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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這次可能一去修煉就是幾年,我得和潤東哥說一聲,畢竟我和潤東哥之間已經如親兄弟般,這次出去這麽長時間,怎麽也要向他道個別,順便和他聊聊天,我們倆從上次離開也有一年多沒有見麵了,還是要去看看他。


    這樣,第二天我們這一家人就悄然的離開了長盛沙,全家離開,誰也不告訴,去往西盛安,這算是一家人出去旅行。


    未來的幾年裏,我們與兒子女兒也要分開一段時間,所以在旅途上,我們一家人也可以再聊聊家常,叮囑他們一些事情。


    到了西盛安,我們倒車再次去往延盛安。


    這條路依然通暢!


    自從上次出現了界石蔣屠殺新四軍事件後,盛華國內輿論對界石蔣搞內戰的事情抨擊很大,差點兒讓他再次下野,相信界石蔣也感覺到了壓力,現在界石蔣已經不敢再輕易對共好黨做什麽大的動作,所以這段時間,共好黨與同明黨之間的關係還算是平靜,最少我覺得是平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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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他們之間的關係,要求不高。


    馬車行走在茫茫古道上,馬脖子上的玲聲叮咚,仿佛來自遠古,搖得人心境悠然而飄搖,恍如隔世,看著周圍沒有棱角的黃土高坡綿延不盡,這一切不禁讓人心情恬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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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心裏偶爾還在擔憂著自己參悟法則的事情,但坐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這麽舒服的搖著,自己心緒不自覺的就已經鬆馳了下來,讓人感覺份外的安寧。


    孫仇不仇酷敵恨接月察科“真是幸運呀!太好了,沒想到淩軍長能坐上俺的車,這是俺上輩子做了好事呀!淩軍長,你坐了俺的車,是俺的容耀,俺可不能收你的錢啦!”


    其實行走在這條路上,是讓人感受愜意的最好地方,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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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俺看你咋像反抗大郎的那個英雄,淩峰,淩軍長呢?”


    車夫是個並不健談的大叔,他應該早就看著我麵熟,畢竟現在我淩鋒在盛華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鼎鼎大名,還上了報紙,各種照片近景照全身照的登了報紙的一大版麵,所以走在這一路上,他已經看了我很多次,此刻終於忍不住的問我道。


    坐火車的那一路上已經有不知多少人問過我這個問題,還不等我迴答,淩雲誌他們在一旁就已經笑了起來,他們也一定發現這位大叔早就已經認出了我,不過現在才問出來,他們相信這位大叔一定思想鬥爭了很長時間。


    車夫的大爺見周圍人笑,已經知道猜對了,他忙拍著大腿開心的道:


    “真是幸運呀!太好了,沒想到淩軍長能坐上俺的車,這是俺上輩子做了好事呀!淩軍長,你坐了俺的車,是俺的容耀,俺可不能收你的錢啦!”


    說著那位大叔忙著找錢,還要把車錢退給我。


    “不,不,大叔你不收我們錢,我們現在就下車!”我笑著忙阻住那位大叔說,這些人小本經營,每一個銅幣掙得都不容易,我當然不能退這個錢,主要是我也喜歡和這些百姓在一起的感覺,和這些人在一起沒有什麽壓力,感受到的隻是純真和質樸,可以說是一種休息。


    那大叔見我執意不收,也知道我們不差這個錢,於是他也就不在堅持,不過他對我們這一家更是熱情。


    這一路,他不停的給我們介紹著這裏每一處山景,及這裏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譚雅她們喜歡聊天,和這位大叔聊得很是開心。


    “嗨!你們這一家人可真好,都是好人,就是”


    聊到開心處時,那位大叔看樣子是本想發一番感慨的,看樣子應該是想讚揚下我們,但這時他說到一半的話突然欲言又止,停了下來,而且還露出很忌諱的眼神看了看我,之後就沒有再說下去。


    譚雅性格直爽,不喜歡藏著腋著,卻見那位大叔話隻說了一半的話就不再說下去,讓她不舒服,她顯然想把下麵的話聽全,也想知道那大叔叔轉折語氣後麵藏著什麽話,於是她忙問向那位大叔:


    “大叔,你想說的是什麽?想說出來就說出來聽聽嘛!有什麽不好說出口的?”


    “是呀!大叔你想說什麽就和我們聊聊吧!我們不會怪你的。”夢柔也想聽聽那老漢的想法,於是也在旁邊問道。


    見我們都和善的望著他,那大叔抿著嘴唇,想了想,又狠了狠心,像似終於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才終於說道:


    “聽說你們家,與界石蔣總統的關係很要好,我想讓,讓你們勸勸界石蔣總統,現在整個盛華都是在和大郎人在打仗,他就不要再難為共好黨了,大家都在抗戰,他幹嘛要難為共好黨那?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界石蔣怎麽難為共好黨了?”


