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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左手捂著肋間的傷口,那裏鮮血還在汩汩的往外冒,右手刀居然依然有章有法的擋著我的刀,絲毫不亂,完全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這家夥簡直是個冷血動物,這種情況下居然依舊如此冷靜。”


    攻出十幾刀後,我依舊沒有找到機會,反倒被對手攻出一刀,險些傷到自己,我心中駭然!


    對手明顯是在伺機而動,這一刻我已經知道,對方一定是經常徘徊在生死間的強手,在受到如此重創下居然依舊沉著而鎮定,他的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可他的招式居然絲毫不亂,依然沉穩而犀利,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


    這恐怕是另一種心境的磨練!


    正如之前我看守義的招式中總是透著焦燥般,現在對手看我的招式,相信他看到的也一定是焦燥,他在等我被勝利衝昏頭腦,他是在等待著我犯錯誤!


    他在等機會!


    “不行,這時候一定要冷靜,越是將要取勝時才越危險。”


    我沉下了心,不再想著急於取勝,一刀一刀的拚,就同如和一個沒受傷的人戰鬥一樣。


    這一刻,我已經發現了自己剛才顯得過於急切了,一個人將要獲勝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犯錯誤的時候,看了眼對方那還在流血的傷口,我有了主意:


    “耗死他,慢慢打,我就不信他的血能流一個時辰。”


    想到這裏,我的招式已經變得不急不徐,而且隻專注於進攻對方的左側,逼迫對方用右手刀接左側的招式,這樣會牽扯著他的傷口流更多的血。


    盡管如此,我每一次和對方對刀時,依然能感受到對方悍力十足,每一刀都像似劈在石頭上一樣,對方的力量依舊沒有鬆動的跡象,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可怕,夠冷血!


    在此刻的戰鬥中,我居然沒有占到上風,這讓我心裏變得更是冷靜,越是如此,我打得越小心,越是如此,我越是能覺出對手的冷酷,真不明白,是什麽樣的環境和訓練能練出這樣冷酷而冷靜的心境?


    難道是我以前見到冰山社那張宣傳單上寫的,魔鬼式培訓和地獄式培訓練出來的結果嗎?


    很可能是,真不知道那是什麽樣培訓,能訓練出這樣的心境!


    快速想過後,我立刻又甩開了這些雜念,現在我的目標是場上的對手,我現在第一明確就是慢慢耗,一定要耗死他!管他什麽培訓!


    “這一場我們認輸。”


    突然擂台下從冰山社那個方向傳來一聲蒼老而又沙啞的斷喝聲,那聲音極為渾厚。


    我沒去管他,就當沒聽見,反正二毛瞪著腥紅的眼睛也沒停刀,我也繼續,耗唄!誰怕誰?


    猛然,就在我和二毛還在拚命出刀之時,突然擂台上在我和二毛之間,突然又出現了一個矮粗的家夥。


    這是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大郎帝國人,下巴上滿是打卷的胡子,這老頭直接出現在了我們二毛之間的位置,隨之我感覺麵前的空間猛然一凝,然後在我和二毛之間驟然的出現了一堵水藍色屏障,如同一團水霧,這一刻我雙刀劈到那藍色水霧上,就像似被膠水粘住一般,再也砍不下去,想移動一下都難。


    而二毛看到來的老者後,迷茫的眼神恍惚了一下,然後立刻收了招式,老老實實的站到了旁,不過此刻的他,整個褲子全被血色浸透,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甚至站著都有些搖晃,明顯是失血過多。


    “這一場,我們認輸。”


    上來的矮老頭再次冷喝了一遍,看來他是冰山社在北盛京的頭兒,隨後他迴身,鐵青著臉色走到二毛身邊用手一提,把快要暈倒的二毛提下了擂台,中斷了這場比賽。


    我收迴了刀,對方這老者最少是大鬥師級的實力,在他麵前我連一絲掙紮的力量都用不出來。


    “噢!我們獲勝嘍!”


