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左明梓正在辦公室裏處理公務,忽然,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許默?什麽事?”左明梓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接了電話。


    “您好,您認識手機的主人,對嗎?”是一個陌生的男音。


    “恩。”左明梓不可知否。


    “是這樣的,這位先生喝了點酒,然後醉倒在我們酒吧,他還沒有付錢,您看……”那男人顯然沒有想到左明梓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麽,尷尬了一會兒自己說道。


    “就這事啊,你們看著他身上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自己扒就行了,記得給他留一條底褲就行,要是還不夠那底褲也可以不用留。”左明梓將麵前的文件翻了一頁,毫不在意地說道。


    電話那邊的人好像被噎到了一樣,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先生,這樣做可是犯法的,我們可是好公民……”


    “又不是我犯。”左明梓嘀咕了一句。


    那個男人好像也放棄了和左明梓的爭辯。


    “麻煩您了,這位先生通訊錄裏還有一位方小姐……”


    “地址。”


    “什麽?”


    “你們酒吧的地址,我不想說第三遍。”左明梓合上文件,一邊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一邊對電話那頭說道。


    “好的,地址是xx路xx街xx酒吧,嘟嘟——”


    那人剛說完地址,左明梓便把電話掛了,直奔車庫。


    這許默也太不讓人省心了,沒事去喝什麽酒,酒量不好還逞能,真想把他一個人撂在那酒吧裏自生自滅算了。


    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左明梓開著車,朝電話裏所說的地址而去。


    等他到了酒吧之後,就看見一個女人。


    黑色皮衣皮褲,齊肩的短發,銳利如鷹的目光,正是那電話中酒保所說的方小姐。


    “他我就帶走了。”


    方佳佳心裏正在抱怨許默這麽晚了還給她找麻煩,幫許默付了酒錢之後,就架著許默準備往外走。


    一轉身就看見一個男人。


    那男人西裝革履,明顯一副精英樣,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酒吧裏的。


    方佳佳此時沒有時間想那麽多,匆匆看了一眼左明梓準備走,然而一雙手攔住了她。


    “方小姐且慢。”


    這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方佳佳想。


    “你認識我?”方佳佳這下有些警覺了,作為一個殺手,被人知道相貌以及信息,是很危險的。


    “從許默那裏聽說過。”左明梓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瞎扯道。


    方佳佳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怎麽可以隨便給別人說,瞬間對許默的印象越發差了。


    “他醉了,你說的話我也無從考究,人,我就先帶走了。”方佳佳不打算在這些事上過多糾結。


    “那麽,方小姐恐怕要失望了。”左明梓溫和地笑笑,“我接到了電話,來這裏,就是要帶走他的。”


    “你不拿出證據,我怎麽知道許默認識你,又怎麽敢將他交給你?”雖說方佳佳對許默印象不太好,但是也的確義氣,不敢將許默交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那麽方小姐,又怎麽證明自己呢?”


    左明梓勾了勾唇,沒有等方佳佳的迴答,自己便俯下身去,扳正許默的臉,拍了幾巴掌,把人打清醒之後,才說道。


    “許默,你還認得我嗎?”


    方佳佳沒有阻止他的行為,隻是在左明梓打許默那幾下的時候,瞳孔縮了縮。


    許默現在雖然說是醉了,但也沒有失去意識,被左明梓打清醒了一點之後,就認出了他。


    “我認得你,你是……左……明梓……”


    忽然,許默的臉湊了上來,親了左明梓一口。


    “我……喜歡……你……恩……”


    在場的幾人瞳孔都縮了幾縮。


    方佳佳和酒保完全是呆愣。


    左明梓笑了,隻是那眼角的笑意中盡是冰冷。


    他笑著起了身,對呆愣的方佳佳說道:“方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看錯了,我不認識他,你可以把他帶走了。”


    說著,就擺擺手,打算走人。


    方佳佳卻是叫住了他,用複雜的目光在左明梓和許默兩個人之間來迴打轉,然後以迅而不及之勢把許默左明梓懷裏一推。


    “我覺得,還是您來照顧他比較好。”


