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是大家閨秀,從小就被灌輸了女人要從一而終,不輕浮的思想,年輕的時候氣質沉穩,言語得體,眉目舒朗,待人接物禮貌周全,大方有度,讓人尊重和欣賞,可能是經曆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變得有些尖銳。


    但是男人大多會傾心小家碧玉,因為小家碧玉,性情溫柔,活潑,特別是在大場麵裏兩眼一閃一閃的,露出驚喜的神態,十分的楚楚動人,讓男人徒增護花之心,有時候使使小性子,耍耍小脾氣,都讓男人渾身酥麻。


    大家閨秀因為從小就受到嚴格的教育,受條條框框的約束,哪怕內心奔騰暗湧,麵上也是氣定神閑,但是小家碧玉不同,時刻流露出,女孩該有的嬌羞,表露真性情,真自我,更能讓男人意動神搖。


    所以秦夫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外表看上去清純無辜,看著秀而不媚,寒而不清,可是行動就引誘得男人蠢蠢欲動,她怎麽看夏橙都是這種人。


    聽到蔣依涵說的這些話,她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麵上也隻是淡淡的一笑。


    蔣依涵多會察言觀色,看秦夫人麵色不對,連忙說:


    “幹媽,其實他們具體怎樣,我也不大清楚,不過秦宋才多大,哪會有定性,今天喜歡了,明天又不喜歡了,您也不要太操心了。”蔣依涵又說:“幹媽,我們走吧,別放在心上了,說不定現在什麽事都沒有了。”


    秦夫人點點頭,她不是擔心秦宋,他是個男孩子也沒什麽好擔心的,她越來越覺得夏橙很眼熟,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


    。


    紀承川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才鬆開夏橙,掏出手機,看到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在旁邊坐一下,我接個電話。”


    紀承川看她坐下,就滑了接聽鍵,走向旁邊,手機裏傳過來的聲音是個陌生人,紀承川說他打錯了電話,他卻堅持說沒有打錯,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紀承川都有些不耐煩了,正要掛斷電話,無意中轉頭,卻看到,供路人休息的長椅子上已經沒有了夏橙的身影,他心中一驚,堅信夏橙不會不打招唿就走的,他抬頭巡視了一下,看到遠處的灰色轎車,一個男人正在往車裏塞著什麽,他看到車後門關上那一刻,一條修長的腿伸在車外,腳上穿的是一雙帆布鞋,之後被男人用腳踢進了車裏。


    那雙鞋他認識,是夏橙的,他一下子就慌了,飛速跑了過去,可車子這時已經絕塵而去,紀承川看了一眼那輛車子的外形,特點,車牌號,心驚肉跳地轉身迴來自己的車邊,猛地打開車門坐進去,狠狠地踩下了油門,追了出去。


    夏橙剛剛坐在長椅上休息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小道上出來幾個男人,她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就被人捂住嘴巴給拖進了車裏,她看到紀承川背對著她,她想喊,可根本就開不了口。


    車子開走後,那些人才放開她。


    夏橙有些驚恐地看著車裏的男人,自己身邊一邊一個,加上司機一共三個男人,他們都帶著大墨鏡,遮住四分之三的臉,根本看不出本來的麵目。


    夏橙的嘴被東西堵住了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手腳也被綁住,怎麽也掙紮不了,畢竟是個女孩子,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心中又急又怕,可又無能為力,“啪啪”眼淚就落了下來。


    右邊的一個男人,伸出手,捏了一下夏橙的小臉蛋,她把臉扭到一邊,隨後看到男人嘴角露出淫笑:


    “這模樣真水,不知道下麵是不是也有很多水,大爺我看的心癢難耐。”又對前麵司機說:“大哥,不如小弟在這兒把她給上了,這膨脹的,受不了啊。”


    說著嘴巴就往夏橙臉上湊。


    “唔,唔……”夏橙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心,特別是鼻端充斥著難聞的味道,讓她一陣倒胃,身子緊張往一邊躲閃,可另外一旁的男人,趁勢抱滿懷,哈哈一笑:


    “投懷送抱啊,看到沒,她喜歡哥,哥等一下讓你好好爽爽,保證欲仙欲死的,這小模兒樣,真撩人,你摸摸,哥這都有反應了。”男人身子向前湊了湊,兩條腿還不停地抖著,下流至極。