    聽到這件事兒,我也好奇起來,其實我也明白,界石蔣那人肯定閑不住,他一定會對共好黨搞些小動作的,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界石蔣對共好黨搞小動作,就連這個趕車的老漢都看不過去了,居然幫著共好黨說話。


    共好黨這群眾基礎未免太好了吧!讓我很是不解,很是詫異!


    或是,界石蔣怎麽可能惹到眼前的這位大叔呢?


    深吸了一口氣,那位大叔像似又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繼續說道:


    “界石蔣之前承認共好黨是政府軍,那兩年共好黨有政府給提供糧食和衣服,他們就不收我們當地人的稅,可自從界石蔣因為新四軍的事情與共好黨鬧翻了之後,他們就不再給共好黨糧食和衣服了,現在共好黨養軍隊要吃飯,就隻能再收我們的稅!我的地少,交點稅不算什麽,我也不在意,隻是共好黨與同明黨總是這樣對立著,這樣不好!真的不好!這不是便宜了大郎人嘛!”


    說完後,那老漢又忌諱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發火他才放下心來。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了老漢的意思,原來是界石蔣看到共好黨發展勢頭很猛,他當然嫉妒,所以就停止了向共好黨供糧供槍,這樣一來,共好黨隻能向當地百姓重新收稅,這才可以繼續養活共好黨的軍隊。


    這樣,也等於是牽扯到了當地百姓的利益,所以這老漢也想說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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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這真的不好!”


    我表情尷尬的迴應著老漢的話,但我心裏很清楚,我對此無能為力。


    這種事情,如果我去勸界石蔣,隻會起到勢得其反的效果,因為界石蔣已經知道我與共好黨交往很密切,如果我去勸界石蔣,相信界石蔣一定以為是潤東哥派我去做的說客,他是斷然不會接受我意見的。


    以前因為大郎帝國入侵的事情我勸過界石蔣兩次,但都沒什麽用,而在這件事情上相信界石蔣更是不會讓步。


    界石蔣總是喜歡把關注點放在自己身邊的隊友,而去,幫助敵人,他依舊在堅持著自己那套遠交近攻的理念,可,他在這個問題上已經不止吃了一次虧,到現在他也沒有學會與身邊的人合作。


    其實,這種事情隻能是界石蔣自己看得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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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石蔣的心胸,現在應該說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整個盛華抗擊大郎帝國的局勢。


    如果界石蔣把自己看成是整個帝國的總統,他把驅趕大郎軍隊做為首要目標,給共好黨提供相應的武器和糧食,共好黨就可以在大郎肚子裏鬧得不得安寧,那樣不但是界石蔣剩下的那半壁江山會更加安寧,還有可能讓共好黨把大郎人打乏了,或許可以早日把大郎軍趕出國門。


    但,界石蔣一定會認為,自己出錢出糧支持未來的競爭對手,這會顯得自己很傻。


    不過在我看來,隻要界石蔣腦子裏還有這樣的想法出現,其實他的胸懷就遠沒有達到帝國總統的高度,他依舊缺少包容力!


    他依舊缺少接受另一種意見的能力,他缺少與持不同意見者合作的能力,簡單說,就是狹隘!


    這樣的他,依然是隻把自己當成了盛華國內的一個軍閥派係而已,而不是總統。


    這樣做法的後果是顯而顯見的。


    界石蔣不給共好黨糧和槍,共好黨在打仗時就不可能發揮出全部戰鬥力!


    是的,共好黨如果缺糧了,他們還可以向百姓收稅來養活自己,但如果共好黨沒有魔法手杖沒有火球彈,沒有了彈藥,他們共好黨拿什麽武器去打大郎軍隊?


    這不是消極怠工,是根本沒有彈藥!


    沒有彈藥,共好黨如何去打大郎那強悍的軍隊?


    與大郎那武裝到牙齒的軍隊去戰鬥,如果沒有彈藥冒然衝上去隻是送死。


    這必然會讓共好黨在大郎腹地內的進攻乏力,甚至有可能會讓大郎軍隊逐漸積攢力量,會繼續對盛華剩下的半壁江山進行侵略。


    最近半年來,大郎重新對長盛沙連續發動了兩次攻擊,就可以說明,共好黨在敵人內部牽製的少,大郎軍隊才會再次集結力量來攻打長盛沙,好在這兩次是被我們給打了迴去,但,這不能迴避界石蔣這樣做法的危害,而且這樣做的結果,影響可能會更加深遠。


    究其根源,還是界石蔣這個人的想法不夠長遠,短視。


    真不知道界石蔣這麽做下去會有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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