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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在的,現今的醫院真不是健康人願意住的地方,因為有人把醫院形容成閻王的鄰居,我想這一點都不為過,如果有誰閑來沒事認為住院是在享福,那我絕對懷疑他的神經不正常,咱先不說那些因為親人過世時的悲痛哀鳴,就是那濃重的藥水味都把人熏的受不了,這就更別說被拘禁、沉悶的寂寞了。


    咱就拿胡鎮海來說吧!如果當時他不是一腳踏入了鬼門關,我想他的親人一輩子也不會把他送進醫院,這就更別說他自己了;如果不是有位他心愛的女生時刻陪著他說話、照顧他,我想他早就耐不住無聊的寂寞嚷嚷著出院了,這不,胡鎮海為了不讓女友再如此的辛苦,他已決定明天出院了。


    “龍叔,你來了,咱們走吧!”第二天早上,胡鎮海和女友才把換洗的衣服收拾好,隻聽一聲門響後走進來一名中年男子,這不,胡鎮海言說著已拉著薛雅兒準備走了。


    雖然薛雅兒明知道胡鎮海出院後肯定是要迴家,可當胡鎮海拉著她準備走時,她心裏卻極為慌亂的問道:“鎮海,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這可能是因為害羞、膽怯、恐慌吧!因為她清楚男友是要帶她迴他家,雖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見所謂的公婆了,但要她猛一下進入豪門,她心裏還是有點恐慌。


    胡鎮海聽了薛雅兒的詢問,隻見他隨口迴道:“迴家呀!迴我家,我在醫院都憋悶個把月了,今天可是我出院的吉日,我們全家當然要好好慶祝下了,而這麽隆重的場合當然不能缺少你了。”胡鎮海當然明白女友的心理,隻聽他又調皮的補充道:“嗬嗬!你這個小媳婦得正式見公婆了,等你見過我爸媽後,我還要隨你迴家當麵向伯父伯母提親呢!”


    薛雅兒聽後有些驚慌道:“鎮海,我、、、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過幾天好不好?”


    胡鎮海依然打趣道:“雅兒,為什麽要再過幾天呢?到時候,你還不是得見公婆。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父母,他們有那麽嚇人嗎?俗話說選日不如那個撞日,今天可是我康複出院的大好日子,咱就給它來個喜上加喜讓他們認下你這兒媳婦,你認為不好嗎?”


    “是啊!雅兒小姐,我來醫院之前,夫人和老板就再三交代一定要讓你迴家坐坐,他們說這一個多月來,真多虧有你照顧鎮海,所以夫人和老板還要當麵向你表達謝意呢!”龍叔接口勸道。


    “龍叔,我、、、”薛雅兒還要推脫時、、、


    “走吧!雅兒,咱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個啥?這次可是咱爸媽親自相請,你如不去,你要想想其後果啊!他們會有多傷心?也許會因此恨你的。”胡鎮海連哄帶嚇的勸說道。說著,胡鎮海已改拉為攬的挽住了薛雅兒的胳膊。


    “你、、、”薛雅兒被羞的滿麵通紅卻難反駁,隻見她下垂的手兒竟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滑入了胡鎮海的衣內裏狠擰一把,頓時胡鎮海就痛的張大了嘴卻不敢喊出聲來。


    “看你還敢欺負我不?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給你的小小教訓。嘻嘻!”薛雅兒一見自己的報複得手了,接著她就說了這句恐嚇詞,不過,當她看見胡鎮海那一臉無辜樣時,她忍不住又媚笑起來,這一笑真可謂是春意媚生,胡鎮海當時都差點看傻了眼。


    “好啊!你夠狠,看我怎麽報複你。”胡鎮海狠狠的說著就打算去薛雅兒身上擰螺絲了。


    “啊呀!”薛雅兒佯裝怕怕的趕緊向外跑去,隻見胡鎮海在後麵緊追不舍、、、


    估計車子行有半個鍾後,隻見胡鎮海指著前麵的一棟別墅對女友說道:“雅兒,到了,前麵就是咱家。”薛雅兒瞟了眼那棟豪華別墅後,隻聽她依然膽怯的說道:“鎮海,我還是有、、、”隻是她的話語還沒說完,她的櫻桃小嘴已被男友的嘴唇給封住了,頓時薛雅兒就愣成了雕塑。