    夏橙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情,哪聽到過這麽難聽露骨的話,羞憤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驚恐萬狀,渾身不由得發起抖來,想開口大罵,可是根本就發不出聲音,雖然是隔著眼鏡,但是她也能感覺的到,那人*裸的,貪婪的目光,車中刺鼻的酒味,煙草味,汗味混合一起,她剛吃的飯,差點都吐了。


    身邊的兩個男人,動手動腳,嘴裏不幹不淨的,夏橙真的怕了,從沒有過害怕。


    “這唔唔的聲音,真好聽,等下也這麽叫,爺聽了有感覺,哥,等下我先來,你們在旁邊拍照哈,看看我姿勢技術如何,嗯,沒事的時候,我拿出來欣賞欣賞,當了這麽多年的采花大盜,第一次采到這麽漂亮的花。”男人說著,就推了一把另一個男人說:“你去前邊,我玩後換你。”


    另一個男人不樂意了,大聲嚷著:“憑什麽你先啊,這麽好看的貨色,可是我先看到的,要先也是我先,你去前邊


    。”


    “我是哥,你尊老一點行不?”一個說。


    “我是弟,你愛幼一點行不?”一個學著他的口氣。


    兩個人開始吵吵起來,夏橙頭腦一片空白,這時卻冷靜了下來,知道可能遇到了采花賊,近一段時間,網上也看到過,經常有單身女子,無故失蹤,警方找到的時候,都已經出過事,被那啥了,有的找到的根本就是一具屍體,警方多放查探,隻知道這夥人大概有四五個之多,平均年齡三十歲左右,其他一無所知,警方也提醒年輕女子,出門時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結伴而行,不要太晚出門。


    夏橙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隻覺得網上看的事情,離自己很遙遠,更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麽大,大白天的都敢搶人,她都想好了,大不了一死,絕不能受他們侮辱。


    兩個人還是在不停地爭吵


    “我物色了這麽一個尤物容易嗎,天天在街上晃蕩,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被警察抓住了,你還不讓我先來。”一個說。


    “我們都是晚上出來獵豔,什麽時候大白天出來獵豔過,這多危險的事啊,是我先把她抓進車裏的,你還不讓她好好慰勞慰勞我,我這小心髒到現在還撲通撲通跳著呢。”另外一個說。


    “那你說怎麽辦,反正我不願意排在你後邊,其他的就算了,可今天的這一個,我一定要先來。”一個說。


    “不行,我先來!”另一個也毫不示弱。


    “算了,不如我們一個上麵,一個下麵。”


    “誒,這個主意不錯。”


    兩個人露出淫笑,簡直一拍即合。


    前麵的司機這時大罵,聲音很怪異:


    “瞧你們倆那點出息,你他媽的別說認識我,馬上就到地方了,就不能先等一會兒!把那個藥給她吃了。”


    “對對對,忘了把藥喂她了,趕緊的。”


    這時隻見一個男人從口袋裏麵,摸著什麽東西,片刻,隻他手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藥丸,夏橙這會兒倒是安安靜靜的,把身體縮成一團。


    “這丫頭,嚇傻了吧。”其中一個男人說:“來,哥哥喂你吃個好東西,等一會兒的感受,保證是你這輩子都沒感受過的,不要太謝哥喲。”


    夏橙就是再不諳世事,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以後,也知道他絕對不會給自己吃什麽好東西,當那個男人把她嘴裏麵塞的東西拿掉時,她緊緊的咬住牙關不肯張嘴。


    那個男人伸出寬厚的手掌,緊緊地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夏橙隻覺得下巴一陣疼痛,她突然張嘴,一口咬住了那個男人的手指,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隻聽到一聲慘叫,在這個狹小的世空間裏麵,顯得特別的刺耳,陣陣不散,另外兩個男人不覺得捂住的耳朵,感覺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你這個瘋女人,快點放口。”


    他疼的麵容扭曲,抬起另一隻手扇了她一個耳光,夏橙隻覺得臉上發燒,頭一陣發蒙,耳朵也有些嗡嗡作響,可是她還是不鬆口,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咬死


    。


    男人不敢太用力,生怕夏橙會把他手指頭咬掉,麵目十分猙獰,渾身的欲火也變成了怒火,夏橙紅著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已經毫不畏懼了,她想了,如果實在不行,她就咬舌自盡,也不會給這幾個男人可乘之機。


