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晚上怎麽彌補夜未黎，一邊坐在病房裏等戚蘇南，這家夥複原力也相當驚人，這才過去半個月就開始不老實，下地走動也不怕瘸一輩子。
等了個把小時，戚蘇南踩在秦無陽的攙扶下走進病房，見到我兩人的表情近乎同步，果然是兄弟倆，連驚詫的嘴型都一模一樣。
我把雜誌丟在一旁，展開雙臂，笑著道：“我迴來啦，有沒有想我。”
戚蘇南眨眨眼拖著右腿自己做到床上，兩條膝蓋均都有受傷，不過貌似左邊比較輕微，沒有打石膏。
秦無陽轉身走進浴室，兩人非常有默契的無視了我，這讓我舉在半空的手臂很尷尬。
“喂，你們不是吧！我痊愈後第一時間就跑來看你們，你們就用這種態度對我，這樣好嗎？”
“你是順道來看我們的吧，你跟夜未黎濃情蜜意的事早就在醫院傳開了，拜托你以後能不能注意下場合，十裏八外都知道你倆在走廊裏啵唧啵唧了。
戚蘇南完全不給麵子，他打開電視，換到綜合新聞台，單手撐著腦袋問道：“真的都好了？”
他問得自然不是我身體，而是黃河路地洞的事。
我點點頭，過去七天，後事處理的怎樣，我一點都沒問，那不歸我操心。
“我聽阿玖說，這七天你把自己與世隔絕，就一點不好奇？”
“有什麽好奇的，地洞被埋了，就算有人想搞事，挖也得挖上七年八年。就算挖出來了，東西也早就腐爛成渣渣了。”
戚蘇南嘶了聲，這時秦無陽正好從廁所裏出來，被他揪住問道：“有沒有覺得這小子哪裏不對勁，有沒有覺得他鳳凰展翅般變得耀眼了許多？”
秦無陽上下打量了我會迴答道：“好像是有點，愛情的滋潤吧，皮膚好了很多，更細膩了。”
兩兄弟跟唱雙簧似得數落了我一番後，才正兒八經的問起那天的情況。
我挑了些重點說，蘇家這次是動了真個派出好幾個長老出麵，不過傷亡慘重，七爺帶去了人，三分之二的人死在了皮囊下。蘇晨與怨靈一同葬身在地洞下，至於會不會再有重生的機會，誰都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會去搞那些事。
關於七爺與蘇晨之間的關係，我沒說，這是七爺的私事，也包括那塊靈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它現在與我心髒長一塊，隻要我不到處大肆宣傳，就不會有人知道。
“我看新聞了，黃河路上出現坍塌事件，主要因為整條街臨近商鋪屬於違章建築，本身建房就不夠資格，加上常年風吹雨曬的，出現塌方也是遲早的事。”秦無陽順著我說道，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對外官方說辭。
“這七天，那邊沒有動靜？”
麻將館沒了，牽扯其中的人非死擠瘋，剩下的、活著的、還自由的人也沒幾個了。
戚蘇南看了秦無陽一眼，兩人似乎有什麽瞞著我，我嘟起嘴問道：“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嗎？”
兩人遲疑了會，秦無陽點點頭。“還是我來說吧，現在還沒弄清楚，不過十有八九跟那家夥有關。”
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這兩個家夥如此難以啟齒的，除非是他。想到這，我微微迷了下眼，想貓一樣的發出鼻息聲，短短的吐出兩個字‘楚家’。
他們沒反駁我，那就是猜對了，其實我早就該想到是他了。
一小時後，趙警官像陣風似得卷了進來，看到我時，哎喲了聲，滿是驚訝的嘿嘿笑著。
這些天，老趙可沒少幹活，東奔西走，走街串巷，還真被他摸到了老虎尾巴。
其實這件事跟馬蒼龍關係不到，但與他身邊的容夫人有點關聯。
聽老趙提到容夫人，我不由長了個心眼。
容夫人還在繈褓中時就被馬蒼龍收養，外界人隻知道他們情同父女，馬蒼龍相當疼惜這個養女。
馬蒼龍天生好賭，十歲那年一次偶然機會，他發現了容夫人在賭技上的天賦，專門為她聘請了老師教學，十五歲那年，把容夫人送我江南乾門學藝深造，三年期滿後迴到馬蒼龍身邊，為其打造旗下賭場。
除了馬蒼龍手裏的三條賭船外，上城區大小賭館都是容夫人照應著，不過前不久因為林子雄背叛，損失了一大半。
