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之上,秦風聽見嬴政說比國政還要重要,不禁疑惑的揚了揚眉。


    嬴政難的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禁自得的“哈哈”笑了起來。


    “風兒,我大秦昌盛,底子已經極厚了,國政縱有失誤,也不傷我秦人本源,隻是,隻是你現在還沒有子嗣,這可就是大事情了!”


    “你不過二世,我大秦還有三世,四世,萬世流傳下去,你這一脈,可是根本,你小子和婧兒,清兒一起,也有一年了吧,怎麽滴,是朕皇家獵苑的鹿血,藥性不夠?”


    “你什麽都像我,隻是為父像你這麽大的時候,楚妃可是已經有身孕了!”


    “風兒,這才是我秦國大政之道啊!”


    秦風沒想到,嬴政居然是惦記著抱孫子了。


    仔細想想,父皇之話,確實有道理,早有皇孫,自己和父親就能早日教導,有這爺爺和父親,教出來的秦三世,哪裏會有差的。


    若是秦風一直沒有子嗣,這才是秦國最大的隱憂。


    蒙婧和蒲清從泰山封禪完成,就一直守在秦風的身邊,聽了公公皇帝的話,兩女臉色頓時羞紅起來。


    再聽秦皇安排,卻又是轉羞為喜。


    “風兒,東膠郡之事雖然是大事,隻是也不急在這兩天,司馬義困獸猶鬥,不過想多活幾日!’


    “章邯和夏侯嬰,正要去碣石調動水卒大軍,你陪著朕在泰山,休養三日,再去即墨探底!”


    “這泰山,乃是天地靈氣交匯之處,你在此地,說不定就能給朕添上皇孫,對了,齊妃族人,有一味香獐,燒的很是不錯,乃是聚陽奇物,我讓此地齊人燒了,給你送去!”


    嬴政想到了香獐,不禁舔了舔嘴唇,以他的定力,在此地第一次吃到此物,都是燥熱的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大早就去濟北春喝酒,還被那時候的桑酒娘取笑的。就是老王和老蒙兩個老貨,吃了此肉,第二天都是臉紅通通的,還被秦皇取笑了。


    “那好,就在此地休養三天吧,本來說好了陪父皇,清兒,婧兒遊山玩水的,這三天權當遊山,玩水,等到即墨平定,大家在一起東海逍遙!”


    泰山雄偉,秦風其實心中也很是眷戀喜歡。


    父子商定此事,一行人,就住在了半山腰那裏,濟北春後桑家族人聚集的村莊。


    秦皇納了齊妃,此地供養的四個老人,不願意去博陽城,博陽郡郡守拍陛下和殿下的馬屁,實在湊不到近前。


    就連忙在泰山山腰,由郡府修建城寨,算作官家護山之人修習之處。將桑家村的人,全部安排到了城寨。


    當日就有幾百民夫上山,這其中最好的屋子,自然是齊妃家人居住的!


    官場上拍馬屁的招數,也是濟北郡郡守該做之事,嬴政和秦風知道此間的道道,也不多管此事。


    秦國,濟北郡,泰山之上,桑家村一處大宅,今夜打掃的格外的幹淨。


    山民的屋子,牆上掛著鹿皮,狼頭的,看著充滿了帶著一絲野蠻氣質的陽剛之氣。


    隻是今日這屋子中最陽剛的,不是山民的飾品,而是當今太子秦風那健碩的身材。


    吃了桑家人調配的香獐肉,渾身出汗像油彩一般的秦風,上衣袒露,露出一塊塊從來沒有可以去鍛煉,卻因為東征西討而生成的肌肉。


    饒是蒲清和蒙婧和他夫妻已久,看著秦風在山間油燈昏黃的光暈下,和齊地山神一般的體態,又想到了秦皇的話,臉色一下子紅暈了起來。


    “怎麽滴,也不怕冷,這香獐肉就這麽好用?陽氣那麽重,要喜歡,等迴了鹹陽,也可以圈養一些的。”


    蒙婧終歸還是大方一些,素指伸出,輕輕一彈,檢驗了一下相公手臂肌肉的成色,然後咬著手指就吃吃笑了起來。


    蒲清卻最是細心,一眼看到秦風腰間,好像一塊淤青,隻覺得心中一緊,幾步走到了相公的身旁。


    她玉掌伸出,輕輕觸碰了一下秦風的肌膚,好像聽到了太子的冷哼,一下子就急了。


    “怎麽了?可是白日和那些番邦蠻夷相鬥,傷了筋骨了?鬼夷,真是壞透了,就是盯著我和妹妹,要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秦風身上那處,確實是在泰山階梯上受的挫傷,隻是是他過肩摔的時候,自己拉傷的。


    看著文靜的前蒲掌櫃,眼睛都急紅了,蒙婧也急著嘴巴都嘟了起來。


    秦風不禁不屑的一笑。


    “什麽受傷,不過一點男人的勳章罷了,你們可都聽見父皇的話了,事關大秦國運,我三人可不能懈怠的!”


    秦風說到這裏,不禁壞笑了一下,雙臂一環,已經把兩個太子妃都攬在了懷中。


    泰山春色,濃烈無比,直到三更,秦風懷中的兩女才沉沉睡著,大秦太子打開木窗,看著窗外的月色,正在自我陶醉穿越後的神勇,忽然好像聽見了門口有什麽響動。


    秦風知道,就是現在,還有大量的影衛,帶著琅琊郡和濟北郡的戍兵,正在搜索泰山,尋找白日的漏網之魚。


    此山,還不能算是完全的安全,大秦太子隻是奇怪,今夜,除了自告奮勇,為陛下和殿下守夜的大秦琅琊郡守陳立,李左車,甚至漢尼拔可能都護衛在大宅外的,現在屋外的賊人,要真是潛入此間的,倒還是有些道行。


    他也不驚擾兩個過於疲累的太子妃,隻是隨便找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拿起桌上的青銅短劍湛盧,就像門口而去。


    等到了門邊,果然聽見有個若隱若現的唿吸聲。


    秦風做事果厲無比,拉開屋門,拽住門口之人的衣領,青銅短劍已經抵住了對方的心口。


    隻是他感覺觸手之處一片溫熱,對方的身子輕的嚇人,不像有著腱子肉的高級刺客的樣子。


    在昏黃的燈光下定睛一看,一個大眼睛小姑娘,眸子中一半小星星,一般羞怯,就在自己懷中征征的看著他。


    正是一番話,改變了鹹陽平滅司馬義之策的貝麗兒,少女被心中牽掛的大秦太子攬住,感覺這秦風濃烈的男子味道,雙腿一軟,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


    秦風見是此女,知道自己相差了,連忙放開了貝麗兒


    “怎麽了,貝姑娘,是東膠郡有變,你家中傳來了消息?”


    貝麗兒在快要昏厥的最後一刻,聽見了秦風之問,這才想起來到此的原因,她臉一紅,臉上神情瞬間鄭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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