    “雅兒,你要勇敢點好嗎?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要想想自己的美麗、善良,你要把自己想象成純潔的天使,知道嗎?我這輩子能遇到你真的是我得福份。說真的,這麽多年來,我交往的女友沒二十也有十個,可她們看上的都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的家世,我爸媽的錢,她們也不是我喜歡的那類女生,這也是我至今仍然單身的原因。雅兒,你知道嗎?我需要得是一位會欣賞我、愛我的伴侶,比方說就如你,你的溫柔善良徹底征服了我。”胡鎮海止住了女友的言說後,隻聽他深情的說道。


    “鎮海,我、、、我才該慶幸遇到了你呢!”頓時,薛雅兒就淚流滿麵的偎在了男友懷中。


    “好了,不哭了,把淚擦擦,我們該迴家了,我想咱爸媽定正在等我們呢!”胡鎮海幫雅兒擦淨眼淚後,他便挽著薛雅兒的胳膊向家裏走去。當胡鎮海領著女友走進客廳時,隻見他爺爺奶奶都在,隻聽他趕緊叫道:“爺爺、奶奶,爸、媽。”隨後,他才看了眼坐著的年輕人喊了聲:“大哥”


    “爺爺、奶奶,伯父、伯母。大哥好。”薛雅兒也禮貌的叫道。


    胡鎮海的爺爺奶奶微笑的點了點頭表示迴應,唯有胡鎮海的爸爸樂嗬的禮讓道:“雅兒啊!坐,別客氣。”


    當薛雅兒、胡鎮海坐下後,家裏的保姆已開始往桌上端菜盤了,而這時隻聽胡鎮海的爺爺問道:“雅兒啊!你爸媽是做什麽的?”這讓薛雅兒真的難以迴答,難道她要說自己的父母是收破爛的?薛雅兒想想都感覺自卑,如果是以前的她,薛雅兒一定會撒個浮誇的謊言騙老人家,但此刻的薛雅兒已經今非昔比了,雖然她感覺父母的工作上不了台麵,但她卻不感覺丟人,因為自己的父母那是辛苦所得。


    “爺爺,我爸媽開有一家小公司,雖然每年能掙個百十萬,但他們的工作真的很髒很累,希望爺爺不要笑話。”薛雅兒委婉的迴答道。而她的臉兒依然被憋成了通紅色,其紅的就如那熟透的柿子般豔。


    “嗯!原來是勞動農家的女兒呀!”老爺子說著,其臉上盡是不屑,這讓薛雅兒心裏涼了半截。


    胡海鎮的爸爸見此情景趕緊打圓場道。“爸,勞動農家的女兒好啊!這樣她才懂得生活,知道掙錢之不易,如果雅兒也是那種拜金女的話,我想鎮海肯定不會喜歡她的,您老人家就隨了這孩子的願吧!這孩子難得遇見個真心愛人。”也由此可見,胡鎮海他爸爸對薛雅兒的印象很不錯。


    “是啊!爸,咱家又不是為了謀圖女方家的錢財,隻要鎮海他喜歡就行了,我可還等著抱孫子呢!爸,難道您老人家不想嗎?”沈娟兒趕緊幫老公言勸道。隨之,隻聽她又說:“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而我們給他挑的靚女,他又相不中,所以我認為,反正咱沈家又不缺錢,隻要這女孩長相漂亮、心地善良,我還是能接受的,我們沈家和胡家可都在等著延續香火呢!”


