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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潤東哥這種宣傳方式現在看起來,應該說很巧妙,讓他巧妙的避開了危險,還能大力而正麵的去宣傳。


    當然,有人可能會說,這是潤東哥的一個巧妙的策略。


    這個策略就是,他大力的倡導這種,不奪權的羅維埃思想,用此方法來培養民眾的參政意識,之後等民眾意識培養成熟後,他再號召民眾來奪權。


    因為,如果偷偷摸摸的直接去傳播那種奪權的羅維埃思想,不但效率低,小心翼翼,還很危險,更會讓宣傳的人沒有底氣,而他這樣大張旗鼓的宣傳不奪權的羅維埃思想,可以讓周圍人都了解他所要傳播的思想,又不會被軍閥找麻煩。


    也有這種可能!


    不過就我的了解,第一種情況才符合潤東哥的性格,他現在性格裏,書生氣還很濃,思維不會拐太多彎,想不到那麽深,再說在沒有參加共好黨之前,在他還沒意識到宣傳這種思想如此危險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做這種宣傳工作了,他是一個直腸子,之前他不可能想得那麽長遠。


    而且,之前潤東哥剛迴香南時,又是譚炎開在當省督,他與譚炎開當時的關係很好,他不可能想著奪譚炎開的權,他想的隻是參政。


    而現在之所以出現了這樣巧妙的局麵,我想,應該是他…走了狗屎運,讓他碰上了。


    如果非要說潤東哥在這件事上很聰明的話,我認為潤東哥聰明就聰明在,他最開始接受羅維埃思想時的選擇上。


    他從一開始就是以最聰明的方式接受了羅維埃思想,他在一開始接受這羅維埃思想時就沒想過奪權,想的隻是參政,或是讓帝國內多出一種新的政見,沒想過用奪權的方式來達到目標。之前的他也不想以暴製暴,他之前是就是這樣,因此他選擇了一個能讓自己平和的接受方式,這樣的方式對自己也安全,以己度人,他自己可以大方的接受,那麽,他當然可以大方的向別人傳播。


    所以,我還是認為這是潤東哥一個書生式的選擇,不過這種書生式的方式恰好也可以讓百姓從容的接受。


    因此我認為這是潤東哥誤打誤撞上的。


    潤東哥做事又很投入,很獨立,他不會人雲亦雲的接受一個觀點,他隻會在開始做事情前仔細的想,讓自己想通了,把自己可以接受的思想再傳播給其它人,這樣即給自己打造了一個安全模式,又等於有了一個安全的傳播氛圍,同時還可以讓更多的人接受,所以才會讓羅維埃思想在香南省得以生根發芽。


    最後再加上潤東哥的勤奮講課,全身心投入,因此香南省現在共好黨員最多,相信現在的香南省也是聽到羅維埃思想最多人的一個省份。


    我之所以如此確定,是因為,最近我看到潤東哥在報紙上發表了幾篇文章,他的那種直腸子文章上,我沒有看到他寫出,羅維埃政權形式才是盛華唯一選擇的話,他現在沒有那意思,他一直在強調的是讓百姓參政。


    這說明,他現在根本不在意權力歸屬,他隻是書生意氣。


    他隻是希望盛華能出現新的政權格局,這是書生式的公益推廣,這是書生式的為帝國擔憂。


    所以在我的眼裏,潤東哥依然是那頭認準了個理兒,就堅挺到底的一根筋。


    等了一會兒,潤東哥的課結束了。


    他的課通常都不會太長,周圍鄰居也沒時間聽他講幾個小時,關鍵是潤東哥的這課不是一兩天能上完的,大家什麽時候有時間來聽都可以。


    下課後,所有學員都親切的和潤主任打著招唿,大家對這位潤主任能在百忙中抽時間給他們免費上課心存感激,大家對潤東哥很是尊重。


    “喲!淩鋒來啦!快進來坐,你來也不打聲招唿。”


    當所有學員都走後,潤東哥終於看到了還在門外的我。


    “潤主任是大忙人,我哪敢打攪你?”我用著學員的口吻,陰陽怪氣的說著。


    “嗬嗬,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不用關心我。”


    “這次來這裏,住幾天?”


