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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得意太早了!比賽還沒開始,到了擂台上什麽結果都會出現!”


    守義憤憤的大聲把對方的得意吼了迴去。


    不過致和家族眾人的臉色依舊不好看,我們對陣形勢是擺在這裏的,明顯處於劣勢,生氣和對吼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我就不信,打不過孔棹那個敗類。”


    守義對著我和守提督憤憤的說道,說得很大聲,他顯然是說給對麵孔棹聽的,而且他也明白,鐵甲和孔祥的戰鬥是沒辦法打的,所以前兩場的唯一爭勝點就在他這裏,隻有他獲勝,我才有機會上場,否則就是二比零。


    現在第一場已經可以開始,所以守義吼過後,轉身怒氣衝衝的走上了擂台。


    對麵的孔棹聽到這話更是氣惱,他怒目一縱身就躍上了擂台。


    “你罵誰是敗類?”


    孔棹瞪著單眼皮,惡狠狠的吼著,上次他被趕出了京城的氣還沒消,聽到守義在罵自己更是生氣。


    這次孔棹迴來如果能打好這次分龍大會的比賽,就等於是立功贖罪,上次自己這個鬥師吃藥沒打過鬥者的事情影響太過惡劣,他必須要洗刷前恥,所以接到家族通知時,他這段時間在刻苦訓練,一直在勵精圖治。


    尤其眼下對上守義,他更是要爭勝,這是鬥師對鬥師之間的較量,如果能戰勝,不但可以給自己找迴顏麵,也許還可能因此再次迴到京城,所以氣勢正盛的孔棹,當然不想讓對方貶低自己。


    守義也不正眼看孔棹,隻是斜瞄一眼對麵,然後撇嘴冷笑道:


    “喲!這不是幾個月前被趕出京城的孔棹嗎?你這是什麽時候偷著溜迴來的,你不是又想迴來打賭,讓你們明尊丹坊再關門三天吧?”


    “哈哈哈!”台下的觀眾聽到這話頓時哄笑聲一片,這事兒早在京城傳來了,憑借這件事兒,孔棹可以被列為京城十大傻。


    “你個小……。”


    氣得孔棹差點破口大罵,守義挫的又是他一處最痛的傷疤,上次讓明尊丹坊關業三天損失巨大,他不僅僅被家族人罵得狗血淋頭,更被整個京城人傳為笑柄,害得他上吊的心都有,此刻被對方再次提起,氣得他血往上湧,剛想罵出口,但發現場合不對,他立刻憤恨的伸手指點著守義:


    “小子,你有本事我們場上用實力說話,別像個長舌婦似的隻逞口舌之快。”


    “哼,就你也配談實力,今天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守義是怎麽打得你找不到北的。”


    說完,守義返身到武器架上拿下了自己用的厚重長刀,凜然站定,這場戰鬥也是證明自己的時候,守義也需要一場真正的戰鬥證明自己。


    孔棹見此,陰鬱著臉冷冷的取出了長棍,他更是要為自己而戰,否則他在京城人眼中,不但會被傳為智商低下,還是廢物的代名詞。


    裁判之前見這兩位公子爺吵架也沒敢去阻攔他們二人,此刻見他們準備好後,立刻大聲喊道:


    “致和家族對明尊家族決賽第一場,現在開始。”


    孔棹的臉早黑得像鐵,聽到比賽開始,他的腳下像似踩了彈簧一樣猛的竄出去,瞪著怒眼揮棍就砸。


    大家對彼此的實力都很了解,孔棹在鬥氣實力上占有一定的優勢,所以硬碰硬的戰鬥對他更有利,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在最開始的近身戰中,先掌握戰鬥的主動權。


    鐵棍是雙手武器,力量巨大,單刀沒辦法與鐵棍硬拚,況且孔棹在鬥氣實力上又高過守義。


    守義隻得側身跨出一步,然後用單刀斜向用力去撥對方的重棍。


    “當!”


    一聲刺耳脆響傳出。


    這一下守義雖然擋開了對手的重擊,但他的身體卻被對方巨力震得退出了兩步。


    孔棹在力量上明顯占居了優勢,見到這個結果,孔棹麵露喜色,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既然占了優就不能輕易放過,擺棍,孔棹又惡狠狠的衝了上去。


    力敵不行,守義立刻改變了策略。


    腳下步法快速遊動,利用靈活的步法和身法與對方周旋,以此來尋找戰機。


    衝砸了幾次,孔棹雖然速度和力量要在守義之上,可做為純技巧性的身法和步法上,孔棹卻明顯落後於對方,追了幾次,居然都被對手用巧妙的急轉和遊走給閃開,讓他的強攻不成,撲空了幾次。


    金棍橫掃!


    見追不上對方,孔棹腦子反應也快,立刻變招,他揮起金棍,在金棍上凝出五米多長的巨大金色棍影,橫著猛向守義兇狠掃來。


    巨棍發出凜烈的嘯叫聲,來勢洶洶,氣勢如宏。


    “來得好!”