    車子一陣顛簸,也不知道具體開到哪裏去了,隻感覺到路越來越崎嶇,還有兩邊茂密的樹林,很幽靜,這裏絕不是鬧市區,可能已經到了荒涼的郊區。


    另外一個男人上前使勁掰著夏橙的嘴吧,他掰夏橙的嘴巴時,身子側了過來,夏橙的腳踝被綁住,本來雙腳是放到後座的座位上的,男人身體靠近她麵前時,她對準位置,用力的把雙腳踢了出去,男人被踢的後退一步,退到車座位的椅背上,又被反彈了迴來,再次撞到夏橙的腳上。


    男人的臉色一陣發白,雙手捂住胯下,痛得麵容有些扭曲,渾身也出了一層冷汗,肚子裏也一陣絞痛,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冒足了勁兒踢的,這一腳下去,他幾乎丟了半條命,等下能不能快活了,不,以後能不能快活了都不知道。


    夏橙咬的牙齦都痛了,嘴裏也充斥著一股鹹腥的味道,前麵的司機大罵道:


    “你們兩個廢物,連一個被綁住手腳的女人都製服不了,還想玩兒女人,真是笨死了。”


    聲音很刺耳又尖銳,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原本不是這個聲音,而故意裝成這個聲音的。


    他停下車子,麵目有些猙獰,轉身從駕駛座的椅子上翻過來,上前就去撕扯夏橙的衣服,夏橙心中一慌才鬆開了嘴,那個司機不知道拿了一瓶什麽水,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地灌到她嘴裏邊,灌過之後,又把她的嘴堵上,強迫她吞咽了下去,夏橙一陣猛咳,臉也憋得通紅。


    那個司機抬頭看了一下車後麵,大叫一聲:“不好,我聽到後麵有車子的聲音,趕緊快走。”


    他又坐在駕駛位,發動了車子。


    紀承川心急如焚,他從來沒這樣心慌意亂過,頭腦也是一片空白,把車子開到最快,但他還是覺得慢,恨不得片刻就追上前麵的車子,道路有些曲折,車子也一陣顛簸,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她一定一定不能有事,他本來想報警,可手機,偏偏有沒了電。


    下車時,夏橙被蒙上眼睛,被抬著,感覺曲曲折折像走了一段路,她被帶到了一個住處,被放在一張應該是床的物體上,什麽都看不到,微微的光,透過蒙眼睛的黑布,就隻能感覺有些昏黃。


    一個男人“嘿嘿”地淫笑道:“你們倆打的你死我活,現在好了,兩個人都受了傷,看來這個漂亮的妞兒,隻能給哥玩兒了,等哥玩兒好了,再讓你們。”


    夏橙聽出來了,這是那個司機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刺耳,但又不像是本來的聲音,無論聲音再怎麽裝,再怎麽變,但是還是會和原來的聲音有點相似,她又覺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聽過。


    男人上前就去樓抱她,夏橙怎麽可能會配合,她拚命地不斷地掙紮,可憐的女孩手腳都動不了,繩子已經把嬌嫩的皮膚都磨出了血,全身不停地哆嗦,臉也變成了死灰色,心中充滿了惶恐不安,好像世界的末日要來臨一樣,由於恐怖,渾身的血液,都衝上頭頂,腦袋也嗡嗡的響起來。


    男人撕扯她的衣服時,夏橙覺得自己兩眼發黑,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暈過去,不能受他們侮辱,無限的恐懼,加上眼前的黑暗和寂靜,使她的心都已經變得冰涼了,身上冒出了冷汗,渾身也有些虛脫,但是此刻她還奮力的掙紮著,好像要拚盡全身的力氣一樣


    。


    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求生是一種本能,不到最後,她絕對不會尋短見的。


    千鈞一發之際,隻聽到門被框啷一聲踹開,身上的男人動作一僵,接著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來,“夏橙!”


    聽到這個聲音,夏橙覺得渾身像被抽空了力氣一樣,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接著聽到一聲慘叫,身上一輕,身體被抱起,眼上的布被扯掉,眼前有一絲光明,她看到紀承川半抱著自己,眼睛裏麵的驚恐,絕不下於自己:


    “夏橙,你嚇死我了,你怎麽樣,又沒有被欺負?”


