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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周圍的危情已經解除,此刻的鐵甲笑眯眯的捋著自己的大胡子,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樣子看著被自己斬殺的那隻風暴妖狐,表情相當滿意。


    “哈哈哈,殺這樣的魔獸還有點意思,這讓我找到了當年上戰場的感覺,哈哈嘎!”


    笑到一半,鐵甲突然看到守義滿臉鬱悶的從遠處一無所獲的走了迴來,他像似想起了什麽,忙收起了笑容,轉而立刻又將臉拉長,變成了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朝守義走去:“公子,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咱們還是迴去吧。”


    狠狠的白了鐵甲一眼,守義鐵青著臉把頭扭向森林深處方向,隻淡淡說了一句:“去找七葉暴蘭,找不到就不迴去。”


    鐵甲頓時焉了,看來是少爺來了倔脾氣。


    劉誌看著鐵甲苦笑著搖了搖頭,什麽也說不出來。


    這時袁彪幾人已經從亂石堆中走了出來,他們的神情又是激動又是興奮,到了我們麵前他們拱手道:


    “幾位大人的實力真是讓你們長見識了,也是救了我們一命,這些風暴妖狐極為殘忍,我們采藥隊以前遇到它們,每次運氣好的情況也是死傷過半才能逃出來,那還是它們爭吃我們隊員屍體時,我們才有脫身的機會。這次大人們重創了它們,相信以後它們遇到我們也會有所顧忌。”


    守義在旁邊聽得喉結動了動,臉色漲得通紅,估計是聽到這些魔獸分吃人屍體時,想要嘔。


    聯想到剛才那些風暴妖狐如鬼般的醜陋模樣,再想到它們分吃人屍體的情景,讓習慣了安逸生活的豪門子弟還是很難接受那樣的血腥場麵。


    一直在糾結著如何把守義弄迴營地的鐵甲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守義的細微舉動,想了想,他忙轉身對袁彪幾人命令道:


    “你們趕快把這幾隻風暴妖狐處理一下,看有沒有魔核,他們身上有什麽可以帶走的,我聽說這妖狐的眼睛可以入藥,全部帶走,弄完後,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


    鐵甲如此用意很明顯,就是存心要想惡心守義,最好能把守義惡心得吐出來,那樣他們就可以用守義身體不適的名義勸他不要再更深入的進森林冒險。


    “是!”


    袁彪幾人也不含糊,常年在山中打獵采藥,處理魔獸屍體自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開膛破肚,敲腦探核,這場麵做得赤果裸的血腥。


    不過,聽到說要取魔核,守義卻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的看,他顯然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能否有魔核上來,直到袁彪幾人把妖心和妖晴全部取出,守義也沒吐,隻是臉色有些慘白。


    當然,在這三隻風暴妖狐的身上也沒有發現魔核,魔核是很少才能碰到的稀有之物,就算是一階魔獸的魔核也較少見。


    守義見此立刻催促著眾人快些上路。


    鐵甲無奈的跟上。


    當一輪明月高懸,夜色空明沉靜之時,我們的九人隊伍走到一個山洞中,這是袁彪他們這些采藥隊員進山采藥的歇腳點。


    有個隊員打迴來隻巨角冥羊,我們在這裏烤著吃。


    鐵甲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兩壺美酒,篝火烤肉再加美酒,讓我們忘掉了一天的疲勞。


    這樣的打獵方式與我以前的打獵生活完全不同,我以前一個人在森林中,最難熬的就是晚上,而現在的森林之夜完全是篝火晚會,與以前是天壤之別,我已經徹底與過去的生活說再見。


    晚間休息時,鐵甲他們考慮得很周到,居然在儲物戒指中帶著兩張床和被褥等物,有袁彪他們在警戒,我們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蒙頭大睡,這完全不像似打獵,可見豪門子弟出門打獵是來享受生活的,刺激而又舒待的生活。


    我隻在床上躺了半宿就起來,因為我到零時還要修煉《天罡鬥氣訣》。


    在山中,天上的星星仿佛都比在城市中要明亮許多,一閃閃的掛上不遠的頭頂上,好家這些星星一伸手就可以讓人摘下來一樣。


    清爽的晚風吹來,帶來山野間那草木特有的清香,讓人的心情變得淡然而恬靜,四周變得一片空明,這樣的氛圍可以讓人整個身心都融入到這寧靜的山間夜幕中,這樣的修煉狀態實在難得。


    有袁彪等人的守護,我什麽也不用擔心,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之中,過了子時,天罡星的開啟時間已經過去,但我依然舍不得從修煉狀態中迴過神來,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接下來的五天,我們一直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白天在山森中尋找著七葉暴蘭,晚上到臨時營地內住紮,雖然越走越深入森林,袁彪五人後背上的藥簍已經快要被各式草藥裝滿,可是我們依然沒有找到七葉暴蘭這株草藥。


    “少爺,我們這一來一迴,就等於是十幾天過去了,我們已經打到了不少獵物,還是向迴走吧!”


