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目光變得深邃,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小臉,丫頭看上去如此嬌嫩,還挺有個性,柔弱隻是表麵,骨子裏還是很執拗的,也有粗暴的一麵,喝醉酒了居然還敢打人,他笑了一下: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小姑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麽做才好,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你可以告訴我,我也用些心,不能說百分之百讓你滿意,但是我盡我所能,可以嗎?”


    這個男人一旦變得這麽深情的時候,確實讓人很難不動容。


    他這麽一個地位顯赫的人,脾氣自然不會很好,也不會很謙虛,很和善,可好像很少對自己發脾氣,每次都是屈尊降貴地放下身段的來遷就自己。


    可真的想不太通,覺得雖然自己長得還算行吧,但也絕不是那種閉花羞月,沉魚落雁的絕世美女,那裏就讓他對上眼了呢,總覺得好像一切不太真實一樣。


    她動了動粉紅的唇瓣,問了一個幾乎所有戀愛中的女人都會問的,拉低智商的問題: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秦慕有些溺愛地用手指點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


    “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誰知道你大總裁打的什麽主意,有什麽陰謀,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噘了噘嘴


    “從第一次見你,有個念頭就在我心中慢慢形成,就是想靠近你,當時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很特別,看著很舒服,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讓我大費周折,到現在也沒有完全走進你心裏,更沒想到,自己會陷入無法自拔的地步,我對你表白那麽多次,親過你,抱過你,也要過你,你說我為什麽對你那麽好?你也說了,我這個人很霸道,不講理,還很壞,如果不對你好點,怕你會嫌棄我。”


    夏橙心念開始浮動,覺得心裏酸酸的,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升華,她一開始是有些怕他,也談不上是怕,有些畏懼,但敬畏的成分居多一些,可到現在她居然敢無所畏懼地和他大吵大鬧,這些潛移默化的變化,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她很想說“誰嫌棄你了。”可這句話再嗓子裏來來迴迴數次,就是沒說出口,其實她也很鄙視自己,怎麽那麽膽小,都是新時代的女孩子了,怎麽就不能灑脫一些,可就是說不出來嘛,她又為自己的行為不齒,覺得太善變了吧,見異思遷說的就是她這種女人。


    隻是她和秦慕之間的微妙關係,可能是在她和紀承川還算交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變化了,隻是因為有紀承川在,她必須從心裏排斥他,阻止自己有其他想法,可是有些東西真的會反彈的,並且阻止的力量和反彈的力量是成正比的。


    對紀承川,她是動過心,以前也覺得他應該就是自己的那個人,可是五年後,有些東西已經變了,他們都沒有覺察,都理所當然地認為還是曾經的那個人,但是任何感情都經不住時間的消耗,需要兩個人慢慢地用時間來填補這個虧損,可還沒來得及做什麽,秦慕已經強勢來襲,她的心理防線變得不那麽堅不可摧了。


    秦慕說完上麵一段話,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因為他不知道夏橙一直靜靜的,到底在想什麽,他想緩解一下氣氛,勾了勾嘴角,臉又靠了過來:


    “起床了,好嗎?你這麽一直坐著不動,會讓我多想的,特別是早上我精神比較飽滿,好像精力也有些過剩,怕會忍不住……”


    夏橙從遐想中迴過神了,看他那個色眯眯的樣子,臉上一陣發燒,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臉:


    “讓你出去了!”


    “不要我幫忙?”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形象,那神情就是在說,我就是熱心,隻是想幫忙,正經的不能在正經,不讓幫忙就是你多想。


    “不讓了,快出去了!”天呐,穿衣服還讓你幫忙,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身上不舒服嗎?真的可以嗎?”


    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不正經的話,還一副我為你考慮,心疼你的樣子。


    “誰身上不舒服了?”夏橙看他那個樣子就開始淩亂了。


    秦慕嘴角笑的有些邪氣叢生,嘴巴又湊近了一些,說話時溫熱的氣絲滿滿地撲在她臉上,嗓音纏綿曖昧:


    “那就是舒服了?”


