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對付穆家這事,權赫表示有些鬱悶。


    穆家這種小角色,權赫自己親自動手,對手級別不夠,權赫覺得這件事是對自己的侮辱;


    若是丟給手下去全權處理,權赫又覺得牽扯到他的小寶貝,他這個當爸的,不親自動手,又對不起女兒。


    所以,六爺很暴躁!


    “六爺,要不我去揍他們一頓,把他們趕出殷汌市去?”002說道。


    權赫拍桌子,“那些混蛋,敢綁架我女兒,揍一頓就完事了?我的女兒就這麽不值錢?


    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以後還不得滿大街都是綁架我女兒的人?”


    002:……


    “殺掉?”006問道。


    權赫直接把手中的煙灰缸砸了出去,006躲都不敢躲,煙灰缸直接砸中了006的胸口,006有些冤枉。


    六爺這是怎麽了?難道更年期提前到了。


    “死算什麽?一刀捅死他們,這算什麽懲罰?”權赫目光掃了一圈屋子裏的人,不滿意的說道,“你們一個個的太讓我失望了。”


    眾人:……


    “要是閻王還在就好了。”


    權赫看著看著手下的一群人,無比的懷念閻王,若是閻王在,他怎麽會這麽苦惱。


    季雲冉以為弄死穆家人,就是最嚴重的懲罰,在權赫這裏,死根本就不算事。


    “把樊明給我叫迴來!”權赫覺得這事,還需要樊明出馬。


    他的這些人裏,目前為止,也就樊明能夠勝任這個任務。


    平城立刻給樊明打電話,說明了六爺讓他辦的事情,閑的蛋疼的樊明,立刻精神了,表示現在就過去。


    ……


    樊明來到中國之後,在充分的了解了六爺的需求之後,又根據中國的國情,製定了一個適合穆家的懲罰方法。


    “……六爺,我們來了中國,就應該入鄉隨俗,按照這邊的規矩來辦事。”


    以權赫為首的幾個土生土長的文萊人,聽得津津有味,中國這個龐大的國家,真的很神秘,也很有趣。


    權赫說道,“繼續!”


    “那個刀疤男啟發了我,我們可以把他們賣到黑煤窯去挖煤……”


    權赫不滿意,“挖煤?哼!”


    “六爺,我還沒有說完呢。”樊明興奮異常,“六爺,你不知道中國存在很多非法的黑煤窯,那裏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那些被賣進黑煤窯的人,根本就不會被當成人,稍有不從或怠慢則立即棍棒交加。


    黑煤窯裏戒備森嚴,一分鍾看不到人就會有人找麻煩,毒打是免不了的,嚴重的還會被活活打死。所以,以穆家人的身手,我們也不怕他們逃脫。”


    “……”


    “來來,我給你們看看中國的黑煤窯多恐怖……還不如毒梟手下的那些農民呢。種罌粟比挖煤輕快多了,而且沒有生命危險。”


    樊明很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為此查閱了不少的資料,權赫見他這份勁頭,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太悲慘了,連我這種心腸比石頭都還硬的人,都忍不住替他們難過。”


    樊明把很多圖片和資料分發給在場的人,平城是一臉的黑線。


    是不是日子過的太清閑了,大家都閑得蛋疼,所以一個小小的穆家,居然動用了這麽多人力和精力?


    平城四十五度望天,表示心情無比的鬱悶。


    “他們還從非洲抓小童工?”權赫問道。


    “六爺,那不是非洲小孩,是中國小孩,因為他們要到地底下去挖煤,所以渾身都是黑的。”


    權赫看到一個個像黑煤球一樣的孩子,有些甚至隻比卷卷高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父親的緣故,權赫對待孩子多了一份仁慈和憐憫。


    才八歲的孩子而已,大腦被摧殘到沒了記憶,那些孩子連家在哪裏已經記不得,眼裏沒有孩子的好奇和明亮,隻有麻木。


    他們背著一筐筐、重重的煤,煤壓彎了他們的脊梁,他們小小年紀就佝僂了背,幾乎赤~裸~著身體還在機械的重複著手裏的工作。


    雖然隻是看到圖片,那些可憐的孩子還是觸動了權赫的心。


    “季雲冉把中國說的多麽好,多麽好,你看,哪裏都有陽光找不到的地方。”權赫諷刺道。


    這些照片狠狠的打了季雲冉的臉,要不是因為季雲冉懷孕了,權赫真想拿這些照片給季雲冉看看。


    中國才不美好,中國有的地方比文萊還要黑,至少文萊沒有黑煤窯。


    “這些小孩子也太可憐了吧?”平城說道。


    平城他們是孤兒,從小在基地長大,基地雖然訓練殘酷,但是並不虐待小孩子。


    在平城這些人的眼裏,基地就是一個軍事化管理的孤兒院。


    權赫問道,“中國不是法治社會嗎?相關機構不管嗎?”


