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兵法看過沒有?沒有?有沒有讀過其他的兵書?”,靜靜的坐在馬對上與山穀另外一邊的聯盟軍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李凱笑問道,被問話的呂布就顯的很鬱悶了;


    “沒讀過...某...某隻會寫自己的名字!沒讀過書又怎麽樣?我還不是百戰百勝,一樣可以打仗!”,呂布尷尬的同時又暴躁的對李某人咆哮;


    李凱漫不經心的扣扣耳朵:“叫那麽大聲幹什麽?沒讀過書?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啊?...孫子兵法當中有這樣的一句話:不知山林、險阻、沮澤之形者,不能行軍;不用鄉導者,不能得地利。


    故兵以詐立,以利動,以分和為變者也。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出自《孫子兵法》的軍爭篇,很有意思的一段話;


    兵以詐立,以利動,要先立於不敗之地,才能夠去爭取勝利!在不熟悉地形的情況下,又沒有鄉導的指引,你猜猜對麵那兩個會不會過來?別板著臉嘛!猜猜!”


    “哼!小白臉子一肚子壞水,沒好東西!”,呂奉先高傲的抬起頭,不屑的小聲嘀咕著,跟李某人打賭?他自認不會贏,既然會輸,何必去猜什麽呢?


    “哈哈哈!溫侯!你怕了!”,李凱大笑指著對麵的顏良、文醜:“我敢打賭他們不敢動!甚至不敢向前一步!不過嘛...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手段他們一定會乖乖的過來!”


    “哦?什麽手段?該不會是...還讓我去罵他們?這可不是什麽好主意吧?”,張文遠咧著嘴,麵上很不情願的吐槽;


    “當然不會,這個手段太過低趣味,顏良、文醜也已經冷靜下來了!不會輕易中計!”,李凱搖了搖頭,道:“慢慢的向後撤,動作不要太快,保持隊形!走著!”


    “就這個手段?”,呂布挑挑眉毛:“我們快速行軍這樣才會讓他們追來啊!這...”


    李某人指指腦袋:“剛剛我們已經玩了這麽一手,結果證明是我們耍了他們,所以現在繼續狂奔他們反而會起疑,畢竟這個山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可用來設伏,我們警惕的緩慢撤退,這樣才會給他們一種錯覺,讓他們以為我們沒有埋伏,甚至沒有援兵!”


    呂布搖了搖頭,他不理解,算了,也不需要理解,按照李某人說的辦就可以了!並州狼騎緩慢的撤退,警惕的提防對麵的聯盟軍,一步一步堅實的向後;


    文醜看到這一幕,心道:剛才你們大搖大擺的在我們麵前經過,讓我們以為你們有伏兵,結果你們沒有,反而放足狂奔...現在正好相反,這豈不是在告訴我你們有伏兵?不對啊!他們怎麽可能這樣做?一定是詐我!


    顏良道:“二弟!追還是不追?如果他們飛快的撤走我認為不可追,山穀中必有埋伏,可現在...”;


    “沒有什麽把握,呂布軍中定是有高人在,不然...就憑他這個莽夫肯定會集合兵馬與我們一決生死,絕對不會處心積慮的一步步設計我們!所以...我率領兩萬兵馬試探一下虛實,你給我壓陣!”


    “好!”,顏良沉聲答道,文醜點了點頭,舉起鵝卵粗的黑風槍,喝道:“弟兄們!賊軍就在眼前!誰與我殺敵建功?”


    “還算他們有點腦子,溫侯!你親自率領五千兵馬繞過山穀,在對麵山穀外五裏處等待,多楊塵土,多樹旌旗!顏良、文醜兵敗之後驅趕他們向東方,不要讓他們向聯盟軍大營靠攏!”,李凱道;


    呂布撇撇嘴,不置可否,也沒出聲,直接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立場,毫不猶豫的率領五千兵馬從後陣快速的走掉了,他這個行動也從側麵表明了兩件事情,其一,他已經習慣了李某人的行事方式,其二,他在內心中已經真正的佩服李某人了!


    張遼眼中閃出一股詫異的神采,這麽多年的相處中,呂布聽過誰的?誰也沒有聽過!短短兩三日,他竟然...真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啊!要是從前說出來,誰會信呢?可現在事實證明,不信也要信;


    “耀武兄!文遠!準備弓弩攢射!豎起大旗,告訴高順他們,可以開始了!”,李凱拍了拍手,策馬向後方行去,這種時候已經不需要他了,文人,還是離戰場遠一點的好!


    “超兒!有沒有興趣跟那個黑大個打一架?有興趣就去!我會讓李肅給你鎮場子,不會有問題的,盡可能的把握好時機!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李凱半轉身軀淡淡的說道;


    馬超猛然抬頭,看到李凱真摯的臉龐,嘴角挑起一絲微笑,自南陽郡而來,遇到馬騰,他的心情就一直沒好過,往日氣死人的熊孩子也變得陰鬱起來,他隻是一個孩子啊!