    鐵甲現在天天像念經樣的在守義耳邊不停的念著,每天念不下十幾遍。


    守義幹脆不再迴答,裝著聽不見,繼續走路。


    見守義還在堅持,想了想,我不得不說話了,雖然出來曆練的意義很大,但守義的身份畢竟特殊,他的安全是很重要的,不可能把他當成個獵戶樣的去磨練,於是我扭頭對守義說道:


    “守義,我們的曆練到此應該可以了,再說守提督一定很擔心你的安全,我們還是迴去吧,迴去的這一路,我們還可以找些機會再曆練一番。”


    收住了腳步,臉上繃得很緊,這幾天守義的確殺了幾隻魔獸,但連一階魔獸都沒有碰到,被風暴妖狐圍攻那樣的場景再沒有出現過,顯然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想了想,他眉頭鎖起,對著前方叫道:


    “袁彪,你過來。”


    “是。”袁彪立刻應了聲,緊張的快步走了過來。


    板著麵孔,守義很嚴肅的問袁彪道:“袁彪,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有些地方肯定能找到七葉暴蘭,對不對?”


    “這……”


    突然見到這位公子發火,而且這個問題也問得袁彪措手不及,他不知如何應對,忙悄悄扭頭去看鐵甲。


    “不要看他,我問你問題,你就老實迴答。”守義氣憤的喝斥著袁彪道。


    “哦,這個……”


    “老實說!”


    袁彪不敢再去看鐵甲,此刻的鐵甲也知道守義心情不順,不敢再用言語來幫袁彪解圍。


    沉靜了半晌,見鐵甲也不幫自己說話,最終袁彪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小人猜測,有個地方十有**會有七葉暴蘭,但……,但那地方太危險,我們采藥隊的人從沒人敢去那裏。”


    “什麽地方,說來聽聽!”


    守義見果然問出了眉目,立刻興奮的追問著,在森林裏有個目標比漫山遍野的走要好很多。


    頓了頓,見鐵甲還是沒有幫自己說話的意思,袁彪隻得狠狠心說道:


    “離這裏大約十幾座山的距離,我們采藥隊曾經有個隊員見過一隻鬼焰冥狼。


    那是真正的二階魔獸,極為兇狠殘暴,當時我們采藥隊的那人恰巧是爬到山崖上采藥,看到鬼焰冥狼出現,他爬到山崖的最高處才幸免躲過了那一劫,之後他就山崖頂上再也不敢下來,一直在山崖上趴了三天,摸準了那鬼焰冥狼的活動規律和路線後,他才在第四天中午溜下山崖,逃了迴來。


    迴來後,他給我們講了這些情況,我們才知道。


    根據他說的那隻鬼焰冥狼進進出出的路線判斷,我們斷定那裏一定有狼巢,他也告訴了我們那狼巢大概的方位,而且,鬼焰冥狼是火係魔獸,它的巢穴周圍應該會有七葉暴蘭,可是鬼焰冥狼實在是兇猛,這麽些年,我們中從沒有人去過那一帶,以我們的實力,去了就是必死。”


    說到這裏,袁彪不再說下去,他已經說出了所有實情,隻能等著守義來定奪此事。


    二階魔獸,這樣魔獸的實力大約相當於人類鬥師級的水平,按說這樣的魔獸剛好適合守義來曆練,實力相當的魔獸才可能真正激發武者的戰鬥潛能。


    但魔獸和人類畢竟不同,魔獸的殘暴不可理喻,見到了人後必會露出最殘暴的一麵,這樣的戰鬥會非常危險,而守義的身份又十分特殊,致和家族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守義太過冒險,所以才讓鐵甲和劉誌一起陪在他身邊。


    “好!就去那裏,就去這那個鬼焰冥狼的巢穴。”


    守義興奮得一拍大腿,開心的叫道,憋了這一路的鬱氣終於可以找隻魔獸來發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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