    夏橙臉“轟”地紅的像燒臘店裏烤熟的鴨子,被烤的外酥裏嫩的,她以前可能聽不懂這種隱語,可現在再聽不懂,除非她傻了。


    “秦慕!”


    她狠狠地喊了一句,真是的,剛剛還被他的話感動了片刻他又開始氣人了。


    秦慕還一臉茫然不解的樣子:


    “寶貝兒,我在呢!”


    他那個樣子讓人覺得,如果對他發火,是自己多想了,是自己不純潔,明明就是他故意的,還裝作那麽無辜。


    “你討厭!”


    夏橙覺得想發火,發不出來,因為人家的樣子很純潔的,就是想問問你的健康問題。


    秦慕忽然很緊張的樣子,擰著眉頭,“哎呦,寶貝兒,我又說錯什麽了嗎,難道不舒服?那我們多交流交流,溝通溝通,你告訴我怎麽……”


    “秦慕,啊!”夏橙都想抓狂大叫一聲。


    “嗯。”秦慕一臉我很認真的樣子。


    “出去了!”


    夏橙這個時候還真想咬他一口,怎麽那麽討厭,偽君子。


    “哦,那好,我出去了。”他說著就站起身子向門口走去,可剛走出去兩步,又轉過身,一臉求知若渴的神情:


    “橙橙,可我還是沒弄明白你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秦慕,你去死!”


    夏橙隨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秦慕隨手一接,放在床頭,又用手輕輕拍了拍,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眨眨眼睛,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出了門,並隨手關上門。


    夏橙狠狠地瞪了幾眼他的背影,被他氣死了,可心裏又像灌了蜜一樣的甜蜜蜜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臉頰,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可誰能想到,居然像個吊兒郎當的街頭混混,哼!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鬧鍾,九點了都,慌忙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習慣性地站在衣櫃旁邊照了照鏡子,拿起床頭櫃子上的梳子,隨便把頭發梳理下綁起來,想著隨便洗漱一下,不吃早餐了,趕緊去上課。


    嘩啦打開門,看秦慕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看著報紙,夏橙微微怔了一下,想到這麽晚了,他不去上班啊。


    秦慕好像看出她所想一樣,放下手裏的報紙,淺笑著說:“我今天準備給自己放半天假,你也不用那麽急,我已經幫你請假了,去洗一下,吃早餐了。”


    夏橙蠕動了一下嘴唇,有些不悅,請假了,誰讓你幫我請假了,工作是最重要的好不好,不能因為私事,動不動就請假。


    “請假,誰同意了?”


    秦慕努努嘴,很認真地迴答:


    “校長同意的。”


    他早上親自打電話給高校長,把校長緊張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值得他老人家親自打電話,聽說隻是給夏老師請假,當時他還蒙圈,夏老師是誰,後來才想到,就是秦總請他吃飯,讓調去教大一的那個老師,他才鬆了一口氣。


    高校長早就看出來了,從秦總慷慨贈送公寓的時候,就感覺有些苗頭,他這個年紀,能做到這個位子,察言觀色的本事當然已經練的爐火純青,當然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當下不但同意,還問一天夠不夠,又拍了一通夏橙的馬屁,說什麽專業知識過硬,對學生有耐心,年輕卻不浮躁,現在這種年輕人不多了,等等等,其實他真的不怎麽認識夏橙。


    夏橙現在真算領教過這個人了,偷換概念,“我是問誰同意的嗎?”


    “是啊,你是問誰同意了?”


    “哎呀,我沒同意,誰讓你給我請假了?”