    “現在是你當家作主,你說了算行了吧!”很顯然,老爺子雖然不滿但卻無奈。


    “還有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何時給我抱個孫子迴來?整天見你女友成群,難道她們都是公的不成?你們兄弟三個都是一副德性,沒一點的家族意識。”沈娟兒又訓起大兒子來。


    “媽,我這不是還沒遇到稱心如意的姑娘嗎!不過,快了,等到老三結婚時,我一定能和他一起操辦。”胡威龍有些尷尬的說道。


    胡鎮海為了調節氣氛,隻聽他轉換話題道。“爸,媽,既然菜都上來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隨之,他就討好的給爺爺奶奶夾起菜來:“爺爺,奶奶,您二老最愛吃這個了,孫兒我給你們夾、、、”


    “你小子、、、光夾菜還不行,得趕緊讓我老人家看到重孫才行。”胡鎮海的滑稽樣終於把老爺子給逗笑了,其實老爺子也想開了,既然自己做不了主,那他也隻能坦然接受了,不過話又說迴來,他又何嚐不想自己的家族早點續上香火呢!


    “爺爺,給我一年時間,我準讓您和奶奶抱上重孫。”說完,他竟在眾人的注目下給薛雅兒夾起菜來:“雅兒啊!你聽到了沒?我爺爺奶奶、爸媽可都認你這媳婦了,你得趕緊多吃點把身子養好,咱可絕不能讓長輩們失望哦!”胡鎮海的話語頓讓薛雅兒羞紅了臉,而胡威龍聽了此話卻有點羨慕這弟弟的豔福、嘴皮子,也可以說胡鎮海越高興,胡威龍這做哥的心裏就越不舒服,這就如帝王之家的公子爭權奪勢般。


    胡鎮海的爸爸也被兒子給逗樂道:“你小子、、、還沒和人家結婚呢!就向人家女生提出這種過份要求,你小子懂不懂禮數啊?真丟我老人家的臉。”


    胡鎮海嗬嗬一笑:“爸,那您就給孩兒和雅兒安排個良辰吉日吧!等我吃完這頓飯,我就隨雅兒迴家向她父母提親,我發現我再也離不開雅兒了。”胡鎮海順應的要求道。這把薛雅兒羞的粉臉更紅、頭更低了。


    “行,那我就托人給你倆選個好日子吧!等你向雅兒的父母提過親後,老爸再親自登門去親家商談你們的婚事。哦!對了,雅兒啊!你是幾月生的?”胡鎮海的爸爸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伯父,我、、、一九八六年六月初六。”薛雅兒羞紅著臉迴道。


    “哈哈!雅兒的出生日期好啊!人家都說6、6大順,我家鎮海是8月初6,也帶個6字。不過,你可比鎮海小了三歲多哦!”胡鎮海的爸爸聽後更加樂了。


    “娟兒,爸、媽,你們說呢?我們該給孩子們選到哪日?咱們也要選個帶6的吉日才好。”胡鎮山可不敢無視長輩和老婆的意見,隻聽他樂嗬嗬的又問道。


    “等鎮海去雅兒家裏提親迴來後再說吧!至於選吉日的事情,你們作父母的拿主意吧!到時,我老人家隻管出紅包就行了。”老爺子受到女婿的尊重,隻聽他也樂嗬的迴道。


    “鎮山,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認識個很好的算命師傅,人家算命卜卦可準了,看風水更是一絕。”沈娟兒竟主動接下了這個任務。其實,像沈娟兒這種貴婦是很迷信的,尤其是自從殘害了自己的哥哥之後,她的內心常常受到惡魔的困擾,所以她特依賴法師替她斬妖除魔,也因為此,她認識的法師足有十幾個。


    “好吧!兒子的婚期就由你定吧!哦!對了,還有威龍,這小子剛才也說過、、、”胡鎮山猛然想起這事而說道。雖然胡鎮山心裏對另外兩個兒子漠不關心,但他在表麵上卻不能視若無睹,因為他必需得顧及到沈娟兒的感受,還有就是,他不想和那兩個兒子產生矛盾,因為他那兩個混黑道的兒子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他不得不顧及心裏所擔心的親人。


    “哦!爸,我的婚期再緩緩吧!我和那女生認識還沒多久,我倆還得再磨合磨合培養下感情。”胡威龍趕緊接口說道。因為他還不想結婚,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現在的他要女人有女人,換女人就如換衣服般很有成就感,他很喜歡這種帥性的瀟灑;至於傳宗接代,他認為隻要自己願意,想替自己傳宗接代的女人可是一大把。


