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大事。就是龍哥和馮盈盈迴來咧，喊著晚上一起吃飯咧。”高大壯道。
“大壯啊，你可……算了。”我搖頭苦笑。“龍哥兩口子也在京城？”
“好像也是今天才到咧。”高大壯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這邊的事處理完就迴去。”我說。人家朱老爺子都給安排了，我一聽是吃食堂，掉頭就走，總會讓人家感覺不舒服的吧。
科學院的食堂並不大，是個掩映在枝蔓環繞中的二層小樓，紅磚綠瓦。
一樓大廳擺著六張圓桌，應該是過了飯點的原因，並沒有人在用餐。
一位戴著白帽子的中年大叔，正趴在窗邊抽煙。他瞅見我們進門，急忙在窗台的煙灰缸裏按滅了煙頭，笑著道：“朱教授，今天你們來的還挺早。”
朱嶽庭點頭道：“這不是來了客人嘛，其他人都還沒吃？”
“廢寢忘食著呢應該。不過您放心，不管幾點來人，飯菜保證是熱乎的。”中年大叔道。
“好好好。我們這桌趕緊上菜吧，客人一會兒還有事。”朱嶽庭道。
“好嘞，您呐。”中年大叔轉身進了廚房。
“坐吧小陸，簡單的工作餐，你可別挑理。”朱嶽庭道。
“哪兒能啊，四叔。我也想嚐嚐科學家們每天都吃的啥，說不定智商還能再上個一層樓。”我笑著道。
菜很快就上了桌，六大盤，三葷三素。另外還有一盆米飯，一盆紫菜蛋花湯。
我瞅著三盤青菜直撇嘴。
“標準是四菜一湯，紅燒肉和油燜大蝦是老師吩咐後特別加的。”何家樂解釋道。
科學家們還真是清苦，天天就吃這啊，營養跟的上麽？
“國家下撥的經費都用在科研項目上了，所以嘛，這飯菜就簡單了些。”我們身後一個聲音忽然道。
我扭頭，認識。科學院的副院長，吳有道。
“我不請自來，大家不介意再加一副碗筷吧。”吳有道笑得很溫和。
“吳副院長大駕光臨，體察民情，就怕這菜不合你的胃口。”黃博士陰陽怪氣地道。
“黃博士說笑了。”吳有道對黃博士的態度並不著惱，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碗筷，坐在我旁邊。
“陸先生，又見麵了。”他笑著伸出手跟我握了握。“聽說，您要捐十億資助我們研究那塊原石？”
我還沒說話，黃博士搶先道：“吳副院長消息好靈通啊。科學院上下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你這雙耳朵。”
這迴吳有道笑得有些尷尬。
“是的，吳院長。給我一個賬戶，十億現在就可以轉賬。”我替他解圍道。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也為了這些兢兢業業的科學家們，十億就當給他們改善生活了。不過，應該沒有人會挪用。
“我替全院上下謝謝陸先生的慷慨。”吳有道說著舉起茶杯。
我同樣舉茶跟他碰了一下。
“別瞎客套了，你一會兒不是還有事嗎？”朱嶽庭道。
這頓飯吃得可謂是雷厲風行，短短二十分鍾就結束了戰鬥。
除了吳有道偶爾動幾下筷子外，其餘三位科學家們筷子是上下翻飛，來無影去無蹤，儼然一副武林宗師做派。
雖然還有第二場，但在氣氛的烘托下，我也吃了個六七分飽。
剔牙的時候，我轉了賬。自然又聽了幾句感謝之詞。
吳有道負責送我出去，朱嶽庭則帶著黃何二人又返迴了“防空洞”。
謝絕了吳有道送我一程的好意。打個車我迴到了鍾淩兒的別墅，高大壯和房力亞坐在院子裏喝著茶。
見我迴來，倆人起身相迎。
“鍾姐和伊娃姐迫不及待地想見馮盈盈，沒等遙哥你迴來就先去咧。京華禦宴坊。”高大壯道。