    “去吧!”,李某人淡淡的鼓勵,轉身走掉,留下了一個瀟灑的後腦勺,馬超抱拳拱手,在馬上俯身,真摯的給李某人行了一個師禮,而後調轉白義馬,唿嘯一聲,狂熱的衝鋒上去!


    一杆黑色大氣迎風招展,獵獵作響,刹那間,金鼓交鳴,旌旗漫卷,喊殺聲在山穀中無限的迴蕩,萬馬千軍不過如是!半山腰上沉默的高順高舉手臂:“弓弩!發射!”


    漫山遍野的敵人不知幾何,文醜心中一突,暗叫:壞事了!


    “嗖嗖嗖...”,萬箭齊飛,蝗蟲過境般啃食聯盟軍士兵的生命!淒厲的叫吼不絕於耳!文醜大喝:“後軍變前軍!準備突圍——!”


    “晚了!”,高順悶悶的說道:“礌石!滾木!堵住他們的去路!拋幹草!火箭準備——!”


    並州軍有條不紊的按照命令,奮力的將巨大的滾木礌石順著山坡滾落下去,在聯盟軍的前進與後退的道路上設置了一個攔路的障礙!一捆捆幹草從天而降!


    “糟糕!快——!衝出去!衝出去!”,文醜大叫,他已經可以看到漫天火海的景象了!並州軍的軍士點燃了火堆,浸滿火油的布條綁在羽箭上,‘唿!’,火起!萬箭齊發!


    “啊...”,聯盟軍被烈火灼烤,淒厲的吼叫!火攻,是最不人道的一種戰術策略,比水攻還要恐怖,須知水火無情啊!


    口腔中的灼熱感覺,幾乎讓文醜窒息,強忍著不是,文醜厲聲大喝:“想活命的就跟著我衝出去!快!都給快點!”


    “他們就要衝過去了!現在怎麽辦?”,馬超問身旁的李肅,李肅攤攤手:“隔著一道火海,我們當然是要繞過去了,總不能直愣愣的衝過去吧?嗬嗬!”


    馬超白了白眼睛,默不作聲的跟著李肅從山腰上策馬繞過火海,他這算是客氣的,要是他們家那位先生,一定會不屑的斥道:廢話!


    文醜被火海包圍,中了埋伏,顏良急忙率領兵馬前來救援,行動非常迅速,幾千士兵下馬,冒著弓矢,搬開滾木礌石,加上裏邊被圍的文醜一起動手,沒多一會兒,他們就肅清了道路,準備開溜;


    “弓弩準備!射!”,高順抿著嘴唇,嚴肅的下達命令:“前進!三十步!射!前進三十步!再射!停手!”


    距離太遠了,已經被他們跑了,在射那就是浪費弓矢了,現在輪到其他人登場了!趁著這個時間李肅與馬超以及張文遠,他們已經繞過了這個山穀,在半山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聯盟軍狼狽的身影;


    這個坡度並不陡峭,非常適合騎兵衝鋒!張遼高聲叫道:“顏良!你這隻大兔子!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哈!衝鋒——!”


    “殺!殺!殺!”,兇猛的並州騎兵居高臨下衝刺而來,比之以往,速度更勝三分!迅猛至極!


    或許覺得有些不過癮,張文遠,高聲大吼:“大白兔將軍!”,好吧...顏良長的是有點白,並州軍哄然大笑:“大白兔將軍!大白兔...”,越喊越齊刷!


    顏良被氣的麵色更白,怒吼一聲,撥轉馬頭向上迎了上去:“張文遠!你這個賤人!我與你勢不兩立!殺——!”


    “勢不兩立?這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上一次你還說殺不了我你就跟我姓!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你是不是應該改改名字叫張良...恩,這個名字你還真不配!”;


    張文遠的一張破嘴奇跡般的說出了一大串話,其中還包含沉思等語氣!而他與顏良的距離僅僅百步不到,戰馬衝鋒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好一張快嘴啊!


    “啊——!嘴上功夫算什麽好漢?還是動手較量一下吧!”,顏良由上而下的發起進攻,可想而知他現在心中的怒火!


    張遼將青龍戟握在手中,橫於胸前,戰馬不停的加速:“顏良!就讓你試試吧!嘴上功夫你不行!手上的!你也不行!殺——!”


    青龍戟帶走一道清風,撫掃前去!顏良雙目通紅,雲月刀高舉頭頂,一招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就向張遼砍去!他絲毫沒有在意張遼的青龍戟即將來到他的脖頸間!這是拚命了!


