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年紀最小時而乖巧,時而調皮的唐婉昀隻能找機會偷偷的跟她的相公親熱一番,但是卻總是被她那兩個武功高強的姐姐所發現。


    而會三個女人可是完全同仇敵愾的,完澤在高園耳邊說了一番話以後,高園就開始審視起這個女琴銘起來,完澤也沒說什麽別的,知識把琴銘的身份跟高園說了一下。


    “當初是一個酒店的老板,把她派到韓振漢身邊做探子,並且想讓她色誘相公的,但是沒得逞。相公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韓振漢到底喜歡不喜琴銘實際上不用說的太多,球大,腰細身材好,君子好球啊。但是那會韓振漢沒有那個心思,到後來有發下了宏願說是兄弟們都有老婆了才肯娶妻,現在別說新一團的最早一批兄弟會的人都不止一個老婆了。隻有順子那一個連的兄弟還有人沒娶老婆,而另外一個奇葩沒娶老婆的就是寶強了,但是寶強雖說沒有老婆,但是卻一點都不缺女人緣。


    隻是他自己非說要找時間迴呂梁去看看那個蓉兒姑娘。也不知道那個蓉兒姑娘是不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重情義還是就是一根筋。


    而韓振漢在路過建安軍鎮的時候,給所有新一團成員發出了一道命令,沒娶老婆的人必須在六月要娶到老婆,誰敢不完成任務,就把他們整個班的人,安排進女團當雜工,天天給女團的姑娘們洗襪子去。


    這道命令一下,通過各種手段被送到了山東,還有大理瀘州境內,因為新一團的兄弟大多分布在這三個地方。很快寶強的兄弟和他的老班長都看到了這條消息,時間還算是比較自有的老班長立即在三個老婆的驅趕下趕去找寶強去了。而瘦猴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開始先是傻笑。但是隨後被他那個牡丹花給拽著耳朵扔了出去。讓他晚上帶寶強迴家吃飯。而牡丹則自己挺著大肚子,去了食堂的方向。


    寶強和瘦猴都被安排在了攀枝花鐵礦一個人負責管理運輸工作,一個人負責整個鐵礦的生產運營,也就是說,瘦猴現在算是比寶強低上一個級別。但是都是新一團出來的兄弟,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因為他們的福利待遇都是一樣的。工作上大家在一起配合也都習慣了。還真一段時瘦猴和寶強是分開的。但是分開的時間救了瘦猴就想自己的兄弟。


    另外一個就是馮老二,但是馮老二現在很風光,因為他是兄弟會除了核心八百兄弟以外最早的一批老人,資曆備份極高,覺悟和工作態度也好,學習能力也不差。娶的老婆還是船廠範總工的女兒。所以他子啊船運部門做金沙江分段的主管。距離攀枝花那邊也不算太遠逢年過節的時候還會跑到瘦猴和寶強那裏去串門。走動,畢竟馮二能有今天全是靠著這兩個兄弟才走到一起的。


    馮二因為級別夠老,身邊的新一團的兄弟看到了消息之後,都跟他打招唿,告訴他以後再看瘦猴和寶強就要去女團了。現在新一團裏麵沒娶老婆的人不多了,原來是去了老婆的人是大家關注的目標現在大家都有婆姨了,當然誰是老大難,大家才會更佳的注意他。物以稀為貴嘛。


    韓振漢為什麽要下這樣的命令,因為他當年可是發了誓的,就算他不信這些還是要說到做到的,現在新一團不是沒有女人沒有錢找不到老婆,而是剩下那十幾個沒娶老婆的,要不就是順子帶出來的那幾個兄弟,然後就隻剩下了,到了這個時空裏麵最早碰到女人身體,第一個享受了豔福的這個寶強了。


    經過一年的時間在大理境內的各項設施工作都已經走上了正軌。像瘦猴這樣開小差的現象並不少見。八百新一團的弟兄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終點不在這裏,所以他們在先前的工作盡頭中已經開始逐漸的退去了那股熱力。