    夏橙隻覺得早晚有一天自己肯定會被他氣死。


    秦慕心情好的都飄了起來,有點理解古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做法了,這時還真有點想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他站起身子走了過去,手指有些溺愛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說:


    “你現在不是學期快結束了嗎,課又不怎麽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不養好,怎麽能工作,乖了,洗漱一下,吃早餐了,我還真餓了。”


    本來嘛,再強悍的男人,也是血肉之軀,繁重的體力勞動後,肯定要及時補充能量的,他起來的又早,在小區裏又跑了半個小時的步,想不餓都難。


    吃早餐時,秦慕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學期快結束了,那意思不是學校快放假了,放假不就意味著她要迴家,這個意識讓他麵色凝重起來。


    他現在好不容易嚐到甜頭,整個就是正處在熱戀期的男人,暑假比寒假還要長,兩個月,那他豈不是要瘋了,想到此,他心裏酸澀起來,連東西吃到嘴裏,都是澀澀的。


    “橙橙,你還有多久放假?”


    夏橙正在喝著麵前的牛奶,聽他問,就隨口說了一句:


    “大概再過十幾天吧。”


    秦慕心中一滯,臉色微變,放下手中的筷子,動了動菲薄的嘴唇:


    “橙橙,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


    夏橙有些奇怪,他不都是自作主張的嗎,什麽時候這麽有禮貌了,還商量,抬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說。


    “你,你幹脆辭職算了。”


    他嗓音很平緩,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夏橙吃了一驚,好好的辭職幹嘛。


    “我為什麽要辭職啊。”


    夏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難道是想金屋藏嬌啊,姑奶奶可不是吃軟飯的人,也不是靠男人養活的,無論以後怎樣,肯定也是要出來工作的,哪怕掙不了多少錢,也不會待在家裏的。


    秦慕摸了一下眉梢,他也覺得他提這個要求,不但唐突,還有些過分,可他真的不想她離開那麽久,好不容易現在兩人相處還算和諧,本來就是自己主動的,萬一她迴去,就把自己拋之腦後,把自己忘了,那豈不是虧大了,關鍵是自己也無法忍受這麽久看不到她。


    “你看你工資又不高,還那麽辛苦,幹脆辭職,給我當秘書算了。”


    夏橙隻覺得臉上有些發燒,給他當秘書,切,“你不是有秘書嗎,我又不會,學的又不是文秘。”


    秦慕用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走在她身後,從後麵雙手放在她的肩上,開口的嗓音很魅惑:


    “我的秘書都是幫我忙公司的事,你隻需要忙我的事兒就可以了,工作很輕鬆的,比如: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上班時間就在我辦公室上上網,看看報紙,幫我倒倒水,中午陪我吃飯,當然也可以陪午睡……”


    “秦慕!”夏橙轉過身,推開他,就知道他滿腦子不正經:


    “放心吧,我不會辭職的,就算學校把我開除了,我也不會去你公司的。”


    秦慕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彎下身子,直逼她清澈的眸子,誘哄著:


    “那放假別那麽早迴去可以嗎?開學的時候早點過來。”


    夏橙吃完,把麵前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說:


    “秦大總裁,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說著又把玄關處,他的皮鞋拎過來放到他麵前,努努嘴:“嗯!”


    秦慕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笑了,“我說的是真的,給我當秘書,待遇很高的。”


    當然晚上還有美男為你服務,身心愉悅不說,還有豐厚的報酬。


    夏橙上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拉他坐下來,自己蹲下來,隨手把他腳上的拖鞋拿走,背到身後,又把皮鞋往他麵前踢了踢。


    自己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感覺屁股底下有個硬硬的東西,伸手摸了摸,看到一個感應卡,可想到,自己的感應卡,明明在房間呢,剛剛從臥室出來的時候,還有看到,想了想,好多感應卡外表長得都差不多,可還是有些好奇,拿起來走向門邊,對著感應區,“滴滴”,門還真開了。


    她一驚,下意識地看向了秦慕,隻見秦慕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摸著自己的額頭,正好整個手把自己的上半張臉給擋住,天呐,失誤啊,怎麽鑰匙掉在了沙發上,都不知道。


    夏橙走過去,拿開他掩蓋自己惡劣行經的手,秦慕一怔,一臉茫然地問:


    “怎麽了,橙橙!”


