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越想越揪心,又環視一下屋子,越發覺得這屋子奇怪的很,就拉住琥珀的手,對著葉白衣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這裏還是不住了吧。”賈母說完話,見葉白衣隻是盯著那張郎,並不搭她的話,心下就有些氣惱來著,隻是無法。畢竟現在她人在外麵,諸事都要聽從葉白衣的。現在對於賈母來說,會京城乃是相當不現實的事情了。


    “老太太,你還是早些安歇吧,不要多想,都是湊巧,哪裏有那麽多的事情了。琥珀好生伺候老太太。張兄弟你帶我在這四下逛逛吧。”葉白衣也覺得這是有蹊蹺,隻是如今這張郎在這裏,也不好當著人家麵去了解這些事情了。又害怕這賈母疑心病重了,到時候吵著要走也不好。他們如今已經準備在這裏安歇下,自然就準備在這裏住下了。


    “琥珀真的沒事嗎?我總覺得這裏怪怪的!”賈母也不知曉到底是為何,隻是覺得一住進來,就覺得這個房間陰森森的,盡管這個房間看起來十分的正常,還有陽光照進來,但是感覺還是十分的不好。


    琥珀看了一下天氣,將窗戶打開了,讓殘留的陽光照來進來,雖然如今夕陽西下,還是有些陽光。“無事,老太太方才大老爺不是也說了,那怕就是湊巧,專業世間湊巧的事情多了去了,還是不要想多了。我去給你打盆水,讓你洗手吧。”葉白衣這般說道,之後那琥珀則是不說話了,就去給賈母弄水去,準備順便去看看鴛鴦。


    鴛鴦因著之前的發燒,沒能和賈母住在一起,被安置到別的小屋去了。琥珀很快便找到了鴛鴦的所在之處。曹磊辦事也很效率,已經將那大夫給請來了,大夫來到這裏的時候,正在和鴛鴦看診,這大夫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了。


    “怎麽樣了,鴛鴦姑娘沒事吧?”


    曹磊還不知曉琥珀來了,就問那大夫。大夫依舊在和鴛鴦看診,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了。這下子倒是把等待一旁的琥珀弄的著急起來,琥珀就忍不住的問道:“到底怎麽迴事,鴛鴦到底怎麽了?大夫你到底說一說啊?”琥珀的性子有點兒急,就著急問了。那大夫此時才收迴手來了,對著琥珀笑道:“我已經許久沒有給女子看診了,還不太適應了。方才已經給這位姑娘看診,隻是得了風寒,開幾副藥吃了便好了。兩位不必擔心。”


    這大夫姓董,人稱董小安大夫,說著就被曹磊領出去開藥了。而琥珀則是被留在這個屋裏裏麵看著鴛鴦,鴛鴦此時已經醒了。見到琥珀來了,就趕忙問道:“你怎麽來了,老太太這一次出來就帶來我們兩個丫頭,你倒是出來了,老太太那邊不是沒有侍奉的人了嗎?還不快些迴去?“鴛鴦說著就要攆走琥珀。


    琥珀見狀,就坐到了鴛鴦的床邊:“鴛鴦姐姐,老太太那邊好的很,我這一次也是趁著出來給老太太打水的空檔才來看你的,你就不要掛心了。這個你放心好了。你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琥珀見鴛鴦的臉色還是十分的難看,就忍不住的問了。


    “我就是覺得嗓子難受的緊,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還幫我請了大夫?”鴛鴦剛剛也瞧見了不少陌生人的麵孔,以前一直生活在深宅大院裏麵的鴛鴦,對著外麵的人十分的警覺。而琥珀倒是沒有鴛鴦這份的警覺心,見到鴛鴦這般問,也就輕描淡寫的說道:“這裏是董家村,本來我們是不需要走這條路的。大老爺說從這邊走,比較近,我們是走的小道。如今天色不早了,大老爺又說,就在這裏過夜。這裏的村長已經同意了,我們就可以在這裏安歇了。如今你得了風寒,老太太那邊還有我呢,你就放心吧。”


    琥珀又說了一番話,鴛鴦點了點頭,“你還是快些去伺候老太太吧,我這邊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老太太使喚慣了人,身邊沒人可不行!”到底還是鴛鴦了解這賈母,這不是琥珀還沒有離開多久,賈母一共人待在這個屋子裏麵,就有些心神不寧了。她一想到剛才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張郎說道額話,心情就發怵了。


    “老太太,這些是奴家給你準備的被褥,你可以先用著。”此時那隱娘倒是恢複了正常,與一般的婦人一樣,還帶著笑容了。和方才發瘋的人一點兒都不像。


    賈母見到這樣的隱娘,知曉不能再讓這個女人發瘋,於是也就改變了正常,就看著隱娘,然後就笑道:“那就多謝隱娘了,真的是個好心人了。對了隱娘你今年多大了?”


