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六點左右,紀承川的車子就已經停在了金色海岸小區的門口,片刻夏橙從裏麵出來。


    紀承川打開車門,優雅地立在車旁,麵上帶著淺笑,夏橙看得晃了晃眼,怎麽可以那麽帥。


    “承川哥,來很久了嗎?”夏橙走向前問。


    “沒有,剛到。”紀承川溺愛地微笑,並伸出手,牽住了她的小手,並問:“吃了東西了嗎?”


    夏橙小手羞澀得想要縮迴,可沒有成功,笑笑說:“吃了一點。”


    紀承川打開車門讓她坐了進去,駕駛座上坐著他的助理兼司機,小郭。


    門口的門衛注視著這一切,昨天好像也有一位開豪車的帥哥來找這姑娘,今天又來一位,這長得漂亮真好!


    車子開向了繁華的市中心。


    “我們去哪裏啊?”夏橙疑問。


    “馬上就到了。”紀承川依然沒有送開她的手的意思。


    車子很快到了市中心,並停在一家高大上的形象設計店的門口。


    紀承川先下了車,幫夏橙打開車門,夏橙站在店前,不由得驚奇得張大了嘴。


    “我要進去嗎?”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問。


    紀承川看她那可愛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你說呢?”


    “我……”


    看她猶豫不決,紀承川一把拉過她的手,信步走進了店裏。


    店裏早有工作人員,列隊歡迎,這不用搞這麽大陣仗吧。


    “紀先生,我們店長在樓上恭候多時了。”一工作人員恭敬地作了個請的姿勢。


    紀承川點點頭,就跟他去了二樓。


    到了二樓,夏橙就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臨進去前,她還不安地看了一眼紀承川。


    “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紀承川投一放心的眼神。


    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紀承川無聊地半躺在沙發上,翻閱著手裏的雜誌,有些心不在焉,等女人化妝真的需要很大的耐心。


    “紀先生,怎麽樣。”


    紀承川猛然抬頭,露出驚豔,看到夏橙有些羞澀站在自己麵前,雲鬢高聳,巴掌大的小臉,膚若凝脂,瑩白如雪,眼睛明亮清澈,秀眉英挺,櫻唇似火,淡紫色長裙高貴優雅,魅惑叢生,香肩半露,美麗的鎖骨完全浮現在眼前,嬌媚得勾人魂魄,她又在自己麵前打個旋轉,曼妙的美背展露無遺。


    紀承川瞬間失神,微微皺眉說:“李店長,這件衣服不行!”


    “紀先生,這件衣服和夏小姐很配,把她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我覺得很好。”李店長堅持說。


    “我覺得可以清純一點,這個衣服有些暴露,換保守一點的。”紀承川說,


    他知道夏橙身上的禮服幾近完美,可他不想別人看到她的美好,完美的身材自己看就行了。


    李店長搖搖頭,這還叫暴露啊,現在很多參加宴會的女人恨不得*去,該遮的不遮,不該遮的全部遮上。


    一連換了幾套,紀承川都不滿意,李店長頭都有些冒汗了,這爺真難伺候。


    後來紀承川親自去了衣櫃間,把那一排排的衣服,挨個看了個遍,挑中了一件白色的蓬蓬裙,嬌俏可愛,不暴露。


    “就它了。”


    夏橙鼓鼓嘴,又去不情願地去了試衣間,折騰人啊,有些懷疑,真的是參加朋友宴會嗎?


    再次出來,看紀承川也換了白色禮服,來迴打量了一下夏橙,點頭,還不錯。


    又親自挑了一雙白色水晶鞋,給她換上。


    宴會門口豪車雲集,燈火輝煌。


    雖然是晚上,禮堂裏卻亮如白晝,英倫風格的噴泉在華燈下,彩光閃閃,每處建築,每一處點綴都是神來之筆,極盡奢華,賓客都衣著華麗,平時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政客顯耀,富商巨賈,影星名模這裏隨處可見。


    夏橙有些怯場了,不是朋友聚會嗎,她不安地拉了拉紀承川。


    “不用緊張,跟著我就行了。”紀承川感受到她的膽怯,握緊了她的手。


    前方的邢樂,無意中瞥見夏橙,心頭一樂,正想提醒身旁的秦慕,卻突然打了個寒顫,隻看到秦慕鳳眸微眯,陰沉著一張臉,周身散發著寒氣。


    龍祁佑有些莫名其妙,探究地看著邢樂,邢樂努努嘴,他順著秦慕的視線看去,隻見前方的紅地毯上走來一對金童玉女,分外引人注目,男的他認識,紀承川,是a市的新貴,旁邊的女孩子雖不是絕色傾城,但眉宇間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氣質,乖巧,幹淨,看著舒服。


    這時邢樂又小聲地在龍祁佑耳邊說:“夏橙!”


