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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迴來之後,我和肖豐迴到學校,現在肖升已經不用來上學,他直接去了工作地點報道,他成了老師,我們的小團隊已經少了一個人,潤東哥也少了一個可以暢談人生理想及治國方略的一個夥伴,但好在大家是在一座城市裏,每到休息日,我們還可以再聚一聚。


    但是,這學期剛開始一個月,又傳來了一條不好的消息,對於我們這些學生來說不是個好消息,楊懷中老師受首都的名牌學校,北盛京大學邀請,他將受聘去往帝國首都的大學堂去教學,成為名牌大學教授。


    北盛京大學,那在整個盛華帝國來說,都是首屈一指的名牌學校,是所有學子向往的聖地,聽說在那所學校裏上學的學生修為最少都是九星鬥者,鬥師級的學生占絕大部分,這是相當誇張的,能成為鬥師的人都是天資聰慧的天才學生,而在那所學校則是滿校園都是。


    其實我們也很想去那樣的學校去看看,但可惜現在不夠條件。


    當然,能在那所學校裏教書的老師,都是在盛華民權帝國內最最頂尖的教授、武官或魔法師,而楊懷中老師在魔法的造詣上,在現在的盛華民權帝國內,絕對是一流的教師,他被那樣的學校看中,這並不奇怪,隻是我們有些惋惜,走了這麽好的老師,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但這對於楊懷中老師來說,等於是讓他有了一個更高層次傳授他魔法技能的平台,所以我們盡管很不忍的,但還是祝福了楊老師,並送他去的魔法火車站。


    當然,更讓人不忍的是,楊開卉師妹也跟著楊老師一起去了北盛京,讓人很難過!


    這一年裏,我們失去了很多,有很多我們熟悉的人從我們身邊消失,我的心情無比難過,先是譚英和譚雅兄妹的離別,之後是肖升去工作離開了學校,現在是楊老師和楊師妹再離開,讓人感覺身邊空落落的。


    相信對於潤東哥來說更是如此,先是與他聊得最投緣的肖升離校,然後又是他最佩服和敬重的楊老師離開,這等於是無形中讓他心裏少了兩個支柱一樣,雖然看得出他臉上依舊是堅毅,但他的心裏卻很是煩燥,時而就能表現出來。


    肖豐則主要是抱怨學校裏的第一美女又不見了,他煩惱的問題也來了,如果是在平時他一定又要在晚上進行民主評議,又開始普選了,隻不過現在大家心情都很差,他也一直沒張羅這事兒。


    心情煩亂,我則就把所有精力用於修煉和練習刀法上,隻有練功時才會讓我不想這些煩心的事情。


    但這麽糟糕的情況好象並不是結束。


    今天下課時蔡賀森低著頭走到了我們麵前,以前他給人的印象從來都是情緒高昂、激情澎湃的,如此低落的表情讓我們十分不解,潤東哥表情凝重,他好象猜到了什麽,緩步走上前問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緊抿了抿嘴唇,蔡賀森重歎了一口氣後惆悵的抬起頭,神色無奈的說道:“我們長盛沙現在成立了一所魔法師專科學校,那是一所培養魔法人才的專業技術學校,隻有達到魔法師實力的人才可以去學習的,我們係的老師推薦,讓我去,說是這次的學習機會很難得……”


    說到這裏,蔡賀森停了下來並再次低下了頭,不過我們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


    魔法師專科學校,這顯然是為達到魔法師實力的人而專門準備的學校,聽上去就足夠誘人,這樣的學校我都想去,可惜,我對外宣稱的實力還隻是魔法學徒級。而這麽好的學校,蔡賀森想去這不足為奇,隻是他應該是不願離開我們這樣的氛圍,所以才會表現得這般的不忍。


    “好事!而且你就在長盛沙,我們還是同在一個城市裏,很容易見麵的。”


    我很為蔡賀森高興,同在一座城市裏有什麽傷感的,所以立刻支持著說,同時說道:“你學到好的魔法技能,可別忘了教我幾手呀!”


    “當然!”


    蔡賀森點頭答應道,我們兩人都是土屬性的體質,所以他學的魔法對我幫助也很大,答應後,蔡賀森又把憂鬱的目光看向了潤東哥。


    我們都知道,蔡賀森和潤東哥他們經常在一起討論學術問題及暢談人生理想,尤其是肖升離開後,這段時間就是他們兩人在聊天和討論問題,沒想到此刻蔡賀森也要離開這裏,恐怕潤東哥是最受傷的人。


