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經放下身段地給自己說軟話了,可是她心裏一直執拗著,就是想鬧騰,就是不想給他台階下,眼淚也是越湧越多,像不受控製一樣,本來在他麵前就覺得自己挺軟弱的,因為他的幾句話,她覺得自己更委屈了,說話也開始口不擇言,感覺就是咬他幾口都不解氣,好想把他抓過來狠狠地打一頓:


    “誰稀罕你的道歉,要道歉去給你的波濤洶湧,給你的大胸器道歉去,秦總天天那麽忙,白天忙著賺錢,晚上又不辭勞苦,誰敢讓你道歉,那麽一個大波在麵前晃來晃去的,看著很舒服吧,很難自持吧?趕緊開門,我要迴去了,免得耽誤你的好事,趕緊打電話讓人家來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秦慕怔了半天,她負氣地說了那麽多,他真的在很認真地思考,什麽波濤洶湧,大兇器,他實在不明白。


    可是後麵的話,讓他心尖有什麽東西在開始慢慢漾開,一直滲透到每個細胞,渾身的血液也開始不受控製的翻滾,那種甜膩膩,暖洋洋的感覺,開始在身體裏泛濫,他心尖兒不受控製的顫抖,鬧騰了這麽半天,原來是吃醋了。


    秦慕是多麽一個心思縝密的男人,他立馬想到,可能夏橙看到了包廂裏的情景,但是他發誓,他真的沒有盯著人家的破濤洶湧看,但是他不是瞎子,就算沒有故意看,也無意看到那個女的確實挺有料,可是他當時看到並沒有什麽感覺,所以也沒有在意,不是夏橙提起,他都忘記了,以至於她鬧騰了這麽半天,他都不明白是為什麽。


    他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陽光燦爛,身體也是輕飄飄的,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擦她眼底的淚痕,夏橙把頭一偏,伸手自己抹了一下眼睛。


    看她還在跟自己鬧別扭,他忽然笑了,伸手有些溺愛地捏了捏她的小臉,一臉的討好:


    “吃醋了?我真是太笨了,這麽大的酸味,到現在才聞到。”


    本來沒想到,老天偏偏給了一個意外驚喜,沒想到她居然還會為了自己吃醋,並且還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他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地認為,她對自己也上心了?


    “誰吃醋,我從來不會吃醋,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夏橙伸手打開他的手,依然氣唿唿地,瞪了他一眼之後,瞟向一邊,不想看他那一張臉,雖然很養眼。


    秦慕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忍不住伸出手臂把她圈在懷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


    “吃醋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承認的,剛剛看到你和那個夏商是吧,在一起,我也很吃醋,雖然知道他處處比不上我,但我還是吃醋。”


    夏橙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就是不願承認自己是吃醋,掙紮著,維持著自己哪一點可憐的,甚至不存在的小驕傲,立馬反駁,再說這個死男人又那麽自大狂,人家哪裏處處不如你了,最起碼比你年輕,比你性格好,比你懂得尊重人,筆記私生活幹淨,這些她沒有說出口,如果說出來了,秦慕不知道臉又要黑成什麽樣子了。


    看懷裏的丫頭還是,那麽不配合,他隻得放低姿態,聲音變得非常柔和,來哄著她:


    “這幾天我確實很忙,龍祁佑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也不怎麽想來,想著這麽晚了,要是去找你,又怕打擾你休息,索性也就來了,我知道你肯定看到了包廂裏的情景,但是你應該也看到了,我什麽都沒做的。”


    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做,很虧嗎?那你去做呀,又沒有人攔著不讓你做。


    “你做沒做關我什麽事,你要覺得會虧,打電話讓人家過來就是了?那麽一對在眼前顫巍巍的,看著多爽啊。”


    她嘴上不承認自己吃醋,但是說出來的話酸溜溜的,一直連空氣中都冒著酸味兒,聽在秦慕耳朵裏確實酸爽無比,沒想到這小丫頭吃起醋來,醋勁兒還這麽大。


    他深沉的眸光含著笑意,連嘴角勾出了勾起的弧度都那麽迷人:


    “我家裏麵有這麽清純可人,又漂亮又幹淨的寶貝兒,那些風月場所的女人,怎麽能入得了我的眼,況且我要是想看,這裏不是有嘛。”


    他說著還用眼睛瞟了一眼夏橙的胸口,夏橙本能地縮了縮身子,瞪了他一眼,嘴裏嘀咕了一句:“流氓!”


