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希汶一臉陰鬱的側靠在床上,“爵爺,你親自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放任不管,以後你會沒蛋可生的。”


    森爵抱著孩子,譏諷的笑了兩聲:“沒關係,你生就是了,十個八個都沒問題。至於檢查,有歐少尉在呢,我幫你叫她。”霍德希汶瞪著眼聽完,被氣的噎住了,沮喪的將腦袋埋在床上。


    森爵仰起脖子,故意喊了一聲:“歐——”話還沒說,就被氣急敗壞爬起來的霍德希汶捂住了嘴,他將森爵壓製在身側,在他耳邊惡聲惡氣的壓著嗓子問:“你就這麽想讓別人看你的老公?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男人。”


    森爵眉飛色舞的抱著小穀,語氣討打的說:“也不怪我,誰叫你說子孫根廢了,這可是國家的命脈,不容小覷不能輕視嗒。”


    霍德希汶氣的臉色鐵青,他鬱悶的鬆開手,垂頭喪氣的問:“你就不能為我妥協一下嗎?”


    森爵抱著孩子站起來,微微一笑:“你躺著休息一會兒。”


    霍德希汶看著森爵不管不顧的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失望的躺在床上。讀書的時候,爵爺對所有人漫不經心極難深交,卻特別青睞佩茲,跟自己……好像完全沒有交流。後來森爵和自己求婚,霍德希汶真的受驚不小。


    這中間的轉承究竟是什麽?因為佩茲死了他是第二人選?霍德希汶遷怒的開始用尾巴想問題,越想臉色越青,明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幻想出自己頭頂有一片綠瑩瑩的草原,成千上萬的佩茲在上麵唿嘯而過。


    你|媽的,所以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


    “你還要躺到什麽時候?”森爵的嗓音突然響起,霍德希汶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那人居然迴來了,還把孩子放了,一個人迴來的。


    霍德希汶喜出望外的說:“你迴來了!”


    森爵斜靠在門框,用一種連他也沒有意識到的縱容表情看著這位孩子氣的皇帝陛下,看他像個小孩似的光著腳從床上蹦了下來,喜氣洋洋的扯住森爵的胳膊,將他拉進門,然後賊兮兮的鎖上門。


    森爵盯著堵著門板的霍德希汶說:“看樣子你是好了?”


    “並沒有。”霍德希汶挺起腰,趾高氣揚的說:“好不了,你得給我摸,摸了才會好。”


    森爵盯著霍德希汶腿間,心中狂喊:耍流氓啊!他僵眼挪到床邊,想了又想,抱著手臂堅決的說:“我的手不是靈丹妙藥,這事沒得談。”


    “那你也別想走。”霍德希汶維持著流氓姿勢,也抱起了手臂站在他麵前,仿佛要跟他對抗到天荒地老。


    “無所謂,反正痛的不是我。”森爵視線正好落在他的腿間,那原本安靜的小兄弟微微抬起頭,向跟他打招唿似的,森爵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是疼的要廢了?”


    霍德希汶含恨盯著他,咬著牙說:“沒錯,就快廢了,你很高興?你這個心腸歹毒的男人。”說著,他跳上床,可笑的脫下褲子,義正言辭的說,“你看清楚,快被踩扁了。”


    扁了?森爵捂嘴狂笑,覺得這畫麵實在是汙穢的不堪入目,可霍德希汶的表情偏偏認真的不行,一定要對方給他一個交代。森爵調整情緒,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霍德希汶一聽,氣的將整個身子壓在森爵身上,貼在他耳邊拉著他的手備受傷害的說:“我都這麽示弱了,你還要我怎麽樣,好歹揉一揉,安慰一下。”


    森爵無語望天,任由霍德希汶扯著他的手,森爵起初不想動,架不住霍德希汶他在耳邊喘息,自己心底也毛毛的跟著燃起一股莫名奇妙的騷動,森爵怕由著他胡攪蠻纏下去,事態會朝著他最無法控製的場麵發展,隻好破釜沉舟的上下動起手來。


    弄到一半,森爵突然開口問:“你不是讓我揉蛋嗎?現在這是幹什麽?”揉的是棍子不是蛋阿喂。霍德希汶討好的吻著他的臉頰,喘著粗氣說:“一起揉,一起……我愛你。”


    森爵紅著臉暗罵一聲,霍德希汶就像從深山老林裏跑出來的禁欲狂,貼著他就像發情的怪獸,濕漉漉的唿吸總是透著沒完沒了的情|欲。每迴見麵霍德希汶都會摁著他揉捏一番,又是粘人,又是猥瑣的用下半身擠壓,這迴更好,直接脫褲子示威了,不管教不行了。


    森爵加快手速,讓霍德希汶痛快的發泄在自己手中,那家夥滿足的眯著眼躺在他身邊,一臉意猶未盡永遠吃不飽的饞樣。森爵無語的在他腿子上擦拭手中的粘液,納悶的問:“你到底多久沒過性生活了,為什麽每次都是這個熊樣?”