“李小曼呢？”我四下看了一圈。
“李醫生說去打探消息，放下行李就出門了。”房力亞道。
“龍哥兩口子迴來，咋不讓他們來家吃呢？大壯手藝又不比禦宴坊的差。”我問。
倆人不說話。
算了，去就去吧。
到了禦宴坊才知道柳如煙和吉大廚都不在。聽經理說，上次禦廚大賽，禦宴坊奪了冠，現在倆人應邀去各地的禦廚分支交流去了。
經理應該知道我跟他們老板的關係，客客氣氣地將我們讓到定好的包間。
推開門，龍景春在一旁的太師椅裏喝著茶。馮盈盈則被伊娃和鍾淩兒一左一右夾在中間，仨人嘰嘰喳喳地聊著。
見我們到了，龍景春起身迎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小陸，你來晚了，一會兒得自罰三杯。”
“沒問題。”我可是墊了肚子來的，喝酒還怕你。“龍哥，你們什麽時候迴來的？嫂子的傷全好了嗎？”
“已經全好了，我們也是剛到京城。來，坐，坐下聊。”龍景春將我讓到他旁邊坐下。
不知怎地，我感覺這次見龍景春有些不一樣。嗯……他似乎對我熱情了不少。
菜很快就上齊了，瞅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心中感慨，這比剛剛科學家們吃得不知要強多少倍。
服務員開了一瓶茅台，給在座的男人們倒了酒。女人們則依舊在低聲聒噪。
龍景春並沒再提罰酒的事，跟著我們一起喝了三杯又三杯。
“我這個人不愛繞彎子。這次我著急忙慌地趕迴來，是為了勸你幫助宙斯找尋紫晶的。”放下酒杯的龍景春忽然道。
“行啊，龍哥，就咱倆這關係……啥？你讓我幫誰？幹啥？”我手一抖，夾起的豆腐掉在桌上。
“我知道你現在也不清楚紫晶在哪？但在咱們這個宇宙空間，最有可能找到紫晶的人一定是你。相信我，把紫晶交給宙斯，對我們大家都好。”龍景春繼續道。
“你……龍哥，你是龍景春嗎？”我忍住要去撕扯他臉皮的衝動。
“是我。”龍景春肯定道。
“你，宙斯找過你了對不對？你是不是被他洗腦了？”我大聲道。
“我們是見過宙斯，但他並沒有對龍哥和我做什麽。”馮盈盈朝我看來。
“你……現在是馮盈盈還是香香？”我問。
“我是馮盈盈。”馮盈盈答道。
“馮盈盈，對於人生遊戲和宙斯的事，你不了解。處理不好，這個世界真的會完蛋。”我說。
“陸遙，不了解的人是你。我覺得你跟宙斯談一談，你對他的看法會改變的。”馮盈盈道。
“我不了解？哈哈！我不了解？！”我越說越大聲。“想談？可以啊。先把凱瑟琳送迴來，再把雷神送走！”
“凱瑟琳沒跟著一起迴來嗎？雷神又是什麽情況？”龍景春問。
“凱瑟琳被雷神抓走了你們不知道？”我問。
倆人一起搖頭。
“看來宙斯並沒有把你倆當成親信啊。”房力亞喝了口茶，緩緩放下茶杯道。“宙斯很會蠱惑人心，抵抗組織裏很多人都是受了他的蒙蔽。現在還不夠明顯嗎？一麵擄走伯爵閣下當人質，一麵又派你倆來當說客。有禮有兵，就看你吃那一套了，陸遙。”
“我哪套都不吃！誰讓他動我朋友的。”我真的有些惱怒了。“不是想要紫晶嗎？讓他自己來找我拿。”
“你找到紫晶了？”龍景春聽出弦外之意。
“龍哥，盈盈。你倆到底是哪頭的？今天當麵說清楚。如果你們還把我當自己人，紫晶的消息我當然相告。若是你們投靠了宙斯，那下次見麵咱們就是敵人！”我看著龍景春，語氣從來沒有過的冰冷。