    知心好友的相繼離開,讓潤東哥少了兩個最為誌同道合的夥伴,這可以說是,等於他在思想上又迴到了孤獨和寂寞之中,他如果再想找人討論那些時事和人生哲理就隻能是周末,跨過半個城市才能找到人聊天,這對性急並且直率的潤東哥來說,無疑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但潤東哥也是無耐,兩位好朋友都有好去處,這應該是好事,所以他抿了抿嘴唇還是以爽朗的口吻祝福道:“嗨,要怪隻能怪你們太優秀了,有了這麽好的學習機會,你隻管去學習吧,不要在意我們,這段時間有什麽事情我們就用書信方式保持聯係。”


    這是潤東哥的習慣,想做的事,想說的話,他會第一時間做出來,否則憋在心裏就會不痛快,所以他寧願用書信的方式來交流,也不願等到周末再去找蔡賀森或肖升聊天。


    送別了蔡賀森,我們這個小團隊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隻剩下了潤東哥、肖豐和我這三人,就如同我們剛到長盛沙時一樣,而肖豐和我都屬於是沒心沒肺的,是對政治這些話題不感興趣的人,很難能與潤東哥聊到那麽高深的話題裏去,而且我還在忙著修煉,所以,這等於潤東哥又迴到了以前,又過起了孤傲的生活,沒人聊天他就時而用發發牢騷的方式來代替。


    如果說潤東哥現在與以前有所不同的話,就是現在的潤東哥相比之前思想更成熟了一些,更穩重了一些,應該說,這要感謝肖升。


    肖升是屬於穩重的人,思想相對中庸,而在潤東哥和蔡賀森他們三人接觸時,肖升又是學校公認的第一人,所以肖升的思想這段時間對潤東哥影響較多,在中庸及平和的氣質影響下,潤東哥現在也不再那麽如容激動。


    但我相信,潤東哥依然是潤東哥,他的思想隻能控製冷靜時的自己,如果突然出現讓他焦急的事情,他依然會表現出急燥和激動的情緒。


    而且,今年的世界局勢更是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靜下心來,時而就在寢室內大聲的抱怨一番。


    是的,現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格局更為明顯,西方那些大帝國打得不可開交,戰火紛飛,為殖民地而戰!東方這裏雖然沒有直接打起來,但依然是暗潮湧動,盛華民權帝國的形勢更是危險,始終被一團濃重的陰雲籠罩著,這當然就是大郎帝國去年向袁宮保政府提出的,要其接受二十一項賣國條件的事情。


    這是大郎帝國妄想把盛華民權帝國變成他們的附庸,這是強權政治下的無理要求。


    而袁宮保政府對此態度很明顯,雖然不想接受,但又想保存自己軍事上的實力,不相與大郎帝國硬碰,他們一直在用談判的方式在與大郎帝國交涉著。


    “怎麽辦?怎麽辦呀?難道我們就隻能坐在這裏等著,什麽也做不了嗎?”


    潤東哥在寢室內焦急得團團轉。


    在過去的這三個月裏,關於盛華民權帝國與大郎帝國談判的各種小道消息不斷傳來,當然這些小道消息對於盛華民權帝國的人來說,都是不利的消息,因為政府把官方渠道給封鎖了,所以各種渠道的小道消息就顯得特別的誇張,紛紛揚揚的傳得人心慌慌,今天說袁宮保的政府接受了多少條,明天又接受了多少條,這讓像潤東哥這樣的愛國人士心急如焚。


    應該說,潤東哥心底的榮辱觀一直牽掛在盛華國力上,因為他心裏有的夢想一直也是希望盛華國力強大,他的左右銘更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是從他出村後到現在從沒有變過的想法,再加上有楊老師、肖升、蔡賀森他們這些人的熏陶,潤東哥現在這樣的想法更是堅定。


    “不行,我們必須去示威,我們必須要讓袁宮保知道,我們所有人都在支持他,就算是他與大郎帝國開戰,我們也支持他,絕不能讓他接受,絕不能把我們國家變成大郎帝國的附庸。”


    說完,潤東哥轉身就要出寢室,顯然他是要到走廊裏去號召同學們遊行。


    “停下!”


    “這絕對使不得。”


    我和肖豐兩人立刻衝上去,幾乎是把潤東哥給抱了迴來,如果讓潤東哥再鬧一次,他必會被開除,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勸他什麽好,我們也講不出什麽大道理來,況且,其實,我們也認為潤東哥的想法沒錯,人們適當的表現一下愛國行為的遊行示威,這是有積極正麵意義的,但按照袁宮保政府製定的《集合管理條例》,所有的遊行示威都劃入被禁止之列,所以我們隻能對潤東哥說再等等,不要衝動,別無他法。


    “等!等!等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現在就應該全體民眾都去表達堅決捍衛國家主權的態度,這樣才會讓袁宮保的政府在談判時更有信心……(此處省略三千字)”


    我們聽著潤東哥在有理有據的大聲述說著現在遊行的深遠意義,可我們卻隻能點頭,卻就是不讓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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