    夏橙把鑰匙放在手中,攤在他麵前:


    “這鑰匙是怎麽迴事啊?”


    秦慕拿起她手中的鑰匙,放在眼前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問:


    “這不是你的鑰匙嗎?鑰匙有問題啊?”


    夏橙看他那裝糊塗的表情,真沒想到,秦大總裁不光能做生意,還會演戲,就這麽妖孽的一張臉,再加上這演技,估計都能得影帝。


    她不想跟他囉嗦那麽多,說多了,繞來繞去又讓他給繞忽暈了。


    “我隻有一把鑰匙,為什麽現在多出來一把,怎麽迴事啊?”


    “是啊,怎麽迴事?你給誰配的啊?”


    他還在裝糊塗,還在質問她。


    “秦慕!”


    夏橙伸手就去搶他手裏的鑰匙,秦慕笑著把手掌一握,快速躲開,又迅速把鑰匙放在褲子口袋裏,另一隻手長臂一揮,把她攬入懷裏抱個滿懷:


    “這把鑰匙,你搬過來住的時候我就有了,可我從來沒有半夜三更過來騷擾過你吧。”


    天呐,說的他很正人君子一樣,我是有你的房門鑰匙,可我很少登堂入室,可你有鑰匙不就為了方便以後登堂入室的嗎?


    夏橙掙紮了一下,那點力道怎麽可能掙的脫,秦慕想要製服她,不費吹灰之力,臂上一用力,就把她摟的緊緊的。


    “秦慕,你把我的鑰匙還給我,你私自拿人家鑰匙,侵犯別人隱私,懂不懂禮貌?”


    秦慕皺了皺眉頭,把下巴放在她肩上,不以為然地說:


    “什麽叫拿人家的鑰匙,我拿我女朋友的鑰匙,怎麽就不行了?”


    後背貼著他,熱烘烘的,又聽他這麽說,渾身更熱了,伸手拍打著他摟著自己的胳膊:


    “快放開了,誰是你女朋友,秦慕,你走開!”


    女孩柔軟馨香的軀體,在懷裏扭來扭去,他可不是柳下惠,很快身體就有了反應,唿吸也有些發緊,又想到她承歡身下的嬌俏撩人的模樣。


    夏橙扭動的身子還不斷的觸碰他的敏感部位,一下沒一下的,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橙橙你別動了,我怕我控製不住,到時候再做出什麽事來,你又該怪我了。”


    他再開口的嗓音已經變得有些黯啞,還有苦苦壓抑的某種情愫。


    他的話,果然讓夏橙嚇得一動不敢動,精蟲上腦。


    “哎呦,我想起來。”


    “嗯,什麽啊?”


    夏橙趁他分神的時候,連忙掰開他的手,轉過身拿起他的鞋子,幫他把鞋子套在腳上,又用力把他拉起來,推到到門口,打開門,手上用力把他推了出去,接著把門關上。


    秦慕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也就想逗她玩兒,如果他不想走,就憑她那點力道,怎麽可能能把他推得出去,他也是公司確實有事兒,耽誤了那麽久,也該走了,所以趁勢也就出來了,隻是車鑰匙都沒拿,他又沒有隨身帶現金的習慣,難道要讓自己走去公司嘛,他正想敲門,隻聽到門嘩啦又被打開,夏橙把他的車鑰匙往他懷裏一扔,接著又“嘭”的關上門。


    他站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又敲門說:“橙橙,你昨天不是說感冒了嗎?真的感冒還是假的感冒?”


    “……”門裏並沒有聲音。


    屋子裏的夏橙又開始不淡定了,猛然想到昨天買的那個藥,連忙迴臥室去找,門口又傳來秦慕的聲音,但是說的是什麽,她已經沒心思聽了。


    昨天晚上都不記得丟哪裏了,她翻箱倒櫃的找,床頭,床底下都找了,沒有,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吃了恐怕也不會有效果了,幾次吃一次藥,真剩!


    她有些急了,無意中抬頭居然在床頭櫃的最裏麵,她什麽時候放這裏了,秦慕放的?他看到了?