    賈母端看這隱娘的容貌,覺得這隱娘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了,眉眼之間還有一些女孩子的稚氣,那隱娘聽到家賈母問她的年紀了。也笑著就坐到了賈母的身邊。賈母雖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以前在榮國府的時候,什麽人敢這般坐在賈母身邊。就是賈母願意有人坐她的身邊,那也是她主動要求才是,而不是這些人自覺的做到她的身邊。


    “我今年三十有八了,再過兩年就四十了。老太太你今年多大了,怕是有兩百多歲的吧。”那隱娘也隻是隨口這麽一說。而賈母一聽,心裏再次發怵,如此年輕的人,今年才三十有八,這實在是……


    “什麽,你今年三十八?”


    賈母簡直不敢相信,再次端看了這隱娘的相貌,發現還是那樣,頂多十七八歲的樣子,何曾是這樣的啊。可是看了這隱娘的樣子,倒是不似作假來著,那隱娘看著這賈母,賈母也看著這隱娘,兩個人都不在說話。


    “是的,怎麽了,是三十八了。難道老太太也覺得我年紀小了,長得老了是不是。村裏人都這麽說,說我長相偏老。哎……”隱娘摸了摸臉蛋侍奉無奈的說道。賈母見狀,再也不敢問什麽,加上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隻是這隱娘還在這裏,她身邊又沒得旁人。就對著隱娘笑了笑。


    而此時此刻隱娘卻覺得這賈母投緣,就想著和賈母一起說說話。“老太太你可知曉,我們這村裏女孩子特別的好了,我那一輩子還好,就是最近十年,就一個女娃娃,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現在女娃娃很是珍貴的,我家裏還有五個男娃娃,這以後婚配倒是成問題了。”說著隱娘眼角含笑。而賈母聽到這話,再次倒吸了一口氣。


    “五個男娃娃,這麽多的……”賈母之前就知曉這隱娘生了四個男娃全部都死了,沒想到這家裏竟然還有五個,就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能生了。


    “是啊,我總共也就省了五個男娃娃,就想要一個女娃,可惜一直都沒有生下來來著,現在也不準備生了。再生下去的話,估計還是男娃娃。”此時此刻的隱娘這般說道。


    賈母這個時候才弄清楚,原來這隱娘還將那已經死去的四個娃娃也帶上了。看來這隱娘到底還是生活的有些神誌不清了。賈母現在就想著隱娘早些迴去,亦或者琥珀早些迴來了。隻是這兩者現在都沒有實現。


    “這個,這個確實的,有時候求什麽就不來什麽。”賈母隻得敷衍著與這隱娘是說話,那隱娘聽到賈母的話之後,覺得賈母的話一下子就說到她的心坎上了。心裏自然就十分的高興,一下子就挽著賈母的胳膊說道:“老太太,你知道嗎?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好像我的親人了,特別的熟悉。現在你說話也感覺到親切。”


    賈母覺得頗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沒法,隻能任由這女子挽著胳膊。好在沒過多久,琥珀就來了。“老太太,這隱娘也來了!”琥珀打水進來了。那隱娘見到琥珀迴來了,當即就起身準備離開,對賈母說道:“老太太,有空有時間的話,不妨去我家串串門,我現在也要迴去給孩子們準備吃食的了。先走了。”隱娘說著就笑著離開了。


    而賈母見到隱娘離開之後,才舒了一口氣。而琥珀上來侍奉的時候,才發現賈母的額上竟然全部都是汗,顯然這全部都是方才賈母嚇出來的冷汗。賈母見到琥珀迴來。也不敢苛責這琥珀,害怕她負氣離開,到時候那隱娘來了,她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來著。


