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鑣。再後來就和若若玩得好,即使現在,朋友裏還是和她關係最好。所以,朋友真的不在數量而在質量。”

    他微微一怔,隨後將肩膀往她那邊挪了下,免得她頭滑下人摔下去,聲音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和笑意,“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曉曉?”

    莫曉側過臉,視線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心癢難耐般,湊上前在那光潔好看的下巴上親了口,隨後聲音淡淡的,“你說是就是吧!反正現在你有我了,也不孤單了。”

    這親上去的一口叫宋言修心裏一暖,而她後麵嘴硬的一句更是叫他心口發燙,放下手上的工作,他轉身抱著抬頭望天故作冷淡的女人,不禁唇角笑意溢出來。

    “那我很高興。”是的,他有她後,就不覺得孤單。

    232星空

    232星空

    “今晚有星星!”吃完晚飯,莫曉依舊依偎著宋言修,兩人坐在大石頭上,夜色漸濃,沒有月亮的夜空中便成了星星的主場。

    在城市裏是很難看到星星的,莫曉指著天際冒出來的一顆兩顆,許是喝了紅酒微熏的緣故,眯眼笑,有些興奮地搖了搖宋言修的胳膊。

    星星?宋言修眉頭輕挑,看了下夜空,這個時候才七八點,星星也就那麽零星幾顆。他手指微曲起在膝蓋上打著節拍,而後淡淡地開口,“進去吧,海風涼,別吹感冒了。”

    莫曉聞言便有些不情願,難得可以看一次星星……但是看了眼他白皙的側臉,思及他那病弱的身體,便釋然。

    “好,這些收拾下就進去吧!”想通了她多望了兩眼夜空,心裏暗忖,她記得房間有陽台,等迴去一個人坐著也可以看。雙手撐著,她輕輕鬆鬆跳了下來,拍拍裙子。

    “別收拾了,拿沙子埋一下,明早讓人打掃下就行了。你把酒杯拿進去,我拿桌子。”宋言修輕笑一聲。

    莫曉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拿沙子埋一下的餿主意,宋先生你也是絕了。

    但出來度假也跟著破罐子破摔變懶了,拍拍手,拿起紅酒杯和半瓶紅酒,就朝屋裏走。

    宋言修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麵,將可折疊的桌子架在腋下,步履輕鬆。

    “那我迴房間了。”莫曉將東西放到廚房,迴頭和放置桌子的宋言修打了個照麵,差點正麵撞上。她退了一步,額了聲,指了指樓上。

    “不急,我們先看會電影。”宋言修抬手看了下時間

    ,八點半,不是最佳時機。

    莫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多想他看手表幹嗎,“看什麽?”嘴上雖然這麽問著,但是人已經走到沙發處坐下了。

    拿起遙控器打開液晶電視,宋言修在她身旁挨著坐下,調到了電影頻道,“喏,你看看有沒有想看的。”

    接過遙控器,莫曉往下翻,文藝片,不看,恐怖片,拒絕……喜劇片,晚上還是不要太興奮了。那看科幻片?

    “你真想看這個……”宋言修就坐在一旁看著女朋友百無聊賴和選妃似的左挑右選,最後定睛落在屏幕上,沒什麽情緒起伏,但是麵部輕微抽了下地道。

    莫曉點了播放,“這個還湊合,再說了看太好看的電影晚上會睡不著的。”她側過頭看著他的眼睛,攤攤手,十分無奈又很有道理的模樣說。

    竟無法反駁覺得女朋友好有道理的宋言修:……

    默默盯著屏幕上那喜慶的卡通人物,略囧。

    沒錯,莫曉點的不是別的,是一部科幻片(劃掉),“名偵探柯南”大電影。

    好吧,柯南係列,他曾經讀書的時候也很喜歡,隻是到後來……

    “凡是一開始最不起眼的那個往往就是兇手。兇手殺人很高明,最後被揪出來又很悲情。柯南走到哪裏,哪裏就是亂葬崗。”