    “啊!”龍祁佑頓時幸災樂禍起來,有意思,看秦少氣的,他看著特別開心。


    龍祁佑端了一杯酒,走上前,嘴角輕勾:“紀先生,姍姍來遲啊。”


    “抱歉得很,緊趕慢趕,還是遲了。”紀承川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這時侍者端著托盤過來,紀承川順手端起一杯酒,和他碰了一杯。


    龍祁佑的主要目的是過來看夏橙的,隻見她穿著白色的晚禮服,秀發高高挽起,並沒有太多修飾,卻顯得清秀典雅,五官精致,粉雕玉琢,一襲白色及膝雪紡裙,把她的完美曲線展露無遺,胸前別出心裁蝴蝶結,更顯俏皮可愛,白皙的脖子一串珍珠項鏈,更曾添光彩,裙擺下,修長潔白的*,櫻唇微抿,淺笑若有若無,如誤墜凡間的天使,讓人移不開目光,把清純,嬌俏,可愛,嫵媚融為一體,卻絲毫沒有違和感。


    龍祁佑一臉玩味的笑,怪不得呢。


    紀承川英氣逼人,紳士優雅,夏橙秀美溫婉,清麗脫俗,站在一起般配得讓人抓狂,還有緊扣的手,更讓人發瘋,秦慕強壓住心裏的不快,走向前。


    “秦總,多謝秦總為承川提供一個結識a市名流的機會。”紀承川舉杯說。


    “哪裏,紀總太客氣了,我隻是略盡地主之誼。”秦慕的笑容不達眼底,一貫的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眼神還有意無意地瞥向夏橙。


    原來這場盛宴是秦氏主辦的,之前紀承川和秦慕會麵,說想舉行一次宴會,結識一下a市的權貴,也正式讓人知道他紀承川,讓秦慕勢必過來捧場,當時秦慕就說理應由秦氏來辦,為他接風洗塵,紀承川當然求之不得,因為秦氏影響深遠,實力雄厚,操辦起來當然比他這個新來的要容易的多。


    他走進時,夏橙已經看到了他,身旁的長發美女輕挽著他的胳膊,並不是他的緋聞女友喬戴娜。


    夏橙頓時尷尬異常和慌亂不堪,心也不受控製地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又看到秦慕淩厲的,能把人看透的眼神,她更緊張得手心冒汗,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本能地向紀承川靠近了一些,更讓秦慕醋意橫生,像抓到出軌的妻子一樣。


    他嘴角噙著邪笑,眼神黯了黯說:“紀總,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美女嗎?”


    夏橙頓時來氣,幹嘛要緊張,幹嘛要尷尬,自己又不是他的誰,願意陪誰來就陪誰來,我就不願意和你來怎滴,你怎麽不介紹下你身邊的美女,她整理了一下情緒,站出來,還沒等紀承川出聲,她就說:“你好,秦先生,我叫夏橙。”說完還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秦慕看她由剛剛的慌亂轉為鎮定自若,波瀾不驚,看自己真的像看陌生人一樣,眯了眯眼,伸出手說:“夏小姐,你好!”


    夏橙也隻得伸出手,本來隻是禮貌性地觸碰一下就行了,可秦慕的手在接觸到她的手時突然用力,夏橙手上一緊,關節都有些發疼,用力地想要抽迴自己的手,可人家紋絲不動,她又一個用力,秦慕突然送開,如果不是挽住紀承川的胳膊,夏橙幾乎要後退幾步。


    紀承川感受到兩個人的眼神糾纏,也看出來夏橙的不適,禮貌地說:“秦總請自便,我去跟別人打個招唿。”


    秦慕點點頭,眼睛卻一直跟隨者兩人的身影。


    所到之處都有人招唿,點頭,搭訕,紀承川泰然處之,好不容易來到室外的草坪處。


    夏橙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承川哥,你不是說朋友聚會嗎?”


    紀承川輕笑道:“我要是說商業宴會,怕你不敢來,你不來我又不舍得逼迫你,並且我又不認識其他女孩子。”


    “誰不敢來!”夏橙有些不悅,真倒黴。


    紀承川像想到什麽一樣,心上一沉,可麵色如常問:“你和秦慕認識?”


    “不認識!”夏橙幹脆地說,又一想自己的口氣像賭氣一樣,連忙又說:“他是我學生的哥哥!”


    既然認識,他還讓介紹夏橙,即使學生的哥哥,見了老師隻需打招唿即可,他看她的眼光很奇怪,夏橙的表現也很奇怪,像被人抓住錯誤的慌亂,紀承川不是傻子,當然嗅到了什麽,隻是沒點破。


    秦慕心情鬱悶地晃動著手裏的酒杯,怪不得她那麽幹脆利落地拒絕陪自己參加宴會呢,原來和別人有約啊。


    龍祁佑看他板著臉,像鍋底灰一樣黑,無比酸爽,笑著說:“秦少,你杯裏的酒是什麽味兒?”


    邢樂好奇,問:“酒不是酒味,難道還是咖啡味兒?”


    龍祁佑一臉高深莫測,一本正經地說:“我看他杯裏不是酒,是山西十年陳釀的老陳醋,我都聞到酸味了。”


    邢樂會意,哈哈笑了起來。


    秦慕看兩個損友,從來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睥睨的眼神,不屑地說:“就憑她,能讓我吃醋。”


    “不是吃醋,你這是?裝什麽啊,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龍祁佑一臉玩味地說:“他們倆站一起,畫麵絕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一個字‘般配’。”


    “那是倆字。”邢樂好心提醒,換來龍祁佑的一頓白眼,懂幽默嗎?


    秦慕臉色更陰沉了,冷冷地說:“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著放下酒杯,就向禮堂門口走去。


    龍祁佑和邢樂搖搖頭,沒勁,這麽容易就退縮,他們預想的畫麵是:秦慕和紀承川就算不打起來,也得來個唇槍舌戰什麽的,這家夥整滴,真沒勁,整個不戰而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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