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坐在了石頭上,他們相對無語,這個時候本就是不該說話的時候,況且他們都還有自己需要想的事情。各自表情都很深沉,這種表情顯然是在思考。


    徐敬孤忽然開口說:“驚破天你總該知道我們現在很想出去,可是現在的格鬥王很厲害,看來我們想要成為格鬥王真的很難。”


    “不要灰心,你們還年輕。”驚破天說。


    “我們雖然年輕,但我媽媽已經不年輕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很想去看一看她,然後再叫她一聲媽媽。”徐敬孤聲音已經開始有點兒不自然。


    是的,他現在真的很想迴去,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絕對不會給榮蓧月寫情書。哪怕是一個字他都不會再寫。害了自己也就罷了,他自己認為他還連累了張誌恩,這件事本就和張誌恩沒有什麽事。


    “可是就算你們現在不停的日日夜夜的練,也不可能打過格鬥王了,因為他已經日日夜夜一年了,這份毅力在這裏,他算是第一人了。”驚破天說。


    “聽上去,你是對我們失望了?”徐敬孤問。


    “不是,你要知道我也很想你們成為格鬥王,這樣我的事情就有人去做了。現在的格鬥王不是任何人能說通的。”驚破天開始傷感了起來。


    “要不我們去看一看格鬥王是怎麽練的?”徐敬孤說,看來徐敬孤是想偷學他的武藝。


    張誌恩說:“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們去看什麽啊,他所練的無非就是我所教你們這些,隻是他花的時間長而已,沒有什麽不同的,你們現在還不如好好的練你們的鐵手掌呢!”驚破天情緒顯得有些激動,顯然他是不想讓徐敬孤和張誌恩去。


    “去看看嘛,萬一能學到什麽呢。”徐敬孤說。


    驚破天想了一會,才說:“好,你們可以去,不過先練鐵手掌,今天是第二天,你們再練一天鐵手掌,明天再去。不過你們睡覺的時間得減少,不然你們不能去。”驚破天和他倆算是商議吧。


    “好。”徐敬孤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一天裏他倆不停的練習鐵手掌,他們希望痛苦可以麻醉他們的時間觀,這樣時間就會過的快一些,他們可不想再等待了,因為等待是漫長的。誰個又願意等待呢。


    痛苦果然來的很快,他們的雙手都快沒有了感覺。就這樣感覺在慢慢的消失,張於他倆在痛苦中度過了第二天。驚破天已經說過,想去可以,睡覺的時間得減少,現在他倆沒有多長的時間睡覺了。一開始是一個小時,現在已經減少到了半個小時,這一夜他倆隻睡了半個小時,然後就起身,向煆火房走去。


    等他倆人到的時候,煆火房內已經有人了,不錯,煆火房內的正是白玉床,從時間上來看,白玉床好像一夜都沒有睡。看來這次的格鬥王真的是他的了。


    “我們進去,要不然看不到。”徐敬孤說。


    “你真的不想活了,裏麵那麽熱。”張誌恩說。


    “你還想不想出去了?”徐敬孤問。


    “想。”張誌恩說。


    徐敬孤說完,不再看著張誌恩,他開始向煆火房內走去。這熱度啊,真的快讓徐敬孤受不了了,太熱了。徐敬孤些時已經到了煆火房的門口。張誌恩跟在他的身後,一步步的跟著,一句話也沒有說。張誌恩隻希望趕快,到煆火房內,然後看清了一切再趕快趕出來。這些至少還不會有太多的生命危險。


    他才十八歲啊,可不想就這麽快就死了。


    他倆使出了力身的氣力,再加上內心那不屈的信念。終於在還沒有走到煆火房內,就走了出來,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份熱度,這份熱度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倆是人啊,怎麽可能受的了。


    格鬥王白玉床之所以能承受是因為他日日夜夜鍛煉得來的效果,而他倆呢?這才來幾天呢。


    倆人現在離門口又保持了十米遠的距離,他倆在這個距離下,才覺得好一些,沒有那麽難受。


    “還要不要進去。從現在的狀態來看,我們是進不去了。”張誌恩心灰意冷的說。


    “如果我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弄濕了,這樣身上的溫度就會低些,會不會能進去呢?”徐敬孤說。


    “或許可以。”張誌恩說。


    他倆決定後,隨即把全身的衣服全都弄濕了,這又來到了煆火房。他倆都相互看著,覺得滿意了,再一次朝煆火房跑去,這一次他倆決定一定要進去。就算死了,也要進去。


    他倆剛到煆火房門口,逼人的熱度再一次傳來,徐敬孤感覺皮膚都快幹涸了,身上的肉都快要熟了。沒有辦法他倆再一次向迴跑去。


    “怎麽辦,現在這個樣子我們跟本進不去。”張誌恩的語氣像是已經失望透頂了。


    “看來我們真的進不去了。”徐敬孤說。


    “要不迴去吧,就算我們沒有到金剛狼監獄裏,在私立監獄不也一樣出不去嗎?”張誌恩說。


    “要不再想一個辦法。”徐敬孤說。


    “什麽辦法?”張誌恩問。


    “如果有什麽辦法可以讓白玉床出來練的話,這樣我們不就可以看到他是怎麽鍛煉的了。”徐敬孤說。


    張誌恩一聽到,笑了出來,他說:“這個是好辦法啊,不過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他出來呢?”


    “所以說要想嘛!”徐敬孤說。


    現在,他倆蹲在了地上,開始想起辦法來,什麽樣的辦法才可以讓白玉床自己出來呢?徐敬孤把這個問題放在了心上,這樣他就可以不停的思考了,隻有在這停的思考下,才有可能想到辦法,這一點徐敬孤是知道,所以他現在沉默了起來,他連眼睛都閉上了,他可不想主周圍的事物打擾到他的思考。


    徐敬孤說:“如果這個煆火房不在了的話,他就沒有地方去了,這樣白玉床就隻有出來了。”


    張誌恩在聽著,他說:“這個辦法不好,煆火房這麽大,是不可能消失的。再說這麽熱他人都不可能靠近怎麽可能讓它消失呢?”


    張誌恩又接著說:“要我說,直接把他叫也來,請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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