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個公告,好久就想發了,一直拖到了今天。


    說實話,我平時有點小懶,那張忙裏偷閑的小懶。但寫這本書的時候,我一點沒有,現在書寫到了一百多萬字,可以說成績不咋的,但我基本是上都是五更六更,甚至還有七更。記得上架當天,我滿懷欣喜的十更,不過收效甚微。我知道,大概是我寫書寫得不夠好。


    可能,我是一個老撲街吧==、哈哈。


    最近生活也是一團糟,比較簡單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賺到錢,所以生活比較糟。說實話的,現在這本書早就不夠養活我自己了,編輯叫我完本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不過,我可能有點強迫症,哪怕是‘盡快’完本,我想必須要將自己的故事大綱給寫完,盡量,寫得更好一點,盡量……


    前一段時間,我也說過自己要找工作這麽一件事,目前想了想,我忽然有點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要再寫一本書試試。


    跌倒過很多次,我還是會選擇站起來,其實我很想證明自己是能寫好書的,因為這樣,我一次次在失敗中站了起來。不過所幸,我雖然在撲,但成績比以前好了不少,這一次我嚐試了一個新類型,寫了現在黑岩很萎靡的靈異文。


    雖然很小眾,但是大家可以嚐試去看一下,這本書很刺激,讓人欲罷不能。


    試讀:


    清明放假前一天,我們寢室裏的人很無聊,耗子便提出了要玩筆仙的想法。


    當時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我們都被耗子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玩筆仙需要兩個條件,一男一女,而且必須要十二點準時才能請到筆仙。


    第二天清明節放假,我們寢室剩下的三個人便找來了女生寢室的小菲和小晴。小菲平時很活潑,喜歡看小說,對靈異事件興趣頗濃。小晴性格責相反,文縐縐,平時話很少,是小菲的室友,因為寢室隻剩下了她們兩人,被小菲強拽著來的。


    晚上,我們早早便準備好了一張桌子,紙,筆,還有一盒撲克牌。


    牌打到十二點,耗子就著急忙慌的過來說道:“開始了,開始了,我和小菲先玩,問題你們都寫好了沒。”


    我一向膽子小:“我沒啥問題,你們先問吧。”


    耗子很激動,說如果真有筆仙,他要問一下什麽時候才能結束處男之身。然後問兩個女生有沒什麽要問的。


    小菲沒說話,捂著自己的肚子,小晴卻搶先一步說,如果真能問出來的話,她小時候有一個走散了的哥哥,她想問一下他那傻子哥哥現在還活著沒。


    “我先講清楚,請筆仙有很多禁忌,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問筆仙是怎麽死的,知道嗎?”耗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卻是在唏噓,哪有那麽容易請到筆仙。


    十二點到了,耗子有板有眼的抓著小菲的手,嘴裏重複念著: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耗子這人平時比較搞笑,膽子也賊大,我們聽著他念叨,連正在和他請筆仙的小菲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耗子擺了擺手,讓我嚴肅點,說:“沒感覺到嗎,陰氣變重了。”


    “重你個大頭鬼啊,玩這個遊戲,還不如一起來玩牌呢。”胖子踹了一腳耗子,一腳沒踹上,直接踹到了桌子上去。


    桌子抖了一下,胖子被嚇了一跳,急忙縮迴去了床上。


    “那個,,,她畫圈了……”小菲看到紙上的圈,剛才還在笑的她,臉上一下就僵硬了起來。


    氣氛瞬間凝固了。


    “什麽畫圈了,明明是我剛才踹的桌子。”胖子沒當一迴事。


    他話還沒說完,小晴陰裏怪氣的‘啊’一聲叫了出來,差點把我的耳膜都給震碎了。


    我吸了一口涼氣,拍了一下小晴肩膀說:“小晴,你他媽幹什麽啊,嚇死我了。”


    小晴的臉,幾乎是煞白的,她麵無表情的指著我身後的寢室門,說道:“門口……門口好像有人。”