“宙斯真的是來幫我們的，陸遙，你……”不等龍景春說完，房力亞打斷他道。“龍景春，我看錯了你。宙斯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一直替他說好話。啊，我知道了，你又變成了抵抗組織的手套了是不是，他是不是承諾在找到紫晶後助你升級，還讓香香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房力亞，留住香香跟我幫宙斯沒有關係。”龍景春起身喝道。
“好了，龍景春，你不要說了。迴去告訴宙斯，想要紫晶，後天上午十點讓他去箭扣長城等我，帶上小開。”我說著，目光直視龍景春。“至於其他人……如果來的話，就都是我的敵人。”
房門這時卻被推開，李小曼走了進來，道：“龍景春，你見過小林嗎？”
“見過，他待在宙斯的身邊？”龍景春道。
“他……受傷了？”李小曼問。
“沒有，他很好。宙斯並沒有限製他的去留。”龍景春道。
“這麽說，小林也投靠了宙斯？”我問。
“不能說投靠，衛斯理隻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判斷。我們倆也是！”馮盈盈道。
“好了，我明白了。”李小曼冷冷地道，伸手劃過自己的大波浪。
“李小曼！”我喝止住她後麵的動作。“隻要他們不出現在後天的箭扣長城，就還是我的朋友。”
李小曼看著我，最後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淩兒，伊娃。咱們也走。”我衝二女道。
二女應該是從沒見過我如此嚴肅的表情，難得沒有強嘴，尤其伊娃。
房力亞拉了拉還在夾菜的高大壯，跟著我們也走了。
偌大的包間，隻剩下龍景春和馮盈盈。
“龍哥，怎麽辦？”馮盈盈問。
龍景春沒有迴答，而是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你猜的沒錯，他果然沒有答應。……另外，告訴我關於斯圖亞特伯爵和那個什麽雷神的事……”
“大壯啊，你可……算了。”我搖頭苦笑。“龍哥兩口子也在京城？”
“好像也是今天才到咧。”高大壯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這邊的事處理完就迴去。”我說。人家朱老爺子都給安排了，我一聽是吃食堂，掉頭就走，總會讓人家感覺不舒服的吧。
科學院的食堂並不大，是個掩映在枝蔓環繞中的二層小樓，紅磚綠瓦。
一樓大廳擺著六張圓桌，應該是過了飯點的原因，並沒有人在用餐。
一位戴著白帽子的中年大叔，正趴在窗邊抽煙。他瞅見我們進門，急忙在窗台的煙灰缸裏按滅了煙頭，笑著道：“朱教授，今天你們來的還挺早。”
朱嶽庭點頭道：“這不是來了客人嘛，其他人都還沒吃？”
“廢寢忘食著呢應該。不過您放心，不管幾點來人，飯菜保證是熱乎的。”中年大叔道。
“好好好。我們這桌趕緊上菜吧，客人一會兒還有事。”朱嶽庭道。
“好嘞，您呐。”中年大叔轉身進了廚房。
“坐吧小陸，簡單的工作餐，你可別挑理。”朱嶽庭道。
“哪兒能啊，四叔。我也想嚐嚐科學家們每天都吃的啥，說不定智商還能再上個一層樓。”我笑著道。
菜很快就上了桌，六大盤，三葷三素。另外還有一盆米飯，一盆紫菜蛋花湯。
我瞅著三盤青菜直撇嘴。
“標準是四菜一湯，紅燒肉和油燜大蝦是老師吩咐後特別加的。”何家樂解釋道。
科學家們還真是清苦，天天就吃這啊，營養跟的上麽？
“國家下撥的經費都用在科研項目上了，所以嘛，這飯菜就簡單了些。”我們身後一個聲音忽然道。
我扭頭，認識。科學院的副院長，吳有道。
“我不請自來，大家不介意再加一副碗筷吧。”吳有道笑得很溫和。
“吳副院長大駕光臨，體察民情，就怕這菜不合你的胃口。”黃博士陰陽怪氣地道。