    秦慕說不出自己心裏的這種滋味兒,隻知道整個人心裏湧出來的情愫,不受他控製,真的有些破濤洶湧了,眼波中恣意翻滾著無比炙熱的氣息,看她的眼神,溫柔的能膩死人,此刻他的樣子,真的很想老眼昏花,不理朝政,眼中隻有美人的昏君模樣。


    夏橙眼神看向一邊,不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蠱惑,但是又暗罵自己不爭氣,看到他這種深情款款的樣子,會忍不住心顫,可心裏像住個惡魔一樣,就想抓他的錯處,就是想對他發脾氣,也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隻是她不知道心中不滿,是因為這幾天受了他的冷落,又看到別的女人站在他旁邊,心裏不舒服,說到底也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所以聽到他這句話,就是覺得心裏很別扭,也立馬開口反駁:


    “你的意思就是說,不是風月場所的女人,就入得了你的眼了,那不是風月場所的多的是,秦總的眼睛果然很寬容。”


    秦慕看她睜著眼睛和自己抬杠,雞蛋裏麵挑骨頭一樣的來找自己的毛病,並且臉紅撲撲的,特別嬌俏可人,他心念開始浮動,心跳加速,他知道心裏那股不受控製的情愫叫激動:


    “我真的沒有多看她一眼,至於她是不是破濤洶湧,是不是大胸器,我真的沒注意,你要是介意,以後他們再打電話讓我出來喝酒,我如果看到裏麵有女人,我立馬掉頭就走,這樣可以嗎?或者我走到哪裏,都帶著你去,讓你做我的特別秘書。”


    他一瞬間,眸光變得無比灼熱,唿出的氣息也有些發燙,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她居然學會了吃醋,真的讓他渾身酥麻,恨不得此時此刻,就把她壓到身下,好好疼愛一番,把她揉進骨血裏,看她還是一副別扭的小樣子,他耐心地哄著:


    “我保證以後不管什麽場合都不帶其他女人出席,隻帶你,好了,別生氣了,給我笑一個。”


    夏橙用力的推了他一把,還死鴨子嘴硬是的說:


    “誰介意了,你愛帶誰帶誰,關我什麽事,走開一些。”


    推他兩下,推不動,她氣不過,又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著一塊肉,咬著牙用力的擰了一圈兒,還不解氣,又抬起腳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下,其實還真的想再把手抓過來咬一口的。


    秦慕吃痛,悶哼一聲,蹙著眉頭,她趁他赤瞳,站起身子奔向門口,伸手就去拉門的把手,秦慕剛剛進來的時候,門並沒有鎖死,她居然一個用力就打開了,開門就跑了出去。


    秦慕顧不得腳上,胳膊上痛,連忙邁開長腿追了出去。


    果然腿長就是好處多,出門沒走幾步,秦慕伸手就抓住了她,“橙橙!”


    “不要叫我!”


    看著她有些泛紅的眸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他心裏柔軟的不行:


    “要鬧,咱迴去鬧,行嗎?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再咬我幾口!”


    “誰咬你?一身狐狸精味。”


    夏橙脫口而出這句話後,臉上也是一陣發燒,都沒想到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這種話是個人都能聽出醋味了,她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不想原諒他,就是想跟他鬧,哪怕他給自己道歉了,她還是覺得堵了一口氣。


    “那我迴去洗幹淨再給你咬,最好咬的緊緊的,好不好?。”


    秦慕目光一片柔軟,說著別有深意的話,這種話不但夏橙聽了臉紅,連他自己說的身上都起了反應,某處膨脹,灼熱,連帶身體都有些僵硬。


    夏橙聽了他的話,臉“轟”的一下就紅了,身體也開始變得滾燙,小手開始在他身上到處亂打:


    “我討厭你,討厭你!”