    我又吸了一口涼氣,脊椎都在發麻,如置冰窖一般。


    迴頭去看,門是關著的,我拍了拍小晴:“這大晚上的,別自己人嚇自己人。”


    小晴看我不相信她,搖了搖頭說:“不是,門口那個貓眼,剛才好像真有人在盯我們。”


    小晴說完,我們寢室安靜得能聽見針掉地上,每一個人都憋著一口大氣。


    “去看看?”我問到胖子。


    “耗子,你去看。”胖子一向膽子就小,晚上廁所都不敢出去上,經常一泡尿憋到天亮,人稱憋尿胖。


    耗子點了點頭,去到貓眼上瞧了瞧,轉身一笑說:“哈哈,哪裏有人,看你們那慫樣。”


    大家長籲了一口氣,都拍了拍胸口,叫小晴別亂嚇人,這還沒請到筆仙,待會就被自己人給嚇死了。這大半夜的,連門衛都睡覺了,哪有人在走廊外。


    小晴堅持說她剛才是真的看到了一隻眼睛,就在貓眼旁邊,那眼睛猩紅一動不動,像死魚眼一樣。


    “好了,我們繼續。”耗子拽著小菲白嫩的手,跟著問到:“筆仙,是你嗎筆仙,是你的話請在紙上點一下。”


    聽著耗子的話,迴頭又看了看門外,我真感覺像是有人在盯著我們一樣,氣溫頓時驟降了好幾度,趕緊裹了件外套。


    耗子的話剛說完,他和小菲的手就抖了一下,在白紙上點了一下。


    耗子立馬精神抖擻,說道:“哈哈,真是筆仙,真是筆仙來了。”


    “那我先問,筆仙,您能不能告訴我,我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個女朋友結束處男之身,單身二十年太久了,我受不了了。”耗子著急的話音很搞笑,但氣氛依舊很緊張,我們都沒人敢笑出一聲。


    如果筆仙真的來了,她在哪裏呢。


    耗子話剛說完,他手裏的筆還真的動了一下,在紙上劃了一個叉。


    “筆仙,您這是什麽意思啊?”耗子捏了一把汗問到。


    憋尿胖哈哈一笑,說:“這還不明顯嗎,你這輩子都隻能當一個老處男。”


    “滾你媽的,一輩子還有那麽長,我怎麽看可能一個女人都找不到。”


    耗子問完了問題,小菲也問了一個問題。


    輪到我和小晴的時候,我抓著小晴白嫩的手,小晴不住的發抖要打退堂鼓。


    “你怕的話,要不咱就不問了?”我問到小晴。


    小晴估計是門口的眼睛被嚇慘了,急忙點頭說她已經不想問哥哥在什麽地方了,她再也不想玩這種遊戲。


    “那怎麽行,筆仙已經請了,就算不問也要將她送走,不然會惹來一身禍事的。”耗子搖搖頭,教了我們怎麽送走筆仙。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送走筆仙的時候,手裏的筆很冰冷,在劇烈的顫抖著。


    一晚上折騰到了一點,我們才將事情收拾完,送小晴和小菲迴寢室後,我們三個也躺著睡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晴給嚇的,我躺在床上總感覺門口貓眼有人一直在死盯著我們寢室,讓我一晚上沒睡好。


    都三四點了,我還沒睡著,晚上月光分外明亮,我明顯能感覺到我床頭上好像有個影子在晃動,像是人頭。


    我冒了一聲的冷汗,被子都要打濕了,‘啊’的猛叫了一聲從被子裏跳了起來,猙獰抓著被子,看著背後漆黑的身影。


    “臥槽,你幹什麽啊。”我沒想到竟然是憋尿胖,我被他給嚇了一跳,他如木頭一樣站在我床邊,手正伸到我脖子附近來。


    胖子也看到了我,他麵色很慘白,腿都在發抖。不誇張的說,胖子的褲腿都有些濕,夾著尿騷味。


    “你怎麽了?”我急忙問到他。


    “我,我沒怎麽啊。”胖子捏了一把汗,看了看耗子的床位,壓低聲音給我說:“我想上廁所,但是我有點怕……”


