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還沒開始大量收棉花,以宜旺為首的布行東家們開始瘋狂收購城內的棉花,甚至不惜抬高價格,為的就是不想讓蕭陌織大量細布影響到他們的生意。


    收到消息的葉錦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她和蕭陌的目光更加長遠,至於城內這點棉花,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按照他們的計劃,現在先把紡線作坊和織布作坊開起來,他們要培養大量熟練女工,為後期他們自己種植棉花做準備。


    “城內這些布莊還真把自己當盤菜。”


    蕭陌帶著一身寒氣,從外邊迴來,因為棉花的事,大晚上他被謀士們叫去議事。


    隻從書房到葉錦棠的梧桐院,總共沒幾步路,卻把手凍的冰涼,隻能先去炭爐邊上烤烤去去身上的寒氣,在去葉錦棠身邊。


    “怎麽了?”


    “城內的棉花每包比以前漲了20文,幾大布莊都在瘋狂收購棉花,生怕我搶了去。”


    “很正常,你是王爺,代表的是官府。”


    “你突然弄這麽多人織細布,他們自己會感到害怕,萬一以後你把作坊做大,他們怕是就收不到棉花了。”


    “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也缺銀子啊,我還要擴充私兵,你也知道養私兵最燒銀子。”


    蕭陌坐在炭爐旁,感覺身上的涼氣都去的差不多,這才坐到葉錦棠身邊來。


    “以後我們還要做其他買賣,上次你不是說要釀酒,如果我們把酒做起來,怕是又有不少賣酒的作坊要罵我們了。”


    “王爺是做大事之人,自然會損害到一些人的利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不是神,不可能做到事事完美。”


    “我們現在要解決寧川州境內,大部分老百姓和流民的溫飽問題,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


    “還有一事我挺頭疼。”


    紡線作坊和織布作坊用的都是女工,就算包師傅那邊需要男工,也都是有木匠手藝的,沒手藝的就算想要幫忙都幫不上。


    流民所依然有大批流民沒有工作,每天隻能依靠一頓稀粥勉強苟活。


    “流民所的人,總要有個事兒做,不能天天靠一頓稀粥過活。”


    “王爺剛才還說你手裏的私兵人數太少,不如從流民所挑選一些合適的流民轉成軍戶,如此王爺手裏的私兵,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壯大起來。”


    葉錦棠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隻見蕭陌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一臉激動。


    “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隻想著要給流民安排活,卻忘了他們也有手有腳可以給我當私兵,幫我打仗。”


    “在挑選私兵時,王爺可要上上心,不能什麽人都要。”


    “明白,此事交給時彬去做,這個他最在行。”


    蕭陌坐到葉錦棠身邊,這才發現她手裏拿了一疊請帖。


    他伸手拿過來一張,問道,“這是喬遷宴席要宴請的賓客?”


    “正是,今天我就讓人送過去,年關將至索性把喬遷宴辦的大一些,年前就不再舉辦宴席了,實在是太過耗費心神。”


    “好,都聽你的。”


    蕭陌把葉錦棠抱入懷中,下巴落在她肩膀上。


    “夜深了,不如我們早些安歇。”


    溫熱的氣息噴在葉錦棠耳朵上,她身子一緊,按住蕭陌不老實的手。


    “還早,平日裏這個時辰你都還在書房忙,我在看一下請帖,別有遺漏的。”


    自從蕭陌吃過肉之後,可算是明白什麽叫食髓知味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他真恨不得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貼在葉錦棠身上,把她欺負哭。


    “請帖有什麽好看的,讓章嬤嬤幫忙看就行,我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說著蕭陌下床,一個公主抱就把人抱入內室。


    他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半絲猶豫,等葉錦棠反應過來想要拒絕時,她的外衣都已經被蕭陌丟出紗帳。


    “你能不能輕點,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實在是太紮眼,綠珠看了還以為你晚上把我暴揍一頓。”


    蕭陌看了一眼葉錦棠那細白的腰半點痕跡都沒有,忍不住輕輕咬一口。


    “那今天晚上我不動,讓你暴揍我一頓可好。”


    一臉壞笑的蕭陌笑盈盈的看向葉錦棠,他眼目亮的猶如夜空中的星子。


    葉錦棠心裏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總感覺他心裏憋著壞。


    厚厚的床帳落下,隻有微弱的燭光透過縫隙落在床上,落在葉錦棠瑩白的肌膚上。


    “蕭陌你個王八蛋,你耍詐。”


    “媳婦你可真難伺候,我用力太猛你嫌棄我,現在我讓你用力暴揍我,你怎麽還嫌棄我。”


    “不過還好你不重,否則你坐我腰上一個晚上,我怕是也受不住。”


    蕭陌言語中全是笑意。


    自從連續服用長生丸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子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力氣變大不說,五感也比以前更加敏銳,至於體力那就更不用說。


    昨天他剛剛實驗過,在軍營中比武,他隻站著不動,將士們來了一個上午的車輪戰,他硬是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如此強悍的他,收拾葉錦棠簡直小菜一碟。


    這一夜隻綠珠帶著兩個小丫鬟守夜,一晚上蕭陌叫三次水,她已經見怪不怪,兩個小丫鬟臉都紅透了。


    最後一次清理耳房內的水時,綠珠叮囑兩個小丫鬟。


    “在梧桐院伺候,嘴都給我緊一些,別什麽話都敢往外傳,特別是娘娘的事,你們一個一個都給我裝死,如果誰敢把娘娘屋裏的事傳出去半分,小心我撕爛你們的嘴。”


    “那,那綠珠姐姐如果有人問起來,我要怎麽說。”


    綠珠有些為難,要怎麽說才能讓人猜不到王妃屋裏的事呢?


    琢磨好一會,綠珠想出個說辭來。


    “你們就說什麽都不知道,娘娘房裏夜裏都很安靜,什麽聲音都沒有。”


    “那那。”


    “別這啊那啊,外麵的人誰敢打聽娘娘房裏的事,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打爛她們的嘴,娘娘的事情也是誰敢打探的嗎?”


    兩個小丫鬟被綠珠如此一嚇唬,也就不敢再問。


    也正是綠珠的叮囑,導致後麵很長時間,大家都以為王爺那方麵不行,守著王妃這般的大美人都能無動於衷,很有可能是個不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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