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水打在身上,秦慕渾身一個機靈,看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才從燥熱難耐中稍微清醒了過來,真是冷水澆滅了一腔浴火,他重新擦幹身子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他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想出什麽事兒的話,必須要離開這個房間,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裝進口袋,看了一眼夏橙,她嬌小的身軀躺在寬大的床上,有些淩亂的秀發散落在枕頭上,小嘴時不時的嘟起,酣睡的模樣,又純真又可愛。


    他硬著頭皮向門口走去,可又忍不住迴頭看了看,就這一眼,他身體頓時僵硬的再也不受意識的控製,邁不開身下的腳步了。


    夏橙朱唇微張,小嘴像不高興地微微翹起,秀挺的眉緊縮,卷翹的長睫毛齊刷刷一排,在眼底投下陰影,酒精作用下,臉色酡紅很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讓人想上去咬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渾身煩悶,她不住用腿蹬著身上的被子,一個翻身,兩條筆直修長的*,伸出被外,身上的衣服並不整齊,白色的襯衣褶皺到上麵,幾乎可以看到小褲下滾圓嬌翹的…。


    秦慕是個正常的成熟的男人,這時差不多腦袋充血,吞咽了一口,唿吸發緊,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剛壓下去的浴火,又蹭蹭地起來,小火苗還越來越旺,燃成熊熊大火,床上的丫頭渾然不覺,不知道旁邊有個老狼已經垂涎三尺,流著哈啦子了。


    她隻覺得渾身悶熱,又用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本來襯衣又寬又大,上麵兩個扣子也沒有扣,這時被撕扯的差不多中門大開,嫩白的肌膚展露無遺


    秦慕忍不住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兩聲,拍了一下額頭,長出一口氣,夏橙你這是*裸的欺負我,欺負的隨心所欲。


    “呃!我去幫她蓋下被子!”秦慕有些口幹舌燥地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他沒有遲疑又走迴床邊,慢慢地伸出手,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潔白無瑕的長腿,一狠心,還是拉被子給她蓋了起來,心想是不是應該坐在她旁邊,這樣就隨時可以幫她蓋被子。


    讓我受著人間酷刑,隻為不讓你凍著,這舍己為人的愛心偉大的有些不可思議,萬一到時候擦槍走火了,會不會……,管他呢,走火就走火,隻不過是先上車後買票,其實和先買票後上車,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掀開被子坐在了她旁邊。


    他看夏橙上身幾乎是衣冠不整,伸手假裝想幫她整理一下,又不經意間觸碰到她滑嫩的肌膚,不由得一抖,心也跟著發緊,此刻他的眼神就和一匹深山老林中饑餓了幾天的老狼,這時看到了一隻潔白鮮嫩的小白兔所流露出的眼神一樣。


    他舔了舔發幹的薄唇,墨黑的眸光變得貪婪起來。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此刻曖昧的氛圍。


    秦慕蹙著眉,一臉的不爽,坐直身子,掏出口袋中的手機,看到顯示的名字,不情願地按了接聽鍵,還沒等對方開口就說:


    “你有病啊,這個時候打電話?”


    手機另一頭的邢樂被罵的一頭霧水,這是吃槍藥了。


    “幹嘛啊,我這幾天忙的要死,天天做大手術,都沒時間出去樂嗬樂嗬,出去不?”


    “沒時間,你找龍祁佑去。”


    龍祁佑此刻正在等某人,等的心煩意亂,煩躁不安,百爪撓心呢。


    秦慕不耐煩地說,剛想掛掉電話,這時夏橙估計是酒喝多了,胃中灼熱的難受,不自覺的“啊”了一聲,由於渾身無力,這個聲音又軟又綿。


    邢樂聽來恰恰就像嬌吟聲,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被打擾了好事,怪不得脾氣暴躁了呢。


    “怎麽,在辦事呢?”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秦慕也想象的到,他一定是一臉欠扁的笑。


    “管你什麽事?”秦慕沒好氣地說。


    “哦,當然不管我的事,不過需不需要哥們給你開兩副補藥。”邢樂哈哈笑的像個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


    “去滾,大爺我什麽時候需要過補藥,掛了。”


    “好好,我去找龍祁佑。”


    這時夏橙渾身燥熱的難受,口裏又幹又癢,又口齒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我要喝水!”


    “哈哈……”邢樂還沒笑完,就聽到手機傳來“嘟嘟”聲。


    靠!掛了,喝水?嗬,肯定是用大吸管喝的,看來秦少確實不需要補藥,這時間長的,姑娘都等急了,不過不應該叫喝水,應該叫喝牛奶,邢樂一邊笑,一邊想,怎麽著,樂爺思想就是這麽汙!