    “這個黑煤窯是村支書兒子建的,村支書這種存在,很神奇的,村支書的權利很大,都快趕上地方武裝團夥了。


    他們在當地是一霸,這些孩子都是父母賣掉的,上麵的人也不願意惹麻煩,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樊明像權赫解釋道。


    “他們父母舍得?”


    “家裏孩子多,孩子就不值錢了。


    中國實行計劃生育,隻能生一個,這些孩子都沒有戶口,在中國就相當於是黑戶,不能上學,不能坐火車,不能坐汽車,不能坐飛機……


    警方要想立案,首先必須有受害者,但是在戶籍上這些孩子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不算是人。”


    “被親生父母賣掉……”權赫無法理解,就算季雲冉給他生了一百個孩子,權赫也不舍得把任何一個孩子賣掉。


    “中國比文萊黑暗多了……我真搞不懂,為什麽夫人總是覺得文萊危險,明明中國更危險。”樊明困惑的說道。


    “估計她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些圖片。”權赫把照片丟到了桌子上,把話題扯了迴來。


    “把穆家人賣到黑煤窯。找個最黑的黑煤窯,別讓他們逃出來了!”權赫交代道。


    “六爺,什麽是最黑的黑煤窯,黑煤窯不是都一樣黑嗎?”


    權赫和季雲冉呆的久了,即便說的是馬來語,可是也會不由自主的用上中文的表達方式。


    “最黑的意思就是條件最差,最惡劣……穆家人進去之後,最痛苦的地方,明白了嗎?”權赫解釋了一遍。


    樊明聽明白了。


    “你最近不要忙其他事情了,把穆家人處理幹淨,我不希望他們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權赫對樊明下命令道。


    “嗬嗬,六爺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樊明很高興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


    城中村,穆家人租住的地方,


    “你們幹什麽?”


    正在睡覺的穆家人突然被套上了麻袋,嘴裏塞上了毛巾,捆成了一個粽子。


    “嗚嗚……”


    “少了一個……”穆家五口人,少了一個穆文文。


    “在附近搜一搜。”


    幾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穆文文,眼見天就要亮了,他們隻好放棄尋找穆文文,先把穆家其他人弄走。


    一輛很普通的麵包車上,穆家四口人被扔在了車上,四個人哼哼唧唧的,像是毛毛蟲似的在地上扭著。


    “老實點,否則捅死你們!”


    穆家人老實了,樊明一腳踹上去,“找死,我們六爺的女兒,你們都敢綁架,真當我們這些人是死的!”


    “嗚嗚……”


    “閉嘴!”


    欺軟怕硬的穆家人老實了,穆文文穿著吊帶睡衣,此刻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樊明看著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說道,“你們幾個要不要玩玩這個女人?雖然醜了一些,不過下麵都一樣,蒙著頭,反正也看不到。”


    “六爺說了,不能強~暴女人!”


    權赫的手下都是不準強~暴女人,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是大家都很自覺的遵守著。


    畢竟,強~暴女人並不是多麽光彩的事情。


    “六爺又看不到,再說了,六爺當初不也強~暴夫人嗎?”


    權赫把季雲冉搞到大出血,不知道怎麽就在基地傳開了,那個時候,樊明幾個,還是毛頭小子,正是對異性好奇的時候。


    那段時間,大家討論最多的話題,就是六爺的大鳥到底有多大,能把女人操到大出血,陰~道撕裂。


    “可是,六爺最後娶了夫人。我可不打算娶她。我對愛情也是有追求有向往的。”


    “****!”


    “不行!我喜歡女人!


    我也想操出一個小孩來!才沒那個閑工夫操後麵的洞!”


    樊明:……


    ……


    某某,在地圖上根本就找不到名字的小地方。


    山路顛簸,有一段路,還需要步行,對於樊明幾個來說,完全不在話下,可就苦了穆家人了。


    “走快點,磨磨唧唧的,你們是屬烏龜的嗎?”樊明罵道。


    平城插話道,“中國的12生肖裏,沒有屬烏龜的。”


    “那就是屬王八的。”


    平城快走幾步,和樊明拉開距離,把和他呆的時間久了,被他拉低了智商。


    一行人終於在第三天到達了那個鬼地方。


    因為沒有隱匿行蹤,他們也很快被發現了,樊明幾個,為十幾拿著獵槍的人圍住了。


    “別開槍,我們是來賣人的。”樊明喊道。


    “平城,他們的武器太落後了,你說我們待會要不要賣他們一些槍?”


    “你別惹事,六爺讓我們把穆家人處理幹淨,其他事情,你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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