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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胡靈兒的娛樂公司應港台各影劇院邀請去海外演出時,那時才剛剛是大年初二,可那些靚麗的女生們一大早卻要背井離鄉到海外為僑胞們表演節目共慶新年了。胡靈兒所帶的藝術團到了香港休整一天後,也就是初三的晚上七點鍾,胡靈兒的海外第一場演出在香港的太古廣場圓滿落幕了,當時那真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由此可見,胡靈兒的人氣在香港是多麽受歡迎。而接下來的四天裏,胡靈兒每晚依次在[嘉軒廣場][中環廣場][銀城廣場][新世紀廣場]分別演出一場後,胡靈兒在香港的循環演出算是圓滿落幕了,而接下來的七天裏,她們將要到台灣的高雄市、台東市、嘉義市、台中市、新竹市、台北市這六個市廣場演出,等這些演出都圓滿結束後,她們就能凱旋迴國了。


    “靈兒姐,劉敏阿姨,我們接下來要乘坐飛機到台灣嗎?可我聽說前幾天剛有架香港飛往台灣的飛機被劫持了,雖然那些被劫持的人質經曆過魔難後被成功解救了,可我想起來就怕,我們不坐飛機坐輪船好不好?聽說現在的海上到處都是咱中國的艦艇在巡邏,很安全的,而我也想體會下坐輪船的感覺到底好不好?”表演一結束,許雅楠便向領隊和老板提起建議來。


    “那好吧!坐輪船也可以,反正我們當天沒演出計劃,不趕時間的。”劉敏想了想後應道。


    也確實,前幾天的飛機劫持案還真夠嚇人的,雖然那些遇難者最後被成功解救了,但她們落在歹人手中的那段時間想必遭受了非人待遇,甚至還會遭到、、、劉敏簡直不敢想其經曆,所以她才會答應的如此幹脆的。如照她往常的習慣,她定認為坐飛機是最安全的一種交通工具,可以說是既快又安全,畢竟機場的治安是最好的,可現在,劉敏不敢這麽認為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想姐妹們都會很高興的。姐妹們,你們說是吧?”許雅楠聽後竟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隻聽那些女生紛紛應道:“是啊!是啊!我也想體會下坐船的感覺美不美呢!”這讓許雅楠極為得意道:“靈兒姐,你看看我的提議是多麽被人擁護,你不感覺很有創意嗎?”


    胡靈兒故意打擊道:“你呀!真是個瘋丫頭,我看你分明是貪玩、圖新鮮而已,你看你哪有點害怕的樣子。”


    “好了,好了,咱們快迴賓館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路呢!”劉敏阻止了喧嘩的人群言說道。


    第二天一早,等劉敏眾人吃過早飯後,她們就坐著賓館委派的專車到達了碼頭,隨之就登上了一艘駛往台北的豪華客輪。也就是一刻鍾後,客輪發出一聲笛鳴後,胡靈兒等人就感覺船身開始搖晃了,雖然這種搖晃並不劇烈,但還是讓人感覺微微不適。


    “姐,我們到甲板上看看吧?我見有很多人在上麵眺望大海呢!那種碧藍碧藍的感覺一定很美,聽說還有海鷗呢!我們去看看好不好?”等客船行駛穩定後,許雅楠又貪玩的哀求道。


    “你呀!就知道玩。”胡靈兒沒好氣的點了下對方的額頭後卻接著問道:“你們還有誰去呀?沒人去呀?那我和楠楠到外麵呆一會兒,十分鍾後,我們就迴來。”雖然胡靈兒詢問時沒有人應答,但當兩人走出包間時,隻見其身邊不但有劉敏相陪,而她們身後還跟著四名威武精明的大漢。


    “媽,這大海好美啊!尤其是那海鷗真漂亮。”胡靈兒偎著母親陶醉道。


    “是啊!這海麵平靜時真的很美,可一旦浪起時,它簡直比猛獸還可怕。”劉敏感慨道。這可能就是少女和成年人的感悟不同吧!也可以說,胡靈兒她們的感覺比較單純,而劉敏看到的卻是它的雙麵性。


    “是啊!這大海就像個頑皮的孩子,雖然它平時很可愛,但它頑皮起來時卻不計後果,這全是風惹得禍啊!”許雅楠接口道。而她在說這句話時,就仿佛她是個經曆過無數滄桑的老人家般慕容肅靜。


