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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


    蠻荒戰神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怔了怔後,他猛的把頭再次撞在地下,痛哭著道:“淩將軍,我罪孽深重呀!我是個該死的人,您卻要救我一命,救我一家之命,我,我……,我真是隻有以死來報答您的恩情啦。[燃^文^書庫]”


    “好了,什麽也別說了,我現在不需要你死,你迴去準備,記住,現在你就是想辦法活下來吧,隻有活下來你以後才有贖罪的機會,希望你好字為之。”


    之後我又簡單的與他約下了我們兩人在島上見麵的方式,然後我就不再停留,轉身離開這裏,消失在夜色中。


    潛行在漆黑的夜色裏,我心中在感歎自己剛才的舉動過於瘋狂,今天的這個決定不像似自己以前低調的行事風格,可,自從知道譚英失蹤後,我有低過調嗎?咬了咬牙,雖然這個決定太過兇險,但我不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


    當然我今天對蠻荒戰神的處置及最後決定去參加荒島野戰,心中多少有那麽一點點兒,是因為感謝他今天刺殺我時最後留手的舉動,不過我自己更願意承認,那是我想多殺些大郎間諜,我早就看那些間諜不順眼了,而且我更在意譚英的安危,想起這些就讓我心痛,也讓我內疚,所以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嚐試把譚英救迴來。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迴到自己府中。


    “淩公子,您迴來了,我們都在擔心著您,連譚省督都過來了。”


    剛一進門,府中待從和保鏢一群人都圍了過來,估計他們已經知道了剛才城內發生的刺殺事件,那是鬥師級的戰鬥,鬧得動靜很大,相信很多人都可以從中嗅出其中的異樣信息來,而我又是直到半夜才迴來,他們自然擔心,但我沒想到譚炎開會這麽快過來。


    “淩峰,你迴來啦,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譚炎開一臉焦慮的快步走過來,看來自從譚英失蹤後,他的心思也變得異常敏感。


    “沒什麽,遇到幾個刺客,殺了一個,跑了兩個,我去追沒有追上他們。”


    我輕描淡寫的隨意說道,我不想讓譚炎開知道我去幫助蠻荒戰神的這件事情,那件事情太危險,說出來後隻會讓他更加的擔心,不過我今天被刺殺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所以我才是隨意將那件事情往小了說著。


    “沒有受傷吧!對方跑就跑掉吧,你還追他們幹什麽?下次可別冒這樣的險了。”


    聽到我這麽說,譚炎開更是擔心,他立刻轉身對旁邊的幾個保鏢訓斥道:“給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淩峰,你們為什麽不跟著淩峰一起出門?”


    “爸,是我自己要出去散散心的,不關他們的事兒。”


    我忙說道,然後為岔開話題,我繼續問道:“爸,譚雅她們什麽時候到這裏?”


    “過幾天就到了,這段時間你還是減少外出吧,以免生事!”


    譚炎開歎了口氣說。


    “是,爸,你也早點休息吧,今天煩勞您跑到這裏來為我擔心,真是不該。”


    我知道譚炎開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打下了長盛沙並不算完,直到現在他的省督任職批文還沒有發下來,這其中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畢竟現在總理之職依然被段瑞的勢力所操控著,當初把譚炎開從省督位子上罷免的就是段瑞,現在想讓段瑞勢力重新任命譚炎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香南省的勢力如此複雜的情況下,所以這件事還存在著很多的未知。


    盡管在戰亂年代,那一紙任職批文並不重要,在這樣的年代裏,基本就是誰控製住哪裏,誰就算是哪裏的長官,但是像省督這樣的高官,沒有任職文件,終究還是會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不過好在,現在段瑞的勢力正在和另外兩個軍閥在打仗,打得熱火朝天,段瑞有大郎帝國在支持,已經控製盛華政府多年,而現在日不落帝國和利堅帝國又各支持兩個軍閥想動搖段瑞勢力的長期統治,所以他們打得正歡,段瑞這次前景不妙。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還有信心繼續等下去,否則如果還是段瑞在完全控製朝政,我們幹脆就不再理他那迴事了。


    譚炎開見我沒事,心也就放了下來,又叮囑了我一番後才帶人離開。


    於是這段時間我就在府中安穩下來,減少外出。


    這不是怕大郎帝國的刺客,而是我需要加緊修煉,去參加冰山社的地獄式培訓,對我來說也是不小的壓力,大郎帝國間諜的實力我是領教過的,當年的風影客就是一個證明,實力絕對技壓同級,更何況這次我們還有可能遇到高出自己三四級的大郎帝國對手。


    這一趟可以說非常兇險,我還是要做足準備。


    從突破成為鬥師到現在已經有一年時間,我的實力早已經是在一星鬥師的巔峰,自己這段時間多修煉一下,爭取盡快突破,然後再在二星級穩定一段時間,再去參加那個地獄式培訓會更有信心。


    五天後,今天我坐不住了,心裏始終像似長草了一樣,坐臥不安。


    因為今天是譚雅他們從上盛海來到這裏的日子,估計從上盛海過來的船會是下午到,中午吃過飯後,我就少見的把自己打扮得幹淨整潔,還弄了點兒香水灑在身上,雖然身上依舊是多年不變的一身黑色武者長衫,但現在我的氣質已經有脫胎換骨的變化,既有武者強悍的氣勢,又有上位者的氣場,整個人威武不凡,我認為。


