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伊·科爾,作為蘭蘇王國第一人,他的實力是無需質疑的!


    雖然他沒有茜莉雅那強大的個體絕招,但如果單打獨鬥,茜莉雅還真不是修伊的對手,畢竟再強大的絕招也得打中人才行。


    可是,修伊能成為蘭蘇王國無數民眾心中的最強者,其實並不完全是因為他的個體實力,更大的原因是他的軍團天賦!


    他把在蠻人麵前永遠處於弱勢的蘭蘇軍團強大了起來!


    他率領的騎士團對戰蠻人戰無不勝!


    這才是修伊·科爾的地位在蘭蘇無法被撼動的根本原因,有他輔助國王,什麽公爵大人都要低頭認慫,被貶到雙山城看門受苦!


    同時,也是因為打服了蠻人,國王才能在這基礎上,和蠻人進行談判,從而使得蘭蘇王國得到了長久的和平。


    這些西塞王國其實也是知道的,隻是他們卻認為,十年之後,昔日戰無不勝的騎士團已經老了,新生的騎士團連戰爭都沒經曆過,又能有什麽戰鬥力呢!


    事實卻是,所謂戰無不勝的軍團最重要的不是軍團本身,而是修伊·科爾,這位蘭蘇王國的最強者!


    洛克茲知道了,但已經晚了!


    “竟然是修伊·科爾親自率領騎士團來伏擊,這次輸的倒是不怨!”


    他知道自己大意了,必然迎來失敗,但他卻認為憑借血騎士的強悍戰鬥力,哪怕輸了也能咬的蘭蘇騎士團鮮血淋漓。


    隻是當洛克茲看到眼前如同滔天火浪襲來的蘭蘇騎士團後,他就知道這次栽的跟頭實在太大了,搞不好自己都得被留在這裏。


    於是他瘋狂呐喊著,但自身卻漸漸落於周圍護衛中,不再衝在前線。


    血騎士的人確實瘋狂,眼看蘭蘇騎士如同一道熾烈火牆,夾著滔天之威襲來竟也不曾後退,如同飛蛾撲火般撞向火幕,燃燒自己的生命!


    嘶~聿聿!


    四千騎士悍然相撞,馬鳴聲驚天而起,鮮血飛灑,殘肢亂拋,一瞬間不知道多少生命逝去,這就是戰爭的殘酷!


    修伊的火焰戰旗能激發士兵內心的憤怒,有效去除恐懼的同時,激發身體潛能,讓騎士們宛如狂戰士一般,發揮出百分百之上的戰力。


    這就是修伊百戰百勝的底牌,也是他手下騎士團快速消亡的原因。


    如果戰爭太過頻繁,導致騎士們潛能透支過多,等戰爭一結束,騎士們就會加速衰老,從而被淘騎士團淘汰出局。


    蘭蘇騎士團都是新人也是因為如此!


    但隻要修伊還在,蘭蘇騎士團根本不用管騎士們是否是新人,不管是否經曆過戰爭,隻要上戰場,都能變成無所畏懼,戰力強大的騎士團!


    憤怒,永遠是恐懼的敵人!


    相對於軍陣不齊,馬速不足的血騎士,準備充足,夾著怒火的蘭蘇騎士團很輕易的就撕裂了對方的騎陣,穿透而過。


    渾身浴血的蘭蘇騎士們發現眼前突然一亮,之前憤怒的感覺消失,眼中茫然片刻差點反應不過來是怎麽迴事。


    不過很快,他們就恢複了狀態,因為他們看到了前方燃燒的旗幟,想起了騎士長訓練時每次都會叮囑的一項:跟著旗幟跑!


    對了,無論什麽時候,隻要跟著旗幟前進就行了。


    蘭蘇騎士們很快找迴主心骨,跟著旗幟繞了一個小圈,再次殺向剩餘的敵人。


    隻是一次衝鋒,血騎士本就損失了近乎一半人馬,剩下的也大部分受傷,可是也成功的讓他們突圍了出來。


    沒打算迴頭,突圍後洛克茲就帶領殘兵向雙山城跑,期望蘭蘇騎士們不敢貿然追上來。


    但是他忘了,凱瑟和塞林還帶著千人等著他們。


    剛開始,血騎士選擇跟修伊帶領的大部隊衝鋒確實出乎凱瑟等人意料之外,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但塞林的卻循著直覺,帶人繞過戰場,成功把想要逃跑的血騎士給堵住了。


    “哈哈哈,那個穿金甲的騷包,你的心髒我拿下了!”


