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未到?!


    這個理由實在有點神棍!


    不過,張茉並沒有裝神棍,而是壓低聲音對太史慈道,“你可知陛下已病重?”


    太史慈驚詫搖了搖頭,徐晃則是一臉茫然,陛下病不病重同他們投效呂布有何關係?


    張茉神神秘秘道,“我義父原在洛陽為官,在京中多有關係,據可靠消息,陛下已病重數日,恐怕命不久矣。”


    “果真?”太史慈一臉驚訝,他同徐晃不一樣,是真有幾分關心陛下身體。


    “此事我焉敢胡言?醫官診斷,最遲隻有一年壽命了。”張茉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明年靈帝確實要掛,她根本不怕謊言被拆穿。


    見她麵色沉重,太史慈已然相信這個讓人震撼的消息,不過他腦子卻沒傻,又問道,“此事與我等投呂將軍有和關係?”


    張茉分析道,“陛下偏愛幼子劉協,想立其為嗣,二皇子有董太後和十常侍撐腰,皇後之子劉辯有大將軍何進為後盾,一旦陛下駕崩,這兩方定是要掐起來的。”


    “而呂布是誰的人?並州刺史董卓的女婿啊,董卓乃四世三公袁家故吏,又擁有涼州軍、並州軍兩支強軍,若我猜得沒錯,陛下一駕崩他就會被招進京鏟除閹宦,京師是士人和閹宦的天下,各方勢力混雜,你二位皆有大將之才,難不成要隨董卓陷入此等陰謀旋渦之中?”


    太史慈不禁蹙眉,她前半段分析得有理有據,後麵嘛,實在有點勉強,董卓就算被招進京,他們隻是其下屬,那些朝堂爭鬥同他們有何關係?而且,她既然知道如此多道理,就不怕呂布也牽扯入洛陽旋渦?她說這麽多,顯然是不想讓自己離開聚義寨。


    徐晃卻沒太史慈想那麽多,隻是頗為詫異道,“呂將軍已娶了董卓之女?那你為何還跟他……”


    徐晃和張茉相處時間雖短,但能看出她絕不是那種肯給人為妾的女子,說實話,此女才能確實當世罕見,若非女子之身,他還真不會想離開聚義寨另投他人,今日跟著太史慈過來,他心裏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隻是以為她遲早都是呂布的人,這才想著跟隨呂布。


    經徐晃這一問,太史慈也驚訝看著張茉,但見她眼中盡是無奈和憂愁,忽然覺得徐晃問這問題有點不合適。


    這是她和呂布的私事,張茉本不欲迴答,而且她也不知未來之事會如何發展,呂布是否真能擺脫董清,是否真能堅守承諾,她不知道。


    現在跟呂布在一起,更多是為了穩住他,對於兩人最終能否修成正果,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張茉隻能簡單解釋,“我跟他雖情義相投,然並非不分彼此,他是他,我是我。”


    張茉不想跟他二人討論自己和呂布的感情問題,迴歸正題道,“你們若信我,且等一年,一年後諸多事情都能有結果,屆時我定會為你等尋一好去處,絕不會讓你等屈才。”


    人家既然不想在她一個女人手下做事,強留下也沒意思,但北邙山截殺董卓前,她肯定不能放他們去投呂布。


    張茉殷切看著二人,“你們可信我?”


    她雙眸充滿真誠,太史慈移開視線,點了點頭,不管信不信,既然她如此說了,自家落難時,又是得她收留才讓母親有安身之處,再等一年又何妨?


    太史慈這個自由人都同意再等一年,徐晃沒道理不同意,而且阿茉對他是真的好,她既然不願意自己離開,為賊便為賊吧!


    見二人點頭應下,張茉緊繃的神情一鬆。


    太史慈看了看外麵徹底黑下來的天色,站起來道,“天色不早,你早些歇息,我二人這便告辭!”


    “嗯,這幾日恐還有戰事,迴去早點休息!”


    張茉起身相送,看著兩人走遠才轉身迴去,不料剛掀簾子進去便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張茉一聲驚叫剛要出口,嘴被一隻大手捂住。


    “是我!”呂布出聲道。


    張茉掰開他的手,沒好氣道,“你怎麽又迴來了?”