    “老太太,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出這麽多的汗,是不是要洗澡了。要不我去給你再打一些水來,伺候老太太你洗澡,你看可以不?”琥珀說著就要再次湖區給賈母打水才洗澡。那賈母說時遲那時快,一下子就捉住了琥珀的手。而且下了很大的力氣,讓琥珀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賈母的手實在是太快樂。讓雨啊樣好生奇怪來著。


    “不要走,你在這裏侍奉就行了。今日不必伺候我沐浴。那鴛鴦現在可好些了?”賈母心裏其實是有些埋怨鴛鴦,早不得風寒,晚不得風寒,偏偏在這個時候得風寒。


    琥珀聽到賈母這個時候問鴛鴦的情況,心裏隻想著怕是賈母開始關心鴛鴦的身體狀況。到底鴛鴦也是跟隨賈母多年的大丫鬟。就想著將鴛鴦的病情說的嚴重些。


    “鴛鴦姐姐,身子真的不大好,那大夫說,雖是風寒,但是病情較重,說是不能見風。怕是這段時間,鴛鴦姐姐都不能侍奉老太太了。怕隻得我跟隨在老太太身邊了。”琥珀這樣無奈的說道,賈母聽到琥珀這般說話,也就點了點頭、“那你便守在我身邊就是的,現在你哪裏都不要去,就守在我身邊。對了你們大老爺現在去什麽地方了?方才我聽到他與那張郎說,讓張郎領著他去四周轉轉,這會兒都轉到什麽地方去了,我怎麽沒有瞧見他呢?”


    雖然很多的時候,賈母還是抱怨這葉白衣,但是在此時此刻沒有人比賈母還要渴望葉白衣來看她了。賈母最害怕發生的一件事情,就是這葉白衣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裏,然後他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哦,你說大老爺,我方才瞧見大老爺跟隨那張郎去了那小河邊了。怕是馬上就迴來了吧。”


    琥珀剛才迴來的時候,確實是看到張郎領著葉白衣去那小河邊的。那小河就是之前董家村的村長董明說的黃泉,就是以前溺死女孩子的河流。張郎此時已經帶葉白衣來到了這小河邊。


    “賈老爺,這裏就是村長所說的黃泉了。不瞞你說,以前我們村裏女孩子實在是太多了。要比現在的男孩子還要多。如果在三十年前你來到這裏的話,還可以看到不少女子。所以那個時候,我們的父輩們,一看見女孩子出生,心情就不好了。有點狠的,女娃娃一出生,全部都扔到這河裏,全部都溺死了。”張郎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而葉白衣站在這黃泉水旁,看著這平靜的河水,之後才發現方才張郎在說話的時候,這裏的水是相當不不平靜的,這些水還在發火,而且發火是相當的嚴重了。帶著怨氣,葉白衣可以感受到這裏有怨靈。隻是這怨氣雖然很重,倒是也沒有形成規模,都是很淡。後來葉白衣想了想,最後也相同了。所謂得而這些怨氣雖然很重,卻沒有形成規模的原因怕就是這些孩子一出生就死了。雖然這孩子帶著怨氣,但是她們呢都不識人,自然也就沒有報複的對象、“哦,那你們平日用水都不用這裏的水吧。”葉白衣早就想要問問題了。張郎也猜到葉白衣將他帶出來,肯定是有話要問的。但凡那些外鄉人知曉這些事情之後,都忍不住的問上幾句來著。


    “不用。我們是用那條小溪水,這裏的水還有誰敢用了。說到底都是我們自己造孽,不然也不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況,家家都生男孩子,哎!”張郎再次忍不住的長歎了一聲,葉白衣並沒有多說什麽。


    “不是說還有一家生了女孩子了。我想著怕是也是湊巧,到底還是有女孩子出生!”葉白衣這不說還好,一說之後,那張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十分的難看來著。


    “賈老爺,我想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快些迴去用飯。明日你們一早就要出發。”張郎竟然沒有和葉白衣繼續談論下去了。顯然在逃避那個女孩子的話題。


    葉白衣就覺得這個事情就奇怪了。之前他剛剛來到這個村裏的時候,村長董明就說過這十年間,隻有一個女孩子。想來這女孩子也是十分精貴的,為何這張郎不願意談起。


    “哦,時候確實是不早了。那我也就先迴去了。隻是為何張兄弟,不願意談論起那女孩子的事情。十年隻得一女,為何你不願意說起呢,是不是又什麽難言之隱。如若張兄弟不願意談論的話,我也不強人所難!”葉白衣還是不想帶著這疑問迴去,就在直接問這張郎的話,那張郎倒是十分的沉默,隻是看著這葉白衣。


