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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張井繞身邊一名軍官跨前一步,攔住那個身著紫色長衫的老頭,那名軍官右側眉角處有道很長的刀疤,看起來樣子很是猙獰,他冷著臉示意對方不要繼續靠前,然後他伸手接過了老者遞過來的那枚儲物戒指,待對麵的老頭退迴去後,這名刀疤眉軍官才轉身將那枚儲物戒指交到張井繞的手中。


    接過戒指,張井繞的臉上依然是擺出一幅淡淡不耐煩的神情,然後隨意的將那枚戒指直接戴在小手指上,因為他其它手上已經戴滿了戒指,微一凝神,當著眾人的麵他直接開始查看儲物戒指裏麵的東西。


    可看過後,沒想到張井繞眉頭卻皺了起來,眼神明顯不滿的翻了下,然後麵色極為冰冷的提高聲音說了句:


    “最低兩倍,不能再低了,迴府!”


    這一次估計張井繞是有些動怒,他的聲音有些大,以他大鬥師級的修為,雖然剛才那一聲不是大吼,但那渾厚的聲音依然震得整個大廳內的碟子杯子的都跟著嗡嗡直顫。


    說完,張井繞已經轉身要走,而對方送的那枚儲物戒指就已經留在了他的手上,沒有拿下來。


    周圍眾人驚訝,他們當然不希望張井繞生氣著離開這裏,他們很多人滿臉緊張陪笑著繼續上前,想要去勸阻住省督大人,那意思是再商量商量。


    見周圍人阻住了他們出去的路,張井繞眼中現出了一絲寒光。


    他身邊那個刀疤眉軍官顯然發覺了張井繞的怒色,他突然手臂一揮,立刻抽出戰刀大喝一聲道:


    “省督迴府,任何人不得靠前,違者以謀反論處,立刻殺頭!”


    這一聲斷喝極為響亮,更加突然,咆哮的聲浪在大廳轟轟的滾動,迴響不絕,如同打雷一樣,有幾個待者美女嚇得甚至盤子都掉到了地下,大廳內一陣混亂,而張井繞周圍的眾人嚇得紛紛退後,再不敢上前阻攔。


    “鬥師級!”


    我暗暗乍舌,張井繞身邊的護衛都是鬥師級的人物,而且那人的修為明顯高過一星鬥師,應該有兩星,張井繞手下護衛的實力都是如此強悍,難怪這個張井繞這麽囂張。


    至尊攻法學社的人見此立刻全都退到了兩旁,給張井繞讓開一條寬敞的道路,然後眼看著張井繞三人大步的離開這裏。


    “踏、踏、踏……”


    樓道的走廊內不停的迴蕩著張井繞三人快速而霸道的腳步聲。


    餐飲大廳內一直是靜悄悄的,廳內眾人此刻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出聲,直到張井繞三人腳步聲徹底消失時,好象終於有個人沉不住氣了,憤怒的罵道:


    “這個姓張的真不是個東西,我們學社給了他那麽多好處,他才把戰爭安全稅由之前的三倍降為兩倍,他這不等於是收了好處費還要繼續搶錢嗎?什麽東西,哼!”


    聽到那人的抱怨,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麽迴事,看來這個張井繞不但在靠抄家在斂財,他同時也在向長盛沙的這些有錢人在勒索錢財,當然官府收這個錢不叫勒索,叫收稅!叫戰爭安全稅!所以才會讓此刻廳內這些長盛沙的大佬們這般頭痛。


    聽到有一個人帶頭痛斥後,大廳內的其它人也是抱怨聲連連。


    “是呀!這家夥真是太黑了,實在不行,我們全都不交,大不了跟他拚了。”


    “這不是辦法,這家夥號稱張屠夫,他是什麽血腥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對呀!之前他還在榮縣城中屠城來著,我們這幾百人不是他們軍隊的對手。”


    “那我們怎麽辦?”


    ……


    周圍人一陣沉默,沒人能迴答這個問題。


    我和肖升看得出來,今天的功法學社是不會有什麽社團活動的,他們今天這個聚會主要是來賄賂張井繞的,現在看結果,他們非常不滿意,估計他們還會就著這些問題討論一番,而我們在這裏已經吃飽喝足了,再聽他們聊這些已經毫無意義。


    “要麽我們走吧,看來今天功法學社不會再有其它活動,我們等他們下次搞活動時再來吧。”


    這時肖升湊到我身邊,用傳音的方式對我說道。


    我把杯中的靈力紅酒一飲而盡,點頭說了聲:“好的。”


    說完我們把酒杯放在桌上,我們正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之前那個給張井繞送上儲物戒指的紫袍老人側過身,對著旁邊一個身材較矮,那模樣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人拱手很客氣的說道:


    “木穀先生,聽說張省督對貴會社的成員沒有為難,也沒有加稅,隻是按照正常的戰時安全稅收的稅費,不知你們是否有什麽門路,可否向我們透露一二。”


    紫袍老人對著說話的是個中年人,那人其貌不揚,那張臉可以說沒有任何特色,可見到那人的那張臉後,我心裏猛的一顫,突然急收住腳步,因為他明顯讓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身後跟上來的肖升險些撞到我的身上,他吃驚的忙問道:“怎麽了?”