    她那點力道,打在秦慕身上跟撓癢差不多,男女力量的懸殊,秦慕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橫抱起來,夏橙非常憋屈,使勁用手打著他的胸口,無論怎樣,隻要他想的,還是輕易做到,想打他,自己手疼的不行,可人家還是一副沒感覺的樣子,她嘴巴噘的更高了。


    秦慕長腿一邁,幾步路,又走到房門口,一腳把門踢開,又抬腿一勾,把門關上。


    把她放在床上,並側身把她壓在身下,灼熱的氣絲撲麵而來,他的眼神很溫柔,寵溺的能夠膩出水來,眼底不明的波瀾,在湧動。


    “橙橙,都這麽道歉了,你還不原諒啊,我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他頓了一下又有些無奈地說:


    “隻是你下次有什麽不滿,可不可以直接跟我說,不要拿那些我不懂的詞語來為難我,什麽大胸器?我真是想破了腦袋,還以為是什麽作案工具,刀劍抑或是手槍之類什麽東西呢。”


    夏橙忍不住“噗”笑出聲,可又覺得正和他吵架呢,這樣笑就是認輸了,連忙板著臉,把臉轉向一邊,心裏腹誹,裝什麽純情男人,我就不信了30多歲的成熟男人,會不知道大胸器是什麽,騙鬼呢。


    “滾開,不要壓著我,沉死了。”


    她的故意裝作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心裏麵已經不那麽氣了,但說話的口氣還是不想認輸。


    秦慕看都她笑出聲來了,還故意裝成一副生氣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覺得她特別孩子氣,不過這也符合她的年齡,在自己麵前,喜怒都不掩藏,始終呈現出最真實的一麵給自己,這很難能可貴。


    “滾床單可以嗎?你要是嫌我沉,可以讓你在上麵,你壓我。”


    “你變態呀!”


    夏橙頓時臉頰變得通紅,曲腿就想給他一腳,秦慕機警的像個警犬,還是訓練過的,抬手就壓住了她的大腿,修長手指來迴在她的大腿部摩挲,她忍不住皮膚輕顫起來,她都覺得自己很丟人,明明想和他生氣的,可為什麽他一觸碰自己的皮膚,她就腦袋暈乎乎的,渾身熱的不行,還輕飄飄的,他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透過皮膚,引燃著體內的血液,她的,包括他的。


    秦慕看她紅彤彤的小臉,還有些迷離的眼睛,心裏很有成就感,小丫頭嘴上說討厭自己,可身體卻給了自己最直接的迴答,越來越覺得口是心非,真的可以讓男人無法自拔,心裏受用得不得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語氣更是寵溺,還有某種情愫,顯得很性感,很魅惑:


    “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還那麽能鬧騰,每次哄你哄得,我都語結詞窮,把我這麽一個大男人難為的不知如何是好。”


    哼!誰讓你哄了,語文不好吧,詞窮。


    “你還說我是秦始皇,秦始皇被你欺負的,成了床頭跪了,今晚好好安慰安慰大王好不好?”


    秦慕看她不理,伸出修長一路從大腿往上移,停在胸口處不知輕重的捏了捏,又向上移到潔白的頸項,手指撫摸著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有些暗啞:


    “大王有需要,今晚想翻你的牌子。”


    夏橙穩住心神,不想這麽被他誘惑,白了他一眼,大王?你還以為你有後宮三千佳麗啊,想翻誰的牌子,就翻誰的牌子:


    “大王,你後宮佳麗不少吧,要不然解內衣扣子的手法,如此嫻熟。”


    她又酸溜溜地說了一句,發現自己的聲音嬌媚的不行,臉上更燙了。


    秦慕微微怔了一下,動了動嘴唇,頓時想到,幾天前的早晨,自己要為她穿內衣,她一會哭一會笑的,原來也是吃悶醋啊,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醋壇子,他心裏一陣發酥,勾了勾嘴角,性感的聲音更加蠱惑人心:


