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麽一個恐怖組織在被政府通緝下存活十幾年。


    【超凡】組織已經追蹤他們很久了,也曾數次交戰過。


    但對方實力極為強悍,而且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瘋子,打起來完全將生命置之度外,是一個極其棘手的組織。


    也曾經逮到過他們,不過他們一旦被活捉腦袋就會爆炸,炸成漿糊。


    似乎他們所有人腦子裏都被植入了微型炸藥。


    因此即便追蹤過這麽久,依然找不到對方老巢,也完全不清楚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這是一群徹頭徹腦的瘋子,變態,殺人狂,邪惡至極的恐怖組織。


    而這一次,超凡再一次找到了他們的蹤跡,隻希望這一次能成功吧。


    “停一停,扭曲的混沌就別談了,一定會抓到的,當下還是好好教好學生吧,他們是超凡的未來。”


    副院長發話後,眾人這才收聲不再談論。


    “是!”


    “散會。”


    ………………


    一早,司無為等人來到了教室。


    昨天他沒有遭遇夢魘,因此睡得很香,一覺到天亮。


    今天是魔法課,雖然司無為覺得這很離譜,但他們覺得這很合理。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班級的氛圍有些不太對。


    那個白毛轉校生凱裏文有些過於受歡迎了。


    而且最離譜的不是女生這樣,還有不少男生也聚在那邊。


    就好像,男女老少通吃一樣。


    他們在那邊聊得很是開心,而那家夥從始至終臉上都是一副淺笑。


    給司無為的感覺那就像是一張麵具一樣。


    慶封也是緊皺眉頭的看向那邊,顯然,他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聊啥聊的這麽開心”穆炎似乎對那邊也產生了些許興趣。


    “我們去打探打探情況,班上的女人不能被那小子一個人占了!”


    承天此時覺得那家夥胃口未免太大了,幾乎是壟斷了半個班的情況。


    他這是才來剛來第二天啊!


    怎麽就和那麽多人打成一片了。


    而穆炎承天等人都來了一個星期了,就連班上的人都認不全。


    “咱倆去摸個底!”


    穆炎和承天兩人也聚了過去,想看看是什麽情況。


    他倆前腳剛走,瑩瑩就坐了過來。


    她身上的傷已經全都恢複了,不得不說學院的醫務室還是很牛逼的。


    “謝…謝謝你,昨天救我。”


    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害羞,她說話一頓一頓的,顯得有些不太自在。


    “沒事就行。”司無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你是怎麽惹上他的?”他問。


    聞言的瑩瑩低著頭怯怯道:“我就走在路邊,他突然就發狂了一樣衝上來。


    我感受到了威脅就放出了蜈蚣,結果根本不管用。


    蜈蚣的毒素對他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然後抓著我就是一頓暴打。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惹到他了,我完全不認識他……”


    說到這兒,她委屈的抽泣了起來,眼眶中閃爍著淚花。


    而司無為則是怒火中燒。


    那家夥平白無故就打人,這種瘋子最後還讓林導員保下來了。


    一想到這兒,司無為突然一怔。


    他想到了冷霞老師的話。


    “學校引進的大部分都是精神病。”


    那家夥恐怕是犯病了才這樣……


    但這並不能成為他胡亂打人的理由。


    “你為什麽要隨身帶著那些毒蟲子?”司無為問出了一個最想問的問題。


    他瞥了一眼瑩瑩的包,感到極為的不解。


    像她這樣的小蘿莉,隨身背著一大堆毒蟲,未免也太不符合人設了。


    反差萌也不是這樣反差的。


    “它們……它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她並輕撫著書包說道,就像是老母親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好朋友?”司無為更為疑惑了。


    這學校美女帥哥這麽多不做朋友,拿什麽毒物做朋友,這不是有病病?


    好像也確實是有病……


    “是啊,我小時候是很討厭蟲子的,甚至很害怕很恐懼。


    但後麵習慣了,相處的多了,漸漸地,我就發現它們好像也挺好的。


    至少它們不會兇我,罵我,打我……


    這樣一想,它們也都挺可愛的。


    因為是毒物,所以它們應該也很少朋友才對。


    我恰好也很少朋友,所以就跟它們一起做朋友了。”


    她語氣一下子就溫柔起來了,


    司無為察覺到了不對勁,並試探性的問道:“誰這樣對你啊?”


    “爸爸。”她毫不猶豫的迴應著,幾乎沒有任何思考。


    “小時候他就喜歡拿毒蟲嚇我,喝醉後甚至會把毒蟲塞到我衣服裏。


    我不喜歡這樣,他就會打我,罵我,踢我,抽我……


    我很討厭他,我媽媽就是被他弄死的。


    那天他賭博賭輸了,搶了別人的酒喝,被人打了。


    他很不開心,就拿媽媽出氣,媽媽要跟他離婚,他就打媽媽。


    他強行塞了個蜈蚣在媽媽肚臍眼裏,蜈蚣就順著肚臍眼啃食,然後鑽進了媽媽的皮膚裏。


    我看著那蜈蚣在媽媽皮膚下不斷湧動,她疼的大叫,並胡亂掙紮。


    爸爸不喜歡她這樣,然後就把媽媽的舌頭拔掉了。


    蜘蛛很喜歡媽媽的舌頭,沒一會兒就吃的幹幹淨淨。


    後來爸爸又陸陸續續往她肚子裏塞了六七根蜈蚣。


    媽媽疼的大叫到後半夜才停下來。


    見媽媽失去動彈後,爸爸就慌了,他帶上家裏所有之前的東西跑了。


    漸漸地,其他蟲子也餓了,就往媽媽眼睛,鼻子,嘴巴裏鑽進去。


    沒過幾天,媽媽就變成一具骷髏了,蟲子們也長得很大。


    蟲子們很餓,我也很餓。


    然後我就吃蟲子,蟲子也吃我。


    我們互相各吃各的,我吃飽後,它們就不吃我了。


    最後它們都快餓死了,我見它們可憐,就把它們放到盒子裏。


    然後出去給它們找吃的。


    漸漸地,就覺得它們也都挺可愛挺好的。


    後來,房間臭味太大了,被鄰居投訴了。


    然後我就被強行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她所說的另一個地方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精神病院了。


    要不是她隨身都攜帶著各種毒蟲,司無為一定會覺得她在講故事。


    眼下看來,這似乎並不是故事,畢竟故事沒有這麽離譜。


    最荒誕的,永遠都是現實。


    比一切文學作品都要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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