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接下來,我度過了人生中最寡廉鮮恥的一個星期。


    是的,你們沒有看錯。


    一個星期。


    整整七天。


    我都沒能走出別墅大門。


    【109】


    我告訴他婚假已經休完了,我得迴去上班。


    我今年二十二剛畢業,這是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因為曠工太多而被炒魷魚。


    我表情認真語氣誠懇,結果他轉頭就給秘書打電話,淡淡吩咐幾句就掛了。


    然後我在一個小時後,接到頂頭上司親自打來的慰問電話。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處理完喬總的公事後再迴去。


    喬總和我能有什麽公事?


    他自己的公事都不幹了,整天不是和我研究理論知識,就是用身體來“實踐出真知”。


    腰酸背痛腎虛臉。


    默默地給我的千瘡百孔的節操貼上創可貼。


    不行了,再不遠離這個恐怖的危險源,我怕我真會彎成一盤蚊香。


    【110】


    我告訴喬厲鴻,我要迴家!


    他說從今天開始,我的家就是這裏了。


    我已經和他吵過一架,累的沒力氣,想著先睡個覺攢點精力,醒來再接著戰鬥。


    哪知道我打個盹兒的功夫,他居然就把我租的房子給退了,甚至連行李都被搬家公司送到他家。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客廳的幾個大紙箱。


    他穿著浴袍慢悠悠走過來,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讓我隨便挑個房間住下來。


    我撲到他身上真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111】


    我說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一起住的!咱倆的仇不共戴天!


    殺了你也不夠我解恨!


    他很平靜地哦一聲,抽出客廳裝飾用的日本武.士.刀,遞到我手上讓我隨便想怎麽捅怎麽捅,想怎麽殺怎麽殺。


    我在揮刀砍過去之前,拔了根頭發絲試了試。


    鋒利的刀刃反射著寒芒。


    尼瑪這刀居然吹發即斷!


    我還以為它隻是個擺設啊!


    我不想因為殺人罪進牢裏,於是隻好用詐騙罪逼他主動就範。


    我說,我要報警!


    他把電話塞到我手裏,很好脾氣地問,要幫你按幺幺零嗎?


    我說打就打,怕你啊!


    他替我按下通話鍵,我不甘示弱地瞪著他。


    然後在電話傳出聲音前,手一抖,給掛斷了。


    據說亂報警是要被罰款的吧?


    我錢包身份證都還在新喬的混蛋手裏,要是人民警察上門查水表的話……


    我我我……


    反正我可不想因為這種蠢理由而被關進去!


    更何況,憑他的背景,我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就算我把他弄進去了,他也會很快毫發無傷地出來。


    【112】


    局麵就此僵住。


    萬般無奈,無限仇恨,可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付諸武力,他迴以唇舌。


    我無理取鬧,他拿我爸威脅。


    我威脅他見報,他主動提供記者名片。


    我發飆要找殺手買命,他讓我數自己銀行存款有幾位數。


    誰說五位數就雇不到殺手的?!


    他默默地打開一個網頁,於是我看到了明碼標價的雇傭兵價格。


    你不得不承認,當一個人已經不要臉到喬總這種程度,他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無敵了。


    【113】


    我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在客廳裏不停走圈。


    拚命的攪動腦汁,但無奈的發現,我好像……沒招了。


    最後隻好祭出終極大招


    ——打電話找我發小。


    咳咳,你們不要笑,我是說真的。那小子熟讀古今中外各類名著,學習成績從來沒有下過年級前三名,雖然身體是弱雞了點,但腦子靈活鬼點子多。上次不還跟我說什麽怨氣值之類的,我肯定確定以及一定,他有辦法對付喬人渣。


    喬總十分大方地讓我打電話尋求場外支援,但是……豈可修!我發小他電話居然關機了!


    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豬隊友還留著幹嘛?!


    絕交!


    迴去就跟我發小絕交!


    【114】


    喬總撿起我憤怒扔在地上的手機,默默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念出上麵的人名後,輕鬆的表情頓時陰沉下來。


    他再一次就我和我發小之間的純潔友誼,提出了深深的質疑。


    於是我們又重複了一遍上次在我發小家的對話。


    不知為何,吵著吵著就吵到床上去了——其實是我單方麵的罵,他默默地聽,然後等我罵累了沒力氣之時,他迅速出手把我撂倒,扒了褲子直接幹。


    #請問總裁老想著和我身體交流怎麽辦?急,在線等#


    【115】


    整整一個星期,我每天除了吃喝睡覺,就是和他進行各種不要臉的身體交流。


    這段時間裏,我總算是明白了,這家夥床上床下,是兩個徹底不同的人。


    穿上衣服,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沉默寡言有時候一整天都不見得能說十句話。


    可一旦他脫了衣服,那嘴巴根本就合不攏。


    淫詞浪語信手而來,聽的你臉紅耳赤還無力反駁。


    剛開始我還跟他比賽說黃腔。


    後來發現他學習能力太恐怖。


    我罵他的那些話,反而都被他學了去,隔天就拿來用到我身上。


    氣得我內心嘔血嘴上還無話可說。


    等到了第七天,我都有些被他磨得沒脾氣了。


    於是隻好反反複複告訴他:“你放了我吧,我是直的!”