    “幹嘛?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是怎麽的?”


    “不是的,明天我要出去兩天,所以你要是待在這裏,我沒時間陪你,那就隻能讓潤民他們陪你啦。”


    聳了聳肩膀,潤東哥很是無奈的說。


    看了看潤東哥那堅毅的臉,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於是我笑著道:“當上領導,要去出差開會嗎?這正常,領導都這樣,不管官多大,都是天南海北的開會。”


    “去你的!開什麽會?”


    潤東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又用很鄭重的語氣說道:“明天我去安盛原一趟,那裏有個礦場,做工的礦工很多,我們羅維埃思想最重要的是要向普通百姓宣傳,所以我決定去那裏一趟,希望他們也能意識到,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權益。”


    “安盛原礦?”


    皺了皺眉頭,我又看了看潤東哥,道:“聽說那地方相當的貧困,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那裏會相當的亂,你一個人去那地方是很危險的。”


    眨眨眼,歪著頭,對我狡猾的笑了笑。


    看到潤東哥對我露出這種表情,我後背直冒涼風,相信他一定說不出什麽好事兒來。


    “擔心我危險,要麽你陪我一起去趟安盛原?”


    隨後潤東哥挑挑眉,又很理直氣壯的說出了他的目的,就象我欠他的一樣。


    “看你笑就是沒好事兒!好事兒你不找我,去貧困的礦區,這種事兒你找到我幹嘛?”


    我沒好氣兒的說,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他結婚吃酒席不找我,去礦區那麽窮困地方反倒是想起了我,這是好朋友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家裏的人都忙,他們還要看書店,正好我們倆人很長時間沒聊天了,在路上聊聊天。”潤東哥大言不慚的說。


    狠狠的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不過我又想了想。


    其實我在長盛沙裏也不能隨便亂走,省督趙錫遇刺的事現在還處在風口浪尖,官兵時不時就會到旅店裏來搜一圈,我在長盛沙還是不太安全,出去溜達溜達也不錯,反正這次來我主要是看他來的,無論是在家裏聊天還是在路上聊天,都是一樣的。


    看向潤東哥,我又翻了他一眼:


    “上輩子欠你的,你當上個小破官兒,什麽光也沒借上,還要陪你下礦區。”


    隨手又丟給他幾顆水凝丹,真不知道上輩子穿越之前我做了什麽孽?怎麽攤上這麽個損友?


    第二天,很不情願的,我起了上大早,陪著潤東哥去往安盛原礦區。


    黃路漫漫,芳草淒淒。


    兩個蕭瑟的身影徒步艱難的行進在去往安盛原的土路上,讓人看著都心酸。


    一開始,我還覺得在城市中坐得久了,偶爾出來一次當旅遊,這感覺還是很爽的,可當走出一段距離,被烈日烤得快要成肉幹時,我們再想租輛車去安盛原時,根本找不到了,別人都不去那窮地方,結果又走了一程,發現路邊就完全沒有車了,隻剩下了兩個人,所以我們現在隻能徒步繼續向裏走。


    “去這麽貧困的地方,附近連家店都沒有,中午飯還得我自掏腰包,真是沒天理了!”


    到了中午,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個麻辣魔兔大腿,遞給潤東哥,然後再狠狠的翻他個白眼。


    笑著接過去,潤東哥擦了把汗道:


    “你帶的幹糧可比路邊店裏的東西好多了,我寧願吃你帶的幹糧。”


    重哼一聲,我真想把魔兔腿搶迴來,居然遇上了這種人,陪他出來本以為是公款旅遊,結果可倒是好,一分工錢沒有,還要吃我的喝我的,這叫什麽人那?


    不過潤東哥似乎早有準備,接過魔兔腿就躲得我遠遠的,吃得那個開心。


    “喂!你做羅維埃的宣傳工作,在長盛沙裏還不夠你做的嗎,為什麽大老遠的非要跑到安盛原礦來?”


    忍了一路,我終於還是禁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長盛沙幾十萬人還不夠他宣傳的,跑這麽遠,這麽窮的地方來,這是做給別人看嗎?


    可這荒郊僻野的也沒人看他呀!這就是自討苦吃,我十分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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