    天呐,她伸手拿過來,走出臥室,給自己到了杯水,打開卻看到有個紙條飄落下來,她疑惑地拿起來,看到上麵的字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用吃這個藥,對身體不好的,我三個月前打過避孕針,應該還有三個月的效果。”


    夏橙羞澀地捂住臉,三個月前打過,他為什麽三個月前就打了,她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地這樣想,他三個月前就想對自己……,哎呀,好想把自己埋起來,再也不要見人了。


    一連幾天,秦慕都沒有過來,他確實很忙,因為有些重要的事需要他處理,他每天都忙的很晚,有時候隻是匆匆給夏橙打個電話,晚上忙完的時候,確實很想過來,但是又怕打擾到她休息,因為他知道隻要一見到她,就不可能是,相安無事,老老實實的睡覺,肯定會做點兒什麽,這幾天忙的事有非常重要,所以這幾天他都忍住了。


    還有這幾件事確實要急需處理,他想忙完這一陣再過來找她,又想給她一些時間,讓她好好的正視自己的心。


    夏橙雖然嘴上說無所謂,也表現的無所謂,可惜你還是有些淡淡的失落,平時有空就找何夕聊聊天,偶爾出來吃吃飯,也不算太寂寞。


    星期五下午沒課,班上幾個同學,說快要放假了,非得請夏橙和其他幾個老師,到市裏麵去吃飯,吃完飯再去k歌,盛情難卻,她的年齡也不比那些學生大多少,平時的關係也很融洽,想了想也就去了。


    她當時還在想,到時候每個老師也出一部分錢,不能光讓學生出錢,幾個老師一聽立馬同意,湊的錢比較足,所以去的地方還算高檔,吃了飯之後又,又去了樓上的ktv包廂。


    出了校門老師和同學都放的很開,所以玩的也很嗨,夏橙都覺得自己被吵的有些頭昏腦漲了,特別是幾個同學五音不全,還在那裏鬼哭狼嚎,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推開門,出去透透氣。


    走到大廳,做在客人休息區的沙發上,耳邊一下子清淨了很多,她環視了一下,富麗堂皇的酒店,處處彰顯著奢華,還好有個同學和這裏的經理熟,找他打個折不然不知道要多少錢呢,無意間,瞥見電梯旁邊有一對男女,那個男人的背影,看著特別眼熟。


    兩個人在肆無忌憚,旁若無人,絲毫不在意周圍來來往往的客人,在那裏忘情的相互親吻,男人的手還來來迴迴撫摸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


    那個女人身材非常妖嬈有料,栗紅色的大波浪,緊身的紅色短裙,紅色的恨天高鞋子,男人身材高大挺拔。


    粉紅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絲毫不顯得娘氣,到像個優雅高貴的貴公子。


    夏橙本來就有些近視,平時也沒有戴眼鏡的習慣,酒店的燈光也不算太亮,那個熟悉的身影,但願不是他,她揉了一下眼睛,又眨了幾下。


    那個女人不斷的扭動著水蛇腰,夏橙看的都非常為她擔心,生怕她的腰肢承受不住那樣大的力道,會“啪”地折了,男人的手從她的脊背,慢慢移到翹臀,反複摩挲。


    夏橙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忍不住不會去房間嗎,大庭廣眾下都按耐不住,這是多饑渴難耐啊,有沒有一點公德心,這酒店住的還有小朋友呢,能不能別汙染孩子那雙純淨的眼睛。


    兩人這時一個旋轉,互換了一下位置,就在轉動的那一瞬間,夏橙看清楚了他的臉,其實心裏已經知道了,百分九十是他,可真到看清楚臉的時候,她還是本能地吃驚。


    “夏老師,你怎麽在這裏,我們找你半天了。”


    學生的聲音把夏橙從吃驚中喚了過來,她一怔,連忙笑了笑:“出來透透氣,走吧!”