    “大王無師自通,我日理萬機的,急需喝些鮮橙汁滋潤滋潤,補充些營養,才能有更好的精力,日夜操勞啊。”


    表麵上聽,這句話並沒有什麽意思,可此刻說出口怎麽聽都顯得色彩紛呈,偏偏他說地還跌宕起伏,感情色彩十足。


    “討厭,鬼才信你無師自通呢,熟能生巧吧?”她皺皺眉頭說,不想理他後麵的話,避重就輕地說,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沒有過去,鬼才信,不,鬼都不信。


    秦慕一臉無比誠懇的樣子,小丫頭眼睛亮亮的,瞳仁裏還有自己清晰的影子,她眼裏有自己,自己眼睛裏也有她,看她的樣子,今天好像要和自己徹底清算啊。


    有些事,他也並不想瞞她,這個時候要是不迴答就是默認,但是他知道那些能說,那些不能說,不然她又得鬧騰。


    “信我不?解內衣扣子確實隻幫你解過,談不上熟能生巧,剛畢業那會確實也愛玩,但是學的經驗,現在不都用來伺候你了嗎?”


    “不都用來伺候你了嗎”這句話更讓夏橙窘迫的不行,以至於連前麵的那句“確實也愛玩”都忽略掉了,所以秦大總裁說話真的可以讓人把重要的,他又不想讓你過分注意的信息給忽略掉。


    注視了一下她的表情,臉嬌羞的紅彤彤的,看來注意力真的沒在前麵那句話上,他心裏鬆了一口氣,又突然神情嚴肅又鄭重起來,深邃的眼神像要把她看透一樣:


    “橙橙,你確實是第一個,讓我這麽用心想要留住的女孩,我也沒什麽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麽討你喜歡,你有什麽需要,或不滿都可以告訴我,好不好?”


    夏橙臉上一紅,感覺心裏的最後防線也已經不堪一擊了,他愛玩的那句話現在在她心裏連痕跡也沒有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麵迴答,隻好鼓了鼓嘴巴,左顧言他:


    “身上的酒味,難聞死了。”


    可說出來又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你這不是明示他去洗澡,洗完澡接下來不就是……,她連忙眼神閃爍著看向了一邊。


    秦慕把領口的衣服拉了拉,聞不到什麽味道啊,他多會聯想一個人,一臉玩味地笑著:


    “我去洗澡,等我,幾天沒喝橙汁了,好想!”


    他忍不住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幾口,然後一躍從她身上起來,有些迫不及待地衝向了盥洗室。


    身上一輕,夏橙隻覺得心裏輕飄飄的,羞澀地翻過身,把發燙的臉,埋在被子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會緊張,但最多的還是期待,她用手捂住臉,感覺臉上的溫度,把手都灼熱了,夏橙,你真不要臉,你居然想和他那樣,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玻璃門上的一個高大身影,她的心跳加速,哎呀,煩死了。


    蔣家豪宅裏。


    蔣依涵從認了幹媽之後,經常名正言順地去秦家老宅,更是理所當然地帶著幹媽到處閑逛散心,很遺憾的是,自那次後再也沒有見過秦慕,好想和他再不期而遇,但是這種幾率,像守株待兔一樣,兔子撞了一次之後就再也不來了,每次都是興衝衝的去,卻都是氣衝衝的走。


    其實在這個世上,喜歡一個男人或女人,並不是我付出了很多,別人就會感動,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所作的付出才有意義,哪怕一份早餐,男人會感到幸福滿滿,甜蜜爆棚,相反,如果不喜歡這個女人,同樣的一份早餐,男人會覺得很惡心,你誰啊,幹嘛要給我送早餐,恨不得扔給狗吃,所以奉勸天下男女,都不要作踐自己,去追求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感情,因為喜歡你的人不需要,不喜歡你的更沒必要。


