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原因,富明心全部都有嫌疑,她也承認了她往我店裏丟煙頭,難道這還不算證據嗎?”季清憤怒的說道。


    “法律就是法律!”阿瑟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店被白燒了?我若是被燒死了,也是活該了?”季清盯著坐在對麵的德國帥哥阿瑟,眼神冷冰冰的,像是一把刀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阿瑟撓了撓頭,看向了石清岩,向他求助到,“石頭,你和她解釋下,她好像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沒有誤會,我聽得很明白,你的意思就是:富明心不就是丟了一個煙頭嗎?沒什麽大不了的,若是我真的是因為這個煙頭被燒死的,那也是我倒黴活該!”季清咄咄逼人的說道。


    “卷卷,你不要對阿瑟這麽說話,這件事情和阿瑟沒有關係。”清岩重新握住了季清的手,季清沒有掙脫他的手,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人,讓石清岩難堪。


    阿瑟好脾氣的說道,“沒事,我能夠理解。”


    “對不起。”季清也覺得自己遷怒於阿瑟了,這件事情和阿瑟並沒有關係。


    石清岩見她忍下來了,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是怕季清鬧起來。


    “阿瑟,我知道了,謝謝你。”


    阿瑟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季清,又充滿了同情的看了一眼石清岩,說道,“你不用謝我,我並沒有幫助你什麽。”


    “你把這份錄音材料送到警局吧,這也算是證據之一。至於怎麽判決,就看法官的意思了。”石清岩對阿瑟說道。


    “好的。”


    石清岩親自把阿瑟送出了門,阿瑟看了一眼坐在客廳裏生悶氣的女人,替石清岩擔心著。


    “你女朋友生氣了,你好好哄哄她。實在不行,就弄到床上,狠狠的做,你讓她爽了,她脾氣就小了……”阿瑟給好友支招著,告訴他怎麽哄女孩子開心。


    石清岩不喜歡和別人談論這種私密的事情,即便他和阿瑟關係不錯。


    石清岩岔開了話題,說道,“再見!”然後關了門。


    阿瑟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是睡過了,還是沒有睡過?怎麽還這麽害羞啊?”


    阿瑟看了一眼手中的“證據”,歎了一口氣,這事情還真是不好辦。


    ……


    石清岩走迴了客廳,坐在季清的身邊,他去握季清的時候,季清身子一扭,不讓他碰。


    “卷卷,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也很委屈,又不是我放的火,可是你卻衝著我發脾氣。”


    季清扭頭看向了石清岩,他故意做出了一副可憐樣,季清振振有詞的說道,“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衝你發脾氣,衝誰發脾氣?”


    石清岩接話道,“這樣子啊,那你發脾氣吧。”


    季清氣憤的說道,“……那麽大的火,警察又查不出來別的原因,隻有富明心扔的煙頭,她嘴上雖然說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難道不知道把沒有熄滅的煙頭扔到我的店裏,會發生什麽事情嗎?”


    “……”


    “我差點就被火給燒死了,她卻不用被重判,我怎麽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石清岩哄道,“我幫你出氣好不好?”


    “怎麽出氣?”


    石清岩溫潤的笑著,他溫暖的手指放在她緊皺的眉頭上,輕輕的撫平著,卻沒有說怎麽替季清出氣。


    ……


    警察局,


    富明心被警察逮捕了,逮捕的原因就是那份錄音,富明心來之前就想好了措辭。


    她今天穿了一條略顯肥大的白色的裙子,更加襯得她身形嬌小可憐,臉上的傷沒有打粉底,就這麽暴露在警察麵前,她的頭發被季清給減掉了。


    本來沒有這麽短的,但是因為有的地方被剪的太短了,理發師隻能把她的頭發都修整齊了,所以她的頭發變成了短短的毛寸,很醜,富明心覺得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麽醜過。


    富明心出門一直戴著假發的,這次來警察局卻故意沒有戴。


    可憐的人才能夠博得人的同情,不是嗎?


    “……我沒有扔煙頭!”即便有錄音資料在,季清也矢口否認了那份錄音證據。


    阿瑟詢問道,“那這份錄音,你怎麽解釋?”


    “那份錄音裏的聲音確實是我,但是,我是被逼迫著才說的。”


    阿瑟眉峰一挑,盯著富明心,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和季清有過節!當初,我很喜歡石清岩。


    哦,石清岩就是季清現在的男朋友。


    我當時還追過石清岩,後來季清和她前男友分手之後,居然和石清岩戀愛了,季清接受不了我喜歡石清岩這種事情,一直針對我。”


    “……”


    “你看到我的頭發了嗎?是她剪掉的。當初,她拿著剪刀,威脅我,若是我不承認活是我放的,她就捅死我!她還威脅我的嫁人……”


    “……”


    “那份錄音中的證詞,並不是我的真實本意,我隻是被逼破才說出來的。”


    富明心推翻了證詞,還反咬了季清一口,阿瑟聽到富明心控訴季清對她進行暴力毆打,身體上多處傷,她要告季清故意傷害罪。


    “這就是事實的真相。”富明心看著阿瑟,說道,“我請求警方給我驗傷,確定傷害程度。”


    阿瑟轉著手中的筆,看著富明心,暗想幸虧季清不在,這要是季清在,聽到這個女人的話,估計能打起來。


    阿瑟自然不可能讓這個女人去告季清,季清可是他好朋友的女朋友。


    阿瑟盯著房名臉上的傷,緩緩的說道,“富明心,我們調查到,你男朋友經常對你施暴,你怎麽能夠確定你身上的傷不是你男朋友打的呢?”


    富明心看向了阿瑟,一時沒有說話。


    “……你要告季清故意傷害也行,但是我們調查到,你一直在包庇你男友,若是你要去醫院驗傷,走司法程序,你的男友也會受審……”


    阿瑟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看著富明心的臉,她的臉上有幾處淤青。根據淤青的恢複程度,可以看出來,這些傷並不是一次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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