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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鴿”十萬歌迷 盧洛文你對得起誰?》《玩弄歌迷?盧洛文開唱前5分鍾失蹤》《癡心等待換來一場“盧洛文不見了”》……是的,你沒看錯,這些不太友好的新聞標題正是今早引爆娛樂圈的各種頭條,一時間“盧洛文失蹤”“盧洛文死了嗎”成為網絡搜索熱詞,而盧洛文的歌迷們則同廣大小夥伴們一起,被這起當紅明星失蹤事件驚呆了。盧洛文究竟去哪兒了?她為什麽會在巡迴個唱的首場之夜突然消失?真的如報道所言,她放了歌迷鴿子嗎?還是如她的經紀公司所說,她是突然失蹤、生死不明呢?讓我們把時間軸倒退幾檔,迴到昨夜演唱會前6分鍾瞧瞧吧!

    那時的露天體育場內歌迷聲鼎沸,那時的演唱會工作區裏蓄勢待發,隻是那時那地的近十萬人都沒能料到,大約1分鍾後,這場聲勢浩大的演唱會的唯一主角盧洛文,將會濃妝豔抹、頭頂卷毛、身披華服、腳踩高跟地甩手落跑。是的,這丫居然撇下十萬買票入場的歌迷和近百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工作人員,以及正混得風生水起的流行樂壇新女神之位,堂而皇之地溜之大吉。她這麽不計後果的行為究竟該怎麽解釋?她能跑到哪裏去呢?什麽?沒有搞錯吧,她跑到了近郊某小區旁的一家大排檔裏?敢請這不是早有預謀、備好後路的呀!這簡直就是找死嘛!

    “老板,來碗麵!”狼狽跑路的盧洛文早已饑腸轆轆,路過這家大排檔時頓覺沒了力氣,於是一屁股坐下不走了。

    “不好意思,小店已經打烊了。”迴話的小廚師連頭都懶得抬,一邊嫻熟的收碗筷,一邊用抹布擦桌子。

    “我隻是想吃一碗麵而已,打烊了也可以再煮一碗麵,為什麽不給我吃呢,為什麽連麵都要為難我呢?”盧洛文的聲音有點崩潰,她大喊著,像個在耍無賴的小孩。

    小廚師不明白來人為何要這樣無理取鬧,好端端的幹嘛要和一碗麵杠上,他抬眼瞧去,見客人濃妝豔抹好不誇張,於是隻得再次客氣地重複道:“這位美女真不好意思,小店確實打烊了,你沒看到爐灶已熄,我正在收拾桌椅嗎?”

    彬彬有禮的提醒沒有換來盧洛文的清醒,她依舊不依不饒地亂發著脾氣:“打烊了怎樣?爐灶熄了又怎樣?煮碗麵很難嗎?我這個紅得發紫的當紅明星,連吃碗麵的權利都沒有嗎?”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善良的小廚師心想,莫非這姑娘失戀了?那好吧,我來發發善心給她煮碗麵吧。不一會兒,麵條就端上了桌,盧洛文邊吃邊抹眼淚,臉上早已是大花貓搬滑稽,這情境看在不明情況的小廚師眼裏,別提有多淒涼,於是他留下一句“吃完走吧,我不要錢了”,就進店繼續打掃去了。然而等他再出來時,再次被這個吃麵的姑娘驚呆了。咦?她沒有拍屁股走人唉,她怎麽腦袋趴在桌上睡著了?天呐,腦袋旁的是兩個空酒瓶嗎?天呀,這可怎麽辦?善良的小廚師想了想,最後還是把盧洛文馱進了樓上的小臥室。就這樣,吃完“霸王麵”、喝完“霸王酒”的盧洛文,霸占著人家小廚師唯一的溫軟小床唿唿睡起了大覺。

    好了,時間軸先退到這裏,現在讓我們把時間軸撥迴到今早。這邊全世界都在瘋狂討論失蹤歌手,那邊盧洛文卻已悠然轉醒,不過她再也沒機會向所有歌迷解釋為何臨陣脫逃了。

    “頭好痛啊”,盧洛文慢慢醒來,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忽然,她像個上足發條的木偶般瞬間坐起,驚唿道:“我的天,我都幹了什麽?我搞砸了我的演唱會!”

    咦?這是哪裏?睜開眼睛的盧洛文驚呆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映入眼簾:圓木桌子質地粗糙,白色茶壺沁滿茶漬,茶杯大小不一,窗台上缺了一角的瓷花瓶裏隨意插著幾株黃色小花,而她身下的這張床,無疑是張古舊硬木床。更恐怖的事情是,她昨夜的演出服被一件連身素白古棉袍給替代了。我難道被連夜轉移到新戲片場了嗎?這個想法冒出來時,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你可算醒了”,一個同樣身穿素白古袍的小夥子走了進來,說道:“昨晚你喝了足足兩瓶二鍋頭。”

    他是群眾演員嗎?等會兒,連我自己都記不清到底喝了幾瓶酒,群眾演員怎麽知道? “那個……請問,這是在片場嗎?我的經紀人呢?麻煩幫我叫一下吧,謝謝。”盧洛文道。

    小夥子又道:“你難道真的是明星?”盧洛文點點頭,小夥子繼續道:“好吧,這可不是什麽片場,我也不是什麽群眾演員,更不認識你的經紀人。我問問你,你可還記得我?昨晚?大排檔?麵?”小夥子挑了幾個可能會喚起盧洛文記憶的關鍵詞,一邊說著一邊往前湊了湊。

    “居然是你?我們為什麽會在一起?還都這副打扮?”盧洛文隱隱覺得不安起來,接下來,小夥子的迴答印證了這份不安。“不是演戲,是穿越,咱倆一起穿越了。還有喔,我叫薑小武,你呢大明星?”