    “靈兒,起風了,我們迴包間吧!”三人在甲板上站有十分鍾後,劉敏開口說道。


    “嗯!我們走吧!我還真怕看見它調皮的樣子。”胡靈兒都同意了,貪玩的許雅楠也隻好撅著小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兩人向包間走去,其模樣就像個賭氣的孩子般。


    “啊!那是什麽?好像是木樁,上麵好像還有個人。”許雅楠才跟著領導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包間門口,外麵的這句驚唿聲卻突傳進了她的耳朵,這讓許雅楠的心兒不禁一跳,其好奇心更在瞬間萌生了,隻聽她喊了聲:“敏阿姨,我到外麵看看啊!一會兒就迴來。”隨之,她就不計後果的跑向了甲板。


    很顯然,客輪的掌舵手也已經發現那個木樁上有人了,隻見客船已經拐彎向木樁駛去。隨著客輪的慢慢靠近,甲板上的人群已清晰的看清了木樁上確實有個穿著迷彩服的男子雙手摟抱著木樁,而他的頭麵隻比海麵高了那麽一點點。


    很快就有一名水手順著扶手下到了大海裏,也就是三分鍾時間,甲板上的其他水手就拖上來一個額頭上有道月牙刀疤的魁梧男子來。可當甲板上的人群看清男子的長相後,大家都有點擔心的議論道:“這、、、這不會是前幾天劫機的恐怖分子吧?你看他的長相,這迷彩服也不像是我們海軍的、、、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


    “唉!大哥,請讓一讓,請問救上來的是什麽人呀?”許雅楠由於出來的晚,再加之她是個女流之輩,所以直到人都救上來了,她依然沒能擠到跟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不,她在一急之下竟大喊著拚命向前擠去。


    “啊!這、、這、、、烈虎哥,烈虎哥、、、”當許雅楠看清被救上之人的長相後,她簡直驚呆了;隨之,隻聽她一聲哭喊,她竟跑過去坐在地上抱起了那名男子,而她的嘴裏依然沒忘記給懷裏的人兒辯解道:“他、、他不是恐怖分子,他是人民解放軍,是我姐夫。”


    至於陳振龍的身子為何從東沙群島的西南方向飄到了東北方向?這可能是因為風向促使海浪的關係吧!而他懷裏抱著的木樁是從何而來?這個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天意,聽說半年前,日本的近海發生了一起強烈海嘯,這根木樁估計就是那時被卷進大海裏的吧!你想啊!陳振龍從高空掉入大海時,雖然他當時乏力卻依然極為清醒,你說他掉進海裏後能不掙紮?可能就是他在掙紮的過程中偶然摸到了這根木樁後,這木樁便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般被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雖然他在傷勢和乏力的折磨下暈死過去了,但他的雙臂卻像夾子般緊緊扣住了懷裏的木樁,可能是當時刮的是西南風吧!陳振龍的身子就這麽隨著海浪又倒漂了迴來,這才導致了一個鍾後趕來的救援隊搜索錯了海域,可能這也是老天有意讓胡靈兒和陳烈虎重逢吧!


    眾人聽了女生的哭喊後,雖然大家都有點信以為真了,可大家卻並沒有要幫她的意思,畢竟這剛被救上來的人身份可疑,大家還沒信任到把他當同胞看待。也就在這時,跟隨許雅楠而來的保鏢大聲喊道:“請大家讓一讓,大家讓一讓、、、”隨之就來到了許雅楠身邊。


    “楠楠,你說他是誰?你認識他嗎?”一保鏢問道。


    “他是、、、他是我靈兒姐的未婚夫。快,你們快看看他怎麽樣了?”許雅楠把昏迷的男子放到一保鏢的懷裏後,隻聽她哭喊著:“靈兒姐、、、靈兒姐、、、”向包間門口跑去。


    當許雅楠跑到包間門口後,隻見她一推開門就忙喊道:“靈兒姐,你快出來,是、、、是烈虎哥,他、、、他掉到大海裏了。”胡靈兒聽了此話雖然疑惑,可楠楠的悲傷表情卻讓她不得不相信,隻聽胡靈兒問道:“你說是誰?他、、、他在哪裏?”說著就急忙向門外跑去。