    紀承川連忙把她嘴裏塞的東西拿了下來,又用鑰匙上折疊刀,割斷繩子。


    “承川哥,嗚嗚……”


    夏橙忍不住哭出了聲,她好想大哭一場,忍不住胳膊摟住了紀承川的脖子,趴在他懷裏放聲痛哭起來。


    紀承川拍了拍她的背,心裏也是一陣絞痛,像刀割一樣。


    他把夏橙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番,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夏橙身上,以至於都沒注意那三個男人正在悄悄地往後退,他看到夏橙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臉有些浮腫,嘴唇烏紫,一雙驚恐無措的眼睛,看了讓人心中刺痛,手腕,腳腕上摩擦的血痕,分外刺目,頭發蓬亂,衣冠不整,樣子十分狼狽。


    紀承川頓時眼底寒光乍現,眼睛變得猩紅,渾身的氣場淩厲而又充滿殺機,他抬頭,看到那三個男人快速逃至門口,他鬆開夏橙,快步追了過去,他現在就是把那幾個人淩遲了都不解恨。


    他伸手扯住了一個男人的胳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抬腿就是一腳,準確無誤地踹在他的胯下,一般社會上層的有錢人,平時都很注重自身的保養,紀承川平時工作很忙,但是鍛煉身體卻從來沒有落下過,他的私人教練就有兩個,他的身材也是高大挺拔型的,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他才是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所以他一腳踢在命根子上,比夏橙的力道不知道大了多少,那個男人,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一下子就蜷縮在地上。


    這時“啪”的一聲,屋中一片漆黑。


    另外兩個人已經逃至門口,看到同伴被踢到在地,而紀承川又追到門口,他們對這裏比較熟悉,隨手把屋裏的燈關了,黑暗中,紀承川看得不是很清楚,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們兩個也擦掌欲試,隻是虛晃一招。


    憑著感覺,紀承川扯住了其中一個人,並和他糾纏不休,另一個已經把倒地的男人拖到門口,這三個男人也不是文弱書生,也都是練過,剛剛那個之所以被踢隻是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被踢了,一旦提高警惕,又是在黑暗中,紀承川也不是三下兩下就能把他製服的,他心裏記掛著夏橙的傷,也無心跟他們過久的糾纏,拉住男人的胳膊向後一個反轉,隻聽哢喳一聲,男人痛得呲牙咧嘴。


    男人身上穿的是薄薄的襯衣,沒有扣扣子,裏麵穿的是體恤,紀承川又一腳踢在他背上,他身體前衝了幾步。


    “大哥快走


    !”另一個人已經把受傷的同伴,拖出了門外。


    那個被叫大哥的男人,一看紀承川離他還有幾步的距離,忍痛就飛奔了出去,紀承川伸手隻扯住了他的襯衣袖子,他趁勢把衣服退掉,來個金蟬脫殼。


    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口,一陣光亮,原來是夏橙摸到了一旁的開關,紀承川趁著燈光,還是瞥見了他胳膊上的蝴蝶花紋。


    之前在網上看到,好像最近出現的幾個采花賊,他們身上也有紋身,但是現在紋身的人有很多,警方也不能見到有紋身的就斷定是采花賊。


    就在他遲疑時,這時房門已經被關上,接著就聽到哢地一聲,落鎖的聲音,他上前幾步拉了拉,發現門已經從外麵被鎖住了。


    他環視了一下,這裏是一座平房,隻有上麵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屋子裏麵,隻有身下坐的一張簡單的小床,其他沒有任何東西,連一張椅子都沒有。


    這裏離市區很遠,他開車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追到這裏,他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外麵的環境,一片荒蕪,周圍沒有人煙。


    “承川哥,你沒事吧?”


    夏橙看到紀承川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安慰的,隻是現在渾身虛軟的無力。


    紀承川快步走了過來,把她扶到床邊坐好,眼底有擔憂,還有自責,他把她帶出來,卻沒有把她保護好。


    “我沒事,不要擔心我,倒是你,嚇壞了吧,別怕,我在這兒。”


    紀承川又上前坐在她身邊,把她攬在懷裏,緊緊的抱著,這一刻才有心安的感覺。


    夏橙還是心有餘悸,久久不能從剛剛的驚嚇中迴過神來,感覺剛剛的事情像做夢,又像是真實的,這一刻,心裏還是驚慌失措的,不過紀承川在旁邊,她已經好了很多。


    剛剛的幾個人,很可能就是現在警方全力追捕的采花賊,真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麽大,居然敢大白天出來作案。


    紀承川是一個多麽心思縝密的人,馬上又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夏橙被擄走前,他接了一個奇怪的電話,這個電話會不會就是分散他的心神的?或者僅僅是個巧合,他現在不確定,也沒有心思來想這件事。


    “承川哥,我剛剛確實好怕,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幹什麽的?”