    然後他反反複複地撩撥我:“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看,你又硬了。”


    【116】


    說話地點是在別墅後院的戶外小花園。


    空氣中彌漫著清幽花香,明媚的陽光投射在兩具交疊的蜜色身體上.


    隔著院牆,能夠聽到汽車駛過的聲音,女士走過時交談的歡笑聲,偶爾還會有嬰兒啼哭和小狗汪汪的聲音。


    這地方選得實在太大膽。


    他壓在我身上幹的汗水淋漓,但我根本沒辦法全心投入進去。


    身體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我拚命咬著手臂卻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聲音傳到十米之外的行人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腦袋裏不停的擔憂。


    如果有誰突然來拜訪他怎麽辦?


    如果有誰從牆洞裏看進來怎麽辦?


    如果有誰操縱小型監視飛機從頭頂飛過怎麽辦?


    啊啊啊啊啊!!!!!


    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過度的焦躁讓我都快要瘋了,我終於忍無可忍把他推開。


    壓低嗓音臉色鐵青地怒喊:“喬厲鴻!你快點把手銬給我解開!你他媽是不是瘋了,外麵人來人往,中間就隔了一個三米多的牆,被聽到了怎麽辦?被發現了怎麽辦?!你快點把我給解開,要做我跟你迴房間去做。真的我不跟你開玩笑,迴去接著做,這次我不是騙你的。”


    他整理了一下墊在身下的被子。


    是的,被子。


    這個從火星來的外星人,居然直接把主臥的被子抱出來,找了塊能夠曬到太陽的草坪,然後把被子鋪上去,再把被銬住的我抱出來,就這麽光天化地做了起來。


    想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幹嗎?


    別猜了。


    火星人的想法你是猜不透的。


    我直接公布答案吧。


    喬厲鴻覺得我們最近在室內逗留的時間太長了,需要出來曬曬太陽補充點維生素還是啥啥素。所以,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毫無羞恥之心的對我……


    操.你.妹.的混蛋喬厲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啊啊啊!


    我真是要瘋了!


    【117】


    喬厲鴻歪著腦袋盯了我許久,我把他罵的狗血淋頭,結果他卻噗嗤一下笑了。


    “你又不認識他們,幹嘛要那麽在乎別人的言語。你如果非要在乎什麽的話,那你還不如在乎在乎我。難道你不覺得,和陌生人比起來,你的終身伴侶更加重要嗎?”


    這混球剛才說了啥?


    終


    身


    伴


    侶?


    我抓狂:“你非要逼瘋我才行嗎?你他媽的想要跟那個小夏共度終身,就直接去找他啊。以你這股子瘋勁,別說一個小夏,十個小夏都不在話下。我他媽就一個無辜路人甲,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不幸和你初戀撞臉了。我拜托你,我求求你,你去找正主吧!!!求你了!!!你能不能別再逮著我這個路人甲沒完沒了的發瘋啊?”


    “不要再提那個名字。”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在我的唇上,“你不會想要我生氣的,對嗎?”


    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這一個星期裏,同樣的對話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


    雖然他看上去很平靜的樣子,但我已經身體力行地體會到,他生氣有多崩潰。


    不是他崩潰,而是我崩潰。


    被他日到崩潰。


    媽的這家夥就是個永動打樁機!


    “他是他,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


    喬厲鴻摸了一下我的頭發,溫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小言,別再想東想西了。你難道不覺得今天的太陽很舒服嗎?老是呆在室內是不健康的,偶爾也要出來換換新鮮空氣。”


    “再說了,”他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這裏是我的合法私人領域,我在自己家裏,跟自己的老婆上床,外人又有什麽資格說閑話?我忍氣吞聲這麽多年,難道連想要睡什麽人他們也要管嗎。想看我的笑話?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他瘋了,我沒瘋,但我很快就要被他逼瘋了。


    我感覺他心中有怨恨,後半句話明顯是對其他人說的。


    但是老大!我是無辜的啊!