    霍德希汶語氣裏透著一絲懶洋洋的黏膩,語調也是輕飄飄的:“熊樣?爵爺,自從你懷孕之後,我就沒有性生活了,你滿意了嗎。”


    森爵瞬間無語。


    霍德希汶看他沒說話,睜開眼睛,試探著問:“或者你身體已經恢複了?我們真正來一次?”


    森爵忙說:“哦,不用了謝謝,我還沒好。”


    霍德希汶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果然不能想太多。”


    森爵坐在他身邊,看霍德希汶整理衣褲,突然問:“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是說小穀他的……我現在不記得,也許以後……”


    霍德希汶停下手抬起頭,表情從未有過的認真,“爵爺,你不用向我解釋,隻要你現在愛的是我。”


    森爵閉了閉眼,是嗎?


    霍德希汶伸出手攬著森爵,親吻他的額角,溫柔的說:“我們在一起,是因為你說你一直愛我,我很受寵若驚。我甚至不知道是何時發生的,那時你隻會讚賞佩茲。”


    森爵懷疑的問:“你呢,你不是為了五百座兵工廠?”


    霍德希汶頓了頓,肯定的答:“當然不是。”但願如此,森爵默默地想。


    勉強吃飽的霍德希汶換了一身衣服,狗腿的貼著森爵為他按摩大腿,一邊問:“爵爺,寶寶出來要滿一個月了,我們辦個滿月宴吧。”森爵靠著枕頭悠閑的說:“沒必要吧,還隻是一顆蛋而已。對了,有沒有想好為他取什麽名字?”


    霍德希汶不輕不重的捏著森爵的大腿,說到:“你說了算,你喜歡什麽名字都好。滿月宴一定得辦,我們可以在保育囊外麵紮一個大蝴蝶結,放在大廳正中,讓所有人都來看我們的孩子。”


    “唉,唉,手不要越伸越遠,你還是按小腿吧。”森爵製止住霍德希汶的舉動,那家夥趁自己不留神就往腿根處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霍德希汶小小的嘁了一聲,收手迴去按森爵的小腿,然後不痛不癢的說:“其實那天也是我的生日。”


    森爵看他的手總算規矩了,答到:“孩子又不是什麽稀奇玩意,滿月宴沒必要,破殼以後在辦也不行,至於你的生日……隨你便啊。”


    霍德希汶跪在森爵腿邊不滿的哼哼兩聲,森爵大概聽到佩茲兩個字,頓時頭大的問:“你還有完沒完了,這跟佩茲有關係嗎?”


    霍德希汶不說話。


    森爵望天:“你要是介意的很,我們也可以離婚。”


    霍德希汶忙說:“誰要離婚?沒有人要離婚。咱們要必須得辦滿月宴,要給所有人看看爵爺你給我生的孩子,這是帝國最漂亮最聰明的全血蛋。”


    森爵總算明白了,他就是想炫耀,森爵無力的說:“行行行,你說了算。”


    這段時間森爵一直在思考,霍德希汶說小穀是佩茲的孩子,難道他們長得真的很像?森爵納悶的迴憶著佩茲的樣子,發覺自己竟一點也沒有印象,就是那個一直在課堂上睡覺的孩子,主動做五百個下蹲那位?


    不記得了……哈哈哈,森爵絕望的想哭,不論是佩茲還是霍德希汶,看來他的愛好一點也沒變,那就是——老牛吃嫩草。他此刻正在給陽台上的一株植物澆水,款擺的綠葉吸取到一點水份,就歡快的搖曳著杆莖,上麵墜著沉甸甸的橙色果子。森爵澆完水,想著歐少尉之前鼓勵他多吃這東西,便摘了一顆塞進嘴裏,有點澀口,森爵一口吐了出來,什麽東西,比纖維素還難吃。


    戊己跟在他身邊,馬上為他拿出紙巾擦嘴。森爵看了他一眼,接過紙巾,笑著說:“戊己你在家也這麽勤懇,管家會失業的。”


    “反正我也沒事。”戊己聳聳肩。


    “爵爺你別吐啊,那是降糖的食物,最適合你吃了。”歐少尉突然出聲,森爵轉頭一看,她抱著一個大盒子出現在房裏。


    “最近我的血糖不是挺平穩麽?”森爵恐懼的盯著那盆植物,生怕歐少尉要他再吃那難吃的果子。


    “嗯哼。”歐少尉將盒子放在桌上,雙手插腰喘了幾口氣,又用手背擦了幾下汗,才說:“爵爺,身體是自己的,多注意總是好的。”森爵敷衍的應了,將目光放在歐少尉抱的大箱子上麵,好奇的問:“你弄了什麽來?”


    歐少尉長籲短歎:“最近突然想起一些事,便在陳列室待了一段時間迴憶我的校園生活。恰巧被我發現一個東西……爵爺,我想你應該看看,無論出於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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