    但是道理都懂,做到卻很難,往往愛情會讓人失去理智,鋌而走險,哪怕對方的身份再顯赫,也毫不忌憚,如果每個人都能理智,想必這個世上的情殺案就會少很多。


    蔣世豪晚飯後,在書房裏,翻閱著一本看上去有些泛黃的書,這本書看上去應該有些年代了,應該也看過很多遍,但是看他的眼神,卻依然很珍視,他快速地翻到一麵,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非常年輕,一臉的朝氣蓬勃,很嬌俏可人,一向冷峻威嚴的老人,眼神不自覺柔和了下來,二十多年了,她還好嗎?有沒有想起過自己,有沒有原諒自己。


    他正在陷入迴憶裏,門被“吱呀”被打開,蔣世豪連忙又把照片夾在書裏,把書合起來放到桌子的一邊,有些不悅地抬頭,看到居然是兒子進來了。


    “你進門不知道敲門嗎?”他口氣有些嚴厲。


    “爸,對不起,我下次注意。”


    蔣嶧城有些抱歉地坐在父親對麵。


    “有事嗎?”


    蔣世豪淡淡地說,年紀大了,總有些事,感覺力不從心。


    蔣氏一直都想涉足酒店行業,苦於沒有項目,這次美國的ossto酒店要入住中國,各大網站和報紙都在大肆宣傳,酒店主要負責人兼總裁雷克,前日還在接受記者采訪,表達了ossto酒店想入住中國的意願和決心,急需找合作人,當然並不是隨便一家公司都有機會的,要是有影響力,有實力的公司,他們才會考慮,在a市已經有幾家公司表達了想合作的願望,投去橄欖枝,所以蔣嶧城也開始蠢蠢欲動,又怕被別人搶了先,所以有些著急。


    “爸,這次ossto入住中國,對我們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們一直想投資酒店行業,如果重新打造品牌的話,先不說投資就需要不少資金,就是要在行業中立足,也會很難,就算能立足,也不會很快見到利益,找人合作就不一樣,酒店方麵的管理經驗,管理模式都是現成的,也都是經過時間證明是可行的,彌補了我們這方麵的欠缺,合作的話,風險也會降低,爸,您覺得呢?”


    蔣世豪在商場打拚多年,眼光自然是獨到的,做事也很小心謹慎,所以這麽多年來,一直讓人很忌憚,在商場上沒吃過大虧。


    “嶧城,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在商場上做生意,還是要小心謹慎,多方考察才可以,要把對方負責人的愛好,長相,年齡,籍貫,甚至出生都要了解清楚,還有運作及走向都要明代,把風險降到最低,這樣你在商場上的成功把握才大一些,我覺得這件事還需要慎重考慮一下。”


    蔣嶧城頓時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總覺得父親一直把他當小孩子,一直收於羽翼下,不讓他自己去麵對風險,這樣的話他一輩子,也成不了大氣候,秦慕和他是同歲,可是公司的決策,都是自己做主,秦老爺子從來不過問,他對秦慕不但忌憚,還很嫉妒,更有攀比之心,不甘之心,總想做出些成績,證明自己並不比他差,所以這個機會他不願意放棄:


    “把你總對我不信任,不放手讓我去做事情,我怎麽能夠獨當一麵,怎麽能夠成長,這件事a市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難道還能有假嗎?好多公司都在努力爭這個機會,如果這個時候我不把握時機,機會很快就會被別人搶走,雷克也算是名人,難道還有人裝扮他,在網絡還有報紙上胡亂的發表聲明嗎?”


