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得撇開小臉,不看他。


    “婉兒,乖!這是喜事一樁,說明我的婉兒長大了,成人了。”陳子墨修長的手指挑起嚴玲婉的下巴,輕輕地把她害羞的小臉轉迴來。


    嚴玲婉抬眼望屋頂,這有什麽可喜的?


    出了這麽大的糗事,他還說是喜事!


    陳子墨長臂一攬再次把嚴玲婉抱起來,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嚴玲婉一驚:“你,你幹什麽?會弄到你身上……”嚴玲婉頓住,其實已經弄到他身上了。


    “沒事,反正都染上了。”陳子墨摸摸她的頭,揉了揉她的發絲。


    嚴玲婉呆住了,不是說男人很忌諱這種事嗎?古代的男人難道不應該更忌諱?


    “想什麽呢?”陳子墨見她一副呆呆的樣子,好笑道。


    “這……這,不是要忌諱的嗎?”


    “想什麽呢?這是我的婉兒第一次,是喜事。”陳子墨寵溺的眼神,他低頭輕輕在嚴玲婉的紅唇上輕啄,心裏想著,婉兒來了月事,說明身體成熟了,等她小日子過了,看能不能圓房了?


    一想到這裏唇角一勾,陳子墨抱著嚴玲婉的大手緊了緊,日日夜間抱著她睡覺,真是折磨!這下好了,做和尚的日子到頭了,自然心裏充滿了愉悅!


    嚴玲婉想的和他決然不同,以前在學校裏,有些發育的好的孩子,小學五年級時就來月經了。她這小身板快十六歲了才來月經,這身體還真的差啊!以後還得加強鍛煉!


    什麽時候變成他的了,這男人臉皮厚起來也是一大景觀啊!隨時找機會揩油,不過感覺到陳子墨在自己的唇上輕啄,那暖意,其實她的心裏還是很舒服!


    寧王府裏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王妃天天都要沐浴,後又得了王爺的吩咐,所以小廚房裏隨時都有熱水備著。


    不一會,就聽到外間有人迴話說熱水準備好了。


    陳子墨抱起她來到沐浴間,正欲要幫她……


    “我自己來,你出去。”


    陳子墨好笑的看著滿臉羞紅的她,也不堅持,這次很聽話的退了出去,去換他的衣褲和床單。


    岫煙聽說小姐找,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來到閣裏。王爺告訴她王妃在沐浴間,岫煙又連忙轉到沐浴間。


    “小姐,您找奴婢?”岫煙有一些訝異,因為小姐從來沒有大半夜的找人的習慣。


    “你……你來那個……都用什麽東西?”嚴玲婉拉過岫煙,在她耳邊低聲的詢問。


    “小姐說哪個?”這大半夜的突然被叫起來,岫煙還有些懵,被嚴玲婉這麽一問,有些雲裏霧裏的。


    “就是那個……那個,唉,就是來月事,你們都是怎麽弄得?”嚴玲婉吐了一口氣,對這個丫頭還是隻有直說。


    “月事?哦,小姐是說來葵水,小姐……小姐,您來葵水了?真是大喜事!”岫煙恍然大悟,高興小姐終於來葵水了,隨即麵露喜色。


    怎麽都說是喜事?


    女子長到一定年齡,身體發育到一定程度,都會來月經,這是自然的,有什麽可喜的?


    她微微的晃了晃頭:“你先別急著喜,我問你我要用什麽東西墊著?”


    “哦,小姐您等著,您出閣前,夫人就給您準備好了的,岫煙馬上去拿來。”岫煙扔下一句話,喜滋滋的跑了。


    哦,娘準備好了的?


    不多時,岫煙去而複返,手裏拿著一個布袋之類的東西,她快步走到浴桶前,將布袋遞給嚴玲婉:“就用這個。小姐,夫人準備了好幾個,您可以換著用。”


    “這個?”嚴玲婉伸手接過布袋,睜大眼睛:“這……東西……能用嗎?”


    “小姐,我們女人來葵水都用這個,夫人還特別給奴婢交代過,小姐來葵水時,怕您不習慣,這月事布讓奴婢專門用棉花墊在裏麵。您看,這布上的圖案還是夫人親自給繡的呢!”


    嚴玲婉看著這叫月事布的東西有些無語,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吧!好吧!別的女人能用的我也能用。


    嚴玲婉閉了閉眼睛,這裏是古代,能有用的就不錯了,不能要求太高。


    嚴玲婉有些無力,再睜開眼,對小丫頭說:“好,我就用這個,你下去休息吧!”


    岫煙覺得小姐可能是第一次用這個不習慣才如此模樣。岫煙沒有多話,笑笑的轉身離去。


    嚴玲婉看著高興離去的岫煙,收迴視線,看著手中的月事布,上麵繡著漂亮的圖案,想起那個娘親,心裏很溫暖。覺得自己運氣真好,穿越到這具身子上,有爹娘疼著,有哥哥護著,也沒有吃過什麽虧,她在心裏想了想,自己在沐浴間裏悉悉索索的打理著自己……


    “婉兒,還沒有好嗎?”陳子墨換好自己的衣褲,聽見丫頭都走了好一會兒了,這小東西怎麽還在裏麵不出來?


