一臉驚駭嚇破膽,昏迷之前她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再無意識!


    另一邊,老將軍在封母離開後,還是派人去查了一番確實是姚家糊弄封母,而不是封母居心不良真讓淵寧娶一個懷孕的女人,麵色終於緩和不少,一想到姓姚的女兒竟然懷著肚子還妄想嫁進他翟家,那女人打著什麽主意,老將軍哪裏會不知道,他一方麵嫌棄封母太蠢,另一方麵深恨姚家做的這糊弄事。


    要不是有人跟他說,淵寧已經動手了,他都恨不得直接動手把姚家掃出京都。


    封母這邊淒慘,姚家那邊也揭不開鍋。


    昨晚姚父本以為他女兒不說嫁,有封母的推薦,得那位翟少的青眼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大家都覺得翟少對他的女兒感情不一樣,連姚父也龔定這麽認為。


    隻是他在家裏還等著好消息,就有人打電話通知他去醫院,姚父還一臉納悶,等同姚母去了醫院才知道他這女兒懷孕流產的事情,還是自己撞的卻誣賴翟少踹的,當著翟家晚宴所有有身份地位的人流的產。連封母都被他這女兒連累了,姚父當即知道這噩耗,眼前一陣陣發黑直接暈。


    第二天,姚父剛醒來就被通知公司、別墅、房子莫名被封了,銀行卡全都被凍結,而且還債台高築,還被通知三天後徹底離開京都,姚父差點又被這噩耗給驚的昏死過去。


    這會兒想到這一切都是拜他那個‘寶貝女兒’所賜,姚父恨不得當場掐死那掃把星。又被人故意透露知道姚母知道姚星懷孕卻不告訴他的事情,咬著牙把這對母女都給掐死。也不管是不是在醫院,姚父對著這母女拳打腳踢,姚母還好,姚星本就剛流產,正虛弱著,又被他踹中肚子,當場大出血又好一陣搶救,人是搶救迴來了,可卻被宣布再沒有生育能力。


    姚母轟的一聲被刺激的昏死過去。


    翟氏辦公室,翟淵寧眯了眯眼:“事情都辦好了?”


    “是,翟少!”葉聞把姚家醫院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匯報給自己翟少,又把姚母同姚星昏迷後,姚父帶著其他女人跑路的消息說了一通,葉聞並不同情姚母和姚星那對母女,姚母當初本就是小三上位,當初那麽柔柔弱弱的女人愣是把原配逼的自殺,可見姚母這個女人也是好的。她隻能說善惡到頭終有報,誰讓那對惡心的一家子玩心眼玩到自家翟少身上了!


    翟淵寧對姚家一家子的下場還算滿意,並沒有多少興趣,眸光時不時神遊,想著今早自家媳婦關心他主動給他塗藥的畫麵,薄唇若有若無勾起,一張威嚴的麵孔十分柔和,看的葉聞詫異不已。揮揮手讓葉聞先出去!


    “是,翟少!”


    “等等!”


    “翟少?”


    “葉聞,你說說自己在我身邊多久了?”翟淵寧語氣平淡,葉聞卻聽的膽戰心驚,還以為自己做錯什麽事情自家翟少要炒他魷魚。葉聞垮下臉,一臉驚恐說道:“五年零一個月!”


    “這時間挺久的!”翟淵寧語氣平平!


    葉聞聽完更是膽戰心驚,心裏想問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麽事情?可麵對一張冷臉的翟少,他實在沒有勇氣,葉聞絞盡腦汁也沒想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心裏暗道他要是真被炒魷魚,他能不能去夫人那邊求求情?


    翟淵寧也不願多為難他,畢竟葉聞還算有能力,銳利的眸光若有若無落在葉聞身上,葉聞被看的渾身冰涼,臉色慘白,就聽到自家翟少冷聲警告:“既然在我身邊這麽久,你應該知道什麽事情該說,什麽事情不該說!比如那晚上下藥的事情!”


    葉聞立即會意急忙道:“沒有下藥的事情,不是,您沒給自己下藥。”眼見自家翟少臉色越來越沉,葉聞趕緊表示那事情已經過去了,他什麽都記不起來了,翟淵寧才放人走人。


    等葉聞出去,翟淵寧迫不及待給自家媳婦打了一個電話,又找了一個借口讓她到公司。


    單瑾喻想到昨晚那男人蒼白的臉色和渾身過敏的慘樣,想了想立馬答應,表示一會兒去就過去。


    單瑾喻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單瑾喻接起電話,就聽到封鬱那邊語氣十分平靜,語氣卻帶著幾分諷刺:“舅母,我這個外甥想見你一麵,不知道舅母有沒有空?”


    ------題外話------


    二更在下午四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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