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和龐統的說法一模一樣,呂布也越發感覺到他可能遇見的形勢會非常嚴峻。


    離開召見周瑜的房間,他仰臉望著西邊的殘霞。


    殘霞如血,猶如廝殺中的戰場,絢爛美豔中又給人帶來一份難以平複的躁動。


    後院傳來悠悠的琴聲,聽見琴聲,呂布扭頭望了過去。


    傳來琴聲的地方還挺遠,從他站的地方,看不見究竟是誰在撫琴。


    循著琴聲走了過去,快到小喬住處,他聽出琴聲是從房裏傳出。


    來到門口,他並沒有立刻走進去,而是站在窗口默默的看著房間裏麵。


    東漢的建築雖然也有窗子,卻不像後來有著窗欞。


    所謂窗子,不過是個在牆上開出的四方開口。


    站在窗邊,能清楚的看到房間裏的情況。


    小喬正專注的撫琴,大喬坐在她的身邊專注的聆聽。


    姐妹倆就像是用溫潤的白玉雕琢的玉人兒,是那麽的完美,那麽的無瑕。


    在窗外聆聽的呂布,看著房間裏的兩位美人,剛才還有些浮躁的內心居然漸漸平靜了下來。


    一曲撫罷,房間裏的大喬對小喬說道:“妹妹琴藝是越來越精湛,居然連我都聽的入了迷。”


    “姐姐淨說些好聽的給我聽。”小喬甜美一笑:“我隻是覺著最近心思浮躁的很,總想借著彈奏一曲,讓心情平複一些。”


    “你能有什麽好浮躁的?”大喬笑著問道:“是不是想著溫侯就在身邊,他卻總不來寵幸你?”


    小喬俏臉一紅,白了大喬一眼:“姐姐就會胡說,我那事兒還沒有走,怎麽可能被溫侯寵幸?倒是姐姐,這幾天怕是要非常辛苦。”


    “小丫頭嘴尖牙利!”大喬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等到你那事兒走了,看不不和溫侯說,請他好好眷顧你一下。”


    琴聲已經止了,大喬和小喬姐妹倆在房間裏說著話兒。


    窗口的呂布笑著搖了搖頭。


    男人和男人閑聊的時候,往往談論的多半是女人。


    而女人與女人閑聊的時候,談論的又多半都是男人……


    雖然是男人,卻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男孩兒,呂布當然知道小喬說的那事兒是什麽。


    本打算今晚把小喬給寵幸了,沒想到居然這麽不巧。


    女人還真是麻煩,每個月總有幾天讓人想要親近卻找不到機會。


    寵幸不了小喬,他轉身走進大喬的房間。


    大喬和侍女都在小喬那裏,衛士為他點上了燈。


    外麵的光線越來越暗,昏黃的油燈給房間鋪上的昏暗的光芒。


    油燈的光亮雖然能讓人看清屋裏的環境,比起他曾經生活過的時代,油燈的兩度又哪能比得上照明效果極好的電燈?


    東漢建築水平雖然已經很高,可這個時代的房屋,用來穩固牆壁和房頂的並不僅僅隻是地基和房梁。


    工匠們建造房屋,多半會在房間裏加上幾根用來支撐房梁的立柱。


    立柱支撐著房頂,以免垮塌下來,卻會讓整個房間顯得緊湊。


    同樣的使用麵積,東漢時期的建築總顯得比後世的室內麵積要小一些。


    房間裏的立柱,會根據房屋的大小決定究竟使用幾根。


    普通百姓家裏的立柱,多半隻有一根或者最多兩根。


    而官宦貴胄家中的,則是四根。


    皇家用的一半是八根,至於大殿,則為十六根……


    大殿的立柱會雕龍畫鳳,看有藝術氣息。


    住宅的立柱,則簡單刷著紅漆,如果隻是百姓家中的柱子,則幹脆保持著圓木的顏色,連刷漆都給省了。


    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呂布聽見推門的聲音。


    他抬起頭,隻見婢女打開房門,大喬盈盈然走了進來。


    見呂布坐在屋裏,大喬連忙行禮:“妾身剛才看到屋裏亮著燈光,正疑惑是誰點起,沒想到居然是溫侯來了。”


    “剛才我在小喬屋外聽見你們姐妹說話,不想打擾就先來了這裏。”呂布輕輕拍了拍身旁的席子:“來這邊坐。”


    聽說他剛才就在小喬的房間外麵,大喬當即明白被他聽見了什麽,俏臉一紅,低著頭走了過來。


    “我還以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會談論針織女紅,再不濟也是談論歌舞琴藝,沒想到你們姐妹,談論的居然是我。”大喬才坐下,呂布就摟住了她的腰,壞笑著問道:“昨晚寵幸你,是不是很開心?”


    被他毫不掩飾的追問,大喬紅著臉沒有吭聲。


    “怎麽不說?”手在大喬的腰臀之間遊走,呂布嘴角帶著壞笑:“男人寵幸女人,當然是酣暢淋漓。女人被男人寵幸,要是也不爽快,豈不是對不住將來生養孩子時的劇痛?”


    “溫侯說話總是這樣露骨,要妾身怎麽迴應才好?”已經被呂布寵幸過,大喬多少放得開一些,她低著頭輕聲迴了一句。


    “最裏麵我都進去過,還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呂布壞笑著說道:“什麽感覺,照實說好了。”


    “被溫侯寵幸,確實是酣暢淋漓,隻是第二天會覺著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散了一樣……”大喬低著頭輕聲迴道:“溫侯勇猛天下皆知,妾身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要是再寵幸妾身,還請溫侯務必憐惜……”


    “其實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摟著大喬,呂布咂吧了兩下嘴說道:“我一直在想,女人怎麽這樣奇怪。好端端的身子,非要有根東西放進去才爽快。而且男人的力氣不小,無論在女人身上哪個部位用力,也是受不了。偏偏有個地方,力氣要是用的小的,反倒還會被女人嫌棄……”


    “妾身哪敢嫌棄……”大喬迴道:“要是溫侯再多用些力氣,妾身真的是承受不起……”


    “再過兩天,我們就要離開皖城。”呂布壞笑著對大喬說道:“路上辛苦,不適宜再對你怎樣,這兩天你可得擔待著些。”


    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大喬低著頭哪會迴應。


    呂布又問了一句:“小喬不太方便,不知明天可不可以?”


    “妹妹好事昨天才來,明天應該還不可以,”大喬迴了。


    “既然小喬不行,隻能你來替她擔待了。”呂布一把給她抱了起來:“天色不早,你我也該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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