    王爺有些急的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見她正拿著月事布的帶子前後的比劃。


    嚴玲婉正比劃著如何用這月事布,突然聽到陳子墨的聲音,聲音還沒有停,人已經進來了。


    嚴玲婉一驚,蹲下身子躲在浴桶後麵。“你……你怎麽進來了,快出去!”


    “好,好,我不進來,你慢慢弄。”陳子墨趕忙退了出去,他的臉上泛起了紅潮。


    這個色鬼!明明知道還跑進來!嚴玲婉恨恨的磨牙。


    很快,嚴玲婉打理好自己,從沐浴間裏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被陳子墨一把拉進了懷裏。


    “啊!”她一聲輕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放到她的腹部。


    “我給你暖暖。”陳子墨把自己的大手放到嚴玲婉的腹部。另一隻手臂微一用力,把她抱起來,幾步來到床前,輕輕放下。


    “床……床上應該也染上了。”嚴玲婉正想掙脫出來。


    “已經換好了。”


    哦?


    一股暖暖的熱氣在肚子上,很快那熱氣就鑽進了肚子,在肚子裏遊來遊去的,有點像前世的暖水袋,熱熱的,很舒服。


    嚴玲婉舒服的靠著陳子墨,靠在他的懷裏,任由他的大手伏在自己的肚子上。


    “這熱氣是怎麽來的?是……”嚴玲婉有些好奇的問,在電視裏有武功的人好像有那個叫什麽來著?她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用內力給你暖的。”陳子墨說。


    對,對,叫內力,還是叫內功?


    “哦,這就叫內力!”嚴玲婉點頭。


    “呃!你怎麽懂這麽多女人的事?”嚴玲婉有些奇怪了,他不是這才第一次娶妻嗎?難道在外麵養得有女人?還是經常上青樓,是那些妓子教的,還是……原來好像在什麽書上看到過皇子到一定年齡時,皇宮裏的教習嬤嬤就會安排這類的事情,讓皇子們懂得房中之術。


    好像有一些大戶人家的男孩子十四五歲時,就會給安排什麽通房丫頭!


    這一想,嚴玲婉下意識的迴頭看他,心裏怎麽想的,在嘴邊就說出來了:“難道,你在外麵養得有女人?還是常常上青樓?要不你怎麽知道那麽多有關女人的事?”


    陳子墨一聽她的話又急又氣,手下力道一變。


    “哦,痛。”嚴玲婉想,說中啦!


    那他的唯一?嚴玲婉心裏竟然有些不舒服。


    “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麽呢?”他有些氣惱的說:“哪有什麽外麵的女人?婉兒,我說過這一輩子就是你,就隻是你一個。你在腦補什麽?”


    嚴玲婉聽出他的氣惱,“可……”


    陳子墨氣惱的搬過嚴玲婉的身子,“可什麽?那些都是……都是……”他開始有些結巴的說得吞吞吐吐……


    “都是什麽?”嚴玲婉追問,見他紅著臉。


    見小東西不放過任何一個問題一個勁的追問。唉,死就死吧!陳子墨一副英勇就義的磨牙道:“都是三弟教我的。”


    嚴玲婉的嘴張的老大,想了半天,就是沒有想到這種……


    嚴玲婉有點不好意思,伸了伸舌頭,訕訕的笑了笑,“對不起……”


    “婉兒,以後不準瞎猜。”


    “嗯!”


    “婉兒,等你的小日子過了,以後早上我教你打太極好嗎?”


    這個時空也有太極拳嗎?他是在擔心我的身體嗎?


    “嗯。”


    陳子墨聽見她答應,心中歡喜,不由得用下巴去輕柔的摩挲著她的發絲。他真的在擔心她的身體,一般女子大約十一二歲上就能來月事,再不濟的也會在十三歲左右來月事。可他的婉兒快十六歲了,這才來月事,不是身子不好還能是什麽?


    “婉兒,你放心,太極拳不難學。還可以幫你調理唿吸。”陳子墨想起她不能唿吸的樣子,心裏就怕。


    聽他如此說,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嚴玲婉心中頗為感動,隻有心裏有你的男人才會把你的事,無論大小都會放在心上!


    “嗯。”


    嚴玲婉被陳子墨摟在懷裏,兩人胸背相靠,嚴玲婉因為腹部隱隱作痛,於是身體自然卷曲,把自己彎成了一把勺子,而陳子墨也配合的把自己彎成一把勺子,兩把勺子契合得天衣無縫。


    隻是躺在大床裏側的嚴玲婉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上揚而滿足的唇角,而他大大的手掌傳來的氣息逐漸的舒緩了小腹的疼痛。


    疼痛減緩,嚴玲婉很快睡著,還睡得很沉,一夜好眠!


    清晨,春日的早上,寒涼之氣還是很重。


    “婉兒,婉兒,今天我們還要迴門嗎?”陳子墨輕聲的叫著,輕輕地拍打著沉睡的人兒。


    輕聲的叫了幾聲,見沉睡的人兒沒有醒轉的痕跡。陳子墨細細的撫摸著嚴玲婉細膩而白皙的肌膚,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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