但就在一個月前，馬蒼龍陸陸續續把這些館子收了迴來，聽知情人說，那段時間馬蒼龍與楚家老幺走的很近，經常出入剛當娛樂城。
一個月前，不剛好是麻將館被查封的日子。
老趙喝了口水，歇了會繼續說道：“我這幾日在上城區挨家挨戶的跑，幾乎走遍了所有的場子，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麽？”
“別買關子了，有話快說。”
老趙被戚蘇南一吼，脖子鎖了起來。“現在看場子的都是南方口音。”
“馬蒼龍這是又找到靠山了？”秦無陽幹笑兩聲。
戚蘇南看向我，當初我懷疑的事現在有了根據，如果真是楚家，那醫鬧的事，還有背地裏對他放暗槍的事，都容易說得通了。
“乾門楚家在江南混得好好的，怎麽跑到我們這來了，也不怕凍成冰棍啊！”我隨口冒了一句，當著趙警官的麵，有些話得避開著說。
“小二爺這就有所不知來了吧，這楚家當年也是從這裏出去的，據說楚家上兩代的人犯了規矩，才離開時這的，說道不好聽，這裏是他們的根！”
老趙說著從兜裏摸出根煙來，忽然看到牆上貼著禁止吸煙的幾個字樣後，又放了迴去。“哦，對了，還有件事，你讓我調查的照片的事，有眉目了。”
咦？這事不是早有眉目了嗎？怎麽還在調查？
老趙從公文包裏幾張紙交給戚蘇南。“拍照當天就把的閉路電視壞了，這是我從街道探頭裏找出來的，還有這個是對麵商鋪的攝像頭，畫麵裏的女孩，你看著像誰？”
戚蘇南對應著幾張照片看了會遞給我。“夜欣初？”
老趙點點頭。“本來我也敢認，這第三章照片是她在便利店買煙的時候，被拍下了正臉，我才敢認！你們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裝扮，是不是跟照片裏的那個背影一模一樣？”
“我手機掉了，你的給我看下！”我衝著戚蘇南說道。
“不用看了，我確定是同一個人。”
夜欣初，夜家另一個女人！
接下來的時間，戚蘇南與老趙商量著馬蒼龍的案情，我與秦無陽去安全通道抽煙。
當著戚蘇南的麵秦無陽並未點穿我的隱瞞，現在就我倆時，他才問道：“我聽說小黑死了？你沒事吧！”
“聽說？誰？蘇家？”我鄙夷的問道。
等了個把小時，戚蘇南踩在秦無陽的攙扶下走進病房，見到我兩人的表情近乎同步，果然是兄弟倆，連驚詫的嘴型都一模一樣。
我把雜誌丟在一旁，展開雙臂，笑著道：“我迴來啦，有沒有想我。”
戚蘇南眨眨眼拖著右腿自己做到床上，兩條膝蓋均都有受傷，不過貌似左邊比較輕微，沒有打石膏。
秦無陽轉身走進浴室，兩人非常有默契的無視了我，這讓我舉在半空的手臂很尷尬。
“喂，你們不是吧！我痊愈後第一時間就跑來看你們，你們就用這種態度對我，這樣好嗎？”
“你是順道來看我們的吧，你跟夜未黎濃情蜜意的事早就在醫院傳開了，拜托你以後能不能注意下場合，十裏八外都知道你倆在走廊裏啵唧啵唧了。
戚蘇南完全不給麵子，他打開電視，換到綜合新聞台，單手撐著腦袋問道：“真的都好了？”
他問得自然不是我身體，而是黃河路地洞的事。
我點點頭，過去七天，後事處理的怎樣，我一點都沒問，那不歸我操心。
“我聽阿玖說，這七天你把自己與世隔絕，就一點不好奇？”
“有什麽好奇的，地洞被埋了，就算有人想搞事，挖也得挖上七年八年。就算挖出來了，東西也早就腐爛成渣渣了。”
戚蘇南嘶了聲，這時秦無陽正好從廁所裏出來，被他揪住問道：“有沒有覺得這小子哪裏不對勁，有沒有覺得他鳳凰展翅般變得耀眼了許多？”
秦無陽上下打量了我會迴答道：“好像是有點，愛情的滋潤吧，皮膚好了很多，更細膩了。”
兩兄弟跟唱雙簧似得數落了我一番後，才正兒八經的問起那天的情況。
我挑了些重點說，蘇家這次是動了真個派出好幾個長老出麵，不過傷亡慘重，七爺帶去了人，三分之二的人死在了皮囊下。蘇晨與怨靈一同葬身在地洞下，至於會不會再有重生的機會，誰都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會去搞那些事。
關於七爺與蘇晨之間的關係，我沒說，這是七爺的私事，也包括那塊靈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它現在與我心髒長一塊，隻要我不到處大肆宣傳，就不會有人知道。