    這三大定理橫穿整個長得看不見結局(……)的動漫始終。他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不過多年沒有看動漫,就當迴顧青春?宋言修眉梢微抬,視線盡量專注於屏幕。

    起初是因為柯南的電影不長,就一個半小時不到,再然後劇情還可以,也不會說看完會引發太多詩情畫意的感慨。莫曉才點的,但是看著看著,她又看進去了。

    “你說兇手會不會是那個死者的小女兒?”一般在看電影期間很少和人聊天的莫曉忍不住側過頭問宋言修。

    後者一手杵著下巴,一手習慣性在思考問題時曲起輕輕敲打膝蓋,半晌肯定淡定地說,“不是,是他那個老婆。”

    莫曉“……”了會兒,“你怎麽知道?”

    宋言修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根據悲情指數看,死者的老婆顯然故事更多,比如當年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比如幾個女兒的市儈自私,比如丈夫的蠻橫無理。”

    “……”莫曉沉默,因為這個時候柯南也破案了,躲在毛利小五郎坐的沙發後麵,用變聲器分析整件命案,最後兇

    手顯然就是宋言修說的那個死者的老婆。

    “你有時候真的聰明得讓人想揍一頓。”莫曉撇撇嘴,關了電視,“困了,睡覺。”說著起身就要走。

    宋言修眼睛微亮,摸了摸鼻梁,輕輕拉住她的左手,迎上她質疑的眼神,“走,時間差不多了,今天最後的驚喜,去看看。”

    莫曉露出一副吃驚和恍然大悟的表情,嘖嘖搖頭,“宋先生,你搞這麽多,我會誤解你……”但是話說到一半她及時刹住,臉上微露出窘迫的紅暈。

    差點就說出來了……

    今天又是遊艇出海,又是給她一座海上別墅連門密碼都是她生日,然後一櫃子的她的衣服,再然後親自動手給她烤了一頓美味的晚餐……最後的驚喜,聯想起來,他今天給她做的事情真的蠻多了。

    這形式,怎麽都有種要求婚的節奏。也不能怪莫曉想多,實在是宋言修有時候存了心思要玩花樣,她這個言情小說家,編劇,也完全不是對手。

    “你誤解什麽,嗯?”見莫曉懊惱地咬唇,皺眉,宋言修像是渾然不知般,挑眉輕笑問道。

    莫曉瞪,不說話。

    “好了,帶你去看看今天最後一個驚喜。”宋言修也沒打算接著逗她,拉著人往上走。

    “你到底搞什麽?那麽神秘?”莫曉心裏打鼓,也不明白他賣什麽關子,更猜不出他所謂的驚喜是什麽。

    直到,宋言修帶她去了主臥,那個寬敞的大臥室……

    來不及欣賞大得離譜的臥室,莫曉的視線落在那張尺寸驚人的雙人床上,嘴角抽了抽。這滾上個三四圈都不會掉下來吧。

    “看什麽?”宋言修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什麽,藏在了身後,不動聲色地走到莫曉身邊,附耳輕聲問。

    莫曉沒好氣地推了推他,“就不告訴你!”準你宋總裁賣關子,還不許我也賣關子嗎!

    但是她的氣完全消失在接下來的一幕裏。

    不知宋言修按了什麽按鈕,莫曉忽然聽到頭頂發出嗡嗡的聲音,然後本能地抬頭,便見頭頂的天花板自動往兩端開。

    握草,天花板直接成了一個玻璃罩!莫曉瞪大眼,一臉懵。

    給讀者的話:

    困……大家晚安

    233生病

    233生病

    是夜,莫曉做了一個夢,在滿天星光下,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頭頂

    便是星空,身側是她愛的人。

    夢境一轉,她穿上潔白的婚紗,挽著莫父的臂彎,那頭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路的那頭等她。

    迷霧慢慢散去,男人的臉漸漸清晰。

    宋言修……

    莫曉驚醒,隻覺得頭沉沉的,鼻子也塞得厲害,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

    起身,看了眼四周,居然是宋言修昨晚帶她來的那間主臥,她記得昨天看星星看著看著,不知道宋言修說了什麽,反正她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再然後……

    醒來就隻有她自己了?

