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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感慨了一番後,我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府前,看到周圍依然沒有一個人,而我們府中更是沒人敢進,全是死屍,滿是濃重慘烈的血腥味。[燃^文^書庫]


    我悄然的躍進府中,到金庫這裏,滿地的金幣還有一地的死屍,很多人估計是因為爭金幣自相殘殺死在這裏的,如此多的金幣那些刺客沒有儲物器物所以沒辦法全部拿出,所以散了一地,我用儲物腰袋把地下的大堆金幣收了些,大約有一萬多枚,其它零散的已經來不及去撿。


    然後我轉身迅速離開,這裏不宜久留。


    院裏的這些死屍就讓袁宮保的軍隊來打掃吧!我現在不方便出現在這裏,刺殺譚英的仇家估計還在找這屋子的主人,畢竟他們在這裏不但一無所獲,還損失了眾多的高手,他們一定會很生氣,這段時間,我必須要低調,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是這屋子的主人才好,等過上一段時間,這事情平息後我再以重新買了這宅院的名義迴府上也不遲,現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溜之大吉,這房子是譚家的老宅子,周圍鄰居都知道,好在周圍鄰居還沒有認識我這個人。


    迴到學校,校園內也是一派蕭瑟之象,顯然同學們也知道了袁宮保軍隊已經進城的消息,我直接走進寢室,這裏倒是很熱鬧,同學們都在議論紛紛的說著這些事情,在戰亂的年代裏學校應該比家中還要安全些,這也是大部分學生都聚在學校的原因,可我的屁股還沒坐到床上,就聽到院子裏突然傳來一片喧嘩聲,然後我就聽到有同學喊道:


    “不好了,袁宮保的軍隊已經過來了,還有一支軍隊進了我們學校。”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這些軍隊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但想了想,他們應該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有我這麽一號人物的,我現在應該還算個小角色吧!而且我確信知道我協助譚英他們逃出去的刺客都已經死掉了,不過我心中還是有著擔憂和疑惑,忙走出了寢室去看看情況,並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是的,袁宮保的軍隊這次集結在這裏主要就是來抓譚炎開的,而我與譚炎開的兒子交往甚密,如果對方知道我這些底細和過往,必會把我抓去,以通叛的罪名拉出去砍頭示眾。


    這個警惕性必須有,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我麵色凝重走出寢室。


    走到學校院裏我們看到,一群士兵已經如一群兇神惡煞的土匪般,大搖大擺橫著走了進來,看那耀武揚威的樣子並不像似來抓人的。


    見到我們這些學生出來,一個領頭的軍官站前一步,豎著眉毛對著我們惡狠狠的嚷道:“把你們學校一半的寢室給我們讓出來,今晚我們的士兵要睡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聽到對方是來找地方住的,我心裏鬆了一口氣,不是來抓我的就好,應該是進城的士兵太多沒地方住,所以要把學校征用當兵營,我們學校裏的確有一些多餘的寢室,讓出一些給士兵住也沒有什麽。


    我很是釋懷,可以接受這種情況!


    可有些同學看不慣這些士兵的蠻橫行徑,尤其這些士兵是袁宮保的軍隊,更是讓很多人心生抵觸,有位瘦高的同學憤恨的叨咕了一句:“哼!這幫霸道的北方佬,連學校這麽清靜的地方也來騷擾,和土匪有什麽區別?”


    這完全是書生意氣,純屬學生式的抱怨。


    但這話讓剛攻進城的士兵聽到則完全變成了挑釁和抵抗,那個軍官立刻把惡狠狠的目光掃向那個同學,他臉上的橫肉劇烈的跳了跳,突然他暴喝一聲道:“這人是譚炎開留下來的殘餘份子,給我殺掉!”


    “殺?!”


    聽到這個字我們這些學生們驟然嚇得全都驚呆,那位同學隻是抱怨一句,發句牢騷,對方居然就要殺人。


    可還沒等我們迴過神來,立刻衝上去兩個兇神惡煞的士兵,不由分說掄起了刀就向那個手無寸鐵的同學砍去。


    倉促間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麽突然,這些人說殺人就殺人,我們這些學生哪裏見過這麽殘酷的場麵,這裏是學校!就在一秒鍾前我們還認為自己是象牙塔裏的天之驕子的學員,可轉瞬間,我們就變成了被人可以隨意收割生拿的稻草。


    唰!唰!兩道寒光閃過。


    “噗!噗!”


    “啊~~”


    那名同學身體斷裂,撲倒在血泊之中,甚至他身上的鮮血濺了周圍的同學們滿身全是。


    血腥!殺戮!突然間變得近在咫尺,就在同學們的眼前真實的發生。


    所有同學此刻感受到的全部是窒息般的震撼,驚恐的,木然的,癡呆呆的站在那裏,大家已經沒辦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這些士兵對待人的生命怎麽可以如草芥般隨意踐踏,這與我們平時課本上講的修心、養性、包容,完全是格格不入,這是真的嗎?可這血淋淋的場景已經擺在眼前,還用懷疑嗎?這一幕留這些學生腦海中的隻是木然和凝滯。


    我見慣了血淋淋的場麵,倒是不會被這情景嚇到,雖然我也很氣憤,但我知道,現在多說一句話的結果,很可能換來的是更多這樣的悲劇,還是讓同學們驚呆住更好,忘掉書生意氣吧!