    當然就算少了些拚勁,大多數人還是願意去把上級交給他們的任務去做好的。寶強瘦猴兩兄弟管理的是一個近萬人工作的鐵礦。


    因為寶強還在礦上工作,前幾天出了一次事故,一個工人被滾下山的礦車砸死在了一個山溝溝裏,這事出的任誰都覺得是該著。礦上又不是沒有茅廁。非要跑到山溝子裏麵去露那個溝子,結果好似不死的在山上推礦車的失手把礦車給推下了山。上山根本看不見下麵有人沒有人。直到那個小組的人下山去找車的時候才發現,砸死了人。


    寶強此刻就正在處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說是責任事故?也不好說,說是疏於安全管理?也算不上啊。難道要把山溝溝都圍起來不讓人進嗎。


    這個礦上雖然有不少的戰俘礦工,但是因為這礦裏吃的飽,工具也還算是先進,戰俘工作量上去了還有錢拿,運氣好多刨出幾車,別種一年的地賺的錢都多。


    而且這錢在礦上花也花不了幾個,但是為了賺礦工的錢,瘦猴還幹起了皮肉生意,他在礦場正門口,開了一家翠紅院,名字俗氣,裏麵的姑娘,呸,裏的姐們年紀最小的恐怕也要有三十幾歲。當然這生意在大理不是違法的,逼良為娼是重罪,但是如果女人自己願意幹這買賣那就沒人管了,所有的娼妓都要到有關部門去領取證照,定期會有商業管理來檢查。並且還是要繳稅的。


    當然什麽具體怎麽分成,那就是老板和從業者的事情了,這跟管理部門沒關係。而有些礦工,不會算計的人,錢都被瘦猴詐光了。雖然在翠紅院的所有花費都是透明的,而且也比較便宜,畢竟也沒什麽好東西,一壺酒也才隻有十個大字,當然是兌過水的。找個娘皮睡上一夜不過三百個大字。可以說是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但是問題出在礦工們手裏沒有現錢,到了翠紅院全都是憑工號記賬,這一記賬可就出了問題,壓模出來的狗牌掛在脖子上,夥計拿著小本本的抄下號碼和要的酒菜還有姑娘。喝大了的在一樓大廳吆五喝六的,請這個喝酒,請那個抱姑娘,第二天醒酒了以後。抱著門前的大樹痛哭流涕。原來早上匯帳的時候,別說一年賺的錢,就算把後麵三年的服役期加起來所有的收入都不一定能夠結賬的。起碼要幹足五年才能把這些賬目還清嘍。


    那就沒什麽辦法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錢也都是你花出去的,請人吃喝玩樂的時候他到是痛快的很,而且礦工之間是不能交易手中的錢財的,這也是為了防止賭博之類的事情發生,但是可以還礦,比如今天的份額挖夠了剩下挖出來的可以給別人。但是這是要經過監工組長簽字的,確認沒有霸淩之類的事情發生才可以進行的。


    但是在翠紅樓請了一遍,第二天誰還會換你礦石,隻有幾個住在一個監舍裏麵的人才有那麽幾個好心的給那麽一些。沒辦法最後這為給自己加了刑的兄弟就隻能再多幹幾年還債了。


    像瘦猴這樣開這些娛樂場所的人並不在少數,而且多數都是新一團的弟兄們開的。守著礦山,鐵廠,有大量的戰俘,或者是犯人工作的地方。就能看到類似的什麽翠紅院,怡紅樓,香春閣,比比皆是。


    “寶強!~寶強!”


    還沒進屋,瘦猴就在寶強辦公的房間外麵喊了起來。寶強的這間辦公室是一間獨棟的三層樓。樓下還有幾個房間是會計,還有監工的辦公室。


    而宿舍樓是在山下的一片四層樓的建築群,礦工們必須每天保持清潔,輪休的日子必須清洗被褥。集體生活這樣的衛生問題非常的重要,否則非常容易引發傳染病,也就是瘟疫出現。


    而勞工的宿舍樓外就是保衛隊的宿舍,保衛隊常駐八百人,每天訓練,巡邏,這些保衛隊都是當地人組成的,每三天來工作一天,收入並不算多,可能礦工多挖個四五車就要比他們一個月賺的還多。但是卻勝在光鮮體麵。還有工錢拿,也不耽誤種田或者其他的工作。


    瘦猴疼得一下就闖進了寶強的辦公,辦公室裏麵正坐著滿滿登登的十數個人,原本想好的要怎麽說的瘦猴一下被這場麵下了一跳,要說的話也沒法說了。


    “咋,大寶子出啥事了?”