    想了許久,他才緩緩的道:“不是我不告訴你,而這女孩子是我們村裏不可談,你一個外鄉人,還是不要知道那麽多的好。早些休息,就快些離開這裏。早休息早離開。不該問的就不要再問了。”張郎最終沒有和葉白衣告別就走了。而葉白衣則是望著這一河黃泉水,對著這黃泉水說道:“既然都已經死去了。為何不去超生,留在這裏也隻能徒增哀怨而已。何必呢!”葉白衣的話剛剛說完,那河裏的水便不在平靜起來,起了大波瀾,而現在根本就是無風的。顯然這些水是聽得懂葉白衣的話。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早就去投胎了。而且還會投胎成女的。”葉白衣說完,就離開了那黃泉水,那起了波瀾的河水,一會兒再次恢複了【平靜,再大怨氣,這些黃泉水也無法挪動位置,永遠也隻能在那小河之中而已。而且這個村子裏麵的人,永遠都不會用上這黃泉水,想來這個村子裏麵一直不出生女孩子怕也是湊巧吧。


    “大老爺,你迴來了!”曹磊剛剛送完大夫出去,就瞧見葉白衣迴來,立馬就與葉白衣打起來了招唿,葉白衣也朝他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迴來了。方才出去的那個人可是大夫?”


    “是的,是大夫,鴛鴦姑娘的病並不礙事,大夫說吃點藥就好了。倒是將軍,我也發現了,這個村裏的人好生奇怪。你瞧現在不過才是傍晚時分,這些人都紛紛的往家裏趕。今日我本想留下這大夫與大家一起吃飯。那大夫竟然堅決不同意,還說必須馬上迴家。你瞧他剛才走的多快啊。”曹磊將房產他發現的奇怪的事情告訴了這葉白衣,而葉白衣自然也是聽到了他的話了。


    剛才大夫走的很快,他也發現了。“也許他家裏有人等著他迴去吃飯,著急些也是正常。走吧,如今這天色確實是不早了。我們也要快些出去,吃晚飯才是。”


    “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倒是真的如將軍你這麽說的話,我就不奇怪了。我奇怪的是這村裏的每個人都怪怪的。你瞧這四周的人家,如今都是晚飯的時期,你也瞧見了不是嗎?本來都應該是做飯的,你瞧竟然一點兒煙火都沒有,連炊煙都沒有。難道這些人晚飯都是吃的涼食嗎?”曹磊指著這四周對葉白衣說道。


    葉白衣也看了一下這左右鄰家,果然是這樣的,沒有炊煙,“不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就是。也許這裏的人家晚上就喜歡吃涼的,這也說不準了。還有的人家晚上都是不吃飯的,一天隻吃兩餐。”葉白衣再次分析道。曹磊見葉白衣已經將話都說到這個分子上了,自然也不願意多說什麽了。


    “那好吧,我這就與其他人一起做飯去。”


    葉白衣見曹磊離開之後,又看了看這四周,發現並沒有奇特之處,方才他查驗了一下,這裏的天氣元氣與其他地方也沒有什麽不同了。而此時此刻的葉白衣就與那些士兵們一起做飯。


    這一次這些士兵們倒是沒有去吃野味了。而且吃了他們從京城之中帶出來的東西。,架起來鍋,吃起他們喜歡吃的一些東西,與這些士兵們爭論起那些吃食來著。


    “今晚,瞧瞧我曹大廚的手藝吧,讓你們瞧瞧!”


    忙活了半天,很快就飯菜就做好了。琥珀也聽到有人喚吃飯的聲音,就對賈母說道:“老太太,飯好了。要不我現在就出去給你將那飯菜給領進了吧。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兒。”


    說著琥珀就要出去,賈母因著今天隱娘的事情之後,當即就叫住了這琥珀,說道:“你且等等,我與你一起去吧。如今這黑燈瞎火的,我與你一起去。”賈母執意要跟隨者這琥珀,讓琥珀好生奇怪,就看著這賈母。