    張遼麵上始終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他也不看顏良的大刀,他相信顏良會害怕,會比自己先害怕!或者他相信自己的速度會快過顏良!電光火石間——這是要同歸於盡的架勢啊!


    “嗖!”,“嗖!”,兩聲破空之聲,分別響起,兩枝羽箭幾乎同時射到了兩柄兵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山坡上,是搖頭的李肅,山下是黑炭一樣的文醜;


    “呀呀!命不小啊!你的相好的救了你一命!”,張文遠狼一樣兇狠的眼神,青龍戟化成圓月,奮力的擊向顏良!他知道顏良的力氣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剛才那一下硬拚,他也是借助戰馬的從上而下的衝擊力才有信心一擊幹掉顏良的,現在他失去了那一擊,那麽就需要用速度來彌補雙方之間的差距!


    “我一定要撕了你這張破嘴!”,顏良暴怒的老虎一般低聲咆哮,雲月刀針鋒相對的硬撼上去,氣勢洶洶!


    “我去纏住那個黑皮!李將軍!你安心的指揮部隊吧!”,馬超笑嘻嘻的拍馬而走,紫電長槍拖在身後,他與張遼一樣打定了主意,那就是用速度搶攻!如此,他才有立於不敗之地的機會!文醜比他這個未成形的武將,厲害的可不止一個層次啊!


    李肅有氣無力的揮揮手:“都停下幹什麽啊?衝下去,滅了這群雜碎!”,恩...論單挑他也是能夠排進現時代前十的人物,可惜的是,他不動兵!真的不懂!


    空有勇力他卻不知道怎樣去帶兵!連勇戰派的作風他都學不來,這是性格使然,他隻是一個懶散的家夥;


    這不要緊,有人會幫助他的!一聲咆哮自身後傳來,鋼鐵洪流一樣的隊伍出現了!“陷陣營——!”,高順難得的熱血沸騰!一聲長嘯震天動地!


    “死戰不退!死戰不退!死戰不退!”,陷陣營先一步到了!這是真正的戰爭兇器!無人可以比擬的一支精銳部隊!


    “高順來了!你們要完了!哈哈哈!顏良!你沒有機會殺我!除非你想跟我同歸於盡!我雖然不如你,但是我的速度也不是你可以比擬的!來吧!大白兔將軍!在我的脖子上劃上一刀!來啊!”,張遼一邊飛快的出招,一邊叫囂;


    顏良不言不語,隻是雲月刀加重了幾分力道!他準備以力破道!隻要看準機會!隻需要一擊!他有把握在一擊之內抓住戰機,從而幹掉張文遠!這是屬於一名頂級武將的自信!


    陷陣營絞肉機一般的自上而下,兇猛的來襲,高順以刀拍盾,爬出硜硜的響聲:“結陣!圓陣!”


    陷陣營的裝備很多,長矛、弓弩、戰刀、圓盾,這些都是必要的裝備,根據戰場形勢,高順會做出不同的調整,然後選擇武器,結成不同的陣型,予以敵人猛烈的打擊!


    “弓弩手!準備迎敵!”,文醜喝道,馬超臉上頓時狂怒,招式淩厲了幾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黑皮!受死吧!”


    “你說什麽?你個小娃娃!還是先迴家換塊尿布在跟我打吧!”,文醜暴怒連連,鵝卵粗的長槍更是有著開金裂石的力道,隻要被刮到,必然是筋斷骨折的下場!


    馬超的力氣明顯差上文醜兩個檔次,幾次交手之後,就被野蠻的文醜壓著打,他隻能來迴閃避,不時的搶攻一下,給文醜一點騷擾,暫時纏住文醜讓他分不開手腳;


    這小子是一個心理素質很不錯的家夥,愈挫愈勇,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從不服輸!他堅信自己未來的道路是光明的!


    “你這隻老鼠!滾開——!”,文醜被纏的火大,一槍雷霆萬鈞似的橫掃而過,馬超策馬走開,這一擊他無論如何是接不下來的!文醜趁機拉開距離,他必須指揮部隊了!


    這一看不要緊,高順...或者說陷陣營真的太牲口了,山穀中機動能力嚴重不足的騎兵隊伍基本上是被他們屠殺!沒錯!就是屠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大哥!不要再打了!立刻撤軍!立刻!”,文醜歇斯底裏的大叫,顏良無奈的揮刀一掃迫開距離,文醜如此焦急,隻能說明形勢嚴峻到已經不足以讓他肆意妄為了!


    “呦呦!大白兔將軍!別走啊!再跟我過兩手!最近皮癢得很啊!就等著有人給我點教訓呢!別走啊!...”,無論張遼怎麽叫囂,顏良就是不予搭理,義無反顧的走掉了;


    “衝出去!走!”,文醜大喝!這個山穀平緩而狹長,騎兵根本施展不開,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騎兵的墳墓!他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自以為做了英明的決斷,實際上還是被算計的連褻褲都要輸掉了;


    “跟上去!追殺他們!決不能給他思考的機會!”,李某人不知何時來到了並州軍的後邊,厲聲喝喊;


    張遼道:“別猶豫!聽他的!都給我上!快快快!”


