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還派出羅金,讓羅金去查白霜霜造謠的證據。


    羅金這個宅男,季雲冉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他,也不知道羅金到底用了什麽方法,隻要羅金出馬,總能夠搞到別人意想不到的證據。


    書房,


    羅金坐在季雲冉和權赫的對麵,依舊的麵無表情,估計羅金也就隻在妻兒麵前有點表情。


    “這個白霜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季雲冉嘲諷道。


    權赫嘴裏叼著一根煙,沒有點燃,過過嘴癮,他看著那些“傷風敗得”的照片,一副看好戲不嫌事大的樣子,“這個白霜霜,真能玩,qun交,就差****了。”


    “你少說兩句。”季雲冉不讓權赫看那長針眼的照片,從他的手中把照片給搶了過來。


    “我還沒有看完呢。”


    “看什麽看,小心長針眼。”


    權赫窩在沙發裏,神情慵懶,眼神看著季雲冉,晦澀不明。


    “羅金,謝謝你了,我沒有其他事情了,你先出去吧。”那些照片和視頻,讓季雲冉尷尬無比。


    “不用謝。”


    羅金起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羅金如今是一刻都不願意離開香香,香香嫌他煩,私下裏經常讓季雲冉給他多分配點工作,她好把這個黏人的男人趕走。


    房間裏隻剩下季雲冉了,權赫說話更沒有顧忌了。


    “裏麵有好幾個姿勢,我們還沒有嚐試過呢,晚上不如,我們……”


    季雲冉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找白霜霜嚐試一下吧。”


    “我有潔癖,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過,還不知道有沒有病呢,我可不敢找她。”權赫不要臉的說道,“我就想找你。”


    “權赫,你正經一點行嗎?”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們做那種事情,在正經不過了。”


    權赫起身,坐到了季雲冉的身邊,把季雲冉抱到自己的腿上,手不老實的亂摸。


    “我現在沒有心情。”


    “為了一個白霜霜生氣,不值得。”


    一個蕩婦而已,上次權赫以為給她點“教訓”,她就能夠學乖一點了,沒想到居然對季雲冉動手了。他就不應該心慈手軟,讓平城弄死她,就沒有這些麻煩了。


    “太氣人了,她怎麽能那麽惡毒?”


    權赫被那些照片撩撥起了興致,權赫真的沒想到白霜霜那麽會“玩”,他自愧不如,他現在就想拉著季雲冉嚐試下那些好玩的花樣。


    等季雲冉反應了過來,權赫已經把她的內褲扯了下來,“權赫,大白天,你就不能……”


    “誰說白天就不能做的?”


    比起朦朧的夜晚,權赫更喜歡白天,季雲冉整個人都清晰的暴露在他的麵前,更讓他興奮。


    如果是平時,季雲冉就由他去了,可是權赫要求的某些姿勢,季雲冉卻不願意。


    “權太太,你要履行自己的義務。”權赫威逼利誘著。


    “我給你生了四個,還沒有給你履行任務?”


    “那四個小東西隻是副產品而已……”


    “滾,你才是副產品!”


    “我也是我爸媽的‘副產品’。”


    季雲冉:……


    ……


    季雲冉去找了白楊詩韻,讓白楊詩韻當自己的律師。她要告白霜霜誹謗罪和侵害名譽權。


    季雲冉還給遠在加拿大的羅敏航說了這件事情,羅敏航大為惱火,要和季雲冉聯合起訴白霜霜。


    早上,在公司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大約十點多的時候,季雲冉去了事務所找白楊詩韻。


    白楊詩韻和秦憫陽結婚之後,兩個人合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生意一直很好,夫唱婦隨,過得很幸福。


    隻是,季雲冉見到白楊詩韻,被她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詩韻,你這是怎麽了?秦憫陽搞外遇了?”


    推門進來的秦憫陽嘴角抽了抽,“我對阿韻的愛,直到我死,都不會消失。


    搞外遇,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男人吧。


    我和阿韻從來都沒有這種煩惱。”


    白楊詩韻一臉的憔悴,整個人瘦的下巴都尖了,秦憫陽給她泡了一杯牛奶,放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喝點牛奶。”


    “謝謝。”


    “詩韻,你怎麽了?生病了?”


    秦憫陽瞪了季雲冉一眼,說道,“你別咒我老婆。”


    “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個混蛋迴來了,要和阿韻爭奪小軒的撫養權,以為有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哼。”


    秦憫陽對白楊詩韻說道,“阿韻,你別怕,我們不怕他們!我打官司還沒有輸過呢。”


    “謝謝,憫陽。”


    “別說這種話,我是你男人!”


    白楊詩韻一臉信任的看著秦憫陽,衝著他笑了笑,感謝的話沒有說出來。


    “詩韻,到底是怎麽迴事?”季雲冉問道。


    “我前夫從國外迴來了。”白楊詩韻緩緩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當初小軒不是判給了你,他迴不迴來,關你什麽事情?”


    季雲冉對那個男人極為不齒。


    當初,張程帶走了所有的錢,一毛錢沒有給白楊詩韻不說,還給白楊詩韻留下了大筆的債務,白楊詩韻還了很多年,才還清。


    “他和那個女人沒有生出兒子來,想讓小軒認祖歸宗,所以他要和我爭奪小軒的撫養權。”


    白楊詩韻和秦憫陽去年剛生了一個小女兒,秦憫陽對小軒也很疼愛,一家四口過得很幸福,誰知道那個壞事做盡的男人,居然在國外發了大財,一迴來,知道白楊詩韻嫁人了,小軒還改了姓,就要把小軒要迴去。


    小軒是白楊詩韻的命根子,怎麽可能把小軒給他。而且還是在那個男人品行不端的情況下,白楊詩韻更不可能把孩子交給他,小軒要是跟著學壞了怎麽辦?


    聽完了,季雲冉憤憤不平,“他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白楊詩韻心裏發苦,說了幾句就要掉眼淚,“是我瞎了眼,找了他那種男人。”


    “詩韻,你別難過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到過幾個人渣。”季雲冉說道。


    秦憫陽給白楊詩韻擦眼淚,柔聲細語的安慰她,卻怎麽都哄不好她。


    “詩韻,你怕他做什麽,就算打官司,他也贏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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