    你有火就發到當事人身上去啊!


    使勁兒地折磨我是想怎麽樣?!


    “我不聽你屁話!”我怒吼,“總之一句話,你解不解開?!”


    他微笑:“小言乖,鑰匙我放到保險櫃了,曬完太陽就抱你迴去。”


    “這就一情趣手銬,你居然把鑰匙放保險櫃。”我欲哭無淚,“喬厲鴻我告訴你,做人沒你這樣做的,你這他媽的是有病你知道嗎。”


    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要我告訴你保險櫃的密碼嗎?我所有的重要資料都在裏麵,我把我的全副身家都交給你好不好?”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由自主地躲開他的舌頭:“我不是糖葫蘆,你別舔個沒完沒了的。”


    他笑著在我的耳邊念了一串數字。


    我愣住。


    這數字……


    他該不會真的瘋到把自己保險櫃的密碼……


    我還來不及細想,注意力就被迫集中到其他地方。


    【118】


    他先是對我【嗶——】然後再【嗶——】於是我隻好也【嗶——】。


    外麵行人的腳步聲靠近又走遠。


    有個孩子不小心鬆手飛走了氣球,站在外頭哇哇大吐,年輕的小保姆於是不停地安慰。


    草坪上已經充滿了馬賽克。他輕笑著【嗶——】我的【嗶——】逼迫我與他以同一個頻率【嗶——】。


    我側頭看著掛在樹梢上的氣球。


    聽著那孩子的哭聲,我生怕有人會爬上去替孩子把氣球摘下來。


    如果那樣的話,院子裏的場景勢必一覽無遺。


    一想到二人赤.身.裸.體的模樣被別人看到的場景,我就害怕得渾身發抖。


    但又不可控製地產生了禁忌的背德快感。


    置身於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浪.蕩之事,這種刺激幾乎讓我瘋癲。


    很久以前,在我還是整天打架鬥毆的壞學生時,我發小就我的那種偏執行為,做出了一個解釋。


    “你本能的在向往一種具有自毀性的刺激感。你討厭循規蹈矩的日常生活,更厭惡被歸類為‘大多數人’,你特立獨行,桀驁叛逆,是因為骨子裏在追求‘不一樣’所帶來的刺激感。按照太宰治的話,‘不合法,這帶給了我小小的樂趣,不,毋寧說讓我心曠神怡。’”


    喬厲鴻覺得有趣,一邊觀察我的反應,一邊把前戲放得更加緩慢。


    外頭的孩子還在哭。


    小保姆正在和經過的行人,大聲探討著爬樹的可能性。


    我的唿吸已經亂的一塌糊塗了,他還去摸我的前麵,我很快就興致勃勃了。


    他的手寬厚而又不粗糙,手心溫度不冷不熱恰到好處,修長的手指如彈鋼琴,不溫不火地彈著緩慢悠長的月光曲。


    但問題是,現在我需要的不是月光曲,而是刀馬舞曲,強烈快速的激昂節奏才是我現在更加需要的。


    外麵的行人已經雙手抓著樹枝開始晃動起來,他們在大聲討論著樹枝的牢固性,研究要從哪個角度爬上去。


    我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後背緊緊貼著他的前胸,汗水仿佛將兩具身體粘合在一起,兩顆心髒之間前所未有的靠近。


    外麵的孩子哭著求他們快一點不然氣球就飛走了,成年人已經開始往上爬,我與他的唿吸同步,兩個人心跳都已經快的要爆炸。


    我仰頭難以自抑地張大嘴巴,動作越來越劇烈,眼看就要抵達天堂。


    外麵一片歡唿,爬樹的人已經很順利地攀了上來,半個腦袋已經冒出院牆。


    就在最後一刻,前端忽然被他用什麽東西錮住,緊接著他猛地離開我站起來。


    “砰”地一聲巨響。


    氣球爆炸。


    爬樹的人掉下去。


    萬籟俱寂。


    【119】


    發生什麽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還沉浸在身體的快感中,茫然迴頭,繼而瞳孔猛縮,驚悚地瞪著他手裏黑乎乎的東西。


    我的媽!


    他到底是從哪裏變出來的槍???!!!


    【120】


    喬厲鴻擰著眉一臉的不耐煩,右手舉著一把伯萊塔92f型手.槍,我順著他槍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剛才還卡著氣球的樹梢,現在已經空了。


    他,他,他……他該不會是?