    同學們還在被這麽殘忍血腥的場麵嚇得驚愕著,沒有聲息。


    片刻後,同學們還沒有從眼前血腥的場麵迴過神來,這時那個軍官又大聲的對我們獰吼道:“你們看到了,這就是私通譚炎開那個叛匪的下場,現在你們立刻去給我們準備房間,如果再發現有人不服從命令的,就以私通叛匪論處,一律割殺勿論。”


    這就是戰爭,這就是戰爭帶給普通人的殘忍。


    就算你想反抗,那有用嗎?有誰能敵得過千軍萬馬和百千豪強?


    有誰能改變長盛沙已經被攻陷的事實,也許隻有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改變自己成為亂世一芥枯草的命運,我咬著牙在這樣的想著。


    同學們都默然的離開,沒人再多說一句話,兵荒馬亂的年代,人命就如同螻蟻般可以被人隨意撚踏,沒有憐惜,更沒有什麽道理可講。


    當然,死亡和殺戮並不僅僅發生在我們這裏,整個長盛沙到處都有人被以私通叛匪的名義在砍殺,聽說僅僅是三天,長盛沙就有五千多人以私通譚炎開的罪名被殺死,這是在譚炎開已經提前撤出長盛沙的情況下,這是譚炎開已經帶走了他親信的情況下發生的殺戮。要知道,現在的長盛沙常駐人口中有二十幾萬,結果三天就死了五千多人,這幾乎等於是在屠城。


    湯銘在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就得到長盛沙,結果,卻依然讓這裏血流成河。


    接下來這段時間,整個長盛沙始終籠罩在一片死寂的陰霾之中。


    我們學校的學生隻有用不出校門的方式來渡過這段危險時期。


    流血和殺戮,讓盛華民權帝國的局勢漸漸穩定下來,或者說是平息,或者說是被鎮壓,本來隻有七個省份宣布**,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已經有三個省被攻陷或是撤消了**,其它地方的起義隊伍也孤木難撐這難挨的危局,在袁宮保的大軍不斷圍剿下,很快,這一次同明黨領導的南方七省**風波以失敗告終,據說,同明黨人都逃到了大郎帝國,並宣稱不會放棄討袁行為,他們要蓄力後,還會再次迴來。


    但這樣的聲音已經顯得微弱,現在沒有人相信,誰還能撼動袁宮保的地位。


    是的,本來袁宮保在盛華民權帝國就控製著最強的兵力,在這一次戰役中他不但證實了自己的實力,更是把宣布**幾省的兵權又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讓他的力量進一步得到加強,所以現在整個盛華民權帝國可以說,是真正的掌握在袁宮保的手中了。


    殺戮和流血讓我憎惡,更何況袁宮保是站在譚家的對立麵上,我當然對他沒什麽好印象,甚至在心裏咒罵著,就是他讓我和譚英、譚雅兄妹分離的,我當然不希望他做強。


    但是,如果拋開個人感情來看,拋開我對袁宮保的偏見來看,袁宮保手握重權還是有進步意義的。


    戰爭總要有個結果,而且,之前盛華民權帝國最大的隱患就是兵權分散在各省的手中,這樣的狀況如果不解決,盛華民權帝國永遠都會處在戰爭邊緣,大家都在相互防著身邊的人對自己動手,那麽盛華民權帝國境內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發展其它事業,沒有機會讓盛華民權帝國重新走向富強之路。


    而袁宮保掌握了絕對的兵權後,這最少解決了,盛華民權帝國南北繼續對峙的危險,同時這也大大扼製了各省都有兵權對國家整體政權的威脅,也解決了地方與國家政令不一的情況,這其實是等於讓盛華民權帝國少了以後大規模戰爭的風險。


    當然,如果說這對盛華民權帝國是一片大好的形勢,那要有一個前提。


    就是要看,袁宮保如何來運用這樣的形勢。


    袁宮保,他才是現在盛華民權帝國未來走向的關鍵,他如果想借此機會,把盛華民權帝國推向民主富強道路的話,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但如果他想借著自己絕對控製了盛華民權帝國的機會,終飽私囊的話,這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現在就看袁宮保如何來選擇。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我對袁宮保如何選擇也不感興趣,他袁宮保也不過是鬥皇級的實力罷了!等到了哪一天,我也修煉成為鬥皇,甚至是鬥神後,說不定這江山就要由我來掌握,憤慨著,我依然不理世事的在專心的學習和刻苦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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