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


    是不是殷汌市擁有東明集團的那個季家?


    東明集團的老總叫季雲冉的,長得很漂亮,還招贅了一個男人?”刀疤男問道。


    “對對,就是那個季家。他們家特別,特別有錢。


    我們前幾天去了季家,你不知道季家多有錢。


    殷汌市房價那麽貴,季家的的宅子那麽大,還不得天價了,裏麵還都是古董。


    你們去找季雲冉,問她要錢。


    季雲冉是我姐的小姑子,她若是知道我們欠了高利貸,不會不管我們的。”江江振振有詞的說著,試圖把危機轉移到季雲冉身上。


    “刀哥,我打聽過了,這個穆文文確實是季雲冉的嫂子。季雲冉是彭家的養女,和彭家感情很好。


    我看從這些窮鬼身上也弄不到錢,不如我們去找季家。讓季家來償還高利貸。”胖子說道。


    穆天賜說道,“對,對對,你們去找季雲冉,季雲冉有錢。我們實在是沒有錢了。本來想著能夠拆遷的,誰知道不過是一場騙局,我們被季……我們被人給耍了。”


    刀疤男的目光掃過穆家人,看到穆天賜鼻青臉腫的,問道,“你這是怎麽迴事?誰打你了?”


    穆天賜剛要說是季雲冉,一旁的江江留了一個心眼,說道,“我們來殷汌市的路上,碰到一夥流氓,那些流氓要欺負我,我弟弟就見義勇為了,結果打不過他們,被揍成這個樣子了。”


    “你們到底姐弟情深。”


    “我們姐弟三個從小感情就很好的。”江江附和道。


    “……”


    “刀哥,我有一樁賺大錢的好買賣,不知道刀哥有沒有興趣聽一聽?”江江腦子裏靈光閃過,有了一個歹毒的主意。


    季雲冉不仁不義,陷害他們,他們走投無路求上門,季雲冉明明那麽有錢,從牙縫裏隨便省出一點就能夠救他們全家一命,沒想到居然見死不救。


    居然如此,也別怪她不顧念親戚情份!


    “什麽賺大錢的好買賣?”


    “刀哥,你們在烏木那種小地方放高利貸能賺幾個錢,倒不如做一票大的。”


    “哦?”刀疤男感興趣的看著有幾分姿色江江,問道,“什麽算是做一票大的?”


    烏木畢竟是小地方,刀疤男來到了繁華的殷汌市,倒也算是見了世麵。他在烏木鎮,也算是小有名氣,但是來到了殷汌市,才發現他就是一個屁。


    “季雲冉有一個五歲的小女兒叫卷卷,季家人非常寵她,如果我們綁架了季雲冉的女兒,勒索個一億,季雲冉肯定會給的。”江江歹毒的說道。


    穆文文停止了哭泣,看著妹妹,不敢置信的說道,“江江,這是綁架,綁架是要坐牢的。”


    “你給我閉嘴!”江江瞪過去,不客氣地教訓道。


    “這是犯法的!”


    “那又如何?你以為那些有錢人就幹淨了?東明集團那麽大的公司,每年偷稅漏稅,不知道省下多少錢。季雲冉就幹淨了?”


    穆文文看著家人,從小疼到大的弟弟,一直寵愛著的妹妹,老實巴交的父母……


    她的心中有了算計,她不能在跟著他們了,早晚,她要被家人給拖累死。


    “刀哥,你覺得如何?一個億啊,你放一輩子高利貸,也賺不到這麽多錢。”江江慫恿者,蠱惑著,“……俗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


    刀哥既然做了放高利貸這一行,一看就是一個不甘心一輩子庸庸碌碌的。放高利貸雖然利潤豐厚,但是比起我剛才說的那樁買賣,刀哥放高利貸不過是賺幾個小錢而已。


    刀哥,不如我們合作,你覺得如何?


    我怎麽說也算是季雲冉的親戚,如果我出麵,很容易把卷卷帶出來。


    一個億,事成之後,我們家隻要一百萬,剩下的都歸你如何?”


    刀疤男很謹慎,沒有立刻迴答,他的兩個手下心動了,其中一個說道,“刀哥,我們幹吧,一個億啊,我們要是幹這麽一票,一輩子就可以享福了。”


    “那個季家真的有那麽多錢?”


    “我聽彭家良說,季家祖上都是能人,清朝乾隆的時候,季雲冉的一個先輩還坐到了太子的老師……到了季雲冉這一輩子,季家累積了很多的財富,季雲冉的母親出價的時候,謝家明麵上就陪嫁了一個多億的嫁妝。


    那個卷卷,小小年紀,頭上隨便一個發卡都價值不菲。”


    “……”


    “刀哥,不瞞你說,我要是有刀哥的本事,早就自己幹了,何必等到現在。”


    “刀哥,我們幹吧!大不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胖子說道。


    “就是,刀哥。不就是綁架一個小女孩嗎?這太容易了。比起我們去收高利貸,風險小多了。”


    刀疤男掃視了一圈穆家人,目光落到了很有主見的江江的臉色,問道,“你有把握把人給弄出來?”