    “行,那就讓你們倆再磨合磨合吧!大家吃飯,吃飯,雅兒,你可要多吃點。”既然要事已商妥,胡鎮海的爸爸趕緊恭敬的請眾人吃飯,隻見他說著先給新人夾了一筷子,隨之就是身邊的老婆了;至於其他人,由於距離太遠,他也隻能用目光表達歉意了。


    早飯後,胡鎮海就領著薛雅兒告辭了父母離開了家裏,隨之,他就載著薛雅兒向她家裏趕去。不過,也不知怎麽的,薛雅兒在胡鎮海家裏的時候,她的笑容還如花般豔,可此刻要去她家了,她臉上的神情卻不自在起來,讓人感覺她似乎心事重重般,當胡鎮海從倒車鏡裏看到後,他不由的一愣。


    “雅兒,你怎麽了?你今天不高興嗎?”胡鎮海疑惑的問道。


    “哦!不,我、、”薛雅兒這才從自己的思慮中迴過神來,但她卻沒聽清男友問的什麽?她當然無從迴答了。


    “雅兒,你還當我是外人啊!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就不能對我說嗎?我可是你老公耶!”胡鎮海再無心開車了,隻見他突然把車子停在路邊後一臉深情的問道。


    “鎮海,我、、、”薛雅兒真想把自己心裏的隱痛告訴男友啊!可她卻沒有勇氣講出:“自己是收破爛的女兒”


    “雅兒,你到底怎麽了?難道是因為我們的婚事而煩惱嗎?如果你感覺太倉促,我可以讓爸媽、、、”胡鎮海還沒說完,隻見薛雅兒突然捂住耳朵喊道:“我是收破爛的女兒,你還會和我結婚嗎?我、、、”此刻的薛雅兒真沒勇氣聆聽自己的聲音,就仿佛自己的聲音很恐怖般。可她的話語還沒喊完,她的小嘴就被胡鎮海給堵住了,胡鎮海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心聲;直到此刻,胡鎮海才知道薛雅兒是在顧慮自己的家世,才知道她是因為自卑。


    “鎮海,你真不嫌棄我是收破爛的女兒嗎?那些男生一知道我家的行業,就仿佛我有多髒般,那些男生都很在乎門當戶對的,你呢?你感覺咱倆合適嗎?”直到此刻,薛雅兒才喜滋滋的問道。


    “嗨!那是因為他們全都是有眼無珠,他們哪知道我家雅兒會是破爛堆裏的寶啊!我能撿到你想珍惜還來不及呢!我怎麽會嫌、、、”胡鎮海後麵的那個“棄”字還沒說完,他就被薛雅兒給堵住了嘴,兩人真可謂是久久的纏綿、心靈交融,隨之,薛雅兒才喜滋滋的離開了男友的懷抱,而車子也開始了繼續前行。


    也就是半個鍾吧!胡鎮海就在薛雅兒的指引下駛進了一處破舊大院,而映入胡鎮海眼簾的便是那堆積如山的各種廢品。此刻正有一輛大卡車正在裝貨,隻見一位穿著髒舊的中年鏟車司機正在忙碌著,而一邊卻有位中年美婦拿著本和筆顯然是在記賬。


    “媽,爸,你們看誰來了。”車子才剛停穩,薛雅兒就迫不及待的大喊著推開了車門,隨之就一溜煙的跑向了父母,也由此可見,此刻的薛雅兒是多麽的高興、開心。


    “唉吆!我的寶貝丫頭,你怎麽跑這來了?啊!”美婦見到自己的女兒自然很高興,可當他看清隨後而來的胡鎮海時不由的一驚。雖然美婦也見過胡鎮海兩次,可今天見到西裝革履的小夥子,她依然感到驚豔,換句話形容那就是帥。


    “媽,我給您介紹下、、、他、、、您認識的,胡鎮海,我男朋友。”薛雅兒羞紅著臉但卻很高興的挽著胡鎮海的胳膊介紹道。其嬌羞嫵媚的神韻真像那美麗的天使般,你看那大貨司機都有點看呆了。隨之,隻聽她又向開鏟車的老爸喊了聲:“爸。”