    塞林大笑著,直直朝洛克茲衝去,身後的騎士們也紛紛跟上,喊殺著衝向狼狽不堪的血騎士們,要把剛才的屈辱全都返還給他們。


    洛克茲此時也看清了來人,發現揮舞紅色長槍的家夥根本就不是蘭蘇三大騎士長之一,鬆口氣的同時也是大怒不已。


    輸給修伊也就算了,現在連一個無名小卒也敢大喊著要他的心髒,簡直忍無可忍。


    也不退避,洛克茲打算把這大言不慚的小子宰了,先拿迴點利息。


    洛克茲並不像大部分騎兵一樣,用的武器是長槍,他用的是一把比普通長劍還長了半截的大劍,眼看兩人距離越來越近,洛克茲雙手架起長劍,劍尖對準了來敵喉嚨。


    “來得好!”


    雙方交錯而過前瞬間,塞林大喝一聲,說到做到,仗著長槍較長的優勢化作閃電,直插洛克茲心髒而去。


    對於長槍的速度,洛克茲雖然心驚不已,但卻明顯還不到他無法應對的程度,隻見他身體一個扭動側臥,不但避開了塞林的必殺一槍,手中長劍更是收迴,飛快貼著長槍一卷,想要把塞林的整個手掌削去。


    這一變化實在太快讓塞林大吃一驚,他本以為自己一槍哪怕不能奏效,也能讓洛克茲揮劍阻擋,然後把他轟下馬去。


    但塞林也不是好惹的,長槍沒有收迴,順勢就是一壓,想要在長劍到來前把洛克茲壓下馬去,這樣後麵凱瑟的馬蹄就能懟他臉上去。


    隻是塞林低估了洛克茲的實力,長槍剛剛有下壓的趨勢,對方長劍的鋒芒就已經落在自己的手上,鮮血飆飛,讓塞林不得已棄槍救手!


    塞林心中後悔萬分,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就直接用絕招了。


    說時遲,那時快!


    兩人策馬交相而過,塞林眼中的懊惱被洛克茲看的清清楚楚,他又何嚐不是呢,自己居然連一個無名小將都無法做到一擊必殺,著實讓他氣的臉色發青。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益,眼前的紅色長槍貌似就挺不錯的。


    洛克茲越過塞林,就欲伸手去抓拋飛的長槍,卻沒想下一刻長槍竟然像被人控製了一樣,一下靜止,隨即倒卷而迴,洞穿一名血騎士,迴到了塞林手中。


    “可惡!”


    洛克茲心中暴怒,可他卻不敢有絲毫停留,避開前方凱瑟的槍茫就飛快逃跑了。


    雖然塞林和凱瑟都沒能攔下洛克茲,但剩餘的血騎士們卻沒那麽好運了,其中一大半再次倒下,隻剩下不到五百人傷殘逃走。


    可這依舊沒完,經過這麽一次阻攔,修伊帶領的騎士又追了上來,追殺了數裏路,又留下了兩百多屍體,才鳴金收兵。


    “這些就是聞名已久的血騎士麽?果然可怕,如此劣勢下竟還是造成了我們數百傷亡!”


    等修伊帶著騎士迴來後,凱瑟便命人打掃戰場,才發現己方損失也是不小,剛剛一戰勝利的喜悅頓時少了一半。


    然而,修伊的一句話卻讓凱瑟更加震撼了。


    “這些不是真正的血騎士,真正的血騎士頭盔上會有一道血紅豎紋,這些人中隻有寥寥幾人有,其他的應該都是血騎士的預備役。”


    “嘶!”


    剛剛包紮好手上傷口的塞林倒抽一口冷氣,不可置信道,“這些人竟然跟我們一樣都是新手?如果不是他們中了陷阱,我們又以多打少,那結果還真是難料啊,也不知真正的血騎士有多恐怖?”