    下了床,莫曉險些一個不穩趔趄著摔倒,恰好這時宋言修端著一杯黑乎乎的東西上來,“哎,你小心點!”

    得虧扶住了床沿,莫曉體力不支地坐下,揉了揉頭,聲音沙啞得十分難聽,“我這是怎麽了?”

    宋言修將杯子放一旁的床頭櫃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又將手背試了試自己的額頭,皺眉,臉色不是很好地道,“你啊,肯定是昨天海風吹多了,感冒了!”

    難怪她覺得頭疼腦漲,嗓子幹啞疼痛……莫曉昏昏沉沉地點了下頭,精神顯然不是很好,眼皮子耷拉著看樣子是又要睡過去般。

    宋言修卻是拖著她的下巴,道,“先去洗漱,然後出來喝藥好不好?我弄了早餐,你早晨再喝一杯蜂蜜水好好潤潤喉。”

    聲音輕柔地帶著明顯的哄勸意味。一般都是他生病被照顧,這還是頭一迴,莫曉生病,他反過來照顧她呢。

    莫曉頭疼的厲害,很想直接倒下接著睡,但她也知道時間不早了,生病不吃早餐不吃藥會好得慢,所以盡管身體上很抗拒,但是她還是乖乖點頭,動了動手腳,有些發軟,起身的時候有些無力。

    知道莫曉還在發著燒本就憂心忡忡的宋言修見她這樣子頓時就急壞了,一手繞過她腋下,將人半抱著,“我幫你洗漱,我已經聯係了醫生了,一會打一針就沒事了。都怪我,不該讓你吹風……”

    莫曉渾身燙得厲害,又軟綿綿無力,聽到他的聲音隻覺得腦袋跟著嗡嗡響,下意識蹙眉,“好吵……”但是沒有抗拒他的攙扶,隻不過意識還算有的,她啞著聲音道,“別自責了……你也沒想到……我自己洗。”

    病得厲害也不好意思叫男朋友幫著洗臉刷牙,這個時候莫曉還殘存著這樣的堅持,宋言修真是又氣又笑。

    但病人最大,他隻得在一旁看著,好在

    莫曉順利完成了洗漱,他又拿出皮筋將她的頭發綁起來。

    然後帶著病歪歪的女朋友下樓喝粥。

    “就吃這麽點兒?”宋言修五點鍾就醒了,兩人第二次同床共枕,他原本是要多看一會莫曉的睡顏的,但不小心觸及她紅彤彤不正常的臉蛋後,才發現她有些發燒感冒。

    然後找了溫度計,找藥,打電話聯係醫生,再準備早餐,他煮的是最簡單的白粥,馬馬虎虎地煎了一個雞蛋,味道算不上多好,但也湊合。隻是,莫曉吃了兩口便索然無味地放下勺子。

    他勸,“曉曉乖,再吃一點。”

    莫曉懶洋洋地抬眼,看著他憂心忡忡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這一副哄孩子的語氣又讓她哭笑不得,隻好勉強地再度拿起勺子,潦草地吃了幾口。

    見她實在是吃不下,雖然心疼但也不好再勉強,宋言修便抱著她上樓了。

    一向害羞的姑娘,乖巧地窩在他懷裏,唿吸灼熱沉重,閉著眼將臉埋進他胸前,一動不動。

    將人抱上床,蓋好被子,宋言修坐在床邊,將她額前的頭發拂到一旁,見她一直擰著眉,有些心疼地歎了聲,俯下身,在額頭上親了親。“睡吧,醫生一會就到了。”

    莫曉意識混混沌沌的,耳畔的歎息聲和額頭上珍惜的親吻,叫她迷迷糊糊中就再度睡著。

    等她睡著了,宋言修才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下樓打電話,“快到了嗎?”