    “他二人跟你說什麽說了這般久?”呂布拉著她走到席案旁坐下。


    “沒說什麽,就是聊了聊戰事。”


    “是嗎?”呂布顯然不信。


    張茉推開他站起來,“愛信不信,快迴去,我要歇息了。”


    呂布拉著她的手又把人拽迴懷裏,“今夜我宿你帳中可否?你放心,我方才進來時無人瞧見。”


    “不行,未成婚前我不會跟你同居。出去!”張茉掙紮出來,怒喝道。


    呂布卻耍起無賴,一把抱起她就往屏風後的床榻走去。


    張茉又驚又怒捶打著他,“呂布你幹什麽?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呂布把她放在榻上,順手除了她鞋襪,跟著脫了自己的鞋,翻身上榻把人摟在懷裏,輕聲道,“放心,我就想抱著你睡覺,不會行不軌之事。”


    雖然他很渴望,但絕不會無名無份就隨便要了她。


    張茉顯然不信,又伸腳踹他,“你下去!下去!”


    呂布長腿一跨,把她不安分的腿壓住,嗓音低啞,“你再亂動,我真會忍不住了。”


    “你威脅我?”


    “沒有,隻是實話實說。”


    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張茉羞得滿臉通紅,聲音也軟了下來,“你這樣不是更難受,還是迴去吧!”


    “難受我也願意,我喜歡抱著你……”


    張茉僵著身子,一動不動,許久後終於找到一個溜下床的借口,“我還沒刷牙……”


    說著掙紮出來,哧溜一下爬下去,呂布跟著起來,好整以暇坐在榻旁,看著她從木盆裏拿出一個杯子和一把毛刷,沾了細鹽蹲在水桶旁慢裏斯條地刷牙。


    好不容易等她刷完,呂布走過去拿起她的杯子牙刷,也開始刷牙。


    “那是我的牙刷……”正在擦臉的張茉看見,頓時一臉的嫌棄之色。


    呂布不以為意道,“那日你口中芬芳我都嚐過了,我不嫌棄。”


    張茉暴怒,“我嫌棄!”


    呂布三兩下刷完,滿臉邪惡地看著她,“多幾次就習慣了……”


    說著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床榻上,呂布居高臨下凝視著她又羞又氣的臉龐,控製不住心中喜愛,伏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溫柔綿長的吻,跟著翻身上榻,將人擁進懷裏。


    “阿茉,你可知我有多喜歡你,我每日都在算著日子,每多過一天我便高興一分,你的簪子我日夜都放在身上,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做夢都想能擁著你……”


    不知是否受那所謂的係統影響,自第一眼看見她時便覺得她格外得眼緣,相處以後,對她喜愛之情越發強烈。


    聽著呂布動情的傾訴,張茉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或許,亂世也可奢談愛情,隻要兩人的心夠堅定,實力夠強大,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劉秀和陰麗華之間之所以被郭聖通插足,還是因為陰家不夠強大,她若強大到佛擋殺佛,魔擋滅魔的境界,劉秀又何須通過另外一個女人來謀取霸業。


    在這亂世掙紮這麽久,張茉已經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否則她也不會大膽到跑去鮮卑尋人,在關口拒數千鮮卑騎兵。


    她的野心在隨著聚義寨的壯大慢慢滋長,她不會再天真的以為,有王家庇護做個地主婆就能一輩子高枕無憂,她還想要更多更多,即便最後付出生命的代價。


    呂布低頭,忍不住又親她,從眉眼到鼻梁再到紅唇,張茉青澀地迴應,不知吻了多久,感受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張茉猛然清醒,慌忙推開他。


    “你,你還是迴去吧……”


    呂布低喘著氣脫她衣服,“我不會行不軌之事,咦……你這裏麵穿的是什麽……”


    張茉把中衣外衣攏起來,解釋道,“就是皮馬甲……”


    呂布又把她衣服扒開,借著外麵透進來的朦朧火光打量,一件皮質甲衣做得如同男子胸膛一樣的弧度,把她胸前的玲瓏曲線完全覆蓋住,更把她瘦弱的肩膀和纖細的腰身加寬加厚,他伸手摸了摸,質地堅硬如同鎧甲,內層應該是鑲嵌了鐵絲或鐵片。


    “難怪,我說怎麽身子看著長壯實了,這裏反而越來越小,看著跟男子一樣,原是穿了這個。”


    “這樣女扮男裝才看不出來,等年紀再大一點,我還想再給自己弄點胡子呢!”


    呂布把她衣服脫下,又去脫馬甲,“睡覺穿這個多難受,脫了讓我看看長大與否?”


    “你下流……”


    “我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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