    “伯母好、、、”胡鎮海趕緊和未來的嶽母打招唿,可薛雅兒的母親卻看著未來的女婿像是傻了般一連應了幾聲“好”字。直到此刻,薛雅兒的母親才知道女兒這段時間在忙啥,為什麽總是早出晚歸甚至晚上還謊稱在朋友家,原來這朋友、、、薛雅兒的母親自然為女兒高興,因為胡鎮海的為人,她老人家也算是了解,就憑他撞傷了自己女兒沒逃逸就能看出對方的人品。


    “嗬嗬!胡鎮海,我們又見麵了。”薛雅兒的父親一聽女兒喊自己,他便停下了車子走了過來,當他走到女兒、胡鎮海身邊後,隻見他樂嗬嗬的打招唿道。


    “爸,他成了我男朋友,你的未來女婿。”薛雅兒一下就挽著老爸的胳膊低低的羞道。


    “伯父,好!”胡鎮海也有點臉紅的喊道。


    “嗬嗬!好!好!”薛雅兒的父親也像傻子般連應著。


    老爺子笑應了兩聲後,他趕緊對老伴兒道:“老伴兒啊!你快迴去準備下,中午我要和鎮海喝兩杯。”


    “唉!唉!我這就去。”隨之,薛雅兒的母親就迴去忙活了。


    這時老爺子又對女兒說道。“雅兒,你先帶鎮海迴家坐會兒吧!老爸還有點工作沒幹完,等老爸忙完了就迴去陪你們。”畢竟大貨司機還在等著裝貨,他哪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而耽誤人家的時間。


    “伯父,能讓我試試嗎?您老也可以在一邊歇會兒。”胡鎮海想討好且好奇的問道。這也難怪,畢竟男人都很喜歡車子,無論是任何車型,隻要是他沒開過的,他都會感到新鮮,這就是男人的征服**。


    “這、、、”薛雅兒的父親看著胡鎮海那一身行頭正要婉拒時,可他女兒卻在一邊忙拉他的衣角,你想這老爺子怎會不明白女兒的意思。


    “好吧!走,我給你介紹下車子的檔位和功能。”老爺子應承道。但他可沒傻到完全對鎮海放心,最起碼他能肯定這闊少爺沒開過這種車子。當老爺子把鏟車的檔位、升降功能給胡鎮海介紹一遍後,隻見這小子略一試驗,隨之就能正常工作了,畢竟車子這玩樣兒也是一通百通,無非就是油門、檔位、離合器,所以胡鎮海這種熟手很快就適應了鏟車的性能,你看他此刻的高興樣,這絕對是征服一件物事後的潛在表現。


    胡鎮海在老爺子的指揮下,隻見卡車上的紙箱皮越堆越高,很快車子就被裝的滿滿的了,接著自然是過秤,當卡車司機在那張交易條上簽字畫押後,這筆生意已算是做成了,至於貨款?那肯定是先欠著,這可是紙廠的規矩,也就是說,等這批貨進廠成為成品或銷售出去後,你才能去要錢,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顧客就是上帝,上帝是最喜歡做無本買賣的。


    “爸,鎮海,洗把臉吧!”胡鎮海跟著嶽父一迴到家裏,薛雅兒就忙活著幫男友、老爸拍打身上的灰塵,隨之便各遞給他倆一條嶄新的毛巾讓他們去洗臉了。


    當胡鎮海洗過臉後,也許是屋裏開著空調有點熱,或是胡鎮海感覺衣服髒穿著吃飯不舒服,隻見他很自然的脫去了外套。本來,他是準備掛在椅背上的,可他哪會想到薛雅兒竟像是自己的賢惠嬌妻般忙走了過來:“鎮海,交給我吧!”隨之,薛雅兒就幫胡鎮海把外套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


    雖然此刻,胡鎮海感覺薛雅兒她家的房子並不是很大,但卻讓他感覺挺溫馨幸福的,尤其是薛雅兒對他的好、殷勤的表現,再加之薛雅兒她父母那誠懇熱情的微笑,這讓他感覺就仿佛是在自己家般沒一點的拘束感,雖然這個家庭是個典型的農家小院,但卻能讓人感覺心裏特暖和。