    聽得出他話裏的冷意和略急,那頭的負責人支支吾吾地應著,“宋先生,快到了,就到了。”

    宋言修心裏煩,但是沒有發脾氣,隻冷淡地“恩”了聲,掛了電話。

    醫生的確很快就到了,提著設備帶著一名護士就跑著過來,額頭上沁出了汗。

    站在門口等了會兒的宋言修臉上神色淡淡的,“上去吧。”然後走在前頭帶路。

    護士瞥了眼豪華的別墅,心裏隻讚歎有錢人就是奢侈。正腹誹著,便聽走在前麵的男人聲音壓低,“你們動作輕點兒,她睡著了。”

    然後是慢慢擰動門把手的聲音,男人側身輕輕先走進去,醫生和護士被他的動作弄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不禁感慨,不是說就感冒發燒嗎?怎麽宋先生你這麽小心翼翼?

    而後他們便見識到了,更誇張的。

    事情是這樣的,莫曉睡得熟,但是護士給她打針的時候,發現她很少打針血管又細,有些難找血管

    插針,所以第一次……沒成功插進去,但是莫曉卻疼得不安地擰著眉頭小聲嗚咽了句。

    而後護士便感覺周身溫度都降到了零點以下,不敢抬頭,但那道冰涼沒有溫度的聲音在耳邊很輕很有力度的響起——

    “不知道輕點?別戳疼了,你來。”

    然後醫生被指揮著打點滴。

    到底是醫生,也因著宋言修的壓迫在,迅速又沒有弄疼莫曉的情況下戳進去,調了調輸液管,醫生隻覺得這是他職業生涯中最為艱難的一次出診……

    隻是打個點滴比他做手術還要艱難啊喂!

    “麻煩了,我送你們。”宋言修看著床上睡得安穩的莫曉,臉色這才緩和不少,看了眼正擦汗的醫生和護士,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道。

    然後坐著遊艇吹著海風……隻為了打個點滴的醫生和護士帶著一身冷汗和豐厚的出診費,再度坐上遊艇迴他們的醫院。

    而莫曉依舊無所知地睡著。

    234任性

    234任性

    莫曉很少生病,一生病又是病勢洶洶,宋言修照顧了一上午,拔針,量溫度,喂藥,擦身子,無微不至。

    中午的時候,也許是捂出了一身汗的緣故,莫曉一覺醒來,鼻子能通氣了,頭沒那麽暈,眼睛也不燒了。

    房間不但沒有開空調,本來就是緊閉的,再加上她身上厚重的被子,她覺得熱,身上卻沒什麽汗(宋言修每隔半小時就給她擦一次),但是頭發濕濕的,很難受。她動了動手,卻發現被子一角別壓著了,側過頭,才看到宋言修靠著床邊睡著了。

    睡得沉,但不代表一點感覺都沒有,莫曉抬頭看到了空空的輸液瓶,再想了下,便知道他照顧了自己一上午。

    很熱,但是她卻沒有再動了。

    側著頭,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男人的頭頂,聽說頭頂有旋兒的脾氣很倔?

    “你醒了?”她盯著對方的頭頂出神,雖然沒有動作的,但睡得不熟的宋言修卻像是有感應似的,抬頭,慵懶地捏了捏眉心,聲音微啞。

    莫曉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我想喝水。”聲音還是很沙啞,但嗓子沒那麽痛了,應該是打了消炎藥的緣故。

    宋言修揉了揉惺忪的眼,聞言立即轉身給她倒水,莫曉就看著他的背影,唇邊掛著淺笑。

    “來。”倒好了水,宋言修一手扶著她起身拿枕頭給她

    墊著腰,靠坐在床頭,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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