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深夜了,張誌恩從開始練習步法到現在都沒有睡,現在他還做著俯臥撐呢!徐敬孤則是坐在床上,他在那裏比劃著,正悟著截拳道裏的招式。驚破天一直坐在石頭上,他已經坐了五個時辰,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可心坐五個時辰的,也沒有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一直坐著。


    “誌恩,你用雙截棍比賽的時候,記得要用棍頭擊出去,這樣力量會大一些。”徐敬孤說。


    “聽你的。”


    “還有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得早些睡,肌肉必須要得到休息,不然不會生長。不然的話你就白練了。”徐敬孤說。


    “等我再做一百個俯臥撐,把四千個數給做滿了就睡。”


    “兩個不要命的家夥。”一旁的驚破天坐在石頭上說,他聲音說的小,徐張二人並沒有聽到。


    驚破天終於從石頭站起來了,他看了一下時間,便走出了搬石房,看來是睡了。


    驚破天走後,張誌恩跟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一身的汗水,他走到桌子邊拿起了,桌子上他事先準備的毛巾,拭去了汗水,便躺在床上睡了。徐敬孤關了燈,跟著也就處了。


    夜,並沒有那麽安靜,還有一些更不要命的家夥,此時還在訓練著。


    天漸漸地亮了,徐敬孤從床上起身,走了下來,他叫醒了張誌恩。張誌恩連臉都沒有洗,便把雙截棍放在了腰間:“現在就走?”


    “驚破天沒有來,先等一會吧。”徐敬孤說。


    “還有沒有吃的?”張誌恩問。


    徐敬孤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一個饅頭,他遞給了張誌恩。張誌恩接過,說:“一人一半。”


    在他倆剛把饅頭吃完的時候,驚破天走了近來,他的唿吸有些匆促,顯然是在趕時間。


    “走吧,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驚破天說。


    於是他三人便向比賽場地走去,沒過多大會便到了,徐敬孤看到場地並沒有多大,但站滿了很多人,中間有一個擂台看來是用來比賽用的場地。


    “怎麽還不開始比賽?”徐敬孤問驚破天。


    “時間還差一點。”


    不多會,台上便出現了一個人,從裝扮上來看應該是裁判,果然是裁判,他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因為今天注定要有人從這裏走出去。同時今天也是個悲傷的日子。”說完這句話,裁判麵帶笑容,他認為他用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詞語——悲傷。


    接著裁判又說:“為什麽說今天是個悲傷的日子呢?因為今天注定要有人一輩子留在這裏。不過不要灰心,隻要肯努力一定會從這裏出去的。現在有請紅方選手王大同,有請黑方選手趙飛龍。”


    下麵起了掌聲。


    “兩位選手就會,比賽開始。”


    下麵又起了一陣掌聲。


    掌聲響起的同時,他倆人便打了起來,王大同一招便被打敗了。於是就到了休息的時間,徐敬孤在人群中尋找著,“看來白玉床受的傷太重,他沒有來。”徐敬孤小說自言自語著。


    接著第二場比賽開始了,同樣,還是趙飛龍勝出。


    徐敬孤看的出來,趙飛龍厲害之處在於他的腳法,想要勝出要不躲開他的躲法,要不就破了他的腳法。除了白玉床看來就數趙飛龍最厲害了,徐敬孤心裏正想著這些,便聽到裁判在叫他的名字。


    徐敬孤應了一聲,走上了擂台。


    裁判再次喊了一聲:“比賽開始!”


    他倆人都站在擂台上,他們對轉著圈,從現狀來看徐敬孤還沒有出手的意思。趙飛龍則是眼神中透露出殺意,徐敬孤裝做沒有看見。


    趙飛龍輕笑了一聲,徐敬孤知道他這是對自己的不屑。忽然趙飛龍一記鞭腿擊出。剛一擊出便落空了。


    原來在趙飛龍剛出手的時候,徐敬孤便看出了趙飛龍的用意,所以事先有準備,這才輕而易舉躲開了他的攻擊。


    下麵又立即響起了喝彩聲,和歎息聲。


    張誌恩在下方大喊,徐敬孤加油。


    直到現在徐敬孤好像還沒有出手的意思,他看著趙飛龍,倆人都在戒備著。忽然一個滑步,徐敬孤向趙飛龍擠去,握緊了拳頭,向趙飛龍的頭打去。他看到拳頭打向他打去,想躲但沒有躲,而是用手去擋了。他把這一拳給擋了下來。徐敬孤左手與此同時又擊出一拳,朝著趙飛龍腹部就是一拳。這一拳擊中了。


    趙飛龍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來。他一直躺在地上,沒有起來,看來是受了很重的傷。這一拳徐敬孤還沒用出煆魂的力量呢。


    接著下麵響起了喝彩聲,裁判走上台,大聲喊道:“這一局,徐敬孤勝。”


    徐敬孤看著台下的眾人為他喝彩,此時他有一種想法,要是世界上沒有金剛狼監獄這種地方該多好啊,這樣人們就都有了自由。同時他又意識到前提必須是世界大同,沒有犯罪,他知道他一個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想要大同,必須人人努力,一起奮鬥才能創造。


    他在台上聽著眾人的喝彩,他又意識到越是在氣氛可能影響到自己注意力的時候,越是要冷靜。而且比賽還沒有結束,眼下還不能放鬆。隻有時刻給自己不舒服的姿態,才能更加有激情,不然就會養出墮落的狀態,這種狀態可以害死一個人的上進心。


    此時,徐敬孤開始在人群中尋找白玉床,忽然他看到了白玉床正在向這邊慢步走來,動作很慢。“看來他的傷還沒有好。”徐敬孤在心裏說了出來。


    他就知道白玉床一定會來,一個那麽想出去的人,不可能為了一點點的傷就放棄了比賽。況且這一次的機會是那麽難得,他白玉床來是來了。他是來比賽的。


    徐敬孤還在台上看著,他知道白玉床一定會走上台來。


    白玉床走上了擂台,徐敬孤聽到所有人再一次喝彩,他知道這是為白玉床喝彩的,因為白玉床一直是格鬥王。


    或許在他們心中白玉床一直是格鬥王,又或是根本不把他當成格鬥王。


    (今天因為考駕照的事情把時間耽誤了,匆忙之下又開始寫,思緒有點兒亂,人稱沒有掌握好。寫好後都打算保存了,想想還是改一改,哪知道又給點錯了,沒有保存上,花了一個多小時,白忙活了,現在就得重新寫。後麵一章更新可能會在九點多,見諒啊!感謝各位讀者對《席天紀》的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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