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輕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一曲霓裳羽衣舞看的眾人如癡如醉。


    “殿下怎麽看,你有沒有想把人收入房中的意思。”


    “你呢?”


    “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位輕輕姑娘美是挺美,但就好似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我也就欣賞一下,放著隨便看看,當想讓我把她寶貝還是算了吧。”


    蕭宴點點頭,好似是這麽迴事。


    看著眼前美豔的女子,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有點感覺乏味。


    當時他剛看到方妙音時好似也是這般,後來兩人相處下來,他才對她動了心思。


    那劉月熙呢?


    劉月熙就好似一株夏日池塘裏的荷花,不管是炙熱的陽光,還是狂風暴雨,她都能從容應對,不卑不亢,不急不躁,淡然的麵對一切。


    不得不說兩個太過理智的人在一起,想擦出點火花來還真是太難了。


    蕭宴腦子裏亂成一團漿糊,不知道什麽時候柳輕輕跳完舞坐到他身邊。


    “公子,嚐嚐我們輕語樓的百花釀如何,有人說我們輕語樓的百花釀是甜的,可輕輕喝來喝去都是辣喉嚨的。”


    柳輕輕端起酒杯往蕭宴手裏遞,她的手指輕輕掃過他的手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蕭宴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並沒接柳輕輕手裏的酒杯,而是站起身來說道,“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蕭宴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賀一海想上前勸兩句,時爭趕緊拉了他一把,“今天晚上殿下請客,你們幾個自己玩,我們先走了。”


    說著時爭拿了幾張銀票拍在賀一海手裏。


    “這多不好,本來今天是我帶殿下出來玩的。”


    “趕緊收下,迴頭我們再出來一起玩。”


    時爭跟著蕭宴走了,於飛鴻自然不會留下,他也跟著一起出了花樓。


    “以後那種地方你們兩個少去。”


    “是,殿下,我知道有個地方喝酒非常不錯,殿下要不要過去看看,不過是個路邊小店,沒輕語樓這麽華麗。”


    “行。”


    蕭宴今天晚上還沒吃晚膳,這會肚子正餓。


    於飛鴻帶蕭宴從京城極為熱鬧的街道,轉悠去一條頗為冷清的街。


    街邊大多數店鋪都已經關門,隻有一個小小的酒肆門前的燈籠還亮著。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說笑聲。


    “哎呦,你們都在啊。”


    於飛鴻很是熟稔的跟屋裏的人打招唿。


    “小於將軍好久不見,我們還以為你最近都不敢出來了呢。”


    “去去,你們都不要亂說話啊,我今天帶了朋友來。”


    蕭宴和時爭跟在於飛鴻身後一起進酒肆。


    “原來是小時將軍啊,前段日子小時將軍帶兵剿匪可在皇上麵前狠狠露臉了,我們都要羨慕死了。”


    “那還要多謝宋大哥承讓,如果不是宋大哥讓著小弟,剿匪的活還落不到小弟身上。”


    時爭年紀小,在軍中資曆不行,但他功夫很是不錯,也算是有勇有謀,這次剿匪讓蕭陌看到年輕一代小將軍正在快速成長起來,他在早朝時狠狠誇獎了時爭一番。


    “你小子這張嘴還挺會說,不過我愛聽。”


    宋雲龍哈哈大笑。


    蕭宴看著時爭和於飛鴻跟酒肆的客人都挺熟,隱約猜到他們怕都是軍中將領。


    眾人落座,於飛鴻很是熟稔的要兩斤鹵牛肉,一盤涼拌豬耳朵,又要了兩個鹵豬尾巴,豬蹄豬心也都要一些。


    沒一會桌子上就擺了一堆肉。


    蕭宴看了一眼,“怎麽沒點菜。”


    於飛鴻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太子爺跟他們一群糙老爺們是不一樣的。


    “瞧我這個腦子,隻想著喝酒配的下酒菜了。”


    隨後於飛鴻又點了兩個小涼菜。


    一旁的宋雲龍忍住笑道,“小於將軍這是有了心上人,做什麽都不沉心啊,你這樣可不行,得趕緊把心上人娶迴家此行,要不如此可沒法上戰場打仗。”


    被宋雲龍取笑的於飛鴻,生怕宋雲龍再說出什麽過分的話來,要知道他的心上人可是長公主,萬一讓蕭宴知道,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宋大哥你就別笑我,我可沒心上人。”


    “哈哈,你小子那點事我們還能瞞得過我們,你平時看。”


    宋雲龍差點就說出於飛鴻平時看長公主時眼神都不一樣的話。


    結果話剛說到一半,一根豬尾巴朝著他嘴就飛過來,宋雲龍功夫不弱,一伸筷子就把豬尾巴給夾住。


    他權當於飛鴻臉皮薄,也就沒再說,但他那一臉壞笑告訴於飛鴻,他那點小心思他們這些兄弟都清楚的很。


    菜和酒都端上桌,蕭宴幾人也開始動筷子,菜和酒雖都不如宮裏的好吃,好喝,但蕭宴莫名的吃的很高興。


    酒肆的環境沒輕語樓好,這裏也沒人唱歌跳舞,隻有一群糙漢子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但蕭宴就感覺這裏比輕語樓讓他更舒服。


    在酒肆喝酒到很晚,蕭宴才迴太子府。


    也不知道為何,他的腿根本不受他控製,徑直就往劉月熙的院子走去。


    “殿下你喝醉了?”


    劉月熙這還是第一次見蕭宴喝多酒,平日裏他都是極為律己,從來不會讓自己喝的步履虛浮。


    “於飛鴻帶我去喝酒,那就嚐這很是尋常,誰能想到後勁這麽厲害,在酒肆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出門被風一吹就上頭了。”


    “秋雨你讓後廚去熬一碗醒酒湯來,再去拿一粒解酒丸。”


    “是,奴婢這就去。”


    秋雨一路小跑去後廚,等她又拿了醒酒丸迴劉月熙那邊時,蕭宴已經把外衣脫了,拉著劉月熙的手不鬆手。


    “娘娘醒酒丸。”


    “嗯,你去準備一些熱水,殿下喝了一身酒味,要好好洗洗。”


    “哪裏有酒味。”


    蕭宴抬起胳膊聞了聞,又把自己胳膊湊到劉月熙跟前,“你聞聞沒酒味,我就喝了一小壺,並沒醉。”


    一般說自己沒醉的人,都喝差不多了。


    劉月熙也不跟蕭宴爭執,把手裏的醒酒丸喂他吃下去。


    醒酒丸是葉錦棠親自配的藥,效果非常不錯,就算喝得酩酊大醉,吃上一粒醒酒丸,第二天也不會頭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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