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媚縮在月狸的身後,月狸不得已在前麵拖著她。月狸感覺到不媚手心裏全都是汗,迴頭看時,發現她的鼻子上居然是汗津津的,不由得莞爾道:“你跟我說說什麽規矩?”


    “你看到了沒有,周圍那些蠟燭?”


    “恩,手臂粗的白蠟,裏麵加了龍涎香.你們禦寶軒真是豪氣。”


    “不錯,公子的鼻子很靈,不過裏麵還加了狐涎!”


    “夫人加了這個就不擔心客人不高興嗎?”


    “不會啊,客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為什麽?”


    “因為夫人還定了個規矩,在這個賭坊裏麵,隻要是沒有客人的侍女,任何客人抓住了,都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你看到那邊的小房間沒有。那是一個小隔間,在那裏麵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都可以。”


    不媚額頭的汗都出來了,手心裏的汗更多了。月狸走近了些,隱約聽到裏麵傳來喘息聲,呻吟聲,不由得心頭蕩漾。


    “既然你這麽害怕,為什麽還要跟著我進來?”


    “夫人說了,開了門,就一定要進來。這是規矩,規矩是不容打破的。”不媚說話都聲音打顫,臉紅了。


    “隻求公子不要放開奴地手。”


    不媚緊緊地抓住月狸的手,滿手心的汗,滑滑的也是抓不住,換了手在身上擦幹了汗又趕緊抓住。


    月狸越過一張麻將賭局。這是三男一女四個人。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位美貌侍女。其中一個青衣男人雲淡風輕,滿臉笑容。大約四十來歲。他對麵的那個男人滿臉痘痘,一嘴槽牙塌鼻梁,已經輸的滿臉通紅。


    塌鼻梁對著對麵的男人到“二舅,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今天我都輸給你十萬兩了。”


    “賭場無父子,何況是舅侄。你放心好了,今晚不會讓你沒錢過夜的,我已經幫你開好房間了。”


    月狸聽的興起,停下來看看。


    “這不是胡姑娘嗎,今天怎麽會到賭坊來呢,您不是從不來賭坊的嗎?”青衣男問道。


    胡不媚訕訕的並不答話。


    “不行,我要去泄泄黴運才行,今天手黑。我記得出門是洗過手的啊。”塌鼻梁起身拉起身邊的女子。“二舅,換你的給我試試。”


    塌鼻梁伸手去扯青衣男子身邊的侍女,“你今天都瀉火三迴了,有那麽大的火氣嗎,當心牌運都泄沒了。”


    塌鼻梁拉了青衣男子的侍女就往邊上走,那女子眼淚漣漣,並不敢反抗。塌鼻梁的侍女順勢做在青衣男子身邊,偷偷的長出一口氣。


    本來是四個人的麻將,現在少了一個人,三缺一啊。剩餘的幾個人罵罵咧咧的。那青衣男子罵的尤其厲害。


    “這騷驢子搞起來沒半個時辰怕是下不來。真是沒有牌德啊。”


    “公子身體強健,年輕腎氣足。”青衣男子身邊的侍女道。


    “今天他都找你泄了三迴了,我都不曉得是來打牌還是來瀉火的。”青衣男看了看月狸“俗話說,寧毀一門親,不拆一桌牌,不曉得公子有沒有興起來兩盤。”


    月狸坐下之後就後悔了,雖然這椅子坐起來很舒服,問題是這三人打的牌月狸不會。椅子很寬大,上麵墊著柔軟的皮毛,人坐上去就陷了下去舒服極了。


    月狸握住了不媚的手,“是不是我讓你幹什麽都可以?”


    不媚渾身顫抖著點頭稱是。


    “那你過來替我打牌吧!”


    不媚坐在月狸的腿上,眼睛看著前麵的牌局,滿臉通紅。本來月狸想讓她坐在邊上的,但是其他的三個人不同意。


    “賭坊的規矩是打牌的時候不可以看別人的牌。“青衣男子道。


    月狸讓不媚坐在椅子上打牌,不媚不肯。夫人說了山莊的人不可以上桌,但是要滿足客人的任何要求。所以呢,要不就是坐在腿上打牌,要不就是月狸自己打。


    胡不媚穿著薄紗般的紅衣,腰肢盈盈一握,下擺褶皺裙子遮住,往日看不出輪廓。這下月狸是感受到了,風韻飽滿彈力驚人。薄紗清若無物,幽香淼淼。


    “胡了,親一色單調二筒”不媚滿臉通紅。


    “胡姑娘屁股下麵就有兩個蛋蛋,居然還要單吊,坐人不要太貪心啊!”青衫男子調笑道。


    “趕緊拿錢,趕緊的。”


    月狸的心思完全不在牌局上,嘴巴湊到不媚的耳邊輕輕吹一口氣:“你不要在上麵動來動去的,若再動當心我拉你進旁邊的小隔間。”


    不媚渾身發軟,感受到身下滾燙堅硬。嬌臀微微輕顫,喘息道“杠,二筒。”


    “胡了,杠上花開。”


    “邪門了,今日出門沒洗手嗎?”


    這邊月狸是風月無邊。那邊江流幾人在那山道山緊趕慢趕。


    深秋的小哀牢山,白天風景宜人,楓葉紅遍山穀,夜晚夜色之下也有一番淒美之態。隻是山風大作,宛如鬼哭。今日是十五,月色正好。幾輛車馬趁著夜色趕路。


    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山間一片漆黑。江流點起氣死風燈,掛在馬車前頭。


    “當心點,趕車的時候注意看清楚路麵。”江流前後吆喝。


    馬車內琇瑩抱著麟兒,神色焦急。麟兒額頭一朵小花隱約可見,七孔溢血,身體停的抽搐。哐當一聲,馬車歪向一邊。


    “江流,麟兒不好了,快點過來。”唿喊聲在風雨中被吹散開。


    花疏影從後麵的馬車上跳下來,進到馬車裏麵對綠竹道。“你去前麵把江流找迴來,麟兒金蟬花發作,我們要想辦法撐過這一夜。”


    綠竹跳下馬車,徑直解了後麵的馬匹。翻身上馬冒雨向前,消片刻渾身濕透了。


    江流就在前麵不遠處探路,聽到後麵有馬蹄聲,停下馬。


    “麟兒的金蟬花發作了,剛才又壞了一輛車。你趕緊過去看看。”


    綠竹混身淋濕了,冷的發抖。“你怎麽也不打把傘,你看這淋的像個落湯雞一樣。”江流將傘給了綠竹。


    “剛才走的急了,忘記打傘。”綠竹接過傘道“你把傘給了我,你不是也要淋濕。”


    “沒關係的,我武功高,沒有事的。”


    綠竹赤色的衣衫打濕之後貼在身上,身段玲瓏畢現。感受到江流盯著胸前的目光,雙手攏在胸前,臉色微紅。


    “看什麽看,姐姐的比這還要大。”綠竹擰一下江流的胳膊“死相。”心裏卻是甜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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