    說罷,方佳佳就走了。


    終於,走了。


    左明梓舒了一口氣,看著懷裏的醉鬼,開始頭疼。要不是知道方佳佳要來,他根本就不會來管許默。但現在方佳佳以及走了,他可不可以直接把這貨扔到酒吧或者大馬路上。


    左明梓放棄了這個念頭。


    且不說扔在酒吧那酒保肯定會攔住他,扔到大馬路上搞不好一個卡車上來這丫當場橫屍馬路怎麽辦?他可不想處理許默死之後一些極其麻煩的事情。


    但是帶他離開的話,許默喝了這麽多酒,不會直接吐在他車上了吧?


    算了,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


    左明梓叫來酒保。


    “我記得你們酒吧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吧?給我開一間包廂。”


    “好的。”從這聲音上看,這就是之前電話裏的那個酒保。


    “包廂的櫃子裏有一些東西,我想您二位應該能用得著。”收完錢之後,那酒保禮貌地說道。


    左明梓就當沒有聽到這話,麵無表情地把許默抗向了包廂。


    許默都醉成這樣了,他能幹些什麽?那個酒保的關心完全是多餘的。


    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第二天,左明梓嗬嗬笑著。


    沙發下扔著四五個用過的套套。


    許默昨晚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一個勁地往他身上湊,又亂點火,左明梓因為被無端叫出來心下本來就有些不爽,就也幹脆沒節製,直接辦了他。


    然後,又是一夜無眠。


    等到許默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左明梓早都走了,隻是幫他把包廂的使用期限又延長了一天。


    默默收拾掉自己身上的東西,許默想離開這裏,但是他的腦袋有點暈,也是因為後麵的撕扯而無法走路。


    他坐在沙發上,先前試忍著痛去了浴室,可是要讓他自己迴去,那是不可能的了。思慮良久之後,他打電話叫秘書來接他。


    包廂他自然是按了鈴叫侍者打掃過的,老實說看見那侍者的目光老是往他脖子上的吻痕上湊,還真是蠻不爽的。


    但是許默沒有辦法,他總不能讓自己的秘書來了之後看到這樣一副荒謬的景象。


    算了,讓外人看去總比讓自己人知道強。


    不過,左明梓,你就這樣走了嗎?你以為,邁出這一步,我還會放棄?


    我,已經,無法迴頭了。


    左明梓為什麽這麽匆忙就走了呢?


    不想留下來是一個原因,出席電視劇《江山美人冊》的剪彩儀式又是另外一個原因。


    最近他很忙,《江山美人冊》在半月前已經正式殺青,等剪彩儀式過後,就可以在各大頻道上映了。這幾天,他也在和各大電視台談論合作事宜以及安排檔期。


    工作這邊忙得很,這幾天封暮和許默也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一個勁地往他眼前湊。一個先是辦公室索情,一個則是酒吧買醉,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在左家那邊他也不平靜,畢竟他大哥二哥都成婚了,他這個最受寵愛的三兒子也要娶媳婦,自然是備受關注。


    他還要忙安排婚禮的事情。


    這麽多事加到一塊,讓左明梓忙的腳不著地,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幾份用。


    當然,這是在別人看來。


    剪彩儀式,婚禮,左家那裏的事他都用積分在係統那裏搞定了的。隻有在安曉娜和許默封暮這裏,他才是親自出馬的。


    對於和許默這個事兒啊,左明梓直接把它劃入到酒後亂那個什麽性裏去了。


    封暮,自從那次辦公室事情之後,除了偶爾地給他打一下電話,還真沒怎麽見過他。


    隻是,《最新娛樂》上麵,再也沒有了日暮鍾聲晚的名字。


    他休了年假,左明梓從封暮那裏聽說道。


    “封暮這小子,一聲不吭地躲在家裏,也不知道怎麽了,問他他也不說。好不容易前幾天心情能好點,就說去西藏了。”


    西藏,那個離太陽最近的地方,陽光,伸手就可以觸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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