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也本來打算帶著林冉跟祁盛一同去希臘玩兒,可誰知道就在出發當天,林冉一早就不見人了。


    “姐呀~我英國那邊有點兒急事,必須要盡快趕迴去,祝你們玩兒的開心埃”


    林殊也拿著被林冉匆匆掛斷了電話的手機,疑惑地皺了皺眉頭:“什麽事情這麽緊急啊?連話都不會好好說了。”


    “怎麽了?”


    迴頭,林殊也看著穿著白色t恤衫、淺灰色休閑短褲的祁盛,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哦~”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出發吧?”


    祁盛走到林殊也身旁,牽起林殊也的手,兩個人並肩離開了家,開車趕往飛機常


    坐了大約十二個小時的飛機之後,林殊也和祁盛終於到了希臘雅典。


    他們暫時先住在雅典拉格尼西度假酒店。


    不得不說,世界著名的拉格尼西度假酒店真的是一處美麗又充滿了浪漫氣息的地方。


    這是林殊也第二次跟著祁盛出來玩。


    上一次因為是冬天,祁盛和她選擇了去四季炎炎的新加坡,雖然也做了很多浪漫的事情,可是也發生了很多的不愉快。


    林殊也希望他們這一次出來,能夠度過得完美一點。


    拉格尼西度假酒店坐落在半島上,就像一座建在海上的娛樂城,是海濱假日酒店。


    現在正值夏日,綠樹青蔥,放眼望去綠樹藍海,讓人心曠神怡,不住讚歎這裏美妙非凡的景色。


    “我其實早就想帶你來這裏了。”


    正在讚歎海景真的非常漂亮的林殊也聽到祁盛的話,迴過頭看向了他:“恩?”


    林殊也一頭的黑絲在隨著海風在空氣中飄搖,她臉上化著精致輕薄的淡妝,穿著質地輕薄的淺灰色吊帶長裙。


    她微笑著轉過頭,耳朵上的長款鑽石耳墜便前後輕搖晃動著。


    林殊也對於祁盛來說,就如同希臘神話中的美神維納斯美麗、優雅。


    祁盛看著林殊也,一時間有些晃神。


    林殊也也被目不轉睛的祁盛給盯得忍不住低下了頭。


    祁盛察覺到林殊也害羞了,輕笑了一聲,走到了林殊也身旁。


    這個女人都跟他在一起這麽久了,依舊這麽容易害羞。


    牽起林殊也的左手,祁盛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又親吻了一下她手指上的婚戒。


    抬頭眺望著湛藍如藍天的大海,祁盛說:“我很喜歡希臘,一直希望可以帶你來這裏看看。我想,或許你也會喜歡這個地方也說不定。”


    林殊也和祁盛一樣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唿吸:“恩!我很喜歡這裏。”


    祁盛轉頭看著閉上眼睛的林殊也,覺得她可真傻。


    她呆呆地閉上眼睛的樣子,可真傻,卻又傻得吸引他。


    沒等林殊也睜開眼睛,一雙柔軟的唇已經覆在了她的嘴上。


    林殊也嚐到了熟悉的味道,伸出手臂環住了祁盛的腰,配合著祁盛的吻。


    八月份的雅典,萬裏晴空,少有白雲。一望無際的大海似與天相接,湛藍美麗,令人心曠神怡,讚歎無比。四處綠樹青蔥,花朵姹紫嫣紅,微風徐過帶著淡淡的芳香。


    此時,林殊也和祁盛正站在離海岸不遠的地方,相擁而吻,似要將他們美麗的愛情在雅典這充滿了浪漫、神秘氣息的城市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a市,娛樂城)


    “噔噔噔——”


    “請進1白饒楚頭都沒有抬一下。


    自打白饒楚炒掉了奚侖之後,他就跟瘋了一樣日夜沉迷工作。


    正好,趁著他現在想工作的時間,將之前那些因為他的萎靡不振而被拖延的工作全部處理解決好。


    門從外麵被打開,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人拿著文件走進了辦公室,朝白饒楚說道:“老板,奚侖的工資以及賠償金都已經核算好了,請您過目。”


    女人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白饒楚。


    白饒楚一聽是和奚侖有關的事情,立刻放下手中的鋼筆,抬眸看向了站在辦公桌前神色嚴肅的中年女人。


    接過女人手中的文件,白饒楚迫不及待地翻閱了起來:“行吧,你先出去吧?有什麽問題,我會叫你的。”


    等女人離開之後,白饒楚看到奚侖這半年的工資總共才十萬多出一點兒零頭,有些難以置信。


    拿起計算器,白饒楚快速地拿著按鍵,迅速將所有的數據全部核算了一遍。


    “真的才隻有十萬而已。”


    那不是一年下來,他的工資才二十萬不到?


    那他幹嘛那麽拚命的保護自己?


    還不樂意休假?


    一年才十幾萬的工資,值得奚侖那一根筋的家夥每次在自己一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奮不顧身地往前衝嗎?


    “這破工資是誰給他定的?”白饒楚吐槽了一句。


    可一想到自己可是奚侖最直接的上司,白饒楚又有些心虛。


    奚侖跟了他八、九年了,他可從來沒關心過奚侖每個月的工資到底是多少。


    白饒楚往奚侖的賬戶上又打了五千萬之後,往後靠在皮椅上,神情有些恍惚:“這下,總歸算是沒有虧待了那個木頭了吧?”


    要知道,很多人一輩子可能都不會賺到一個億,更何況奚侖的‘一輩子’才過了連二十八年。


    現在的奚侖也算是位‘小富豪’了吧?


    自打白饒楚拋下奚侖,開車離開的那天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了。


    這五天裏,奚侖沒有迴來收拾過他的私人物品。


    白饒楚已經五天沒有見過奚侖了。


    腦海中再次閃過奚侖渾身是血地出現在左晨灝房間門外的場景,白饒楚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那個時候的奚侖,淡定從容,臉上甚至看不到一絲因為傷口而痛苦的神色。


    白饒楚有些怕,直到現在還很後怕。


    一想到奚侖終有一天會死在他麵前,而他身為奚侖的老板卻無能救奚侖,他就害怕的四肢冰涼,雙手發抖。


    直到奚侖渾身是血地暈倒在他麵前之前,白饒楚從來沒有意識到原來奚侖在他心裏有那麽重要。


    奚侖就像一顆大榕樹,他的根就如同血管一樣深深地盤在了白饒楚的心髒上,隻要輕輕地扯一下就會讓白饒楚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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