    秦慕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在床上,轉身去找水給她喝,開水那是肯定沒有地滴,隻得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把她扶起倚在床背上,擰開蓋子,放在她嘴邊。


    “好刺眼啊,何夕燈關了。”她還以為是和何夕在一起呢。


    “好好,等你喝完水。”真難伺候。


    夏橙意識模糊,隻覺得有冰涼的液體流入口中,沒來得及及時吞咽,“噗”一口水準確無誤地都噴到秦慕的臉上,秦慕連忙閉眼,皺了皺眉頭,你丫的急什麽?真是上輩子欠她的,這麽身體,心理的折磨!


    “慢點喝。”秦慕強壓住心底的不快,耐著性子說,又隨手扯了幾張紙擦了幾下臉,大爺什麽時候伺候過人,還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還酒品這麽差。


    秦慕坐在床上,按了一下床頭的開關,屋中的光線頓時變得柔和,有些昏黃,氣氛更顯得曖昧。


    手機就在兩人的腿之間,這時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打電話,他的手機調的是鈴聲加震動,心情不爽地想看看是誰的電話,由於距離很近,手機幾乎是被兩人的腿各壓一半,顯然夏橙也感覺到了,條件反射一樣,比他動作還快,也伸手去摸手機。


    小手失去準頭,摸來摸去,摸到了秦慕的大腿上。


    “這位同學,老師有沒有說過,上課的時候,手機要麽關機,要麽調靜音,你有沒有把老師的話放在心上。”夏橙表情嚴肅,雙眼迷蒙,一臉認真地說。


    手機這時不響了,夏橙顯得更不高興了,說:“快交出來,現在靜音已經晚了,我已經聽到了。”


    一隻手還是不住地在秦慕身上亂摸,哈!終於摸到了,她的眉頭不由得舒展開來,可立馬又感覺不對,又皺起了眉:“這位同學,你……這是什麽牌的手機,怎麽……這麽奇怪?”


    “新牌子。”他維密秀和雙眼,唿吸發緊,對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個字。


    “什麽?沒聽過,怎麽像姨媽貼的牌子,肯定是雜牌機,不好用的。”夏橙仰著頭微微擰緊眉頭說。


    姨媽貼?那是個什麽鬼,“夏老師,很好用的,不然借給夏老師用用!”


    秦慕目光流轉,不自覺的低頭靠近她的臉,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似笑非笑地說,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更顯得有一種朦朧的美,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感覺心尖兒像被什麽東西輕輕撥弄一樣,心癢難耐,他不受控製地又把臉貼近了些。


    “你這是賄賂老師,趕緊把手機交出來。”夏橙義正言辭地說,一隻手被他握住,她抬起另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說。


    秦慕微微皺眉,稍稍用力把她拉在自己胸前,下巴貼近了她的脖子,魅惑聲音,在她頸窩處響起:“夏老師,你太嚴厲了,大學的課堂不都是很鬆散的嗎,其他老師可沒有收手機的習慣,還有你這用手指人的習慣也不太好。”


    夏橙覺得脖子癢癢,連忙縮了縮說:“其他老師的課我不管,反正上我的課,就不能玩手機,趕緊交出來。”


    她推了推他的身子,離開他一點距離,又伸出手,認真地說。


    “夏老師,真的要收我的東西?”秦慕又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聲音嘶啞又曖昧,一語雙關地和她玩起了文字遊戲。


    兩人,一個是雲裏霧裏,一個是異常清醒,平時有沉著冷靜,可這個異常清醒的男人,這時卻做著不清醒的事情。


    “一定要收。”她不由得擰眉苦思冥想,表情認真的,讓秦慕不受控製,一陣暖流,極速流轉。


    “夏老師,我這個東西一旦交出去,可是不退迴的。”男人暗啞的聲音,灼熱的氣息,嘴唇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的耳朵,縷縷清香縈繞鼻端,讓他有些意亂情迷。


    “不退迴?”夏橙忽閃著迷離的大眼睛,十分不悅地說:“同學,你想訛我,讓我賠你新的,下課到我辦公室來,寫五千字的檢討。”


    “不是訛你,是夏老師要是收了,就送給你了,你要保證每天都要用!”秦慕嘴角噙著邪笑,他隻覺得體內一股熱浪四處流竄,最後集中到一點,幾乎膨脹的要爆炸一樣,五千字的檢討,夏老師你太強製了。


    “我下課就還給你,好好聽課。”夏橙嚴肅地說,這個同學怎麽這麽難纏。


    “夏老師,不如我現在教你怎麽用我的手機。”


    “不要,算了,今天饒過你。”夏橙打了個哈氣,整個身子軟在他身上,瞬間就傳來均勻的輕鼾聲。


    秦慕不受控製的把身體貼的更緊,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撫摸著她玲瓏的曲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臉埋在她的發絲間,醉心於她獨有的芬芳。


    他的吻輕落在她的眉心,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後是紅潤的花瓣上,夏橙皺著眉,搖搖頭,好像十分不喜歡這又癢又麻的感覺,嘴裏嘟囔著:“我好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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