    “猴爺.....”


    瘦猴和他老婆牡丹會賺錢也很會做人,賺了礦上工人的錢,時常也會買些豬羊的迴來給礦上的兄弟們開葷。用瘦猴的話說叫做取之於礦用之於礦。而且瘦猴還是喜歡範西明的那種市井江湖的樣子,喜歡別人跟他叫老大,叫猴爺。他進了寶強的房間。身邊坐著的那些有的戰俘領隊,有的是現場的監工。看到瘦猴進來當然是要搭腔說話的。


    “昨天,丙門的第二出口,一輛礦車滑倒山溝裏麵砸了一個工人......”


    在礦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無論是監工還是什麽人都不許跟礦工叫做俘虜,或者犯人之類的,這是韓振漢在巡視幾個礦上的時候糾正的。雖然沒有下正式的公文,但是這麽小小的一個舉動卻讓這些戰俘心裏很安慰,很暖。


    “啊?怎麽這麽不小心,哪個組的?什麽編號啊?欠不欠我錢啊?這個地方怎麽會死人?他去那裏幹啥去了?要開小差嗎?”


    寶強也是冷著一張臉,從過了年以後,已經幾個月沒有事故出現過死傷了,讓這個倒黴催真的給弄服了,


    “這小子不知道為啥跑到下麵去額屎去了!”


    “哎呀呀,這個自己找死沒辦法,老天收他誰也攔不住,行了,迴去,把丙門道那個路口下麵欄一排柵欄,檢查一下,還有哪裏容易出現滑車的地方。弄點水泥墩子堵上。還有迴去宣傳教育一下,不能隨地拉屎拉尿,惡不惡心,我那翠紅院的西牆都快被你們給呲塌了。以後再發現就地沒收作案工具.......都迴去吧,都迴去吧,把我說的東西統計好了,需要施工的今天晚上都上報到工程部那裏,明天下午驗收。小耗子,記得提醒一下你寶強哥不然他記不住......”


    要說沉穩肯定是寶強辦事更佳的穩重,細心。但是要說急智那就隻能是瘦猴了,猴子聰明嗎。


    “寫檢查!~一人一份,不學寫字也得給我描一份!眼瞅半年就過去了,非得弄點事出來。丙組的人這周不休息了!加班!”


    瘦猴剛給人勸走,還沒等最後一個走出門,就聽到身後的寶強吼了起來,在兄弟的管理下,死人從來都是大事,到時候會拿出來考評,決定了假期,薪酬,待遇晉級等等非常多的福利。而且影響的不是隻有寶強自己一個人,而這整個礦上五個新一團的兄弟,和三十幾個兄弟會的兄弟所有的考評。而且還關乎臉麵啊。人爭一口氣,樹活一張皮。被人比下去誰都不會開心。


    “行了,我有個事跟你說,我也是昨天聽竄過來的那個胖姐說的。哦,對了昨天送貨的還給我捎來點實驗酒,還有幾個山雞,去翠紅院整點......”


    一聽到有雞吃,寶強就露出了他那天真的傻笑。眼睛彎的像是一個月牙一樣,雪白的牙齒,露出來,開口說道,


    “那走吧,但是,那個,試驗酒得少喝點,我聽二連的小棍子說,他們都叫那個是坦克蒙,說給坦克,就是那個大鐵皮罐子那玩應灌了都得趴窩......”


    “東北那個小棍子啊,你以後少跟他侃大山,看你學著一嘴的大岔子味.....那句話雜說來著,一張嘴一股,苞米茬子味.....”


    兩兄弟一路說說笑笑的就走出了礦區。而出門的門外室裏此刻整躲著一個送信的郵差。


    看門的門衛對著順子和瘦猴敬禮目送過後,迴過頭來對蹲在門衛室裏的郵差說道,


    “好了,走了你把信放下就走吧,送到了寶強領導不在,他迴來我給他。”


    “侯爺競給我出難題,這要是他吧寶哥算計狠了,寶哥迴來找我可咋辦......”


    “他們倆兄弟能有啥算計很的......”


