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中點點頭“嗯這個事情就交給則成了,以前你就和陸橋山關係不錯,而且最後還是你給他說的情,他會對你區別對待的。”


    餘則成也欣然領命“好的站長,下午我就去找他,摸摸他的底。”


    下午的時候,餘則成就去了陸橋山的辦公駐地。


    陸橋山的秘書把餘則成帶了進來,陸橋山正在打電話,和餘則成指了指沙發,示意著等自己打完電話。


    餘則成急忙點頭,就自己去沙發上坐著。


    餘則成可以聽到陸橋山在電話應該是碰到了什麽事情,正在和電話對麵的人發火,沒有說幾句話,就掛了。


    陸橋山掛了電話,笑嗬嗬的向餘則成走來,餘則成也急忙站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是他們讓你來摸摸我的情況?”陸橋山示意餘則成坐下說。


    “沒有,看你說的哪裏話,我就是這麽長時間沒有見老朋友了,聽說你來了天津了,怎麽也得來看看你啊!”餘則成急忙否定著。


    “就算是來摸底的也沒什麽,這個情況我早就想到了,在天津站裏也就隻有你這麽一個朋友,剩下的人,哼哼。”陸橋山說到這裏用不屑的語氣說著。


    餘則成看他神色不對,就轉移話題道:“怎麽樣,聽說你這次也算是升職了?”


    “還過的去吧,人走茶涼啊。我被保密局開除出去,南京方麵以前的很多朋友都避如蛇蠍一樣躲著我,生怕沾上了什麽晦氣,幸好還有些老朋友,給活動活動,這才進了國防部工作。”陸橋山說到這段時間自己在南京的遭遇,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出來,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雖然語氣平靜,但是餘則成還是能聽出來那種怨氣,不過他也可以理解,不管是誰碰到這種事,還能看的開的,也沒有幾個。


    “都過去了,現在你不是挺好嗎?比在保密局還威風,脫離了保密局也不是壞事,現在保密局再也不是以前的軍統了,都在忙著做生意,正經事沒有人幹。”餘則成也感歎道。


    陸橋山也附和的點點頭:“對了,聽說我的位置是被王默接替了?”


    餘則成點頭:“是啊,不過現在已經是副站長了。”


    陸橋山愣了一下,這個消息他還真的不知道,畢竟他也是剛剛上任,一上任就去北平了,也沒有時間了解天津這麵的情況。


    “好啊,真是官運亨通,我還以為會是李涯當這個副站長呢,沒有想到我們爭了半天便宜了別人了。這年頭會幹事還是不行,還得是會怕馬屁,你看看人家王默這升遷速度,都快破紀錄了。”陸橋山嘲諷的說道。


    餘則成沒有接茬,他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不過生性小心,這種話題他是不會隨便說的。


    “剛剛聽到你打電話,是碰到什麽麻煩了嗎?需要幫忙說話,我在天津城還有些麵子。”餘則成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是什麽大事,一些學生鬧事罷了。”陸橋山無所謂的擺擺手。


    這個時候突然傳開了幾聲槍聲,把辦公室裏坐著的餘則成嚇了一跳。


    “不用緊張,隻不過是鎮壓學生罷了。”陸橋山


    餘則成驚訝的說道:“學生鬧事不用開槍吧?你不怕把事情鬧大?”


    “沒事,這些學生就是會添亂,國家大事豈是他們能夠左右的,隻有流血了,才會害怕,才會知道自己的本職工作是什麽。”陸橋山陰狠的說道。


    餘則成迴到站裏一五一十的把所以的事都和吳敬中他們說了,吳敬中聽了以後感歎道:


    “這是在向我們示威呢,也不排除在發泄。”


    “我覺得現在陸橋山已經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神經兮兮的。”餘則成


    李涯緊張的說道:“咱們得想個辦法,不然他下一個對付的就是咱們。”


    “不好辦啊,現在他和我們隸屬不是一個部門,就是找南京的人把他調迴去,一時半會也不會起作用,更何況這是下下策,被陸橋山知道了,還以為我們怕了他,沒準比現在更瘋狂了。”吳敬中


    “要不要?”李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哎,不到必要時候不可出此下策。”吳敬中


    最後幾人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有商量出個對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從吳敬中辦公室出來,李涯把王默拉住,和餘則成說道:“我和副站長說點事,餘主任有事就去忙吧!”


    餘則成和倆人點點頭,等到餘則成走遠後,王默這才問道:“李隊長這是有事和我說?”


    “走,去我的辦公室坐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李涯拉著王默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倆人坐下後,王默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哎,還能有什麽事,還不是陸橋山的事,我看站長不是很上心,就把副站長你叫過來說說這個事。”李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別看李涯現在一副害怕陸橋山的樣子,王默敢打賭李涯根本就沒有把陸橋山當迴事,把自己叫過來,這裏麵還有其他的事兒。


    “李隊長莫非心裏已經有了對策了,那就說來聽一聽,大家在這個事情上都是共坐一條船的。”王默


    “好,既然副站長問了,那我就說說,有一點不成熟的想法,副站長給參謀參謀。”李涯


    王默不知可否的看著李涯。


    “我聽北平的朋友說這次陸橋山在北平殺了好幾個違紀的人,大部分都是經濟問題。聽說副站長你們生意做的挺大的,所以我怕陸橋山會瞄上你們,還是先做好預防工作,你看怎麽樣?”李涯小心翼翼的看著王默的表情。


    王默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李隊長的消息還是挺快嗎?看來我這個情報處處長的位置應該讓給你來坐,讓你負責行動隊實在是有點屈才了。”


    王默一聽就知道李涯打的是什麽注意了,看似是在提醒自己,其實是在借刀殺人,倆虎相爭,漁翁得利。


    但是李涯隻知道王默和站長在做著很大的生意,至於是和誰做的他就不知道了,要是他知道,今天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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