    不遠處的男人,好像也聽到了喊夏老師,他抬頭看了看,隻看到了夏橙和兩個同學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他心裏一陣詫異,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興趣,鬆開了懷裏的女人,剛剛那個身影消失的太快,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夏橙,拍了拍額頭,心裏還是有些煩躁。


    第二天中午,夏橙和何夕一起出來吃飯,她有些心不在焉,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總是在腦海裏浮現。


    何夕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她吃虧,上次沒看清楚,不敢貿然說,可昨天卻看得非常清楚,龍祁佑和一個女人就差愛情動作片了,這個濫情的男人簡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和何夕交往著,還停不下來到處沾花撚草。


    秦慕和他是好朋友,這都快四五天了,也不來找自己,自己肯定不會主動去找他,想著上次他還說什麽,一天一夜沒見,像隔一年一樣,這都五天了,對他來說應該是五年,是不是時間太久了,久到他對自己沒什麽印象了,或許他本來就是這種男人,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等真的把自己弄上床了,興趣也就沒了。


    她遲疑了許久,何夕其實也看出來了,看出來她有話要說,她沒問,因為她知道,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何夕,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告訴我。”夏橙還是忍不住開口。


    “嗯,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何夕邊吃邊說。


    “你和龍祁佑……,你們……”夏橙咬了咬嘴唇:“我昨天看到他了,他和一個女人很親密。”


    何夕拿筷子的手指頓了一下,臉色一下子黯然了下來,另一隻手摸了一下臉,使勁睜了一下眼睛,還在隱忍。


    她和夏橙認識了許多年,相互已經熟悉到,彼此一個表情變化,都能猜到對方心中所想的地步。


    夏橙看她的神情,知道她可能陷得不淺,可也不後悔自己說出來,這種事越晚知道,傷害越大。


    “何夕你沒事吧?”


    她還是很擔心,心裏又把龍祁佑那個人渣罵了一千遍,為什麽男人都喜歡這樣,收了人家姑娘的心,又不知道珍惜,既然不想珍惜,為什麽又要招惹人家,一群賤人。


    “橙子,我沒事,他玩兒,無所謂,老娘也玩的起,吃飯!”


    她眼圈有些泛紅,用筷子扒著自己麵前的飯,一大口一大口的,像發泄仇恨一樣,嘴裏還不停地說:


    “真好吃,橙子,你快吃啊。”


    夏橙看她那個樣子,心裏一陣難受,忍不住鼻子酸了起來,用手抹了一下眼睛:


    “何夕,你別這樣,我看了難受,我告訴你這些,有挑撥你們關係的嫌疑,可我覺得瞞著你更不對,我們倆什麽關係,我不可能看著你受騙的,隻是事情到底怎麽樣,是不是要問清楚,或許眼見不一定為實。”


    何夕看到夏橙都快哭了,心裏更不好受,龍祁佑是什麽人她心裏比誰都清楚,每次都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她下了幾次決心要和他斷絕來往,可沒有證據,他又花言巧語的蒙混過關,就這麽一直拖著。


    “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比親姐妹都親,橙子你要是看到不告訴我,我知道了會給你絕交的,放心吧,老娘不是那種離了男人不能活的人,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好好查查他,老娘抓到證據,就分的徹底,不過也要扇他幾個耳光,吃飯!”


    想她何夕,如果是在古代,也絕對是快言快語的江湖女俠,有仇必報,從不遮遮掩掩,就算要分,她也不會選擇自怨自艾,默默流淚,她絕對會當著他的麵,幹幹脆脆的說清楚,如果能扇他幾個耳光,當然更好了。


    她真的打了個電話,對著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吃飯。


    夏橙心裏是很佩服她,頗有女俠範,拿的起放的下,看來自己也得向她學習。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何夕接了個電話,她和夏橙本來都洗漱好了,是準備睡覺的,接到電話後,她們又換了衣服,出了小區的,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了地址,車子絕塵而去。


    ------題外話------


    甜寵,甜寵一下下,木有留言,倫家碼字沒動力,木人理,找廁所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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