“黃博士說笑了。”吳有道對黃博士的態度並不著惱，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碗筷，坐在我旁邊。
“陸先生，又見麵了。”他笑著伸出手跟我握了握。“聽說，您要捐十億資助我們研究那塊原石？”
我還沒說話，黃博士搶先道：“吳副院長消息好靈通啊。科學院上下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你這雙耳朵。”
這迴吳有道笑得有些尷尬。
“是的，吳院長。給我一個賬戶，十億現在就可以轉賬。”我替他解圍道。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也為了這些兢兢業業的科學家們，十億就當給他們改善生活了。不過，應該沒有人會挪用。
“我替全院上下謝謝陸先生的慷慨。”吳有道說著舉起茶杯。
我同樣舉茶跟他碰了一下。
“別瞎客套了，你一會兒不是還有事嗎？”朱嶽庭道。
這頓飯吃得可謂是雷厲風行，短短二十分鍾就結束了戰鬥。
除了吳有道偶爾動幾下筷子外，其餘三位科學家們筷子是上下翻飛，來無影去無蹤，儼然一副武林宗師做派。
雖然還有第二場，但在氣氛的烘托下，我也吃了個六七分飽。
剔牙的時候，我轉了賬。自然又聽了幾句感謝之詞。
吳有道負責送我出去，朱嶽庭則帶著黃何二人又返迴了“防空洞”。
謝絕了吳有道送我一程的好意。打個車我迴到了鍾淩兒的別墅，高大壯和房力亞坐在院子裏喝著茶。
見我迴來，倆人起身相迎。
“鍾姐和伊娃姐迫不及待地想見馮盈盈，沒等遙哥你迴來就先去咧。京華禦宴坊。”高大壯道。
“李小曼呢？”我四下看了一圈。
“李醫生說去打探消息，放下行李就出門了。”房力亞道。
“龍哥兩口子迴來，咋不讓他們來家吃呢？大壯手藝又不比禦宴坊的差。”我問。
倆人不說話。
算了，去就去吧。
到了禦宴坊才知道柳如煙和吉大廚都不在。聽經理說，上次禦廚大賽，禦宴坊奪了冠，現在倆人應邀去各地的禦廚分支交流去了。
經理應該知道我跟他們老板的關係，客客氣氣地將我們讓到定好的包間。
推開門，龍景春在一旁的太師椅裏喝著茶。馮盈盈則被伊娃和鍾淩兒一左一右夾在中間，仨人嘰嘰喳喳地聊著。
見我們到了，龍景春起身迎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小陸，你來晚了，一會兒得自罰三杯。”
“沒問題。”我可是墊了肚子來的，喝酒還怕你。“龍哥，你們什麽時候迴來的？嫂子的傷全好了嗎？”
“已經全好了，我們也是剛到京城。來，坐，坐下聊。”龍景春將我讓到他旁邊坐下。
不知怎地，我感覺這次見龍景春有些不一樣。嗯……他似乎對我熱情了不少。
菜很快就上齊了，瞅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心中感慨，這比剛剛科學家們吃得不知要強多少倍。
服務員開了一瓶茅台，給在座的男人們倒了酒。女人們則依舊在低聲聒噪。
龍景春並沒再提罰酒的事，跟著我們一起喝了三杯又三杯。
“我這個人不愛繞彎子。這次我著急忙慌地趕迴來，是為了勸你幫助宙斯找尋紫晶的。”放下酒杯的龍景春忽然道。
“行啊，龍哥，就咱倆這關係……啥？你讓我幫誰？幹啥？”我手一抖，夾起的豆腐掉在桌上。
“我知道你現在也不清楚紫晶在哪？但在咱們這個宇宙空間，最有可能找到紫晶的人一定是你。相信我，把紫晶交給宙斯，對我們大家都好。”龍景春繼續道。
“你……龍哥，你是龍景春嗎？”我忍住要去撕扯他臉皮的衝動。