    外麵的說話聲證明了我的猜測。


    孩子哭著撿起掉下來的氣球說氣球破掉了,大人們則檢查摔下樹的那人有沒有受傷,小保姆一個勁的道歉,我瞠目結舌地看著喬厲鴻若無其事地把手.槍一扔,然後湊過來準備繼續剛才沒完成的活兒。


    我猛地一把按住他,臉色慘白地問他:“你幹了什麽?”


    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把那個大人給打了。


    他輕笑著過來咬我的耳朵,迴了兩個讓我抓狂的字:“你猜。”


    他笑得一臉可惡,我真恨不得把那把槍搶過來,先給他一槍,再給自己一槍。


    為打個炮而鬧出人命官司來,你說這還像話嗎?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會信。


    【121】


    不過幸好,外頭摔倒的那個小夥子原地複活,聲音中氣十足,大笑著說他自己技術不佳,不小心腳滑摔下來,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不知道外頭的人要如何解釋剛才那聲槍響,全身緊繃,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耳朵上,膽戰心驚生怕聽漏一個字。


    喬厲鴻根本就不關心外頭的人,我拚命地用眼神叫他住手,但他卻依舊我行我素,繼續幹了起來。


    外麵的大人果然注意到了剛才的槍響,而那孩子也在氣球上發現了一個前後貫穿的小洞。他們原地小聲探討著,駛過的汽車裏發出大音量的搖滾樂,經過的路人大聲的打著電話,太多聲音混雜在一起,根本就聽不清。


    我感覺整個人都精分了,身體一陣陣地產生高[河蟹]潮,腦子卻前所未有的冷靜分析著外頭傳來的任何聲響。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引起外麵人的注意。喬厲鴻把我的肩膀啃得就跟豬蹄似得,用他自己的家夥來磨蹭我,我都不去搭理他,默默地忍耐著。


    終於,外麵的人得出了結論。


    槍響?


    他們大笑著說這怎麽可能。


    估計是哪裏在施工,打地樁時發出的響動吧。又或許是晴天旱雷,施工爆破,總之有各種各樣的合理解釋,反正沒人往槍上去想。


    至於氣球上的小洞,他們給出的解釋,是被尖樹梢給插穿了,大小剛好也符合。


    於是大家互相道別,然後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了。


    我忍得嘴唇都咬出血了,好不容易等到那個哭鬧的孩子離開,終於迴頭暴躁地踹他一腳將他踢開:“媽的勞資是上輩子跟你有仇,還是欠了你的巨款沒還?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至少少活五十年!”


    他驚訝地被我踢得向後倒去,但很快又笑了起來。


    “好玩嗎?”他問我。


    “腦殘!智障!瘋子!好玩你個鬼!勞資他媽的被你嚇死了!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我憤怒的扭過身來試圖通過暴力扯斷手銬,或是把手腕從手銬裏抽出來。


    我可是我根本就沒辦法靜下心來,試了幾次終於不耐煩地發飆,拚命地將手銬晃得直響,瞪著喬厲鴻憤怒地咒罵他:“混蛋!給我解開!!!你這是非法囚禁,我要上法庭去告你!連帶之前的下藥qj和騙婚,我要把你們喬家告得傾家蕩產!”


    “隨便你,想告就去告吧,但是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結果。”他用武力將我製服,狠狠地插.進來猛烈撞擊我的身體,“不管你怎麽告,就算把我告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他貼著我的耳朵強勢的說:“再沒有比你更有趣的人了。你這種天生的尤物,幾十萬人裏,也不見得能遇到一個。是我發現你的,是我開發你的,我不會把你交到其他人手上的。”


    我被他撞得倒在地上,紅著眼睛迴頭瞪他:“你給我等著!幹完這一炮,老子就去拿客廳的那把武.士.刀!與其哪天被你嚇死,老子不如先捅死你!”


    “你舍得嗎?”他輕笑。


    “你給我閉嘴!”我氣的狠狠踹他,拚命的掙紮起來,“放開我!你這個披著人皮的色狼!畜生!賤人!”


    “嗬嗬,我都還沒有做什麽呢,你後麵就已經【嗶——】成這樣。你說我是禽獸,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就算是禽獸,那也是你讓我變成禽獸的。你說你這幅模樣,又有哪個男人抵擋的了呢?”他摸著我的屁股笑了起來。


    你把我給日了,還有臉怪我勾引你?這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猛地睜開眼睛,氣得一巴掌甩過去。


    他沒躲,吃了我一耳光。半邊臉頂著五個紅彤彤的巴掌印,表情卻甘之如飴。


    【122】


    “打是親,罵是愛。許言,”他舔了舔嘴唇,“你愛上我了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嗬嗬,全世界都逼我當替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童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童格並收藏嗬嗬,全世界都逼我當替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