    而琥珀則是瞧著這賈母也就不再說話了。點了點頭說道:“那老太太你隨我一起來吧。”琥珀隻得扶著賈母,一起出去。等到賈母到了院子之中,看到蠻大院子都是人的時候,才安心一點。也隻有在此時此刻,賈母才發現原來人多吵一點是這麽的好,一點兒都不需要擔心受怕的了。“老太太,你現在這裏待著吧,我去那裏弄吃的給你。”


    “不必。今日我就隨這些人一起在外麵吃吧。”賈母突然這樣要求,那琥珀一聽賈母這麽要求,當即就驚呆了。畢竟賈母可是榮國府的老太太,什麽時候迴合下人們一起吃飯,這絕對是頭一糟來著。


    “那老太太你隨我一起來吧。”


    其他人也發現了賈母加入他們一起吃飯了,本來吵吵鬧鬧的大院,此時竟然變得安靜的可怕,一根針倒下了怕都是可以聽得見。賈母也發現了異常,就朝著那些人說道:“你們都隨性就是的了。我吃我的,你們談你們的,人熱鬧點,總是好的了。”說著賈母就與這琥珀尋了一個地方坐了起來。與這些人一起吃飯。


    其他的人見到賈母這麽說好,也都笑了。於是這大院之中,再次恢複了正常。


    “老太太,你嚐嚐這個吧,我做的,土豆燉牛肉!”


    曹磊倒是不見怪,見到賈母選擇他這裏,心裏還有些美滋滋的,畢竟這麽多的地方,老太太不選擇其他的地方,竟然選擇他這一個地方,實在是太有趣了。於是就忍不住的說道。


    賈母現在也有些餓了,就點了點頭,示意琥珀幫她取點來著。而此時葉白衣見賈母在這邊,他也來到這裏,陪著賈母一起用餐,於是賈母就在這吵鬧之中,用餐了。


    “琥珀,你聽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啊?”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正在無事的談話著,曹磊突然對坐在身邊的琥珀問話道。琥珀白了這曹磊一眼:“你什麽耳朵,狗耳朵啊,這麽吵,那裏聽的點什麽敲門聲,你聽錯了吧。”琥珀方才也側耳聽了一下,發現還是什麽聲音都沒有聽見,這才放棄來著。


    “哈哈,就是有人在敲門,我可告訴你我還真的是狗耳朵呢、”曹磊以前行軍的時候,主要負責的就是刺探軍情,這耳朵如果不靈的話,怎麽可能刺探到軍情了。現在被這琥珀一說,就有些不高興來著。


    就站起來去開門,開了門才發現竟然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那個女娃娃看起來也就四五六歲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愛,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一看就不是尋常家裏的女子,與這村裏的倒是顯得十分的格格不入。而且這女孩子還是一身的大紅的衣裳。


    “這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麽這麽晚了,還出來啊?”曹磊將門打開之後,就放了那個女孩子進來了。那女孩子並沒有迴答他的話,隻是對著他微微的一笑,露出白淨的牙齒。


    葉白衣迴頭一看,就瞧見了那女孩子,隻是這女娃娃他一看就頓覺的渾身不舒服了。


    “將軍,你瞧也不知曉到底是誰家的女孩子,這麽晚敲門,我方才問了他,她也不迴我。”曹磊無法,隻能這樣對葉白衣說話,葉白衣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知曉了。


    “哦,竟是這樣,我已經知曉你的話了。”


    葉白衣揮了揮手,示意曹磊坐下,那女孩子還在四處端看,突然就瞧見了賈母,眼裏閃著精光,就來到了賈母這邊。


    女孩子並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賈母身邊空下的位置,對賈母望著。仿佛在說,這個位置我可以坐下嗎?賈母雖是一臉的不願,但是當抬頭見到葉白衣的時候,見到葉白衣一直望著她,才硬著頭皮應下了。


    “你,你隨便坐吧,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這麽晚不迴家的話,你爹娘怕是會擔心的,告訴婆婆,婆婆讓人送你迴家可好?”賈母耐心的問道了。希望這女孩子可以快些離開。


    那女孩子卻依舊不說話,之後又指了指,才還在煮的土豆燉牛肉,“琥珀,你去給這女娃成盛一碗!”葉白衣說道。琥珀聽了之後,就取了碗,給這女孩子盛下了一碗。


    那女孩子接過琥珀的碗,突然對葉白衣一笑,透出了一口白牙,月光之下,她的笑容是那麽的猙獰可怕,完全不似一個小女孩子:“這裏就是我家,你們占了我家,讓我去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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