    沒有搞錯?穿越?還兩個人一起!“我叫盧洛文。”此時的盧洛文已經處在抓狂的邊緣,她一咕嚕躥下床,推開門赤足狂奔出去,似乎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可事實就是事實,又怎會因為你不願接受就更改呢?

    屋外是一座由竹籬笆圍起的小庭院,白的、粉的牽牛花縈繞竹籬上,引得蝴蝶翩翩起舞;挺拔的槐樹聳立院中,枝頭掛滿芬香的槐花;一尊石磨棲身槐側,凝視著這個小院,輕嗅著滿院槐香;竹籬笆院外是大片的農田,三兩著古裝的農夫農婦正在彎腰耕種。

    或許,我們倆真的一起穿越了?盧洛文掐住自己的大腿,直到痛感襲來才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哪個朝代?”低頭走迴屋內的盧洛文道。

    “不清楚,但我知道收留咱們的是一對農家夫妻,不過他們說話嘰裏哇啦的,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薑小武就感覺到背後一麻,隨後他就動彈不得了,盧洛文也如此。

    “果然非我比勒國人。大膽細作來此有何目的?以為會說藍澤國語就能蒙混過關?可惜你們昨夜的著裝已經暴露了你們並非五行大地之人,說,誰指使你們前來,來我比勒國有何目的?又為何操著一口標準的藍澤國語?是想挑撥我比勒、藍澤兩國嗎?”聞其聲見其人,點穴者終於現身,隻見他身材修長,五官清秀,身穿白衣一塵不染,一頭長發隨意紮起,隻是隱藏在白皙皮膚下的神情頗為冷俊,給人一種忽遠忽近的疏離感。點穴者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大抵就是收留盧洛文二人的農家夫妻。

    匆匆驚鴻一瞥下,盧洛文的心跳竟不爭氣地偷偷加快。等一下,現在不是心動的時候,這個冷俊小生居然會說普通話?似是心靈相通,盧洛文與薑小武相視一笑。“這位好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可否解開穴道說話?”盧洛文拽著古腔央求道。

    “是不是不想迴答我的問題?奉勸你們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見二人轉移話題,冷俊小生刀鋒一指便抵住了薑小武的喉部,後者隻覺頸部一涼,嚇得不敢出聲。

    “公子且慢!你不能隻憑一身衣著就判定我們為外來細作,況且什麽比勒國、藍澤國我們一概不知,更別提什麽五行大地了,至於我們的這口語言,確實是張口就來,可我們不管這叫藍澤語。”什麽比勒、藍澤、五行的,姑奶奶我通通沒聽過,別人穿越都穿迴什麽大唐盛世、雍正王朝,跟一群太子、阿哥愛來愛去,怎麽我一穿就穿偏了?心裏雖這麽想,可話不敢這麽說啊,盧洛文討好般甜甜一笑,識趣地胡謅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所說的語言是哪裏話,因為我們完全不記得從何而來,家住何方,有什麽親戚,來這兒做什麽,這兒是哪裏。事實上,當我從昏迷中醒過來時,我也很驚訝自己為何會睡在這裏,我隻記得我的姓名,還記得我表弟的姓名,就是他,你刀鋒所指的人。表弟比我早醒一會兒,可他也隻記得自己和我的姓名。我們倆的腦袋都像被掏空一樣,除了彼此的姓名其他一概不知。真的,我們不是細作。”

    也許是盧洛文的表演太寫實了,冷俊小生皺緊的劍眉竟然舒展開來,收刀解穴的同時冷冷說道:“也許是我搞錯了,不過二位還是早些離開的好。既然你們張口便能說出藍澤國語,想必是藍澤人,考慮到二位喪失記憶、不識道路,那麽看在藍澤國與我國邦交甚好的份上,我願送二位迴你們的母語之地,不知意下如何?”

    說得這麽好聽,不就是“再見,不送,有空來玩”的意思嘛。可腹誹歸腹誹,既然有人願意送我們離開這個說話嘰裏哇啦的地方,何樂而不為呢!心裏打完了小算盤,盧洛文才假惺惺地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隨後,冷俊小生嘰裏哇啦地向那對農家夫妻交代了幾句,然後對盧、薑說道:“勞煩二位在此小憩一會兒,我備好馬車便來接你們,告辭。”言罷,將幾枚金幣遞給農家夫妻,然後轉身離開。

    “公子尊姓大名?”盧洛文脫口而出。

    “夢啟炎!”

    就是這嘹亮一語,竟像咒語一般,讓盧洛文如遭電擊,他叫夢啟炎嗎?

    要知道,在原來的世界,那個讓盧洛文遺忘多年都沒能忘掉的青梅竹馬,那個與別的女子結婚時對盧洛文說對不起我隻把你當作妹妹的男人,就叫作孟啟炎。

    是巧合嗎?或者,是命運使然。

    同一時間,正施展輕功飄然遠去的夢啟炎心道,看來這兩人果真與國寶被盜案無關,想來不過是中了失憶毒蠱的江湖人士,也罷,正好要去藍澤國辦案,送他們前去就權當交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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