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魘和王月白兩個人前後腳走了出來,王月白溫潤如玉的麵容上露出一抹令人舒心的笑意,說道:“想必冷公子出來可不是真的想欣賞這皇家狩獵場的風景吧。”他說話的語速極慢,不溫不火的性子仿佛這世間真的沒有一件足以令他事態的事情。


    冷魘迴眸,黝黑的瞳仁緊緊的盯了王月白半晌,冷冷的說道:“那大公子呢?似乎也真的不是陪在下出來透氣吧。”


    四目相對,一個溫情似水,一個冷凝似冰,可即便如此,四周的人依舊能夠察覺到周圍氣氛的不對勁,似乎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若不是對方是王月白這種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性子,恐怕早已挨不住冷魘這股子寒冷之氣,饒是如此,還是忍不住先開口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冷公子你是否已經知道那位鳳凰小姐的來曆?”


    “正是。”冷魘無需跟他藏著掖著,以鳳凰的身份,早晚是要大告天下的。


    王月白微微笑了一下,別人看在眼裏是如沐春風,可冷魘卻從他微微顫抖的唇角發現了他情緒的激動,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他捕捉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怎麽?大公子似乎也認識她?”冷魘忽然想起一事,似乎發現了大秘密一般,心情好到了極限,就連那股壓抑的氣息也消之殆盡。


    王月白點點頭,“恩,算是知道吧。所以,我們可以算得上是一路。”


    “你知道我要去狩獵場?”冷魘眯著眼睛問道。


    王月白的笑容依舊掛在唇角上,“恩,王某雖不才,但是卻知道昨日正是冷公子帶鳳凰小姐迴來的,雖然你性子孤冷,卻一而再而三的幫助一個小小的鄉下之女,想必不會是一時興起吧。”


    冷魘最討厭的事情便是別人擅自揣測自己的內心,冷冷的說道:“我想如何做,那就不勞大公子費心了,可若是你跟我在這樣墨跡下去,那麽你口中所說的那位鳳凰小姐恐怕就要變成猛獸的晚宴了。”說罷一吹口哨,一匹純黑色的駿馬便出現在冷魘的身旁。


    王月白見那駿馬忍不住誇讚道:“好一匹嗜血寶馬。”說完之後也拍了拍手掌,王家的下人便將他的坐騎牽了出來,一匹白色的通靈寶馬,一白一黑,看上去卻是如此登對。


    “請。”王月白騎上馬,對著冷魘拱手說道。


    冷魘也不與他客氣,雙腿一夾馬腹,便衝向了狩獵場的入口,而王月白緊隨其後,與之不相上下。


    他們兩個剛一走,就有人向皇上稟告,皇上眯了下眼睛揮揮手道:“下去吧。沒你們的事情了,也不要繼續監視他們二人了。”


    待到侍衛退下去之後,劉公公便說道:“皇上,您瞧這二位進那狩獵場做什麽?他們也真是越來越不把這皇家放在眼裏了。”


    皇上皺了一下眉頭,歎了口氣,“這神州大陸上還有他們放在眼裏的東西嗎?罷了,也不知道太子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劉文順一聽,忙拍起了馬屁,“皇上放心,太子爺行事作風謹慎,頗有您當年的風采,要奴才說,太子這次肯定是不負重托。”


    他的話音剛落,卻見皇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劉文順,怒道:“劉文順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朕和太子也是你能夠評頭論足的?”


    劉文順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的震怒,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皇上站起身繞著劉文順走了兩圈之後,說道:“就憑你還敢提當年?當年你不過就是皇後宮裏的太監,若不是你師傅臨死之前跟朕提攜了你,哪還輪得到你?這麽多年你背著朕傳了多少信息給皇後你當朕不知道?當年你師傅對朕忠心耿耿,怎麽就教出你這麽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若是嫌腦袋在脖子上待的時間長了,大可以告訴朕,朕隨時都會取了你的狗命!”


    皇上的話句句紮在劉文順的心尖尖上,嚇得劉文順臉色慘白,渾身打著哆嗦。嘴裏不停的說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他本以為做事謹慎,卻沒想到還是被皇上知道了。他本就是皇後宮裏出來的,可即便如此,說給皇後的那些消息也都是知道舉足輕重的。幸好他留了一手,不然恐怕這腦袋早就搬了家。


    皇上見劉文順這幅模樣,抬起腳狠狠的揣在他身上,“滾出去,以後做事給朕機靈著點,這腦袋暫時先保管在你脖子上,若是再這麽不開眼,小心惹惱了朕。”說罷轉身迴到椅子上,看也不看劉文順一眼。


    劉文順千恩萬謝之後才顫顫巍巍的走出營帳,出來時看了看頭頂的那片烏雲,歎了口氣,幸好他不是個蠢的,還是能分清孰輕孰重,否則….


    一想到以後的日子,劉文順心裏一縮,看樣子以後萬事都要更加小心謹慎才是,皇後那邊也斷然不能再賣消息了,否則真真是斷了自己的性命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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