    “再等等,我們再看看。”


    我忙拉著肖升在旁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坐下,而我的眼睛死盯向那個叫木穀的人。


    那個叫木穀的人大約四十幾歲的樣子,可他那平淡無奇的臉卻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是的,那張臉平淡得真的可以說是,隻要丟進人群裏就會很容易被人遺忘,可正因為如此,看到後我才有種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的感覺,再加上那木穀也是矮矮的身材,這讓我猛然就想到了我之前遇到的一個我很熟悉的人,對,是風影客,也就是木頑。


    我不相信天下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這個木穀的相貌與風影客如此之像,偏偏他們的身材也是矮矮的,他們還都姓木,這一定有什麽玄機,所以我要坐下來靜靜的看一看。


    那個叫木穀的人板著平淡無奇的臉,見到紫袍老人畢恭畢敬的問著自己,他臉上的麵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那張臉像似木雕的一樣,他那樣的表情就好象是對方對他的恭敬是理所當然一樣,而且他還用著可以說是極為傲慢的語氣,緩慢的問道:


    “李社長想知道原因嗎?”


    沙啞得如同磨沙般的聲音極為刺耳,聽到這種如野獸低吼般的聲音,我渾身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已經無需再懷疑,現在我更是確定,這個家夥必和風影客有著什麽關係。


    見到木穀如此傲慢的態度,紫袍老人身為一社之長當然不想在自己社團人麵前表現得太過懦弱,眼中明顯露出了不快,他直了直腰,昂起頭,把語氣改得如同對方一樣冰冷而平淡的道:


    “聽一下也可以,願聞其詳!”


    木穀仿佛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語氣中的不滿,他依然是那幅木訥的表情,甚至他眼珠都如同鎖死一個角度般盯著一個方向,再次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如果你們‘至尊功法學社’照做,不但我可以讓你們的戰時安全稅降到正常水平,甚至我還可以保證,讓你們學社的會員不會再受到張井繞的騷擾。”


    “噢?”


    聽到這話,不但是那個李社長吃驚得瞪圓了眼睛,就連旁邊的至尊功法學社成員們也是驚詫連連,有些不敢相信,盡管對方看似無理,但木穀說的條件的確很是誘人,李社長還是禁不住微低了下眼,又輕皺了下眉,看著眼前這個矮自己將近一頭的人,他又緩緩的問道:


    “木穀先生有何妙計,可否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周圍至尊功法學社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因為那戰時安全稅可不是一筆小錢,本身錢就很多,再多出一倍,這個錢數讓這些富有的大佬們都有些吃不消。


    靜了一會兒,那個木穀像似在吊著眾人的胃口,待到眾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之時,他才動了動嘴唇,用磨沙般的嗓音冰涼而得意的說道:


    “隻要你們學社加入我們冰山社,相信張井繞就不會再問你們要那筆多出來的戰爭安全稅了。”


    “靠哇!”


    我差點罵出聲來,他奶個腿的,果然讓我猜中了,這個冰山社真的就是大郎帝國在這裏設的特務組織,更加讓我氣憤的是,這個叫木穀的家夥居然如此無恥,居然利用一切機會來擴大他們的組織,在這個時候招人,這簡直是趁火打劫。


    是的,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風影客必是大郎帝國的人,而這個木穀與風影客有關係,現在這個木穀又提到冰山社,那不正說明冰山社就是大郎帝國的組織嗎?


    至尊功法學社的人聽到這話後,頓時群情憤然,顯然他們更是無法接受對方如同要挾般的淩辱,很多人立刻憤慨的大聲罵了起來。


    “呸!我們至尊功法學社還沒落迫到那種地步。”


    “怎麽想的?居然讓我們加入他們。”


    “做夢去吧!”


    “這簡真是不要臉,直應該把這些不要臉的人直接轟出去。”


    ……


    李社長見社團眾人表現得如此強烈,他更是板起臉,冷冷的道:“木社長,你今天要求來我參加我們學社的活動,不是來落井下石的吧?如果你的目的是這樣,對不起,門在那裏,請木社長出門時把門帶好,不送!”


    “對!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周圍至尊功法學社的眾人立刻氣憤得齊聲怒吼道。


    木穀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正在叫罵的眾人,僅僅是這一眼,被看到的人都是渾身一寒,收住了口,他們就如同被一劇毒的毒蛇盯上了一樣全身緊張。


    待到周圍沒了叫罵聲後,木穀才又用他那如蟾蜍般沙啞的嗓音繼續說道:


    “我的這句話還是放在這裏,你們什麽時候想加入我們冰山社,我們都會歡迎,如果你們遇到了麻煩來投入我們冰山社,我們也可以幫你們解決問題,就算是被張井繞抄家,我們也可以解決,這是我們冰山社的承諾。”


    說完,木穀轉身,帶著他的兩個手下人緩步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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