“我看新聞了，黃河路上出現坍塌事件，主要因為整條街臨近商鋪屬於違章建築，本身建房就不夠資格，加上常年風吹雨曬的，出現塌方也是遲早的事。”秦無陽順著我說道，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對外官方說辭。
“這七天，那邊沒有動靜？”
麻將館沒了，牽扯其中的人非死擠瘋，剩下的、活著的、還自由的人也沒幾個了。
戚蘇南看了秦無陽一眼，兩人似乎有什麽瞞著我，我嘟起嘴問道：“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嗎？”
兩人遲疑了會，秦無陽點點頭。“還是我來說吧，現在還沒弄清楚，不過十有八九跟那家夥有關。”
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這兩個家夥如此難以啟齒的，除非是他。想到這，我微微迷了下眼，想貓一樣的發出鼻息聲，短短的吐出兩個字‘楚家’。
他們沒反駁我，那就是猜對了，其實我早就該想到是他了。
一小時後，趙警官像陣風似得卷了進來，看到我時，哎喲了聲，滿是驚訝的嘿嘿笑著。
這些天，老趙可沒少幹活，東奔西走，走街串巷，還真被他摸到了老虎尾巴。
其實這件事跟馬蒼龍關係不到，但與他身邊的容夫人有點關聯。
聽老趙提到容夫人，我不由長了個心眼。
容夫人還在繈褓中時就被馬蒼龍收養，外界人隻知道他們情同父女，馬蒼龍相當疼惜這個養女。
馬蒼龍天生好賭，十歲那年一次偶然機會，他發現了容夫人在賭技上的天賦，專門為她聘請了老師教學，十五歲那年，把容夫人送我江南乾門學藝深造，三年期滿後迴到馬蒼龍身邊，為其打造旗下賭場。
除了馬蒼龍手裏的三條賭船外，上城區大小賭館都是容夫人照應著，不過前不久因為林子雄背叛，損失了一大半。
但就在一個月前，馬蒼龍陸陸續續把這些館子收了迴來，聽知情人說，那段時間馬蒼龍與楚家老幺走的很近，經常出入剛當娛樂城。
一個月前，不剛好是麻將館被查封的日子。
老趙喝了口水，歇了會繼續說道：“我這幾日在上城區挨家挨戶的跑，幾乎走遍了所有的場子，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麽？”
“別買關子了，有話快說。”
老趙被戚蘇南一吼，脖子鎖了起來。“現在看場子的都是南方口音。”
“馬蒼龍這是又找到靠山了？”秦無陽幹笑兩聲。
戚蘇南看向我，當初我懷疑的事現在有了根據，如果真是楚家，那醫鬧的事，還有背地裏對他放暗槍的事，都容易說得通了。
“乾門楚家在江南混得好好的，怎麽跑到我們這來了，也不怕凍成冰棍啊！”我隨口冒了一句，當著趙警官的麵，有些話得避開著說。
“小二爺這就有所不知來了吧，這楚家當年也是從這裏出去的，據說楚家上兩代的人犯了規矩，才離開時這的，說道不好聽，這裏是他們的根！”
老趙說著從兜裏摸出根煙來，忽然看到牆上貼著禁止吸煙的幾個字樣後，又放了迴去。“哦，對了，還有件事，你讓我調查的照片的事，有眉目了。”
咦？這事不是早有眉目了嗎？怎麽還在調查？
老趙從公文包裏幾張紙交給戚蘇南。“拍照當天就把的閉路電視壞了，這是我從街道探頭裏找出來的，還有這個是對麵商鋪的攝像頭，畫麵裏的女孩，你看著像誰？”
戚蘇南對應著幾張照片看了會遞給我。“夜欣初？”
老趙點點頭。“本來我也敢認，這第三章照片是她在便利店買煙的時候，被拍下了正臉，我才敢認！你們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裝扮，是不是跟照片裏的那個背影一模一樣？”
“我手機掉了，你的給我看下！”我衝著戚蘇南說道。
“不用看了，我確定是同一個人。”
夜欣初，夜家另一個女人！
接下來的時間，戚蘇南與老趙商量著馬蒼龍的案情，我與秦無陽去安全通道抽煙。
當著戚蘇南的麵秦無陽並未點穿我的隱瞞，現在就我倆時，他才問道：“我聽說小黑死了？你沒事吧！”
“聽說？誰？蘇家？”我鄙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