    “當然!”


    “好!你要是有把握把人給弄出來,事成之後,你們欠我的高利貸我不要了,我再給你們五百萬!”


    “真的?”穆天賜激動的問道。


    “我刀疤在道上,還是有信譽的!我說的話,一言九鼎,算數!”刀疤男保證道。


    “刀哥,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江江拍馬屁道。


    刀疤男欣賞的看著江江,說道,“你倒是一個有膽色的!”


    江江嫵媚一笑,說道,“讓刀哥見笑了,比起刀哥來,我算什麽膽色。不過是走投無路,鋌而走險罷了。刀哥是真的有氣魄,有膽色!


    江江實在是佩服!”


    “哈哈……”


    幾個人一拍即合,開始了罪惡的勾當。


    權赫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權赫的女兒,都有人敢綁架,活膩歪了是嗎?


    卷卷正在玩她的那一箱珠寶,聽到平城的匯報,說道,“才一個億,切,我就那麽便宜。”


    “嗯,要的太少了。”


    權赫看了一眼女兒,覺得那些人真不會估價,把他寶貝女兒的價值給估低了。


    光是卷卷麵前的那盒子珠寶,最少值三個億,結果那些人隻要一個億。


    權赫覺得自己寶貝女兒被侮辱了。


    “可惡,居然隻要一個億,我權赫的女兒就那麽便宜嗎?”


    平城:……


    “怎麽也得要十個億!爸爸出五個億,媽媽出五個億。不對,媽媽沒那麽有錢,估計出不了那麽多錢。”


    “十個億怎麽夠?我們家寶貝是無價之寶!”


    卷卷玩著一顆粉紅色鑽石,聞言抬眸看了一眼父親,黑眼珠滴溜溜的轉,不知道又在算計什麽。


    卷卷長得像權赫,但是性子像季雲冉多些,另一些性格中的缺陷則完全殷汌了權赫。


    比如,霸道,自私,冷血。


    平常一臉無語的看著父女檔,為什麽總覺得他們的談話偏離正題了。


    “六爺,現在怎麽辦?”


    “處理到!”權赫沒耐心陪他們玩。


    他就知道穆家人不會那麽容易消停,所以派人盯著他們。他真的低估了穆家人的膽子,果然是膽子夠肥,居然打起他寶貝女兒的主意了。


    有人找死,權赫也不用和他們客氣。


    季雲冉走了進來,本來幾個人正在談話的,結果她一進來,大家都不說話了。


    “你們在聊什麽秘密嗎?為什麽我一進來,你們就都不說話了?”


    “天氣這麽熱,你怎麽過來了?”


    權赫起身,走到了季雲冉的身邊,拉著她手,扶著她坐到了凳子上,還體貼的往她的身後塞了一個靠枕。


    “一個人呆著無聊,就過來了。”


    權赫一手扶著季雲冉椅子的扶手,身體傾向她,笑道,“這算不算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權太太原來這麽愛我了。”


    “……”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有壓力。”


    季雲冉瞪了他一眼,“誰說我來看你的,我來看卷卷的,你少自作多情了。”


    “那我還是沾了女兒的光了?”


    “當然。”


    卷卷看到母親來了,早早的把自己的珠寶盒子給鎖上了,生怕被季雲冉給搶走了。


    她這個親媽比她還財迷,她有什麽好東西都被她給騙了去,美其名曰替她保管。


    保管來保管去,東西就變成她親媽的了。


    “你們兩個真矯情,想見對方了,還不肯承認,拿我當借口。”卷卷說道。


    “女兒,給你媽留點麵子,你媽媽臉皮薄。”權赫小聲對女兒說道。


    卷卷從椅子上下來,抱著她的珠寶盒子,朝外麵走去,“你們繼續親熱吧,我不當燈泡了。”


    “外麵天氣這麽熱,你去哪裏?”季雲冉問道。


    “我找香香玩去。”


    “香香快要生了,你莽莽撞撞的,最近少去找香香,聽到了嗎?”


    卷卷扒著門,露出一個小腦袋,衝著季雲冉做鬼臉,“哼,我才不聽你話呢。”


    權赫也叮囑道,“卷卷,最近不要亂跑,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一個個的,真囉嗦。”


    知道有人要綁架卷卷,權赫雖然不把那幾個小毛賊放在眼裏,但是也不舍得讓卷卷去冒險。


    “平城,你最近跟著她,別讓她亂跑。”權赫嚴肅的說道。


    平城應了下來,隨後跟著卷卷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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