    致和家族的眾人歡唿了起來,就連周圍很多圍觀的人也跟著喜笑顏開,看來大家都不太喜歡這個冰山社。


    當我走下擂台時,段利和守義一齊欣喜而興奮的圍了上來,開心的用力握上我的手臂道:“淩鋒,真不簡單,好樣的。”


    “沒什麽,運氣好而已。”


    我淡笑著答道,不是我自己謙虛,因為我很清楚,我剛才的獲勝真的可以說是運氣好,一方麵是對手不了解我,而我卻對大郎人的戰鬥方式很清楚,再一方麵對手開始被我激怒而輕敵,給我傷了他的機會,如果沒了這兩條,這一仗不知要打到什麽時候去,勝負也難說。


    對方的刀力從始至終勁猛而強悍,這讓我意識到,我與對方在力量上依舊有很大的差距,而對方那如冷血般的心態更加可怕,流血流得幾乎是快要死翹翹了,還在冷靜的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就憑這兩點,我感覺自己戰鬥意識還是與對方有差距,如果打得時間再長些,勝負真的很難預測。


    不過我還是為能打敗一個冰山社的對手而喜悅的,這畢竟證明我練習愚拙刀的方向是正確的,終於有機會贏下他們了。


    隻是,心底偶爾還是會閃過些許的凝重,冰山社的這些家夥的訓練真是可怕,他們到底是有什麽方式訓練的呢?我真的很好奇。


    “兄弟,你可要一戰成名嘍,凡是能打敗冰山社的人,幾乎都會受到各家重視的。”此刻段利湊到我旁邊,笑著說道,樣子十分隨和而親切。


    “嗬嗬,希望如此,最好能給加點錢,這才實惠,哈哈!”


    揉揉麻漲而且刺痛的雙手,我笑著道。


    我很輕鬆,不會受名氣所累。


    其實我清楚,對於我剛才的戰鬥,相信很多人依然會說是冰山社的人輕敵了,我才有了這個獲勝的機會,而且最後我也不是擊倒對方而獲勝,這依然很難證明我有絕對的實力。


    當然,比賽是一點點打的,實力也是一場場的來證明,不過能否有繼續證明的機會那要看接下來的比賽。


    此刻,已經到了第三場開始的時候。


    守義深吸了一口氣,表情肅穆,現在他這一場變得關鍵起來,穩定了下心神後他走上了擂台。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會非常難打,對方的三人的實力相差無幾,而且對於第三場,冰山社的人一定會倍加重視。


    當守義走上擂台後,對方一個矮粗的家夥已經早早的站到了擂台上,對方已經敗了一場,冰山社第三個上來的人再沒有一點輕敵之色,滿眼的專注。


    裁判見二人拿好武器後,直接宣布了比賽開始。


    我搖搖頭,守義沒有在一開始就用出他那個八方斬的功法,這是個敗筆。


    估計守義可能會覺得,那樣做會顯得太沒麵子了,豪門家的孩子有時是很在意麵子的,他沒有段利那麽放得開,但以他的能力,其實在他做出這個決定後,恐怕大多數人就已經知道了結果,守義失去了他獲勝的最大倚仗。


    冰山社的那個矮粗的家夥聽到開始後,就如同炮彈般的衝了上去,他已經不會再給對手準備功法的時間,掄刀就向守義砍去。


    守義應該是對自己力量有著自信,畢竟他的刀比別人重了將近一倍,所以他學著我那樣子,站在那裏挺刀迎向對方,準備硬接。


    “當~~”


    悍然的刺耳巨響激蕩開來。


    蹬、蹬、蹬、蹬!


    守義被震得身子劇顫,健碩的身軀被小矮子一刀震退出四步才站穩,而且可以看出他的整條胳膊都已經有些僵硬,手上虎口處已經開裂,因為他的刀柄上已經滿是血漬。


    矮人族的力量是他意想不到的強大,而他這個富家的公子肯定也缺少這種實打實的磨練,所以他被對方痛擊這一下後,幾乎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對方顯然受過殘酷的訓練,那個矮粗的家夥沒有因為占了優勢而有絲毫的鬆懈,打得很專注,再次如炮彈般衝上來,沒有再給守義任何機會,快如閃電的又給了守義一記重刀。


    “當~~”


    這次守義更是無比抵抗,被直接擊退到了擂台下。


    致和家族一比二負於冰山社,我們直接退出了冰瘴獄鱷尾的爭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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