    說著話郵差就從地上站起來,放下一封封著紅漆的印著紅字的信件一邊轉身一邊嘀咕的就走了。


    酒桌上,雞鴨魚肉,青菜炒菜擺慢了一桌,這是翠紅樓裏僅有的兩間包廂裏最好的一間,三麵有窗,一麵能看山一麵能水,還有一麵對著礦場外的街市。靠門的牆邊有一張大床,上麵掛著紗慢,床邊擺著一把誰都不會彈的破琵琶。


    “我跟你說啊,有這麽一個事......”


    桌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瘦猴就開始一邊給寶強倒酒,一邊給寶強講故事,這故事還真是最近發生的寶強聽著也是津津有味。


    說在西部露天礦,也是一家青樓裏麵,一個常去玩的礦工隊長,據說原來也在雲南總督府裏麵還是個百夫長的官銜,跟一個樓子裏麵的半老徐娘好上了。


    那老徐娘也是會哄人,說自己人生淒苦啊,說自己年幼的時候就被賣了啊,到老了沒人要了就隻能留在這裏了,現在就是看重了這個礦工隊長。就想著等他放出來了,她就不幹這買賣了,跟他領下一畝三分地,老老實實的種田養家之類的話。


    這個礦工隊長也是說的什麽非她不娶,多幹活攢錢出來弄個小莊子什麽的。


    結果有一天這礦工隊長又來玩,那半老徐娘浪的狠,玩到一半說交個新來的姐妹一起玩,房間裏麵燈昏光暗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三個人才睡下,因為第二天還得上工。得賺錢娶這個半老徐娘啊。


    沒成想這礦工隊長還征戰了一夜還體力充沛,爬起來又想再戰,把那新來的往過一翻,臉都綠了,倒不是這女人有多醜,而是這女人正是他原本在老家的媳婦。


    隨後這礦工隊長就鬧了起來,說是這樓子逼良為娼,原本那個跟他期期艾艾的半老徐娘也不樂意了,說什麽礦工隊長騙她,說他沒有娶妻。但是這男人被綠了是什麽心情。


    結果樓下的龜公上來勸還被這礦工隊長給打了。隨後老板就趕了過來,這事沒別的辦法送官吧,不能把自己的牌子砸了說自己逼良為娼吧。那老板好像是二連跟原來跟孫虎老大的。脾氣上來也是強種一個。


    好戲還在後頭,到了官府,女人把當初登記時的牌照拿了出來,結果一看這女人還有案底在身是個通緝犯。犯的還是殺人罪,在她的老家夥同她的情夫殺了情夫的女人,這女人還是主犯,那情夫就是個白麵小生,膽小怕事被自己的老婆欺負的狠了。就找了這個姘頭,殊不知兩人偷情的時候被他老婆發現了,又哭又鬧,那女人就拿起了剪刀給那母老虎給殺了。


    兩人把屍體埋了以後沒事人一樣過些時日,直到女人的娘家找來才事情敗露。抓的話肯定是先抓男人,那小白臉進去沒多久就把女人給供了出來。等到撲快去抓人的時候,女人家裏早已人去樓空了。


    女人出走之後不知道各地戶籍都是有副本的,就在另外一個地方的一家青樓裏麵去幹了活,辦理執照的時候都是有青樓裏麵統一帶人去辦的。


    就這麽那女人在當地幹了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好景不長,這個案子的畫像和體貌對照,還有姓名原籍鋼印的身份牌信息都送到了這個地方。猶豫出來在青樓做買賣的女人外敵的居多,逃犯裏麵女人也不多見。優先排查女性也都在青樓裏麵排查。


    結果這麽一查那女人直接就被對照了出來,但是那畫像終究不是照片,看到官府來人在房間裏麵一個個的排查,那女人就從牆狗洞鑽出去跑了。


    到了咱們這邊地處邊界,還算遠的地方,迅速攢些錢財隨後跑出去,不再大理這邊生活或許能活一命,但是沒成想在這裏遇到了自己的男人。


    最後女人被送會了原籍,男人因為打了人被加了半年的刑罰,但是那個青樓老板心軟,也不知道這女人迴去之後會不會被判個死刑什麽的,就讓那男人去送送。


    結果那女人在看也不看那男人一眼,男人哭天抹淚的在女人身後走了好幾裏,到最後結果那女人迴頭罵了那男人一通。


    “當初如果不是你強搶我去你家,我也不會這樣,是你把我變成了這樣,讓你那幫狐朋狗友糟踐我,你去當你的官,不用管我,你的孩子,早就讓我送人了,送給誰我也不會告訴你,就算我死了,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原本是夫妻何必這樣呢.......”