    “臥槽,你個大男人還怕什麽,能有鬼把你吃了不成?”我其實也挺想去尿的,但是我們寢室樓是一棟老樓,好幾個寢室公用一個廁所,都在走廊的盡頭,我索性就憋著。


    “洛陽,我告訴你啊,剛才我差點連魂都被嚇掉了。”胖子一邊說,一邊瞧耗子那邊,說:“剛才我起床想上廁所的時候,耗子比我先起床去上廁所,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你不能直接說嗎?我才差點被你嚇掉了魂,以為你要掐我脖子呢。”我也捏了一把汗,看到耗子睡在床上,沒有絲毫異樣啊。


    “耗子剛才是爬下來床的,而且一路爬去了廁所,我叫他他也不理我,像是完全聽不到我聲音一樣。”胖子陰裏怪氣的跟我說道。


    “你別嚇我,他怎麽可能四隻腳爬在地上。”我搖了搖頭,和耗子住一起兩年了,我也沒聽說過他有夢遊的習慣。


    “真的,不然你剛才鬼叫一聲,他怎麽會沒聽見?”胖子一語破的問我。


    對啊,剛才我聲音很大,耗子躺在床上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等我再次朝著耗子的床位看過去,耗子已經探著頭望著我,不過他脖子伸得很長,眼睛黑黢黢的,陷得很深,歪歪斜斜的看了我一眼,一個字沒說,便機械的將頭縮了迴去。


    “就是這樣……”胖子半哭著對我說道:“洛陽,你說我們這次是不是玩大發了,請來的筆仙沒送走,或者有什麽髒東西。”


    我也怕得不行,卻強行安慰胖子讓他別自己嚇自己。


    胖子卻固執的搖頭說:“洛陽,玩筆仙有好幾個禁忌,耗子隻說了一個,不能問筆仙什麽時候死的。但還有一個,也是很重要的禁忌,不能出現血,鬼是怕血的。”


    “我們哪裏有血。”我被胖子越說越怕,甚至感覺寢室裏都變得陰森了,也不敢迴頭去看門。


    “在玩筆仙之前,我看到小晴進過一次廁所,咱們寢室都是男生廁所,當時我就站在外麵給她把關。”小胖說,小晴本身長得清純漂亮,他倒是挺高興為美女服務的,可他看到小晴出來以後,廁所的垃圾桶裏多了一個帶血的姨媽巾。


    如果小晴來事了,那肯定是不能請筆仙的,這是不好兆頭,就連寺廟裏,來事的女人也都不讓進。


    “不會這麽黴吧。”我也怕得不行,強行安慰到胖子,讓他不行今晚就在我床上將就一下。


    小胖總給我說他眼皮子跳得厲害,沒準我們真的惹事了。這天晚上,寢室倒是沒什麽事,等到第二天醒來,我們才知道噩夢已經開始了。


    第二章:剁死短命鬼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遲,第二天早上是被樓下吵鬧聲音吵醒的。


    胖子比我早起來,他依靠在窗台上看了一眼立馬叫醒我:“洛陽不好了,耗子跳樓了。”


    我衣服都沒穿,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朝著窗台靠了過去,耗子已經八開腿摔在了地上,周圍全都是血,警察拉起來了警戒線,有的在拍照,有的在做筆錄。


    “我都說了吧,昨晚上我們得罪了筆仙,今天耗子就出事了。”胖子朝著我大吼到。


    “先下樓去看看。”我拉著胖子急忙下了樓,警察證在做筆錄,聽說我們兩個是耗子的室友,便將我們帶到了公安局去一趟。


    在局裏,一個張姓的男警察給我們錄了口供,說警方已經初步斷定耗子是跳樓自殺的,至於原因還在調查,問我們耗子最近的學習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我和胖子不謀而合的將耗子在學校的事都說了一遍,但關於筆仙的事,卻隻字不提。一是我們覺得筆仙太玄乎,說出來警察不信,二是如果真這樣說的話,那耗子的死就和我們有莫大的關係。