    隻是胡靈兒才跑到門口,那幾名保鏢已抱著一個人快跑到門口了,隻見一保鏢看見胡靈兒後急忙喊道:“小姐,快,他還有心跳、唿吸,快叫醫生。”胡靈兒聽了此話趕緊跑去另一間包間叫她們的隨隊醫生了,而許雅楠已跟著保鏢跑進了包間。


    “他是烈虎哥沒錯,沒錯。他還有唿吸,他還有唿吸。”許雅楠再次確認了下對方的身份後驚喜道。


    “讓讓,讓讓,大家先到隔壁的包間去吧!我得先給他檢查一下,大家幫忙把那個床鋪整理下。”醫生背著藥箱小跑進來後就對其他人員說道。


    “我不出去,烈虎哥不醒來,我不放心。”許雅楠的情緒竟比胡靈兒還激動。


    “靈兒,他、、、他真是烈虎嗎?可他怎麽會、、、”劉敏雖然見過陳烈虎一麵,但已事隔近半年了,再加之陳烈虎此刻的穿著和慘白的臉色,她不禁疑惑的問道。


    “媽,是他沒錯,你看他額頭上的月牙傷疤、臉型、身材,我能肯定是他,可他怎麽會、、、怎麽會?”胡靈兒輕輕撫摸著對方蒼白的臉簡直語不成聲了。


    劉敏聽後忙發話道:“我們大家都去隔壁吧!別妨礙醫生給病人診病。楠楠,你就和靈兒留下來幫醫生吧!”這時眾人才忍著好奇心走向了門外。


    隻見醫生首先拭了拭對方有沒有唿吸?接著有沒有心跳?當她發現這人還有救時,她又掐了掐對方的[人中穴]這能使昏迷的人兒快速蘇醒過來。可當她的柔膩小手觸摸到對方的臉頰時,隻聽她不由的一聲驚唿:“啊!他還在發高燒,燙的很。”發燒這是正常現象,畢竟現在可是冬天,你說他在大海裏幾乎浸泡了一個晚上,他如不發燒才是怪事。


    “那快給他打吊針啊!估計他掉在海裏的時間已不短了。”許雅楠心急道。


    “胡小姐,你倆來幫我一下,我要先檢查下他的身上是否有傷,接著才能定奪。”這也是胡靈兒兩女想知道的問題,因為兩人猜測既然陳烈虎失足掉在了大海裏,那他肯定是在此地和恐怖分子拚搏時遇難的,因為陳烈虎所參加的兵種,她倆是知道的。


    “好,我來幫你。”兩女同聲道。


    接著兩女就配合著醫生扶起了陳烈虎的上身,而醫生已開始慢慢的去除男子身上的外衣了。當外衣脫下後,醫生首先發現了陳烈虎腰肋處的保暖內衣上有個窟窿,而窟窿的邊緣還是殷紅殷紅的,這可能是血液因為凝固所造成的,雖然它被海水浸泡了一個晚上,但它由於在外衣的包裹下,所以才沒被稀釋掉。


    “這裏有個洞,他可能是中槍了。”說完,醫生又檢查起別處來,可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她在他的右臂處又發現了個殷紅的窟窿。


    “胡小姐,這裏還有處槍傷。我們還是先把他的濕衣服脫下來吧!等檢查完他的具體傷勢後,我們再想辦法救治。像他這種槍傷,我們這裏並沒有做手術的條件,我看隻有先給他退燒,等船駛到到高雄後再送醫院救治吧!”醫生提議道。


    “嗯!”胡靈兒剛應下來卻又反悔道:“哦!不,我們不能送他去醫院,像他這種槍傷,人家會把他當壞人給監控起來或又被國家給帶走的,我不能讓他再離開我了。”胡靈兒的情緒顯的極為激動,隻見她說著已緊緊握住了陳烈虎的手,畢竟她相思了半年才有了今天的結果,她哪能讓這好不容易才剛得到的幸福再次溜掉。


    “胡小姐、、、這樣吧!我們先把他的內衣脫了檢查下再說,如果沒有必要,我會依你的。但如果、、、希望你能理智些,這可是關係到他的生死問題,我們可不能大意。”醫生婉轉的勸解道。


    胡靈兒聽了醫生的上麵之言後,雖然她的嘴上並沒有反駁的在默默配合醫生和許雅楠解除陳烈虎身上的束縛,可她心裏卻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觀念,那就是絕不能讓陳烈虎再次離開她了,如有必要,她已決定花重金封住醫院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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