    夏橙說著又委屈的掉下了眼淚,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件事,就覺得像個噩夢一樣,想想都會覺得惡心。


    紀承川伸出修長的手指,幫她擦了一下眼睛,神情有些凝重,“我現在也不確定他們是什麽人,等出去的以後,我會查清楚,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出去。”


    夏橙乖巧的點點頭,又擦了一下眼睛,可是眼淚卻越湧越多,怎麽也忍不住。


    紀承川心疼滴拍著她的後背,感覺她渾身顫栗,瑟瑟發抖,他心痛的無以加複。


    “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在這坐一下,我看看怎麽能出去。”


    紀承川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了些力,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傳給她一樣,又用手把她淩亂的頭發擼了擼,重新幫她綁了一下,他感覺夏橙的身體一僵,他的手指微頓,低頭看向她的臉,隻見她唿吸有些急促


    。


    “承川哥,我……”


    夏橙這時臉上一陣發燒,渾身發熱,心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太陽穴處突突的跳著,整個頭又疼,又蒙,她伸手扯住了紀承川的胳膊,覺得體內有一股氣,橫衝直撞,不受她控製。


    “你怎麽了?”


    紀承川雙手捧著她的臉,看她的臉色酡紅,唿出的氣絲也有些灼熱,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也是滾燙的,灼燒著自己的皮膚。


    “我好熱!”


    夏橙覺得渾身像放在火上煎烤一樣,燙的口幹舌燥,唿吸也有些困難,手觸碰到紀承川的胳膊時,感覺一片沁涼,忍不住身體又向前靠了靠。


    “承川哥,我好難受。”


    她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空虛的,好想用什麽東西來填滿,來充實。


    紀承川感受到她滾燙的身體,柔軟,馨香,臉頰緋紅,朱唇微啟,雙目微紅,透著迷離的神色,充滿著魅惑,渾身也有些僵硬,唿吸發緊,他頓時明白了,她被人下了藥,這是藥效發作了。


    “夏橙,你感覺怎麽樣?”


    他眼睛裏掩飾不住的擔心,努力克製住心底的那股擔憂,對剛剛那三個人更是恨之入骨,發誓出去之後,一定要把那三個人找到。


    夏橙用力咬著嘴唇,幾乎不曾把唇咬破,可體內的一股氣,像燒開的水一樣,不斷翻滾,膨脹,好像要把身體漲破一樣。


    “夏橙,你等我,我去把門弄開。”


    紀承川想到了,她可能被下了媚藥之類的禁藥,他無論如何也不想乘人之危,他轉身,身體還沒動,就被夏橙一把拉住,她的手很燙,眼神更加迷離。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清,隻覺得紀承川就像一個水源,涼涼的,讓她很想靠近,她殘存的意識想克製,可心裏的另一個念頭,卻占了上風,他好像對自己有著魔力一樣,她想靠近,不受控製的想要靠近。


    特別是手觸碰到他的肌膚,特別舒服,她伸出手,摩挲著他的頸項,透著涼意,她心尖顫抖的更厲害。


    “承川哥,我……”聲音透著誘惑。


    她唿出的氣絲很燙,眼睛也有些泛紅,唇瓣半起,樣子特別的魅惑。


    紀承川眸光一沉,唿吸也有些發緊,特別是夏橙的手撫摸他的脖子時,他全身的肌膚都開始發顫,性感的喉結上下活動,他對別的女人可以做到無動於衷,但是對她,他做不到。


    他心裏也有個念頭,開始像著了魔一樣,他捧著她的臉,菲薄的嘴唇狠狠的壓了上去。


    ------題外話------


    秦慕和紀承川如果真要比較的話,人家還是偏愛紀承川一些,我就特別欣賞溫潤如玉的男銀,心裏對他總有些歉疚,這幾章真的是為他而寫的,想讓他吃點甜頭,把他形象提升,再提升,番外篇一定會給他一個好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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