    快到中午,耗子的父母就來了學校,一哭二鬧要找校方理論,清明本來放假,整個學校也被他們鬧得沸騰了起來。


    看到我和胖子出現在了寢室樓下,耗子的父母就過來拉著我的袖子,問到:“洛陽,你說說怎麽迴事,我家耗子平時樂觀開朗,犯不著去跳樓啊。”


    我正準備說,胖子拉了拉我。


    出警局的時候,胖子告訴過我,我們得罪了一次筆仙,不能得罪第二次。要知道耗子怎麽死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再去問一次筆仙。


    “阿姨,早上一起來就看到他跳樓了,還是先等警方的消息吧。”我看著耗子的父母哭起來怪難受的,耗子家就他一個獨生崽,他爸媽都快四十歲才老來得子,耗子一死,整個家都要崩塌了。


    耗子的老媽子一聽我這話,就蹲在寢室樓下一陣慟哭,老淚眾橫。


    這時候張警官就又來了學校,問誰是耗子的家人。


    耗子的爸舉了手,急忙說是他。


    “法醫剛鑒定完,你們兒子李昊,是昨晚上兩點跳樓生亡的,至於原因,多半是自殺,二老節哀順變。”張警官無奈的說。


    耗子的老媽子哪裏能節哀,直接就氣暈了過去。


    我和胖子一聽張警官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悚的看著對方。


    兩點跳樓死的?


    那我他娘看到的……


    胖子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淩晨三點,爬出寢室的是誰?躺在耗子床上,伸著長脖子瞪我的人又是誰。


    “我要去收拾東西,我要迴家。”胖子更不淡定了,扭頭就衝了上去。


    我渾身也不舒服,難昨晚我們真的撞鬼了不成。


    張警官據說是學刑偵的,偵破了好幾起大案子,估計察覺出來不對勁,走過來問我:“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跟我交代,看你臉色不正常。”


    我急忙搖頭:“沒,沒有了,就是耗子突然跳樓了,我和胖子有點接受不了。”


    張警官拍拍我肩膀:“既然放假了,就迴去休息兩天吧,這事學校和警方會處理,不要有心裏陰影。”


    我點點頭,問到張警官,耗子真的是淩晨兩點跳樓的嗎?


    張警官說法屍檢報告一字一句寫著,不可能有假。臨走之前,他給我了一張他的名片,讓我有其他線索的話,記得及時聯係他。


    張警官走了以後,胖子就收拾好東西下樓來了,拉著我說這寢室住不得,今天就去他家先住著。


    胖子家離學校很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他家。


    胖子到家後蒙頭就睡,這還沒到晚上他就醒了,給我說他沒睡著,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耗子在寢室裏爬的樣子。


    我勸胖子別亂想,或許我們昨晚上壓力太大,才會看見怪東西,耗子既然是兩點死的,淩晨三點過肯定是我們看錯了。


    “你說,那會不會是耗子的鬼魂,要告訴我們什麽啊?”胖子再次問到。


    “我哪裏知道。”


    胖子的媽倒是很熱情,說我們在學校裏吃得不行,刻意去集市買了豬肘子要給我們燉湯。


    拿過來豬肘子,便讓胖子去菜板上切成小塊入鍋。


    他切菜的姿勢很奇怪,嘴都是歪著的,一邊砍,一邊叫:“剁死短命鬼,邪祟不進門,剁死短命鬼,邪祟不進門。”


    我看到胖子的樣子也著急,讓他別自己嚇自己,警察都來了,耗子的死一定會給個說法的。


    胖子卻說他這是辟邪的方法,讓我先迴去看電視,一會兒燉好了叫我。


    我躺在草墊上,都能聽到胖子碎碎念的聲音。這一天折騰得我很累,說不怕是不可能的,正當我眼皮搖搖欲墜的時候胖子猛然慘叫了一聲,魂都給我嚇掉了。


    我跑出屋一看,胖子右手握著左手,蜷縮在地上。在豬蹄裏,赫然摻雜著一根已經沒了血色的中指。


    “兒子。”胖子的媽丟下菜跑出來,拉著胖子罵了一句:“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邪祟喲,大白天的,你怎麽跺到自己的手了。”


