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秘書和白露他們關係不淺啊!


    王默笑道:“這麽說,倒是我的不對了。”


    白露:“那哪能啊,等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一直開會到現在,想必也餓了吧,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王默:“很抱歉了學姐,今天恐怕不行了,這一個星期高強度的工作,我的身體早就給我報了警報,我得早點迴去休息了。”


    對於王默的拒絕,白露眼神中露出失望之色。


    不過她很快調整過來,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裏離你住的地方也不遠,不如我送你迴去吧,怎麽樣?”


    王默沉吟片刻,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自己剛剛拒絕了人家的邀請,如果連這個請求都拒絕,不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嗎?


    王默現在扮演的角色可是和白露親近的,可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戲。


    “那好吧,黃秘書,你就不用送我了。”


    單位距離王默住的地方隻有十多分鍾的路程,不一會就到了。


    車子停在樓下,在漆黑的小區裏,打著燈光的車子非常顯眼。


    白露從後座拿過來一個袋子,說道:“我知道送你貴重的東西,你肯定也不會收的,這是一件襯衣,逛街的時候看到非常適合你,所以就買下來了,價錢也不貴,這不算是行賄吧?”


    人和人之間拉進關係,是非常有講究策略的,不是說送的東西越貴重越好,而是要恰到好處。


    就像此刻,白露隻是送了王默一件很平常的襯衣,即讓王默沒法拒絕,也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王默接過來說道:“好吧,那我就謝謝你了!”


    王默剛剛轉身要下車時,白露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你就這麽走了,不請我上去坐坐,說實話我還沒有來過你的住處呢!”


    王默轉過身體看著她說道:“剛剛收了你的禮物確實應該請你上去坐坐,不過今天時間太晚了,我們又是孤男寡女不太合適,還是改日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項南方給你施了什麽魔法,讓你這麽為她守身如玉,晚上連和一個女人坐一坐都不行?”白露語氣中有著不忿和委屈。


    王默沒有迴頭,說道:“不是她給我施了什麽魔法,而這是一個做為已婚男人最起碼應該做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既然我們彼此都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又何必讓事情變得更複雜呢?”


    說完王默就下車了,看著他的背影,說實話,此時白露有些癡了。


    她這次和王默重逢,更多的是對當初沒有得到王默的遺憾,要說有多麽愛王默,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也是不現實的。


    但是此時王默在白露的眼裏,形象突然變得光輝豐滿起來,以前王默在她的心目中隻是有才,那麽現在就是一個君子了。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麽有原則的人。


    估計古人說的君子,最多也就是這樣了。


    在白露那千蒼百孔的心裏,第一次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這些年她經曆的男人,不說全都是好色之徒,但是也沒有一個好男人。


    有的人就是越得不到什麽,她心裏就越期盼什麽,此時的白露就是這個心態。


    “王默!”


    在王默下車後,白露從駕駛位出來叫住了王默。


    王默迴頭看著她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白露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說道:“沒事,晚上做個好夢。”


    之後白露沒有作任何停留就開車走了,她不是那種猶猶豫豫小女兒姿態的性格。


    王默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想著她最後叫住自己到底有什麽深意,但是不管王默怎麽想,好像都有些牽強。


    “要是舍不得,你可以把她叫迴來啊!”突然,從王默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王默嚇了一跳,他轉身一看,發現居然是項南方出現在自己身後,而且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


    “南方,你怎麽來了?”王默驚訝道。


    項南方嗤笑一聲,嘲諷道:“怎麽,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的好事了?”


    很明顯剛才的事都被項南方看到了,她也誤會自己了。


    王默上前一步,想要拉住項南方的手,但是被此時激動的項南方一把甩開了。


    “你別碰我,你剛剛和那個女人在車裏不知道幹了什麽,我嫌你髒。”項南方激動的喊道。


    看到項南方無理取鬧,雖然這裏麵有自己的過錯,但是自己確實什麽都沒做,讓她這麽冤枉,這麽說,任何人都不會好受的。


    王默解決的辦法不是和她大吵一架,也不是不想和她解釋,而是徑直向前一把抱住了她。


    項南方自然是拚命的掙紮,但是她一個女人又怎麽掙紮的過王默呢?


    過了一會,也許是掙紮的累了,項南方也不再掙紮了,不過身體雖然不能動了,但是心裏的委屈讓她留下了淚水。


    “南方,看著我,我們結婚時的誓言,難道你都忘了嗎?”


    王默的話讓雙眼空洞的項南方有了神誌。


    “我們當初給對方做過承諾,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難道你現在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也許是王默的話真的起了作用,總之項南方跟著王默上了樓。


    而在他們剛剛上樓後,白露從遠處的陰暗處走了出來,看到兩人上了樓,臉上露出了冷笑。


    “看你們的感情能夠堅持幾次!”


    來到王默住的地方,項南方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還不停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就是王默給她把水放在麵前,她都沒有抬頭。


    然後王默才坐在她對麵說道:“我說上個星期我迴去後感覺到你很不對勁,原來是上次她送我迴去,被你看到了。


    而今天居然又這麽湊巧的被你碰到了,而且還不是在金陵,同樣的事短時間內出現兩次,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麽嗎?”


    衝動容易讓人失去冷靜,從而讓一個人失去應有的判斷力。


    此時的項南方就是如此。


    “為什麽?還能是為什麽,肯定是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所以才讓我看到的,還能是為什麽?”項南方此時說出的話非常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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