    “這女人的話裏,好你個臭猴子,有拿這事逗我!~”


    寶強把自己啃剩下的雞骨頭扔向了瘦猴,瘦猴一通嘻嘻哈哈,然後還堅定的開口說道,


    “我說的是真事,他們說這男人,就是借著老婆的肚皮才當上的百夫長,這女人最後放開了臉麵,跟誰睡都是睡,而且不弄上幾下晚上都睡不著覺那樣的。牢裏的看守說收押的時候大半夜的還要勾引看守。你說這是不是做了病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我想去看看那個蓉兒也不是因為她怎麽樣,這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我的種留在那邊。”


    說一千到一萬還是寶強是個重情義的人,而且平時話不多的他,現在也喝的有點上了頭,說話時舌頭也不是那麽的順溜了。


    “你們說讓我找老婆,我也沒說不見,但就是不喜歡,找老婆那不是一輩子的事嗎?你說給你找個,比缸粗沒缸高的,再放著天天在你麵前晃悠來,晃悠去,晃悠來,晃悠去的,你鬧不鬧信?啊~~。鬧不鬧心?問你呢,你喝多啊?瘦猴?咦,班長你咋來了呢?我跟瘦猴喝酒呢......”


    寶強迷迷糊糊當中就看到了瘦猴在們邊上,包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而他的老班長就站在他的身邊,班長的旁邊還站了一個女人。看樣子高高瘦瘦的就是頭發的顏色看上有點奇怪。


    “唉,班長老大,你都取了三個了吧?又娶一個?你是不是超標了?超標!超標了,得罰你,來,來喝一杯......”


    隱隱約約間寶強能看到班長和瘦猴兩個人在一旁說話,而且還問了邊上的女人什麽,兩人還時不時的迴答喝多了的,寶強的話。再後麵的記憶寶強就什麽都記住不住。而此時門口還聽了一輛馬車。等到瘦猴和他的老班長下來的時候車裏跳出來一個穿著皮大衣的男人,男人身長體健,一身皮衣穿的十分的帥氣。


    “狐狸大哥,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實在是太感謝了......”


    這男人正是婦女主任狐狸,當然他現在已經不是婦女主任了,而是大理國民政總局的一把手了。


    “說什麽呢,老大是不是食言而肥,就看這幾個老大難了,而且都是咱們兄弟不能就讓他這麽一直單著,那姑娘同意了?後麵的事情還得看瘦猴兄弟的了,這事你比我在行......哈哈哈,我先走了,明早還有事情。”


    老班長把一張簽署了女孩名字,還有瘦猴和老板人兩個人簽字的一張婚配文書送到了狐狸的麵前,狐狸看了一眼之後折了一下放進了懷裏,實際上現在已經天黑了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什麽,但是早在來之前,狐狸就把寶強的事情,講給了女團裏新培訓出來的女人,好幾個女孩都想要來,就這個哭的最傷心,來時的路上女人還稀裏嘩啦的哭了一路,說是一定要嫁這樣的情郎。


    送走了狐狸,老班長就在樓下的一間包間裏麵,哼著小曲喝起了酒來,而瘦猴則帶著一個女人上了樓進了寶強的房間。走的時候,還開口說,


    “最少讓他出五次!今天給你十倍的工錢!”


    在過去的時候,能成親的年紀都比較早,少男少女根本就不經人事,不懂得該怎麽做,所以有專門的人在一旁教習,而順子現在這個情況到不是需要有人教,而是那個女孩需要有個人教,並且順子喝多了之後的反映怎麽樣大家也不知道,要把生米煮成熟飯,還得有個指導員在一旁。


    女人抱著一個熱水瓶,還有一條白色的絹布絲巾扭腰鬆誇的走上了樓。等到瘦猴迴到班長身邊的時候,班長還開口問道,


    “能行嗎?”