    “也不用如此懼怕,真正的血騎士戰鬥力其實跟預備役的差距並不大,隻不過經驗和紀律性更好而已。”


    “這還差點不遠?”凱瑟心中吐槽,“戰場上能留到最後的就是這些經驗豐富的,新人哪怕力量再強,隻要犯個錯誤就能把小命給丟了。”


    想到這,凱瑟撇了一眼塞林的受傷的右手,心中的想法深以為然。


    不過他這帶著眼神的目光被敏感的塞林發現了,頓時臉色一黑,大怒道,“凱瑟你個白癡,居然就那麽輕易把對方的將領給放跑了,簡直不可饒恕。”


    “滾,放走他的是你,也不知誰口口聲聲要拿了人家的心髒,結果反而是自己的手差點被人收藏了,還好意思怨我。”


    塞林臉色大囧,目光閃爍不已,有些不敢看修伊好奇的目光,掙紮道,“我......我那是大意了,要是我用全力,他肯定得留下命來。”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修伊沒興趣聽塞林的狡辯,他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做。


    雖然這次伏擊他們勝利了,也打斷了西塞王國的速攻,為蘭蘇贏得了少許準備的時間,但不得不說的是,麵對強大的西塞王國,他們依舊處在劣勢。


    所以修伊他們必須盡可能的消滅更多的敵人。


    眼下,就還有西塞王國不知情的兩千步兵在往這裏追來,是個殲滅他們的很好機會。


    ......


    空中,灰鵠寬大的背上,唐銘頂著冰冷的風在和瑟瑟發抖的老喬瑟調侃著。


    做敞篷飛機一開始是真的很有趣,但稍微一久,連小孩子都會覺得很膩,就更別說他們兩個大人了。


    而且不止如此,現在可是冬天,雖然蘭蘇的冬天並不算太冷,但他們在上千米的空中飛行啊,時間一久,如果唐銘不是有赤原禮裝在身,他現在怕也會像老喬瑟一樣,冷的鼻涕亂甩,哆嗦不停。


    不過,轉頭看看並排飛行的王後和小王子,看著他們頂著個魔術結界,完全不受冷空氣影響的樣子,唐銘多少有些不恰,這區別對待也太過分了吧。


    老喬瑟發現了唐銘的幽怨,笑了笑,牙顫道,“看.....嘟嘟來這次,是我拖累你了。”


    聞言,唐銘意外道,“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那位可是王後,而我不但是個罪人,還是她最討厭女人的仆人,能對我有好臉色才是奇怪,和她同行,隻是小小刁難了一下我,也已經很幸運了。”


    “你竟然不生氣?”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想到她的兒子都死了,我其實還挺可憐她的呢。”


    老喬瑟猥瑣的笑著,隨即又是一歎道,“真想不到,我隻不過被關了一陣子,王都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現在想想,我也確實是蠢的可以,盲信了奧菲爾的話,差點就害了茜莉雅。”


    “事情都過去了,你也別在意了,茜莉雅其實也沒怪過你。”


    “正是因為知道她不會怪我,我才更愧疚啊!”


    唐銘無語,“既然愧疚,以後好好補償就是,隻是別替她亂做決定就好。”


    “這是自然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完成這次任務,這不單單是為了茜莉雅,也是為了她的母親!”


    聽到老喬瑟這話,唐銘有些忍不住了,一陣抓耳撓腮後,還是好奇問道,“老舔......老喬瑟,你為了‘她’做了那麽多事,值得嗎?”


    老喬瑟淡淡看了唐銘一眼,臉色閃現出異樣的紅暈,最後笑道,“這自然是值得的......不,這肯定是值得的!”


    聞言,唐銘細細品味這個答案,但卻怎麽無法把自身代入其中,感慨的同時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舔狗本質,心中寬鬆不已。


    和老喬瑟聊了一陣子,唐銘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老喬瑟,我看你被關了一陣子,好像也沒受什麽虐待啊,這是怎麽迴事?開始你被國王抓起,我可是覺得你都沒救了,我也都準備好你死後怎麽安慰茜莉雅了,結果你一點事情也沒有,還活蹦亂跳的。”


    老喬瑟聞言一愣,隨即臉色就是一黑,心想有你這麽說話的人麽?


    不過,這次被抓雖然沒受過虐待,但老喬瑟在心理上已經算是經過生死折磨了,所以現在的他比以前已經看開的多,倒也沒有因為唐銘無理的話而生氣。


    “其實,這個問題我在被關著的時候也經常想,但我之前都沒有想到答案。”


    “那現在想到了?”


    “是的,我現在是有了那麽一點點想法。”


    老喬瑟苦笑一聲道,“我之所以做出刺殺普裏的事後依舊沒死,想來是他為了還我照顧了茜莉雅十年的恩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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