“是我。”龍景春肯定道。
“你，宙斯找過你了對不對？你是不是被他洗腦了？”我大聲道。
“我們是見過宙斯，但他並沒有對龍哥和我做什麽。”馮盈盈朝我看來。
“你……現在是馮盈盈還是香香？”我問。
“我是馮盈盈。”馮盈盈答道。
“馮盈盈，對於人生遊戲和宙斯的事，你不了解。處理不好，這個世界真的會完蛋。”我說。
“陸遙，不了解的人是你。我覺得你跟宙斯談一談，你對他的看法會改變的。”馮盈盈道。
“我不了解？哈哈！我不了解？！”我越說越大聲。“想談？可以啊。先把凱瑟琳送迴來，再把雷神送走！”
“凱瑟琳沒跟著一起迴來嗎？雷神又是什麽情況？”龍景春問。
“凱瑟琳被雷神抓走了你們不知道？”我問。
倆人一起搖頭。
“看來宙斯並沒有把你倆當成親信啊。”房力亞喝了口茶，緩緩放下茶杯道。“宙斯很會蠱惑人心，抵抗組織裏很多人都是受了他的蒙蔽。現在還不夠明顯嗎？一麵擄走伯爵閣下當人質，一麵又派你倆來當說客。有禮有兵，就看你吃那一套了，陸遙。”
“我哪套都不吃！誰讓他動我朋友的。”我真的有些惱怒了。“不是想要紫晶嗎？讓他自己來找我拿。”
“你找到紫晶了？”龍景春聽出弦外之意。
“龍哥，盈盈。你倆到底是哪頭的？今天當麵說清楚。如果你們還把我當自己人，紫晶的消息我當然相告。若是你們投靠了宙斯，那下次見麵咱們就是敵人！”我看著龍景春，語氣從來沒有過的冰冷。
“宙斯真的是來幫我們的，陸遙，你……”不等龍景春說完，房力亞打斷他道。“龍景春，我看錯了你。宙斯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一直替他說好話。啊，我知道了，你又變成了抵抗組織的手套了是不是，他是不是承諾在找到紫晶後助你升級，還讓香香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房力亞，留住香香跟我幫宙斯沒有關係。”龍景春起身喝道。
“好了，龍景春，你不要說了。迴去告訴宙斯，想要紫晶，後天上午十點讓他去箭扣長城等我，帶上小開。”我說著，目光直視龍景春。“至於其他人……如果來的話，就都是我的敵人。”
房門這時卻被推開，李小曼走了進來，道：“龍景春，你見過小林嗎？”
“見過，他待在宙斯的身邊？”龍景春道。
“他……受傷了？”李小曼問。
“沒有，他很好。宙斯並沒有限製他的去留。”龍景春道。
“這麽說，小林也投靠了宙斯？”我問。
“不能說投靠，衛斯理隻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判斷。我們倆也是！”馮盈盈道。
“好了，我明白了。”李小曼冷冷地道，伸手劃過自己的大波浪。
“李小曼！”我喝止住她後麵的動作。“隻要他們不出現在後天的箭扣長城，就還是我的朋友。”
李小曼看著我，最後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淩兒，伊娃。咱們也走。”我衝二女道。
二女應該是從沒見過我如此嚴肅的表情，難得沒有強嘴，尤其伊娃。
房力亞拉了拉還在夾菜的高大壯，跟著我們也走了。
偌大的包間，隻剩下龍景春和馮盈盈。
“龍哥，怎麽辦？”馮盈盈問。
龍景春沒有迴答，而是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你猜的沒錯，他果然沒有答應。……另外，告訴我關於斯圖亞特伯爵和那個什麽雷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