    蔣世豪歎了一口氣,雖然不放心,但是報紙上刊登的消息,他也看了,他想起了秦天的話,他們老了,有些思想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了,何不享享清福,放手讓他們年輕人去折騰,誰也不是生來什麽都會的,不摔打滾爬幾次,怎麽能成長。


    “嶧城啊,我並不是說這件事是假的,我隻是讓你慎重,你做事情有些急躁,商場上一定不能心浮氣躁,要沉著冷靜,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隻是要記住,一定要謹慎,多方了解。”


    “我知道了,爸,我會小心的。”


    蔣嶧城心情愉悅地出了書房,夢想著把這個合同拿下,大賺一筆,到時候也可以在a市出出風頭,不要老讓別人說成是富二代,可沒想到,別人早挖好了坑,就等著他跳呢。


    幾天後,ossto酒店派副總裁高調宣布,第二天將親自來到中國,入住某某酒店,因為a有不少企業都有合作意向,所以競爭有些激烈。


    蔣嶧城生怕別人占了先機,弄清楚了副總裁的飛行時間,一早就帶了秘書等在酒店門口,他和副總裁私下裏也聯係過幾次,也視頻過,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彼此。


    對方有證件齊全,他更沒有懷疑,談論了一些相關事宜,當下簽了合同,決定投資二十個億,打造a市及其他幾個大都市頂尖的酒店行業。


    兩人相談甚歡,可幾天後,所有的款項落實,蔣世豪又在報紙上看到一個爆炸性的新聞,ossto酒店主要負責人雷克宣布,經多方考察,中國的消費模式並不完全適合這家酒店,入住中國並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副總裁暫停中國之旅,為各方帶來的困擾深表歉意。


    蔣世豪看到這則消息,隻覺得頭頂發懵,血壓差點都上來了,人家副總裁壓根兒都沒來過中國,他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來不及責備兒子,立馬讓人報了警,之前的那個人早就不翼而飛,怎麽都聯係不到了,又查詢了入住酒店的信息,人家根本就沒入住這家酒店,每次都是在酒店的大廳和蔣嶧城談的,打電話去美國,人家副總裁根本不知道蔣嶧城是誰,他是準備來中國考察的,但是公司臨時決定,取消了這次中國之行。


    ossto公司聽了蔣氏的經曆,表示非常抱歉,他們隻是有入住中國的意願,但並沒有具體實施,非常抱歉給了騙子可乘之機,但是也無能為力,副總裁也出來鄭重的道歉,他和那個騙子長得確實有八分相像,加上那個騙子又刻意打扮模仿,以假亂真絲毫不成問題,


    這種跨國詐騙,要想破獲本來就很難,現在騙子的姓名不知道,具體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警方雖然立了案,但是要想挽迴損失,幾乎沒什麽希望。


    二十個億雖然不能讓蔣氏破產,但也是元氣大傷,蔣世豪幾乎不曾氣死,病在了醫院,蔣嶧城垂頭喪氣再也不敢去見他父親。


    蔣世豪躺在病床上,哀怨不已,心想著這一對兒女,真的要把這把老骨頭給拆了,才甘心。


    前段時間的車禍,他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這起案件,弄成普通案件,秦慕那邊也沒見懷疑,可如今兒子又捅了這麽大的簍子。


    這起詐騙案件,他也想過是不是秦慕暗中操縱的,但是他派人查了關於ossto酒店的所有資料,秦氏確實和這家公司沒有一點關係,可能是他多慮了。


    秦慕看到報紙上的消息,笑容更加冷峭,這隻是一個簡單的教訓,他還不想把蔣氏逼到死角,因為他並不是這種人,更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畢竟秦,蔣兩家那麽多年的交情,不是不得已,他不願意出手,但是他也不是被動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覺得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寬大的客廳裏,一個還算英俊的外國男人,恭敬地立在一旁。


    秦慕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氣場強大,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嗓音有些低沉:“這次事情,你做的很好,這幾天風頭有些緊,我會讓呂增把一切都安排好,過幾天送你迴美國,這筆款子,剛好可以再開兩家連鎖酒店,到時候就交給你負責。”


    男人點點頭,“多謝秦先生!”


    那個男人居然和呂增很熟,兩人熱情的擁抱一下,對秦慕恭敬地點點頭,就退了出去。


    秦先生又詐騙了一筆款子,用於投資酒店,真是不光會掙錢,還會騙錢。


    ------題外話------


    倫家很心思很簡單的,詐騙案確實不知道該怎麽騙,可能漏洞百出,也體現不了秦先生的精明,唉!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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