    我拉著胖子的手,讓他媽趕緊叫救護車,現在送去醫院沒準能接上。


    胖子的手在顫抖著,不停的給我說他剛才看到了怪東西,看到了怪東西。


    到了醫院,小菲和小晴也來了,開口第一句不是問耗子的死,也不是問胖子的情況,隻是問我昨晚上睡得好不。


    聽這意思,她們昨晚也沒睡好。


    我試探性的問到小菲,她們昨晚上迴寢室去沒遇見什麽吧?


    小菲的臉一下就煞白了,醫院走廊冷冰冰的,我甚至能聽到她吞口水的聲音。


    “昨晚,有人來敲我們寢室門。”小菲對我說道。


    “誰啊。”我很納悶,放假以後學校裏人少得可憐,不然小菲和小晴也不會來我們寢室玩遊戲。


    小菲和小晴對視了一眼,臉色更加蒼白告訴我,昨晚上她們迴寢室就感覺不對勁,睡覺的時候一直感覺有人在敲她們門,聲音很怪,篤,篤,篤……有點有氣無力。


    後來聲音就變成了撓門聲,小菲和小晴硬著頭皮也沒敢開門,就站在貓眼前看了一下。


    這一看,她們就被嚇了半死,門口的眼睛正在看她們,眼球上全是血絲。


    “是耗子,我不知道他大半夜跑來女生寢室幹什麽,就沒給他開門,他用手砸了一下門我們依舊沒開,耗子就哭著叫我們救他,我和小晴以為耗子撞邪了不敢開門,窩在被子裏兩人看了一晚上的電視,都沒敢睡覺。”


    小菲說完,急忙給我搖頭說耗子不是她們害死的,和她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耗子什麽時候去的你們寢室。”我聽著這事情越發玄乎。


    “兩點之前吧,耗子敲了一會兒門,我們沒開門他就走了。”小菲說,今天早上警察來找過她們,她們現在很害怕,如果耗子真是死前來求助,她們見死不救,耗子晚上一定會來找她們麻煩。


    小菲的話說得我也怕了,這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推出來胖子,搖搖頭說他們已經盡力了,胖子送來的時間太晚,中指接不上了,讓我們安慰一下他,一根中指對他日後生活影響並不大。


    到了病房,我還開口安慰胖子,胖子便用另外一隻手緊緊抓著我,眼神裏布滿血絲,哭喪的聲音說:“洛陽,我可不是自己宰掉手的,老子當時要是遲一點,可能整隻手都被她給宰了。”


    “什麽她不她的,醫生說你在手術室裏就在胡謅。”我被胖子抓得手都疼,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肯定是她,她抓著我的手去宰的。洛陽,我想起來了,四年前我們寢室是女生寢室,有一個叫白欣欣的女生遭校領導強奸了,學校為了名聲隻辭退了校領導並沒有報警,給了白欣欣家人二十萬威逼利誘白家的人不準傳出去,白欣欣便帶著怨恨跳樓自殺了。”


    “據說她死後,女生寢室就經常發生怪事,更奇怪的是,白欣欣跳樓後屍體一直沒找到,好多女生說在學校後山樹林的大槐樹上見她掛著的,可她是跳樓的,怎麽會掛在樹上。後來學校還請過一次大能,他們說女生陰氣太重,就換成了男生寢室,這才兩年沒發生過事。”胖子讓我扶他起來,哭著說他要去寢室樓下給白欣欣燒個香,求她不要再來搞自己了。


    胖子剛從病床上爬起來,我的手機就響了。


    是張警官的電話。


    我接了電話,張警官的電話再次震驚了我。


    胖子急忙抓抓我手,問我怎麽了。


    我吞吞吐吐的告訴胖子,張警官打電話告訴我,耗子的屍體從警局停屍房莫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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