    守義大喝一聲,見孔棹舉棍瞬間,他身形一彈,像炮彈般猛的對著孔棹衝了過去,守義好像一直就在等著對方用這一招。


    是的,守義的單刀更適合近戰,而對方的長棍卻最怕的就是近身戰,如果真的讓單刀欺近身邊,那長棍真的就隻能當個棒槌用,就連力量強大的優勢都發揮不出來。


    守義顯然對此早有思量,隻有對方用出強力一揮時,這正是他欺近對方的好機會。


    “不好!”


    孔棹見此嚇得麵色驟然急變,他當然也懂得不能讓對方近身的道理,見對方要竄過來,孔棹忙收招,不敢再用出十足的力量去拚命砸,因為對方那靈動的步法已經衝了過來。


    疾退!同時繼續揮棍!孔棹必須要躲開對方。


    好在孔棹有速度上的優勢,後撤的過程也可以給自己一些緩衝的時間,但因為他的身子在快速後撤,同時這一棍已經改砸為橫擋,所以這一棍已經沒之前那般力量十足。


    守義追不上對方,隻得再次舉刀架開對方的重棍。


    “當!”


    再次刀棍相交的銳響。


    孔棹躲過了對方的這一撲,而守義也被這一棍再次砸得退後一步。


    大家勢均力敵,誰也沒占到便宜。


    “好樣的!”


    我卻在台下對守義的表現相當滿意,大聲喊著,算是為他加油,也是對守義表示讚歎,此刻我甚至敢對這場比賽做個預測,於是對身邊的守提督道:“這一場的比武,我看守義有六成的勝算。”


    “什麽!有六成,守義怎麽會有六成勝算?”


    守提督聽到我這麽說,他當然開心,而且他也相信我的判斷,隻是讓他吃驚的是,他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認為守義的勝算會大過了孔棹,因為現在看場上,守義在形勢上並沒有戰優,前幾招一直是守義被對方追著打的局麵。


    “守義雖然在力量和速度上處在劣勢,但他的身法上占有優勢,所以這樣算來,孔棹已經很難用單純打鬥方式獲勝,而守義在戰鬥經驗和把握機會的能力上明顯優於對手,所以這一場守義獲勝的希望反倒要大過對方。”


    我給守提督詳細的分析道,見到守義有獲勝的希望,我也開心。


    點點頭,也不知道守提督看沒看懂,但他還是挺了挺胸脯,用很深沉的語氣說道:“嗯,有道理!”


    此刻場上的孔棹又出擊了幾次,但都撲了空。


    陰鬱的臉變得極為難看,孔棹顯然也發現了問題,他追著打,卻打不到對手,橫掃又會給對手可乘之機,這時他才仔細的反思了下守義這個北盛京大學的學生,其實以前也有很多豪門子弟去北盛京和清盛清大學去學習的,但那些人,多半是到好學校裏混個文憑或是交些朋友,沒什麽真材實料。


    所以,孔棹認為守義也是那些混文憑豪門子弟中的一員。


    就算去年守義已經參加過一次分龍大會,別人也是認為守義是因為致和家族沒人,才頂上去的,而且守義去年的參賽結果也證明了豪門子弟的身份,是的,去年守義一場未勝,所以孔棹根本沒把守義當迴事,還認為對上了守義是自己抽了個上上簽。


    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麽迴事,對方的身法靈活得要命,自己這接近二星鬥師的速度居然追不上他。


    “哼!不就練了些身法嗎?有什麽呀!”


    孔棹還真不信這個邪,他有辦法來應付對方的身法,自己這聰明的腦袋也不是白給的,被逐出家門這半年,自己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


    “唿~~”


    見守義暫時距離自己較遠,孔棹一凝神,突然他的周身金光大盛,猛然湧出層層金浪,金色的鬥氣洶湧而出,片刻間一個金色的猙獰熊冥就在空中凝聚而成,吡起寒齒,樣子兇狠而霸道。


    “金域獸魔的熊冥!”


    孔棹的辦法的確很聰明,對方的速度快,但快不過空中的熊冥,他就是要用飛在空中的熊冥去牽製住守義,那樣守義的身法就沒辦法再發揮優勢,自己獲勝的希望必然會大增。


    “唿~~”


    見此守義也毫不相讓,他的周身也是猛然金光大盛。


    守義應該早就想到了對方的這招手段,大家都很了解,所以見對方用出金域獸魔的功法時,他也用出了自己的功法,這兩人全是金係的體質,此刻的擂台上幾乎變成了滔滔翻滾的金色海洋,絢爛的金光彌漫了整個擂台。


    很快,守義兩扇六米長金光閃閃的大鍘刀也呈現在眾人麵前。


    “八方斬!”


    這是守義最強的功法。


    兩人用的都是頂級功法,但這兩個功法各有千秋,現在還很難說誰會占有優勢。


    相比來說,熊冥在空中更加靈活,它對這場戰鬥更有主導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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