    剛要出門,突然管家急匆匆走進來報告道:


    “主人,門外有一人自稱是潤東的人,想要見您。”


    “噢?快讓他進來。”


    我立刻吩咐道,隨之我也迎了出去,潤東哥來我這裏一趟可不容易,這是很少見的情況。


    快要走到門口時,我看到潤東哥已經快步走了進來,我正好迎到他。


    “潤東哥,嗬嗬,真是稀客,你今天怎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快到屋裏坐。”我忙將他向屋裏請,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到我家裏來,正好讓他參觀下我的府宅大院。


    “不必了,我來就是向你道個別。”


    潤東哥沒有繼續向院裏走,直接叫住了我說道,我們之間不必太過客氣,他也不喜歡繁瑣的禮節。


    “道別?你剛從外地迴來,又要去哪裏?”


    我不解的問著潤東哥。


    “我要出去一趟,過幾天就會迴來,最近,我們新民魔法學社的很多同學畢業,他們很多人都想去法爾曼帝國去勤工儉學,但這些人家境都一般,或者說是很貧困,大部分都拿不出路費,所以我們想去找人讚助一些,幫助這些學生去國外學習。”


    潤東哥快速解釋道。


    看了看潤東哥,有些疑惑,我心裏有著一絲的不解,於是問道:“怎麽?你也想出國?你也想去勤工儉學?”


    在我的記憶裏,潤東哥已經拒絕了我讚助他勤工儉學的事情,不知他為什麽現在又再次提起,為別人出國的事兒,他不至於這麽上心吧,我懷疑是他自己也想出國,然後給自己鍍鍍金,弄上頂冠冕堂皇的留學生帽子。


    “不,我不出國!”


    潤東哥立刻晃晃頭,很堅決,然後說道:“我是想,正好借這機會,幫助我們羅維埃魔法陣班也申請些讚助費用,如果多些錢,我們可以把這個羅維埃魔法陣班辦得更大些,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那樣的效果會更好。”


    點點頭,他不想出國才不出乎我的預料,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潤東哥從來就不在意留學生的虛名,他更願意堅持自己實打實的埋頭於自己的領域,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剛才我還想著,如果他們缺的錢少,我幫他們拿一些也沒問題,不過現在聽起來他們這個班,是要搞出很大的陣勢,見此我忙問道:


    “你想找誰去拉讚助?你找的人,就一定能支持你的想法嗎?就真的能給你,拿錢?”


    資助別人上學,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況且他還說是要資助一批學生,這絕不是三兩百金幣的事兒。


    抿了抿嘴唇,此刻潤東哥的表情有些凝重,他先是輕歎了口氣,然後悵然的對我解釋道:


    “你忘記了嗎?楊懷中老師在臨終前,給張世釗大人寫了一封舉薦信,他舉薦我和蔡賀森,要給我們提供一條仕途之路,我本想迴香南省找蔡賀森一起去找張大人的,但迴來後你也知道的,沒想到蔡賀森已經帶著家人出國,看來隻能是我自己去找張士釗大人。”


    聽到潤東哥如此說,這時我已經想起,是有這麽迴事的,可我的心情又有些起伏,想了想我還是問道:“楊老師信上說,是讓張大人給你安排個好點兒的職位,其實我覺得這對你更有利,而你卻是去管張大人要錢,而且還是資助別人出國,這……”


    我覺得,潤東哥這腦子又不開竅了,那張世釗大人手眼通天,安排個職位能差得了嗎?一定是給千金不換的職位,而潤東哥卻把這機會換成金幣,還是資助別人上學,這不是腦袋讓門給……


    “我不求他直接給我們封官進爵,況且現在我有自己的事情做,我隻求他能給我們一些支持就好,這也算是給家鄉學子的一些支持,做為家鄉人,我想張大人應該會答應的。”


    潤東哥不理會我讓他謀職的話茬,直接給他的話題畫上了句號,就這麽定了,就是要資助別人出國勤工儉學。


    “哦…,行吧。”


    我是拿這人沒轍了,這人就是一根筋,一條道跑到黑的主兒。


    不過想了想,我覺得潤東哥這一舉動還是有些小進步的,走上社會後,他現在已經學會了借助各種力量來幫助自己,這是個很明智的選擇,而且那位張士釗大人在總理府工作,給家鄉學子讚助個千八百的金幣不會有問題,別看那是小錢,卻可以幫潤東哥這個困難戶很大的忙。


    “你什麽時候走?我給你餞行。”我忙說道。


    “不用了,我就是和你打個招唿,今天就走,這事情還是越早辦越好。”潤東哥是個幹脆的人,決定了的事情立刻就著手就去做。


    “好吧!你如果是今天走,我還真送不了你,我現在要去碼頭接一個人,我就在家裏等你的好消息吧,如果張大人拿的錢不夠,我也可以支持你。”


    我無奈的聳聳肩,我們兄弟間不必太過客套,關鍵是現在我急著要去接我家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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