    “保證沒問題,別看這大姐年紀大了,吹簫弄玉,那是東西南北四礦裏麵吹出了名聲的人物......等完事讓你試試就直到了......”


    兩個人合起夥來坑了自己的大寶子兄弟一把。但是這樣的坑害,好像大多數的兄弟都願意被坑一下。當然了一些死腦筋的可能還莫不過彎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寶強就悠悠的醒了過來,這是習慣養成的生物鍾讓他每天早期的時間都很固定。昨天雖然喝的多,但是純正不摻水的糧食酒沒有那麽上頭。醒來也不會頭疼,隻不過起來以後的順子渾身的酸軟。而且手臂上像是被什麽東西壓住了一樣。


    等他迴過頭時一看赫然的嚇了他一跳,身邊一個皮膚雪白像是凝脂白玉一般,一頭金棕色的長發。臉上有零星的幾個雀斑,但是鼻梁高聳燕窩深陷的一個女孩正安詳的睡在自己的身邊。


    這一下可給寶強嚇了一跳。什麽時候自己身邊出來個女人呢。寶強的腦門上都流出了細密的汗水可偏偏自己還不敢動,怕驚醒了這個姑娘。


    這不就是他們說的大洋馬嗎,寶強在床邊摸索了一陣想找條毛巾擦擦腦門上的汗水。一伸手還真的摸到了一條白絲巾。正要往臉上乎的時候,卻看見絲巾上麵有紅豔豔的一團。仔細一看竟然是血。


    當迴憶慢慢的湧上來的時候,寶強隱約想起來,昨晚好像是自己一個女人,好像是兩個女人,在一起,一個人再教女孩,另外一個在邊上,弄完之後擦洗。擦洗幹淨然後咬自己......好讓自己能......


    寶強也不是剛剛走出村子的少年了,在軍營那個大染缸裏麵什麽段子沒聽過,什麽事情沒聽過,而且他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雞雛了。這點著紅雲的絲巾代表了什麽他當然知道。想到這裏寶強心中就有點生氣還有點無奈。


    這肯定是自己的好兄弟瘦猴安排的,吃飯喝酒,故事,自己就是不長記性,每次一聽故事就能喝多,瘦猴早就摸清了自己的套路。


    緩緩的抽出自己的胳膊以後,寶強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把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拿下來以後,輕輕的穿在身上。連襪子都找不到了。內褲也不見了。就胡亂的穿了一條褲子,還有一件外衣就下了樓。剛走到了一樓就看到,瘦猴坐在一樓門口,嘴裏叼著煙卷。


    寶強氣唿唿的走到樓下,看見瘦猴麵前放了幾張紙,一邊係著褲腰帶,一邊開口說道,


    “你.....你知不知道,樓上那個姑娘還是個......”


    沒等寶強說完話,瘦猴一手拿著煙,另一隻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封還沒開漆印的紅頭信件。這紅頭信是兄弟會裏麵最高的機密信件之一。看到這信,寶強立刻收了聲音,什麽東西都沒有新一團重要,這是兄弟們的共識。


    打開漆封,拿出信紙看了一遍之後,寶強有點哭笑不得,那信裏些的正是韓振漢下的,“亂命”不結婚不行,不娶老婆不可以。除非你們想讓老大食言。


    放下拿著信的那隻手手,寶強一手捂著他那哭笑不得的臉,結果瘦猴去一把搶過了那封信,放好後又是舉起了一張紙,這張是一張公文紙,明顯要比信紙後,公文紙上麵的文字是印刷上去的。下方是兩個紅色的印章一方一圓。


    這是自願婚配證書。也就是相當於結婚證明一樣。女方簽名的地方,歪歪斜斜的寫著艾尼沙,名字上麵按著手印,男方的名字上麵是空白的。而下麵證婚人簽字上麵赫然寫著瘦猴和班長的大名,文書生效的位置和年月日下麵蓋著,兄弟會的印章老狐狸的部長章印,下方還有老狐狸的簽字。


    “簽不,愛你啥說了,你不簽她不會怪你,昨晚給她送到你房裏之前的時候,我們就跟她說了你對這些並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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