    “有些奇怪!呂布呢?怎麽不見蹤影?”,逃跑路上的文醜喃喃自語,說完後震驚的向遠處看去,他們已經衝出山穀了!卻發現去前方還有攔路虎!


    這頭攔路虎太強大了!呂布!呂奉先啊!“顏良、文醜!你們這兩個廢物還沒死呢?見到你們真是無比的高興!這意味著我能夠親手送你們上西天了!”


    呂布驕傲無比的策馬奔來,身後濃煙滾滾,旌旗招展,鼓聲震天,號角嗚鳴!一副萬馬千軍奔騰而來的盛況呈現在眼前!


    “快走!這是呂布的主力軍!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去整合潰軍!再跟他們一決生死!”,文醜當機立斷,吼叫道,顏良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邊;


    山穀是南北方向延伸的,呂布堵在山穀口的北方偏西,為了避開他,他們就要向東方而去!前有追兵,後有堵截,慌亂中文醜並未意識到他們已經離自己的大本營越來越遠了!


    “好了!休息一下吧!任務完成!安營紮寨!生火造飯!”,追擊了幾裏的距離,李某人道:“鏖戰了近五個時辰,士兵們需要休息了!戰馬也快不行了!”


    呂布點頭,揮揮手,這種事情自然用不到他親自出馬,他的部下們會將這些事情辦得妥妥的!呂布下馬坐到李凱身旁三尺外,麵上有些紅...結結巴巴的問道:“能不能教教我兵法?”


    “哦?這算是一個條件嗎?”,李凱眼睛一轉,笑眯眯的問道,呂布本來還硬擠出的那麽一點笑容瞬間沒了,硬邦邦的說道:“不教就不教...”


    這貨?這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嗎?真是跌碎了人的眼鏡啊!李凱失笑:“兵法啊!其實我懂得也並不多!隻是站在前輩們的肩膀上去學以致用!教別人兵法?我沒這個資格,溫侯要是有興趣,跟你探討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呂布由陰轉晴,不自覺的湊近了一點,李某人眼皮耷拉著:“呶!你現在距離我兩尺八分,根據你的協定,我不能靠近你三尺之內,所以呢,不要讓我難做!”,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了一點點;


    呂布:“...”


    “嗬嗬!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要怪我!”,李某人攤攤手,肅聲道:“所謂兵者,兇器也,戰端一開,生靈塗炭,是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攻城為不得已!”


    “你等一下在說!”,呂布伸出手阻止李某人,隨後將張文遠、高順等人全都叫了過來,圍成一個圈子,正襟危坐,表情十分嚴肅,呂奉先也有了學習的心思,這叫人多麽的詫異?


    人心向上,呂布也有進取之心,從前他一直以為憑借自己的勇武,號令三軍必然可以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實際上他走的道路就是勇戰派係,他做的也很好;


    可是見識到謀戰派係的手段之後他才感到了不同以往的一種東西,豁然間,有一道窗口在他的心田打開!戰爭!原來可以如此容易啊!這讓他深深的羨慕!


    李某人嘴角上掛著一絲微笑:“一般來說將領可以劃分成兩個派係,一個是謀戰派係,一個是勇戰派係,沒有其他,或是勇多於謀,或是謀多於勇,沒有人可以做到兩者兼得!


    謀戰派係最出名的人物當屬孫武、孫臏、韓信這些人,而勇戰派係以千古無二的楚霸王以及封狼居胥的霍嫖姚為代表,溫侯!你也是勇戰派係的佼佼者!


    我知道你想學習兵法的迫切心理,但是有些東西要去糟存精,不要被他影響到了自己的堅持!不然就會變成四不像,這個意思你懂嗎?也就是說你的道路已經成型了,很難轉變了!


    話也不能這樣說,兵伐一道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需要融會貫通,你可以一邊學習一邊融合,直到某一天你已經不能再拿得動方天畫戟,或許還可以憑借智謀縱橫天下!前提是,你需要學習,腳踏實地的學習!千萬不要輕功冒進!”


    “囉嗦!快點講!”,呂布不耐煩的說道,心中對李凱的好感倒是多了不少,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實話實說的,尤其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麽微妙,李某人還盼著他的好,而不是想要坑害他;


    “咳咳!”,李某人被嗆了一下,鬱悶的直翻白眼:“行軍打仗,需要注意的地方有...”


    眾人聚精會神的聽著李某人的課程,事而抓耳撓腮,時而若有所思,時而大笑...免不了被別人猛捶一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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