    “鎮海啊!你伯母不會做飯,你就將就著點吧!來,咱爺倆幹一杯。”當薛雅兒幫母親把菜肴都上齊後,隻聽薛雅兒的老爸客氣了句後豪邁的說道。


    “伯父,您說笑了。伯母的廚藝,我一看就知色香味俱全。來,我敬伯父一杯。”胡鎮海這小子也挺會奉承人的,隻見雅兒她母親的臉上頓時就漾起了花朵。


    “嗬嗬!既然你這麽誇伯母,那你就多吃點,別光記得喝酒啊!”說著,她還親自給胡鎮海夾起菜來,當然了,她也沒忘記給自己的老公和女兒夾菜,這就是最偉大的母愛、親情。


    “謝謝伯母。伯父,在吃飯之前,我有件要事想求您二老,我怕一會兒喝多後會誤大事。”胡鎮海說完,隻見他突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方盒,當他把那束縛方盒的蝴蝶結拉開、打開盒子後,裏麵竟是一枚閃閃發光的白金鑽戒。


    “雅兒,我現在向你求婚,請你嫁給我好嗎?”隻見胡鎮海突然變成一膝跪地雙手舉著鑽戒央求道。而此刻,薛雅兒雖然很激動、很願意,可她必須得等父母表態,這也是對父母的尊重。


    “孩子啊!快答應呀!我和你媽都同意。爸媽把你交給鎮海,我們都放心。”薛雅兒的父親表態道。


    “嗯!鎮海,我答應你。”薛雅兒高興的應承道。隨之,胡鎮海就輕輕拿起薛雅兒的柔膩小手把訂婚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接著還親了下未婚妻的手背。


    “孩子啊!快起來。”薛雅兒的母親一見求婚禮儀已完成了,她竟心疼的趕緊把乖女婿扶了起來。


    “媽,謝謝。”胡鎮海改稱唿了。


    “唉!不用謝,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薛雅兒的母親感動的雙目含淚道。而一邊的薛雅兒也好不到哪裏去,但誰都知道她們這是喜悅之淚,是因為高興。


    “孩子啊!你父母那邊同意嗎?征求過他們的意見了沒?”薛雅兒的父親問了一句不該問的問題,雖然他也清楚這個問題很掃興,但他必須得知道親家的意見,不然,他女兒勉強嫁過去是不會幸福的。


    “爸,我爸媽當然都同意,而且他們還說想早點抱孫子呢!所以,我爸媽想和您二老商量個良辰吉日,您二老的意見呢?我想我爸媽這兩天會親自登門拜訪的。”胡鎮海迴說道。


    “嗬嗬!那就由你父母選吉日吧!隻要你們倆孩子幸福,我們做父母的就終身無憾了。”老爺子說道。


    “爸,您和媽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雅兒受一點委屈的。”胡鎮海承諾道。


    “好!好!咱吃飯,先吃飯、、、”老爺子高興的催說道。隨之又說:“來,咱爺倆再幹一杯,不醉不休啊!”


    接下來的場景,大家看了一定好笑,隻見胡鎮海竟和老丈人猜起拳來,剛開始時,還是“爺倆好”可後來也許是胡鎮海有點醉了吧!其開頭語竟變成了“哥倆好”,胡鎮海的弊跡竟在醉酒後全表露了出來,也由此可見,胡鎮海並沒有蛻變掉其黑道世家的作風,這小子曾經也經常和手下們胡天黑地的。不過,雖然胡鎮海的毛病在醉酒後全顯露了出來,可老爺子和薛雅兒母女卻都沒在意,反而感覺很高興,因為一家人間沒有隔閡才最完美,有句話說的好,酒桌之上皆兄弟,其意思就是說,在酒桌上是不分輩份的,因為喝多後想分也分不清了,就好比此刻的胡鎮海,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午飯之後,自然而然的,胡鎮海和老丈人都倒下了,而這一晚,胡鎮海自然而然的留在了薛雅兒家裏過夜,至於其經過?後事?請容小弟下迴再表,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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